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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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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彼此的情况那么特殊,不是说一个爱字就能冲破一切阻碍的。
再说了,就在血缘上面,她就已经错了。
顾夏的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别多想了,我去煮吃的。”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放宽心,生活还得继续啊。
陆安染恍惚的点点头,去了浴室清醒一下自己。
目光落在那洗手台一旁的盒子上,有些纳闷——
“这是什么?”
药盒怎么放浴室了,拿过那盒子一看,上面显目的三个字,让陆安染瞠目——验孕棒!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她从来没有买过这个……
难道是……
厨房里的顾夏该庆幸自己没有像电视剧和小说里怀孕的女人那样有强烈的孕吐反应,不然被看出来就惨了。
怀孕的事,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从她走出医院时,她就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反正通过李夕野这件事后,她是不奢望什么爱情婚姻了,倒不如做一个单亲妈妈。
把孩子当做一切,又不是没有能力养活。
只是……老哥那里,该怎么说呢。
“夏夏,这是你的吗?”
“什么?”
顾夏回过头,在看到陆安染手中拿着的盒子时,心里惊了一下,没了声音。
见她这样的反应,陆安染就知道答案了。
“你为什么买这个?难道你……”
目光不由自主落向顾夏那平坦的腹部,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间,再也说不出口。
倒是顾夏,放下手中洗好的菜,缓缓开口说道:
“是的,我怀孕了。”
本来在她决定要这个孩子时就没打算继续隐瞒了,现在的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已经,已经确定了?”
顾夏这么淡然的样子,陆安染还真是没想到,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那晚……那个陌生男人的孩子吧。
“恩,我要这个孩子。”
“夏夏……”
“安染你知道么,我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人正在医院,准备做流产手术。”
没有一刻比那个时候更害怕和恐惧了,一个人,顾夏真的算是体会到了无助和悲凉。
“那为什么不说呢?”
难怪陆安染觉得今天早上顾夏说话怪怪的,在面临这么大的事情面前,谁不是想找个人依靠。
“当护士叫到我时,我就后悔了,就算它只是个意外,我也没有权利剥夺这个孩子的到来。”
它没有错,错的是她。
“可是……你以后该怎么办?”
顾夏笑了笑,继续转过身准备晚饭,说道:
“就这样过呗,反正也没想指望男人。”
她这么说,不过是因为对李夕野的事情伤透了,可是不过才二十岁的女人,怎么扛得住以后的岁月啊。
陆安染觉得这个世界好不公平啊,那件事从头到尾夏夏都没有错,但那些男人之间却用她来做交易。
最后,怀了孩子,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比起李夕野,陆安染更愤懑那个与顾夏一夜情的男人。
“夏夏,你没有想过,让那个男人负责吗?”
负责……
顾夏摇摇头,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洛城的人,是什么身份,一概不知。
也许那人只是个看似有钱有颜值但实则是个流氓。
也许那人是身价不菲的大人物但却有妻室儿女。
也许那人那晚不过是来消遣的,只把她当做是小姐一样享用了。
太多的也许,顾夏从不报任何的希望。
看出顾夏的执着,陆安染也不知还能说什么了。
那毕竟不是她的人生,做不了选择。
可是——
“那你要怎么告诉学长这件事呢?”
顾铭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经历那些,肯定会气的要打人的。
顾夏沉默了,话到这里,彼此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流水声,哗啦啦作响。
……
许茹念看着时钟一点点在走,出神的状态陆志恒一眼就看出了。
“怎么了,今天见到安染了?”
女人淡淡收回自己的视线,温和笑道:
“见到了,都说清楚了,她不会再怪你了,钱也收了。”
“那就好。”
陆志恒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被那祸头子闹的这段时间都不省心。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想到那丫头因为置气今天寒假都没有回家,陆志恒若非碍于面子,早就去洛城看她了。
见他那么宝贝女儿的样子,许茹念心中冷笑,才不见多长时间就惦记着,那她的欣妍去美国那么久,也没见他这么惦着念着。
“不知道,她没说。”
“你怎么不问问呢!”
许茹念有些不能忍了,为了陆志恒和这个陆家,她已经放下长辈的身份去跟一个小丫头认错了,现在还用这种口气说话。
是她欠他的不成?
“陆志恒,脚长在她身上她什么时候跟我有什么关系!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问的只有你宝贝女儿,你都不问问为什么我会心神不宁,也不问问慕白他……”
听着许茹念的指责,陆志恒脸色就沉下了,却在听到慕白两个字时,女人的话止住,而他也蹙了眉:
“慕白怎么了?”
女人语塞,有的话,不能说,尤其是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样子。
就算真的是,也绝不能让陆志恒知道。
“……你不觉得慕白作为你的儿子却住在外面,会让人说闲话么?”
“也许他习惯了一个人住。”
那段时间陆慕白搬回来过,陆志恒也以为,他是接受了这个家。
可其实不然,尤其是现在,也不知是不是他多虑了,以前安染丫头还在家时,慕白偶尔还会来陆家。
现在,倒真真是见不到一面。
“也许?陆志恒,你心里除了陆安染还知道别人么?”
