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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媒婆生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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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不说。。。”直接做的。
    “哎哎。。。不行不行,好疼。。。”薛晓鸥疼得五官都皱缩在了一块,两胳膊死死圈住孟繁宗脖颈,差点没将他勒断气。
    “忍着,谁家不是这样生娃。。。”一鼓作气,全部塞进去。
    可怜薛晓鸥这姑娘,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不停央求,“改天再生好不好。。。”她没想到生娃会这么疼。
    这个时候中场做断,孟繁宗便不是男人了,喘着粗气低声哄骗,总算释放了一次。
    等压在身上的人翻身下去,薛晓鸥反手抹抹眼泪,艰难的转个身背对他,默默扣枕巾,早知道这样,就不跟他结婚生娃了。。。
    太久没有交存货,孟繁宗只觉舒爽异常,刚才销魂蚀骨的感觉仍旧萦绕在心头,伸手揽过薛晓鸥肩头,闷笑安抚,“好了,就疼这一次,以后就不会了。”
    薛晓鸥将信将疑回头,“真的?”
    孟繁宗往她后背贴了贴,一手罩在刚才施虐的地方,诱哄,“要不再试试?”
    话音落下,那物已经从后面进去。
    床架吱呀吱呀响了大半夜,第二天薛晓鸥就卷包袱回了娘家。。。
 
   第111章 孟薛(2)

好在孟家和薛家楼上楼下,回娘家如同串门。
    只是薛大娘还是很诧异,“丫头你包袱里拎得啥?还没到回门日呢,快下楼去,过两天再回来!”
    薛晓鸥把包袱搁床上,恹恹道,“我想家,我不回去。。。”
    “咋啦这是?”薛大娘先是发愣,到底是过来人,没片刻就想明白其中缘由,笑骂道,“死丫头,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怪我,先头没好好跟你说!”
    薛大娘话音刚落,孟繁宗就上来了,春风满面的,喊了薛大娘一声,薛大娘乐呵呵应下,随即下楼去,把空间留给小夫妻两。
    被折腾的腿到现在还打软,薛晓鸥算是怕了他,也要跟薛大娘一块下楼,被孟繁宗一把拉住,搂她坐自己腿上。
    “好了,媳妇儿,别生气了,以后听你的,嗯?”吃饱喝足的人格外好说话。
    薛晓鸥将信将疑,回头看他一眼,“真的?”
    孟繁宗心情出奇好,两手圈住薛晓鸥,侧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低声道,“真的,以后你让我进我再进,行不行?”
    闻言,薛晓鸥总算放心了下来,被人骗下了楼。
    安安稳稳睡两天安稳觉,第三天晚上,薛晓鸥哼哼唧唧,被撩拨燥热难耐,偏偏身上人就不给个痛快,气得她想哭,“我要回娘家,以后都不跟你好了。。。”
    孟繁宗一阵闷笑,故作为难,“是你说要我听话,你不让我进,我哪敢?”
    身下的人羞愤欲死,怎么都张不开嘴说那句话,真急得掉金豆子了,孟繁宗也怕把人惹恼了以后不给好果子吃,忙顺了她的意,“媳妇儿,就来了。”
    。。。。。。
    抛开其他不谈,孟六爷结婚之后的基本日常是,逗媳妇儿,惹媳妇儿,哄媳妇儿,睡媳妇儿。
    他从未想过结婚过日子是件这么有意思的事,难怪旁人常挂在嘴边一句,老婆孩子热炕头,孟繁宗甚至有种以后就这样过的想法,回原本属于他地方的念头也越来越弱。
    直到他媳妇儿怀了娃,更是让孟繁宗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结婚还没三个月,可除却薛晓鸥不方便的那几天,他们几乎天天都有,怀上也是常事。
    平常大大咧咧的人,当小妈妈之后,立刻小心了起来,在孟大娘私下叮嘱之后,晚上更是在床上卷了两个被筒。
    “孟大哥,以后你里面,我睡外面。”怀上之后,起夜特别频,问了婆婆,婆婆说是正常事,等月份再大点就会好。
    对这个安排,孟繁宗隐隐不爽,早早洗了手脚上床,靠在床头看书,时不时斜瞄一眼屋里瞎忙活的人,等她洗好手脚上来,睡还是睡自己被筒里,可手脚却伸了过来,“好凉,孟大哥你给我捂捂。”
    孟繁宗合了书,哼了哼,“我是暖水壶?”话虽这么说,还是把她两手捉住放到自己胸膛上。
    薛晓鸥笑嘻嘻的,自己睡了一会儿,又巴巴的望着孟繁宗,“我不想自己睡,捂不热。。。”
    孟繁宗无语片刻,掀了她被筒挤进去,把自己被子盖到上面,一手揽住她,低声问,“这样呢?”
