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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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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不这样骂人,还不知道你有多上流--”
一再当面辱骂他的爱,自己不会原谅她,再也不会了。于是,方利民终于忍受不住也咆哮了起来。
眼看安排失策,姐弟俩不顾一切地既针锋相对,又唇枪舌剑的局面失控,季生才却是既无奈也束手无策。因为无论帮任何一方说话都不合适,妻子不再听他的,至于恼羞成怒的内弟,根本不可能还会理睬他的招呼。
而在愈演愈烈的争吵中,当那姐姐发出嘶哑的叫喊,手指了门口时,那弟弟立即扭过头就扑了过去。
季生才还想着挽留,但方利民却推开姐夫,冲过去就毫不犹豫的拉开了门。
就算紧跟着追出去,但也只看见方利民身影在楼梯口一晃,接着就没了人影,由于担心屋里的妻子,季生才只好又站了下来。
不过,他也只是回头,便发现对面那半开的门里,头发花白的张老。而对方在向他点头之后,还又是极富同情的一声感叹。
“唉,家常,家常,倒也是各有一场??”
第十二章夜色孤影
天色正在黑下来,黄昏中的大街上,许多人已经不是行步匆匆,但几乎没有人注意过他。可是方利民内心里,烦恼却是那样巨大。
自己也太可笑的荒谬了吧,没有人知道他方利民,而他是烦恼或者安宁,自然与大街上这些人无关。其实真正的难过,还是没有谁理解他,大姐不理解,姐夫季生才也不是理解,或者根本不愿意接受他那些想法。
姐夫和大姐一样,实际一开始就没有信任,或不准备信任。在他们那世故的眼里,他那些美好愿望不过幼稚的梦话。尤其仍然指责和侮辱他的胡苹,污蔑她不正常女孩,这更是让他既恼怒万分,又倍感痛心。
和大姐争吵了,从未有过的亲人反目,失望中,这心里却是孤独,一种近似于绝望和空虚的说不出的孤独。
“女人的,而不是姐姐的本能直觉--”
女人和姐姐有什么不同吗?当然是不同,因为两种可以区分,内涵并不一样的概念。
想不到解释了,大姐还是非常可笑的坚持,认为自己是上当受骗被**。自己真的被**了吗,不知道把这样的话告诉胡苹,她又会怎样想。
当然不能告诉她,因为这种明显的侮辱,就连自己也非常地受不了。根本不存在胡苹所谓的**,大姐这种怀疑纯属无稽之谈,其实两个人交往至今,胡苹也不愿意将彼此的关系定性为相爱。
“不,不是爱!是朋友,对吗?”
那一刻,当自己像这样来表达时,胡苹除了反对,甚至还明显不满的生气了。
“正因为当你是朋友,才和你像这样见面,要不的话,就连这朋友,我们干脆也不要再做了吧!”
他除了紧张了,也吓坏了。本来还想着努力说服她,可是当看到那眼里的泪花时,他只好妥协和让步。
实际上,对于大姐和姐夫的那些怀疑,胡苹也曾经和他有过交谈。
“朋友,你想过吗,彼此的过去,家庭,一切都不要了解,你又跟我好的经常在一起,家里人怎么想?”
“为什么问这?一开始你不是说了,除了我们,其余的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因为在一块,就已经满足了。”
胡苹斜脸娇嗔到;“当时就以为时间不久嘛,谁知道现在了还和你见面。”
他吓了一大跳;“什么,厌倦了,还是我有什么不妥?”
“都不是,真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你也会这样同意啊?”
“说不清楚,只是,不想让某些世俗东西掺杂进来。何况有你,我已经足够了!”