“你怎么又来,都说了儿子女儿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位置。”
陆志恒不会偏袒谁,却察觉到妻子话语中似乎别有深意。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许茹念接起,就听到陆欣妍欢喜的声音传来:
“妈,是你么?”
“嗯,怎么了?”
“向远刚才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订婚!”
“什么?”
许茹念猛的站起身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消息,太过突然了!
“是真的,我也很震惊,可他跟我说……他想娶我,和我在一起。”
陆欣妍也没有想到会是秦向远先开口说这句话,她以为会一直这样没名没分跟在他身边,却不想秦向远会开口说订婚。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要嫁给他,成为秦家的少奶奶了!
“欣妍,太……”
太好了,那两个字没有说出,只因陆志恒正在看着她,仿佛妻子这一刻惊喜的样子,他不明白是什么事让她这样。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向远说越快越好,可能现在秦董事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许茹念也没想到,秦向远原来是这么果断的人,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
她还以为,起码也得折腾个一两年才会定下来。
“爸爸他……”
“我会跟他说的。”
许茹念挂断电话后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陆志恒多半也猜到是陆欣妍打来的。
“欣妍跟你说了什么好消息?”
“她……志恒,欣妍说她和向远在一起了,而且要订婚!”
一句话,成功让陆志恒平淡的神色瞬间转为怒震,他几乎是拍桌而起——
“我不准!”
偌大的客厅回旋着这一道回应,而许茹念被吓得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看着丈夫暴怒的样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
夜里,陆安染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陆慕白应该还没休息。
隐忍再三,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哥,你睡了么?”
“没有。”
“还在公司吗?”
“刚有应酬。”
“哦。”
原来他下去赶回去开完会后还有应酬啊,那不就很累了,她是不是不该打扰的。
“……后来念姨有没有再怀疑什么?”
“你怕她怀疑什么,嗯?”
男人略低的嗓音中带着几分阴柔传来,陆安染捏紧手机,垂眸咬唇,没有回答。
她知道,这场感情中,她是胆小鬼,是懦弱的那一方。
而他,从来不怕被揭穿的一天,甚至……她可以感觉到,陆慕白想所有人都知道,都知道他和她的感情。
但,不可以。
因为她,他选择退步。
陆安染啊陆安染,你在否决这个男人的爱,也在否决你和他的感情。
你就算是对得起所有人,也独独对不起他。
“对不起,我好像总是让你失望。“
“染染,不必说对不起。”
他要的才不是这三个字,陆慕白所想所念所要的——
不过是她敢与他面对一切的勇气。
正文 第66章 替她捱了一下
三月,花开了。
大地回暖,仿佛预示着新的开始。
顾夏怀孕一个月了,医生说母体身体状况很好,没有需要担心的。
可陆安染还是不想她再去餐厅上班,都说前三个月最容易流产了,可顾夏总说她担心太多:
“好了,医生都说我身体很好啊。再说了,我不去餐厅,餐厅老板肯定会把这事告诉我哥的。”
“不如直接告诉学长吧。”
这样瞒着,难不成真要等肚子显怀了才说么?
“我也想啊,可是老哥最近忙着课题研究,你都见不到他,更何况我。”
“根本就是借口,要不我替你说。”
“……”
陆安染就知道顾夏的性子,她还不了解么,怕看到学长生气失望动怒的样子嘛。
换做是她,她也不敢面对亲人的。
……
可当陆安染把事情告诉顾铭后,她没有想到,学长并没有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失控愤怒,而是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以为他没有听到自己说了什么。
直到——
“那个李夕野,在哪里?”
陆安染摇头,她是真不知道,听说那人辞了地下酒吧的工作就离开了,至于那李夕野的家在不在洛城,她一概不知。
“顾夏就是怕你这样,所以才一直不敢说。”
问李夕野在哪里,还不够直接么,只怕是找到了人,会往死里打吧。
顾铭是洛大的研究生,如果事情闹严重了,只怕会影响他以后的企业单位。
“那就任由她一个人承受这些么?!”
怀了谁的孩子,不知道。
李夕野在哪里,不知道。
让顾铭怎么能不怒不恨呢?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找到了李夕野,又能怎么样?”
孩子又不是李夕野的,他能负什么责。
“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顾铭说完,大步就要离开,陆安染抓起包追上。
什么叫做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学长到底要做什么?
来到了顾夏之前工作的地下酒吧,顾铭身上都是冷意,进去就找了之前顾夏的领班。
“顾夏当时在这里上班的时候,就是和那个临时摇滚歌手李夕野好的。那男的家不在洛城,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陆安染听着那领班的话,莫名涌上深深的自责。
如果当时顾夏来地下酒吧工作的事情,她一早就告诉学长,那现在还会是这个样子么?