    薛晓鸥抱住他腰,总算满足,一手还在他胳肢窝挠了挠,窃笑,“还是这样暖和。”
    旁人或许不知,孟六爷平常黑面包公一样,却怕痒,三两下挠得就不行了,怀里的媳妇儿揍还不敢揍,气得捉住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狠咬了两口。
    “快睡觉,再不乖,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归说,眼看着薛晓鸥肚子像气球一样吹起来,孟繁宗觉得自己有当老妈子的潜质,日日跟着操心,最焦虑还是吃的问题。
    统销统购的年代,买什么都受限制,他一个月粮食指标四十二斤,只有四斤细粮,两斤肉,一张鸡蛋票,远供应不上他媳妇儿营养。
    怀孕只见肚子大,不见长肉。月份越大,孟繁宗晚上叹气的次数就越多,只能想办法去弄粮,勉强度日,偏偏孟小乖来得不凑巧,赶上收成差的年头,生下来小小一个,红扑扑的似小老头。
    孟繁宗看了一眼,没抱,先去看他媳妇儿了。
    “儿子不是一般丑。”
    薛晓鸥丢他白眼,“孟大哥,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竟然嫌她生出来的娃丑,哪里丑了,在她眼里,小乖怎么看怎么好。
    大概是孟小乖从出生起就被嫌弃,日后跟他老子总不对盘,十分粘他妈,白天还好,到晚上谁都不给抱,只要他妈。
    还未出生就打好的小床一直搁置着没用,孟小乖每日早早占据地盘,睡在妈妈怀里快活的直扑腾手脚,必然要摸乳才能睡着,每每看得孟繁宗眼热。
    忍无可忍,趁孟小乖熟睡,孟繁宗把小人抱到摇篮里,并且一本正经教训薛晓鸥,“媳妇儿,小乖从小就要教他独立,总粘着你像什么样,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薛晓鸥哭笑不得,“小乖才五个月大。。。”
    不管如何,时隔半年多,孟六爷总算又抱着媳妇儿进了一步,薛晓鸥被折腾的晕晕乎乎,半天才回过来味儿,气得捶他肩,“还说小乖,到底是谁粘啊。。。”
    孟繁宗闷头劳作,有点挂不住脸,难得没反驳。
    打从这起,孟小乖每晚睡前在大床上,醒来边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在摇篮里,可怜的小萝卜头,智力发育有限,搞不懂怎么回事,每天早上只能以哭嚎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小夫妻两夜生活恢复了正常,虽然每次结束都会弄在外边,可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孟小乖八个多月的时候,孟繁宗又在他媳妇儿肚子里播下了一颗种子。
    老二来的猝不及防,薛晓鸥怀娃反应太大,实在吃不消,想过两年小乖大点了再要,萌生出去医院刮产的念头,可刚提出来,就被孟繁宗给否决了。
    “媳妇儿,你忍心把我们老二给弄掉?”孟繁宗的脸色不大好。
    薛晓鸥有些怕,呐呐道,“可是我带不过来。。。”
    孟繁宗叹气,抱住她,“带不过来我带,以后我来带小乖,你安心养胎行不行?”此时的孟繁宗什么都不再想了,只想好好照看媳妇儿和他们奶娃。
    薛晓鸥乖乖应好,往后去再难受也忍着,好在老二没折腾她太长时间,翻过四个月之后,精神又来了,上班闲暇之余织毛衣缝尿布做小鞋,开始早早做准备。
    孟繁宗也忙着托人各地弄粮食、奶粉、鸡蛋、红糖,还得去给老二提前开生育证明。。。
    本以为能顺利见到老二出生,没想到老天再次跟他开了个玩笑,让他回到原本属于他的地方,坐拥数亿财富,商业帝国,还有家世旗鼓相当的未婚妻。
    本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生活,可回来之后却再也提不起兴致,每日行尸走肉,麻木处理工作,疯狂想念他们母子三个,午夜梦回时他媳妇儿告诉他生了闺女,下一秒,他闺女却对着别人喊爸爸。。。
    孟繁宗觉得再不回去,他就要得失心疯了。。。
    想尽一切办法,总算见了到韩念念口中的月老,请求他帮忙让他回去,哪怕代价是减十年寿命他也情愿。
    孟繁宗再见到他媳妇儿时,他们老二已经出生了,跟他梦到的一样,是个闺女,白白嫩嫩,小猫咪一样懒洋洋的睡摇篮里,想抱抱她,才发觉自己腿脚不利索。
    一手扶着拐杖,弯腰用左手小心翼翼将闺女抱了起来,忍不住低头亲亲她小脸,哪知胡渣子刺到她了,小东西立马不高兴的瘪嘴,闭着眼哇一声哭了出来。
    小东西一哭,孟繁宗有些僵硬,费力的抬另一只手,勉强拍她。
    薛晓鸥听见哭声进来了,忙接过来,“估计是饿了,我喂喂她。”说话间解开了衣裳,坐床沿喂小东西。
    大概是月子里养得不错,薛晓鸥脸庞依旧白皙柔嫩,和孟繁宗印象里的模样相差无几。
    孟繁宗挨着娘两坐了下来,“媳妇儿。”
    “嗯?”