“唉,朋友你真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的对我好——”
多傻的问题,爱慕可能还有为什么吗,其实看到她这心就已经很满足。而就因为她,这生活,这世界也都变样的,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赋予了特殊意义。
可是正因为胡苹拒绝,不承认朋友就是爱,并且坚持彼此的关系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所以这件事才无法告诉家里人。但意想不到的是,大姐知道了,而且还是非常荒唐可笑的知道。
显然,由于情况的逆转,他应该把这样的问题告诉胡苹。可遗憾的是,偏偏这两天不可能有见面,胡苹说她有事要忙,而考试前最后阶段的复习,也迫使自己不得不抓紧。
而现在要想温习功课,这头脑一时也难以静下来,因为心里太乱,要想的东西太多,却又理不出头绪。干脆去河边吧,也许那种空旷,让河风来冷静自己的思考。
路灯稀疏的傍河大道,根本**一般堕落在了夜暗中。虽然横穿过路面,就是曹家坨上码头,现在看上去,也只是浑浑糊糊不着边际的空旷。
但并不就是漆黑的夜,因为夜晚的天空,由于堆砌出了太多的云团,使得云层里的半轮弯月,不断把世界玩于股掌地在变得时明时暗。而当月亮没入到厚重云层的时候,一切也就陷入了格外的模糊中。
不过,与之相反的是,上码头坝子中央的那盏水银灯,反而还因此十分惹眼地被凸现了出来。于是电灯光芒下的那家独立小店,柜台后面那妇女的身影,也因为头顶了一团殷红电灯光芒明显清晰了。
妇女正低头忙着,是手里编织着什么。就好像能预感一般,一有人走近,妇女那有些酸涩的脖颈就会直起来。
本地人都知道,从这样的独立小店过去不远,就是由石条垒砌出的高高河坎。下面是大河,并且到了洪讯期,就算不接近河坎,也会听到湍急水流撞击石壁的轰鸣声。
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江水这一带的掉头,形成的汹涌澎湃河水走势既凶猛强悍,又非常地诡异。
然而,就是这样的夜晚里,在不远处那河坎边,刚刚复出的清凄月光,却分明照出了一个伫立的身影。
由于月光的隐没,冷不防看见的方利民,有些不相信地怀疑那只是幻觉。
但随着距离拉近,复出的月光,这一次他看清楚了。那高高的河坎上是人,并且还是过分地靠近边缘。但紧接着的发现,却让他更是惊异不已。
因为那人的体形,感觉上更像是女性,而且身型上相当不错的女子。
月光隐没了,河坎也沉入到了夜的沉沉昏暗。不过,要不了多久,当又一次复出的月光清晰地照出那孤独身影时,方利民不是吃惊,而是就像受到了震撼。
太像了,和胡苹那苗条的倩影,看上去就好像近似于仲伯之间。
但也只是像而已,不远处河坎边缘这样的孤影,不可能还是自己心中的爱。由于她是这种太河坎边缘危险,尤其这种的夜晚,自己就算提醒一下这也是本份。
于是他没有站住而是继续走,然而当月光有一次照出那从侧影的女子时,几乎是本能,方利民突然紧张了起来。
来不及多想,用不着考虑,认定她是胡苹的方利民接近后,却是飞步跃出,突然出手,猛拉女子手臂地拖向了自己。
大概猝不及防,在被力量带着地后退中,女子几乎要跌进到方利民怀抱。而与此同时的一声惊叫之后,马上又是仰脸地看他,于是本能的挣扎也停止了。
看到这样的胡苹,方利民那心还禁不住快跳不止,可是脱离他之后的胡苹说话,居然还又是想不到的平静。
“哈,真的是巧啊!”
“你以为搞笑啊,朋友?”
“所以问你呐,就好像知道我也来了这里一样!”
分明很危险的情形,就好像意识不到的若无其事,这不由方利民不生气。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这样看到你!”
胡苹应该是看出来他在生气,却是拿了他手,摇动地说;“我想,大概就是你说过的,叫什么无巧不成书,这行了吧?”
方利民却耿耿于怀,很严肃地说;“难道你刚才很危险,真的不知道吗?”
“可你突然地拉我,差不多也快让人掉魂了呀!”
看见她好像还心有余悸,但方利民仍然不解气地说;“就算吓着你,我这样做也只有安全。真的就没有想过,要是掉下河坎,这小命你还可能有吗!”
向那夜暗里看了,然后是身子缩向他。不过胡苹接下来的说话,却又让方利民很吓了一大跳。
“要真的掉下去,人就会没有命了吗?”
“肯定,而且很快,因为非常有名的怪水嘛。说实话,我想怀疑了,你到底是,还是不是这城里长大的!”
