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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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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注意到老哥是跟着那个男人一起出来的,不过有些远,不是很能看清前面那男人的长相。
直到——
“靳总,慢走。”
“舅舅!”
顾滚滚哪里知道场合,看到自己的舅舅出来了,就兴奋的叫唤了一声。
“滚滚……”
顾夏意识到老哥可能是在送走自己的老板想要让儿子别吵闹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男人眉宇微微蹙了蹙,斜眼看向了那站在不远处的母子。
借着淡淡的灯光,顾夏看清楚了那个被老哥叫做靳总的男人的长相。
刹那,怔了瞳孔,失了呼吸!
正文 第114章 大抵是不会再爱了
若说在这个地球上无意遇到一个认识的人的几率很小很小,那么顾夏觉得——
这一定是骗人的。
那僵硬的身子,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看着那个男人。
她到希望,是她看错人,或是出现错觉了。
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那个男人几分沉暗的声音传来——
“顾经理,那是你的妻儿?”
这个声音,要说陌生,也不陌生。
但熟悉,却也谈不上。
“是我妹妹。”
顾铭后来和那男人说了什么,顾夏都听不进去了,因为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什么神色,在做什么了。
直到顾铭送走了那人,朝她和滚滚走来。
她才在滚滚的声音回过神——
“舅舅,我和妈妈给你送好吃的……妈妈?”
“……哦。”
顾夏将手中的盒子递给顾铭,末了问了一句:
“哥,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似乎身份不简单吧。
“问这个做什么。”
顾铭不以为然,只见顾夏唇色有些苍白,说道:
“好奇,问一问。”
“他是靳氏集团的总裁,靳总。”
你相信命运么。
当你以为永远不会再见第二面的男人,竟然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你眼前。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顾铭的老板,靳氏集团的总裁……
这一刻,顾夏有些慌了。
原来有的事情,有的人。
总归是要出现的。
……
凉城。
因为傅老爷子的离世,喜事变白事,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不过傅家的人也有了心理准备,就是没有想过,傅老爷子会在婚礼上去世了。
下葬的这天,很多尊重他的人都前来看他入土。
这一天,又下了雨。
陆安染看着窗外的雨水打湿窗玻璃,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随着人的心情而变化的天气。
Jay来的时候,陆家的佣人迟疑了片刻,才让她进来。
“就把你一个人晾着?”
“都去墓园了。”
陆安染没有去,也似乎没有人想她去。
这样也好,她也不想一回来就做这些表面的事情。
假装悲伤,那又不是她的爷爷。
“准备一下,明天就是新片开机会。”
“Jay,你说我一回来就有丧事,我是不是真的是祸星啊?”
“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
女人轻笑颌首,是啊,这的确不该是她会说的话。
她就是,不免多想了而已。
“其实做祸星没什么不好的。”
她以前不就是个祸头子么,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愚蠢了一些而已。
“我说过,你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但凡事都有个度。”
Jay是在提醒,也是在警告她。
凡事都是有个度的,若是过了,后果也不是人可以预料到的。
“我明白。”
放心吧,她不会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的,也没有那个能耐不是么。
陆安染要的,不过就是——
让秦向远也尝一尝,失去的痛苦。
她这辈子,唯一恨之入骨的人。
至于陆慕白……
呵,大抵是不会再爱了。
那种蚀骨的痛苦,一次就够了,不想再重蹈覆辙来第二次。
……
晚上,陆志恒回来时,就心心念念着陆安染。
去了她的房间里,生怕她再次消失了。
许茹念知道现在的陆安染正是陆志恒心头宝,所以那怒火一直克制着。
可一想到她回来就破坏了婚礼,那愤怒,几乎要燃烧上心头。
陆安染,你以为破坏了一次婚礼,就能破坏子暖和慕白的感情吗?
等傅老爷子的丧期过了,婚礼照旧,我就不信,你这次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爸爸,你不会怪我破坏了哥的婚礼吧?”
撒娇的女儿像是想念极了自己的父亲,可是余光的冷漠,是看着那僵着脸色的许茹念。
“不怪你,跟你没关系。”
陆志恒让佣人给陆安染准备很多以前喜欢的食物,可是都不见女儿碰。
“怎么,不合胃口?”
相对于许茹念的冷言讽刺,陆安染倒是自然的笑了笑,拉住父亲的手臂——
“爸,我不想她在这里看着我吃。”
“你!”
许茹念没想过这次回来的陆安染胆子会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了。
换做以前,她就算是再不想看到人,也不会这么直接的跟陆志恒说。
而偏偏,这个时候的丈夫,怕极了女儿发小脾气再次消失,只能一个劲哄着——
“好好好,让她走。”
“志恒!”
“你先回房,让安染好好吃顿饭。”
许茹念语塞,言下之意,她让这丫头倒胃口了是吗?!
“还不走啊,那我走。”
带脾气的人儿作势就要起身,陆志恒立刻朝妻子喝道:
“你先回屋!”