    “媳妇儿。。。”
    薛晓鸥侧头看他,忍不住笑,“怎么了啊孟大哥,前些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喊我的。”
    孟繁宗一愣,不动声色道,“那我喊你什么。”
    “天天直呼我大名,生分的跟两家人一样,搞不懂你。。。再欺负我,我带小乖和小囡回娘家。。。”
    想到前段时间,薛晓鸥就不是一般委屈,这人手术之后脾气是变好了,对谁都好,就是对她不冷不热,晚上还不让她跟他睡一块,让她带小乖睡小床,有这样当两口子的么!
    思及此,薛晓鸥愤愤道,“今晚我不睡小床,要睡你自己去睡,我带小乖小囡睡大床!”
    “媳妇儿,媳妇儿。。。”孟繁宗困难的挪了挪,左手揽住薛晓鸥肩膀,想说太多话,又无从开口,只能媳妇儿喊不停。
 
   第112章 孟薛(3)

当天晚上,一家四口总算睡到了一张床上,好在架子床贴墙而放,孟小乖贴墙睡,小囡懒洋洋的被薛晓鸥圈在怀里,孟繁宗硬是挤在了外边。
    “床太挤,孟大哥你去小乖床上睡。。。”薛晓鸥胳膊肘拐拐他,心里还跟他怄着气。
    “爸爸,去我床上睡。”孟小乖鹦鹉学舌,赶走了爸爸,他妈就能一手搂一个。
    孟繁宗瞪他一眼,孟小乖立马闭了嘴,默默往被窝里拱了拱,伸脑袋亲亲妹妹白嫩小脸。
    这个时候孟繁宗要是独自一人缩在小床上睡,那他就是个棒槌!
    朝他媳妇儿后背上贴了贴,“挤一床暖和。”
    时下被幅窄,为了跟媳妇儿孩子睡一个被筒,孟繁宗把两床被子叠在一块打横盖,有点遮不住脚,只能蜷缩着腿将就,哪怕这样,他也甘心情愿。
    薛晓鸥回头嗔了他一眼,嘴上说他,心里却高兴,她的孟大哥总算是回来了。。。
    回来之后的孟繁宗干的头件事就是锻炼自己胳膊腿,手脚不利落,以后怎么能养家糊口,哪怕再辛苦,他也要锻炼。
    是以家属院的大操场上每天都能看到孟繁宗身影,以及跟着他的小尾巴孟小乖。
    小囡三个月的时候,薛晓鸥回单位上了班,时局越来越紧张,单位里正经业务不办,大会小会开不停,不止薛晓鸥他们会开个不停,孟书记和孟大娘也是。
    傍晚一家子围在圆桌前吃饭,孟书记难得叹气,“这天,只怕要变了啊。”
    “可不是。”孟大娘跟着道,“咱们单位老梁,成天嚷着要为主席同志扫除一切障碍,推倒一切庙宇,摧毁一切神像。。。造孽哟,都是不嫌乱子多的。。。”
    孟书记不悦,重重咳了一声,“管好你的嘴,在家说可就算了,出了这个门,啥话你都别说!”
    孟大娘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一时间不敢再多说话,只是心里还是不大赞同,甭管怎么说,好些东西可都是老祖宗传来下的瑰宝,说毁就毁掉,太可惜!