“不过那李夕野欠的高利贷的人,倒经常来酒吧找乐子。”
领班说完这句话,就见顾铭捏紧拳头,眼中都是猩红。
而陆安染,意识到什么,心彻底慌了。
学长该不会是要等那高利贷的人来吧……
她给顾夏打了电话,顾夏吓得赶紧赶来,想要劝阻。
但很明显,顾夏还没赶来,那高利贷的人就来了。
那两个男人像往常那样来酒吧喝酒,却被眼前的男人挡住去路。
“小子,让开!”其中一个人有些壮,脸上还有一道疤痕。
高利贷的人一般都是这样凶神恶煞的,陆安染不敢上前,她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敢。
顾夏来的时候,顾铭已经和那两个男人掐起来了。
“老哥!”
顾铭看向匆匆赶来的女人,声音很冷很低——
“就是他们,是不是?”
那两人一眼就认出了顾夏,指着她:
“小娘们,上次让你给跑了,你男朋友可是欠了我们钱,那你来抵的!”
却是话音刚落,那突然袭来的疼痛,让那个大汉哀叫一声,捂着额头。
——是顾铭,抓起吧台上的空瓶,狠狠朝那男人头上砸去。
酒瓶碎了一地,瓶口碎片的地方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了,顾夏身子踉跄了一步,差点摔了。
但那高利贷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被打,碎骂一声——
“靠娘养的!”
狠狠一脚就踹向顾铭,两个大汉拳打脚踢,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酒吧里的人根本都是看戏的,没有人上去拉开那两个人。
“别打了,我报警了!”
陆安染拿出手机的同时就见那一个男人拿起瓶子就像站在一旁的顾夏砸去。
几乎是条件反射,也是没有犹豫的时间。
“夏夏!”
陆安染挡住顾夏的身子,那酒瓶就砸在她肩膀上,她听到碎裂的声音。
瞬间疼得都不知道是自己的骨头碎了还是酒瓶子碎了,手中的手机掉在地上,没了任何力气一般。
“安染!”
顾夏扶住那人儿,可她疼得脸一下子就白了,睫毛上都是泪光,紧紧闭着眼,疼得厉害。
酒吧也不知是谁好心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顾铭全身上下都是伤,手臂上也是一道深深的口子。
所有人都被带去了警察局,而警察见那高利贷的两人是惯犯,不用想都知道是这两人挑的事。
把那两人关上三天才放,倒是顾铭他们,问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后,警察备了案——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挑事殴打,处罚两千块。”
警察局不都是这样么,谁会管你是不是受苦的人,在他们眼里,谁先动手就是有错。
拿钱放人,一向如此。
好在没出大事,回到了公寓,顾夏就急着给顾铭上药。
顾铭一直沉默着,那手臂上的血一直在滴。
顾夏一边止血一边小声哭着,从不是什么脆弱的女孩,可是看到唯一的亲人为了她受伤,顾夏看着那伤口,都觉得像是在她心口上划了一道道。
陆安染肩上依旧疼得厉害,还好衣服穿得多,玻璃没扎深,不过还是有了一点血迹。
此刻的气氛很安静,若非那敲门声,打破这沉闷。
陆安染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来,却在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时,眸子猛的一颤。
“哥……”
陆慕白怎么会……她这才想起,他前两天说过忙完一个合作案就过来看她。
“你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手机关机。”
陆安染语塞,就在酒吧里的混乱中,手机摔地上,可能坏了吧。
“怎么回事。”
男人重瞳眯了眯,睨了眼屋内受伤的男人,最终视线落在她的肩膀上。
白色的衣服上有一小片暗红,眸底骤起凛然。
陆安染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是在看她,挤出抹笑摇头:
“我没事,是学长……他受伤了。”
“你还说自己没事,替我捱那一下,都流血了!”
说这句话的是顾夏,她有些恼,又很无奈。这个笨丫头,那种时候还冲上来挡,真当自己是男人啊。
“夏夏……”
陆安染急的要跺脚了,没看到陆慕白的脸色已经难看到要吃人了么。
顾夏这种时候哪里还理智这些,接下来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不给我看伤口,你能不能帮她上药?”
很明显,这是对陆慕白说的。
可一旁静坐着不为所动的顾铭却抬起目光看过去,眼中披上一层霜华,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真的没事……喂!”
陆安染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扣住手腕,谈不上温柔但却又不弄痛她的力道,牵制着她跟他走。
“哥,不用去医院,擦药就好了!”
传来陆安染的回音时,顾夏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不过陆家哥哥在,她就放心了。
关上门拿过纱布,准备给顾铭包扎时,就听到从之前一直沉默的男人开口说了话,但却让顾夏,止住手上的动作:
“安染喜欢的人……是她哥哥,是么?”
秘密,终有被知道的一天。
有的人早,有的人晚,大抵如此。
顾夏顿住动作,面对此刻顾铭肯定的目光,她无法再说谎了。
“让她宫外孕流产的人,也是他?”
再次,无言回应。
顾铭重重闭眼,良久,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他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
他和顾夏的亲兄妹,但很明显,和那对兄妹的感情完全不一样。
陆安染不让顾夏给她上药的原因很简单,公寓那么小,伤在肩膀上,若是脱衣服,顾铭可在一边呢。
所以执意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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