“……”
许茹念是一肚子的怒火,偏偏这下什么都不能说。
愤愤的看着陆安染眼中一点也不掩饰的狡黠得意之色,好啊你陆安染。
许茹念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知道现在谁都没有陆安染在陆志恒心中重要。
陆志恒思女心切,都三年了,难免是什么都供着那丫头。
几分钟后。
“你这祸头子,这三年都去哪里了?”
“去国外学习了。”
“哪个国家,怎么也不说一声?这三年,我派人去找你,你都不知道报个信!”
让陆志恒又气又疼爱的人儿啊,此刻说得重话都是因为爱护才会这么说的。
陆安染垂眸,眸底划过一抹黯淡。
其实从看到陆志恒的时候,她心中第一反应是——
他老了很多。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以让记忆中严格的父亲变成现在垂暮之年害怕失去的老人。
看吧陆安染,就算你已不再是以前的陆安染,却还依旧是他的祸头子。
“当时,没有机会说。”
听到女儿的话,陆志恒身子一怔,以为是当年他狠心把她赶出家门,让她以为他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所以才狠心离开的。
可其实不是这样的。
陆安染只知道,当时的她,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除了死亡,能够让自己从罪恶痛苦中解脱之外,再无其他方法。
“当年的事,是爸爸的错,不该……”
“爸,你没错。”
他,没有错。
当年的陆安染,自己错得太离谱。
是她自己没用,自己罪恶,才会犯下大错,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所以才会惩罚她,一次次失去自己的孩子,让她不再配做一个母亲。
她这辈子对不起的人,除了父亲外,就是她未能出生就死去的孩子。
当年的陆志恒,是如何的悲怆,如何的失望。
如今的她,都算是一一体会了。
“我现在才明白,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
严格的教育,不过是不想她做出出格的事情,毁了自己的人生。
是陆安染自己没能理解父亲的严父之爱,才会自食恶果。
“不说那些了,这三年在国外,生活得好吗?”
“很好。”
有莫厉恒在,她没饿死没冻死,并且住在豪宅里,有佣人照顾。
除了,选择成为第二个时浅的路,有些艰辛之外。
一切,都没有那么糟糕。
女人暗下眸子里的光亮,睨着那行走的时钟,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无故的安静下来。
良久,她才有意无意的呢喃一句:
“其实,我是被人逼着离开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细,很小。
却是身边的陆志恒,一字不落的全数听进去了。
蓦地,变了神色——
“什么?安染,谁……谁敢逼你离开?”
陆安染只是淡笑,几分委屈几分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爸爸,我累了。”
有的话,说一半就够了。
至于听的人,怎么理解,那就是他的事了。
而陆志恒的性子,自然不会当这只是一句胡话。
看着女儿疲倦却又慵懒的背影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脸色变得更加深沉。
她当年若是真的被人逼走的,那么……谁会逼她离开呢?
离开凉城,针对一个当时只有二十岁的女孩。
究竟是谁,或者说——
陆安染的离开,对谁有好处。
……
许茹念见丈夫回了房,一脸不悦,故意给他摆脸色。
以为女儿宝贝,她这个妻子就可以随意被使唤受欺负吗?
“陆志恒,你现在就知道心疼你宝贝女儿,可曾把我放在眼里?”
“安染才回来,你跟她较真什么。”
“较真?是她明摆着不给我好脸色!你看看她那个样子,搞得好像我跟她有多大仇恨似的!”
许茹念无意的一句话,却让陆志恒顿了顿身子,目光看向脸色愤懑的妻子。
女人被他这样盯着,蹙眉问道:
“你看着我做什么?陆安染现在回来了,你心里可高兴了吧!”
人消失的时候就天天念着,现在回来了,只怕当小祖宗供着了。
“我问你,”陆志恒紧盯着妻子的眼睛,字字染着冷意——
“当初安染离开,跟你有没有关系?!”
——其实,我是被人逼着离开的。
这个声音此刻一直在陆志恒耳边回旋,而许茹念本气恨的脸色在听到这样一句质问时,蓦地变了!
他……什么意思?
难道,志恒知道了什么吗?
一想到过去的那些秘密,许茹念所知道的秘密,她就警戒起来,对上陆志恒凌厉的目光,她慌了阵脚。
“你……你在说什么呢!”
正文 第115章 哥,你不怕我叫人吗
“你……你该不会以为,当初陆安染离开,是别人逼她的吧?”
“你就回答我,跟你有没有关系。”
陆志恒此刻的目光太过冷凛,许茹念拧眉回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陆安染跟你胡说了什么!”
“她不会胡说。”
“陆志恒,你就这么相信她现在说的话吗?你别忘了,当初她骗了你多少事!”
许茹念几乎差点就把陆安染做的事情都泄恨说出了,与自己的哥哥乱伦,甚至她的母亲的那些过去!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说!
但在陆志恒听来,她是话里有话。
“什么叫做骗了我多少事?”
难道,除了宫外孕的事情外,还有什么别的,是他不知道,而他的妻子却知道的?
许茹念跟着陆志恒三十多年了,自然是看出了男人眼中的怀疑,她立刻解释——
“不就是之前和那个顾铭在一起的事情吗,她的话,不能完全相信。当初我和你一样,根本没想到她会突然离开。”
末了,她又言:
“当初赶走她的人是你,我还劝过你让她回来,又怎么会让她离开呢!”