    孟繁宗心知肚明,再过段时间会发生什么,眼下除四。旧只是个开端,老干部、教职工以及那些大地主老资本家,都是重点批。斗对象,只怕孟书记也逃不过这一劫。
    思及此,孟繁宗道,“爸,适当以退为进,未尝不是好事。”
    孟书记若有所思,良久方才摇头道,“我现在退也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吃完饭,薛晓鸥收拾了碗筷,孟繁宗先给孟小乖洗了手脸,念了几个小人书上的故事哄他睡觉,等薛晓鸥忙完进来时,孟小乖已经打起了呼噜。
    小囡乖乖躺在摇篮里,也早已熟睡。
    “孟大哥,炉子上水开了,快来洗洗手脸。”薛晓鸥在外头喊他。
    洗完手脚,夫妻两都脱了衣裳上床,薛晓鸥一时半会睡不着,靠在孟繁宗怀里,“孟大哥,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虽然薛晓鸥说不出来会有什么事,心里总是有些惴惴不安,光明日报上关于革命消息的板块总是占据半张报纸,学校正经的课已经停了,街上涌出不少二流子青年,抓这个去剪头,逮那个去批评,闹得人心惶惶,她原先那些色彩鲜艳的衣裳早就压了箱底,再也不敢拿出来穿。
    “过好咱们的日子,其他事别多想。”孟繁宗不欲跟她多说,眼下只能安抚她。
    半夜里下起了雨,孟繁宗起夜了一次,再上床时,也睡不着,点烟靠在床头抽了几口,哪知薛晓鸥迷迷糊糊醒来,将他捉个正着。
    “怎么又抽烟啊。”薛晓鸥说他两句,伸手把嘴里烟拔了,在床腿上摁灭扔下床。
    孟繁宗有种小孩偷吃零食被抓包的窘然,勉强解释,“媳妇儿,我就抽了两口。”
    “两口也不行。”薛晓鸥叹气,“你怎么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呢,再被我看见,不理你了。。。”
    说完,鼻子里发出两声哼哼,翻过他,下床小解。
    时下家里有卫生间的极少,家家户户基本都是自备尿盆或尿桶,转天大早端去公厕倒掉。
    孟家也不例外,家里没有卫生间,刚结婚那会儿,薛晓鸥最怕的就是晚上起夜,当着孟繁宗的面尿的哩哩啦啦响,骚的脸没处搁,现在已经习惯,床尾就是尿桶,她蹲下。身,隐约传来声响。
    孟繁宗视线不觉落在了薛晓鸥身上,见她衣裳半挂在身上,脸颊睡得发红,嗓子蓦地像堵了一团火一样难受,身体也跟着僵硬了起来,因为他手脚不便的缘故,他们一直都再没有过。
    薛晓鸥再爬上床越过他时,孟繁宗左手稍用了力,将她一把拉住,薛晓鸥重心不稳,猛地伏趴在了他胸膛之上,脸一红,推他,“干什么啊,松开手,大半夜的,快睡觉。。。”
    那里肿胀的难受,孟繁宗哪还能睡得着,侧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好媳妇儿,你坐下去。。。我这样。。。你那样。。。”
    露骨的床笫细语,听得薛晓鸥脸红耳赤,嗫嚅拒绝,“不行,你胳膊腿还没好利落,好容易有了起色,别胡闹。。。”
    察觉到她想翻身下去,孟繁宗用了力,又将她按了回来,附在她耳边,一边舔啮着她耳垂,一边低声道,“你听我的,不会伤到我手脚,媳妇儿,你想想我们都多长时间没了。。。”
    薛晓鸥心口砰砰跳不停,稍犹豫间,身上一凉,低头看了看,她裤子已经被退了下去,三两下脱了扔到床尾,孟繁宗甚至来不及脱自己的,稍退些许,已经闯了进去,几乎同时,两人皆发出了闷哼声。
    怕伤到他腿脚,薛晓鸥少不得要听他指挥,耐住羞涩,撑着他胸膛动了起来,如同泥泞划桨,一时呻。吟粗喘不断。。。
    转天孟小乖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了爸爸脚边,揉揉眼爬起,床头那两个还在拥在一块睡着,顿时不高兴了起来,钻被窝里,三两下爬到床头,小身子硬挤到了两人中间。
    这么一折腾,孟繁宗也醒了,不悦的瞪孟小乖,可惜孟小乖只丢了个后脑勺给他,拱在薛晓鸥怀里,妈妈妈妈喊个不停。
    被扰了一室温馨,孟繁宗脸色有点臭,一上午看孟小乖不顺眼,孟小乖倒也识趣,远远躲开孟繁宗,只跟在小保姆屁股后面打转。
    快中午,薛晓鸥下班回了,进门便慌张道,“孟大哥,方大兴被砸了,小行哥也被人带走了,怎么办。。。”
    到底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薛晓鸥急红了眼眶,实在不敢想如果被赶着游街,对方知行来讲是多大一种精神折磨。。。
    “孟大哥,咱们帮小行哥想想办法吧。”
    孟繁宗没想到形势会发展这样快,低声安慰道,“别急,我先托人打听他被带去哪儿,然后再想办法。”
    还是孟书记出马去沟通,才将方知行放了出来。孟繁宗又用他和薛晓鸥的工作证给方知行和韩念念买了两张火车票,让他们去广州。
    这场为主席同志清扫一切障碍,清除一切妖魔鬼怪的运动由首都席卷全国上下,从起先的破除四旧逐渐迁延到老地主、老资本家乃至教师公安机关,无论是市区还是农村,一切工作皆以革命的道路铺展开来。。。
    原本受人尊重的教师被打上臭老九标签,法制机构一度瘫痪,市委也未能幸免,一群红袖章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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