妻子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
毕竟,当初若非是陆志恒先赶走陆安染,让她无家可归。
她又怎么会,被人逼着离开呢。
只是,会是谁,要逼走她。
……
夜深了,从浴室里出来的人儿裹着一条浴巾,露出白皙的肌肤锁骨,那若隐若现的玫瑰刺青,在黑暗中格外夺目。
修长白嫩的腿,赤足没有穿鞋,随意披落的长发更加增添了几分肆意美。
眼前一片黑暗,她记得进浴室之前,房间是开着灯的。
眉目微微淡下,房间里,似乎还有——
别人的气息。
然,下一刻,她就感觉到那袭来的力道,桎梏住她的腰身,回旋之间,抵在了那冰凉的墙壁之上。
黑暗,房间,彼此。
独特的男性气息靠近,女人眸光凛凛,那凉意的食指挑起了她的下颌,让她看着他。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终于再次拥有她的温暖。
其实陆安染很好奇,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好像,没有不关门的习惯啊。
再说了,这么晚他出现在陆家,在她的房间里,没人怀疑什么吗?
“染染……”
那沙哑的呢喃,他贴近的薄唇,在她鼻梁红唇之间摩挲,温热的指腹在她眉目之间徘徊。
好像,在一点点重新记忆什么。
她是个女人,被这样压制着,自然不喜欢,况且身上只有单薄的一条浴巾裹着。
在他眼中的好生诱人,可是让她有些无奈。
“哥,你不怕我叫人吗?”
她笑,笑得妩媚而又漠然。
大半夜,她的哥哥在她的房间里,以这种羞人的姿势将她抵在墙上。
好像听上去,还蛮带有sex禁的味道的。
陆慕白菲薄的唇畔笑意薄薄,彼此的气息贴合,几乎是相互交融。
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她。
而她,也是。
她是变了,从婚礼上出现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她和以前的不同。
但——
陆慕白不在意。
不管他的染染变成什么样子,是美的是丑的,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都不在乎,他要的不过就是他的女孩。
就像此刻,她嘴角的冷笑,像是在嘲讽这个男人的行为,却又更多的是在无奈。
亲吻,终究挡不住诱惑。
薄凉的唇覆上她的红唇,女人刚沐浴之后身上带着的清香一点点浸入他意识之中。
陆安染动弹不了,也没打算挣扎,一双盈眸不动声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唇上是属于他的温度,可她似乎是感觉不到了。
黑夜,难免是让人失控的时刻。
可女人的心不在焉,就像拥有美丽皮囊的玩偶一般,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
他浅浅的吻到逐渐加深,伴随着逐渐失控的力道让她微微蹙眉,好像在说他弄疼她了。
那桎梏住她腰间的大掌更加扣紧几分,就好像再不锁牢,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一般。
“我喘不过气了。”
女人低喃的声音略显娇弱,可是流光溢转的美眸中只有调笑的模样。
陆安染想,要是她一直不说话,估计这人会顺势吃了她。
“哥你为什么吻我啊?”
她嘴角的笑意像是透着无辜,但更多是明知故问的嘲弄。
也许当年的她,也这样问过他。
但那时的她,脸上都是羞怒的红晕,眼中的错愕与畏惧。
若说回忆是给人用来提醒现在的,那么此刻陆安染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无形的针,别小看它,虽细却扎得人疼得无法呼吸。
陆慕白轻睐一眼伪装笑容的人儿,明明不想对他这么笑的,不是么。
染染,你总是知道,如何让我心疼。
他今晚,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话。
不过没关系,她本来也不想知道的。
只是——
“奇怪,你进我的房间,没人看到吗?”
“不应该啊,难道没有人知道你来?”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都是看似与他有关,实则无关紧要的话。
“哦,我都忘了,这也是你的家。”
这是,他和她共同的家。
可却不只是他和她两个人,还有他的父母,她的父亲。
他和她共同的父亲。
她在提醒他这个做哥哥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慕白兀自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女人白皙的颈间蜿蜒而下,落在她锁骨之间的玫瑰刺青之上。
摩挲着,眸色深谙。
“喜欢吗?”
她问。
他不回答,却俯首吻上了那烈焰妩媚的玫瑰。
陆安染觉得,他今晚会把她全身都吻遍,真是个——
不折不扣的变态哥哥啊。
怎么能对妹妹做这种事情呢,还真是……让她觉得刺激。
刺激,当年他说的两个字。
如今,她算是体验到了。
真的,一想到吻她的男人,是她的哥哥。
彼此有相同的血缘,所以很清楚对方的感官与气息,刺激极了。
可惜——
她不是他。
不会因为一时的贪欢刺激,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喜欢你吻我,不喜欢你碰我。”
女人的声音变得冷淡,眼中的媚色消失殆尽,只剩凉薄的漠然。
“陆慕白,别忘了你的妻子,我可不想成为人人唾弃的狐狸精。”
虽然她现在,喜欢极了狐狸精的角色。
Jay给她这次接的戏,就是一个抢别人老公的狐媚女人的角色。
当时的Jay只对她说了四个字——本色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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