没想到,胡苹却是叹息,有些迷惘地说道;“要真的不是,那该有多好。”
方利民摇头;“这不好,非常的不好!”
“为什么?”
“你想,因为要真的是那样,我们还会有认识的可能吗!”
“这倒不一定,”她摇头,“老人说过的,人和人的相识应该有缘份。比如你和我,命里注定要有一段的朋友,那就是再远,我们也会相见的。”
“啊,这样的话,虽然迷信,我倒是情愿相信这样的命里注定。不过,为什么一段的朋友,看你吧,又是明显在说错话了!”
第十三章难分难舍
也是无意中的碰触,方利民感觉到胡苹这手好凉,不免就有了不安和疑惑。
“怎么,来这里很久了吗?”
胡苹轻轻回答道;“大概,应该有一会时间了吧。”
“为什么啊,我们约过来这里了吗?”
她抿嘴一笑;“不是,因为路过,顺便来河边吹吹风。”
方利民这才放心地点头;“本来说好的,这几天不见面。”
“特别你考试前的复习,你不是也说,机不可失,得抓紧是不是?”
的确是善解人意,这就是胡苹,和大姐的那些污蔑根本天壤之别。可这种意外的河坎边巧遇,秘密已经被家里人知道这件事,自己就是打算告诉她也难以启口。
但就在方利民犹豫的时候,胡苹却在说话,是问他;“你现在怎么样,朋友?”
“什么怎么样?”
“好像不是愉快呀,不会还生我的气吧?”
方利民摇头;“生气可能解决问题吗,得记住,可不许再有刚才那样过分了!”
“知道啦,人家已经保证,你总该放心了吧。”温柔的说话,还又是向他甜甜一笑,身子也更近的靠向了他。
然而,用手掠了额前被夜风揉乱的头发,胡苹很快又是脸转向了远处的夜暗。
方利民也随着胡苹举目这样的夜晚,似乎这复出的月光,在心里唤起的感觉和之前又是不一样,好像这朦胧的夜,柔曼中却包含了说不清的神秘。
可惜河的对岸由于距离,一切都显得过于的模糊。而随着坡度斜上去的灯光,一点一点组成的光带,就仿如星星镶嵌于夜的幕布,在夜空那边形成了迷人的光晕。每当月光隐没,夜色统率的世界里,这样的光晕反而又是更加突出了夜暗的浑厚。
突然,也不知是河边的船夫,还是下码头,传来了好几声的呼唤。尤其那隐约而又拖长的声音,似乎还在这夜的空旷唤起了某种的落没,以及不胜空虚的孤独和寂寥。
仿佛又听见大姐夫在说;“别看它外表光生鲜嫩,实际真正的毒素,就藏在诱人的外表下面——”霎时间,方利民那心猛的一紧,禁不住的浑身惊悸,握住的手也一下子丢开了。
“朋友?利民,你这是——”
身边的姑娘在说话,是问他。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方利民醒悟过来,惶惑中,却又是慌乱地掩饰。
“这夜里的河边,感觉还真的凉人!”
“原来你是冷,还以为有心事呐。”
虽然轻柔的说话,嗓音甜甜的明显关切,但方利民却难免心虚了。
“我有心事吗,是怀疑,还是你感觉到什么?”
“当然,要真有需要,要能帮上你,朋友,请相信我好了!”
他需要帮助,非常地需要,因为他们知道了,自己的亲人在怀疑,而且非常恼人的荒唐怀疑。但这种情况就算话到嘴边,他也是难以开口的只好含糊其辞。
“好像还当真了啊,我有你这种的怀疑吗。”
胡苹迅速地注意了他之后,又莞尔一笑,然后是小手更紧地握了他。
然而,当月光又一次复出的时候,方利民惊讶的发现,胡苹那眼睛里就好像有一种晶亮。可是惊讶的他还来不及说话,脸向着河对岸的姑娘却又在说话,是问他。
“你曾经见到过吗,那种被淹死了的人?”
郁闷,居然这样来问自己。于是,心里纳闷的方利民没有回答,反而是问她;“不明白,怎么想到问这个?”
“因为以前听人说,淹死的人见了他亲人,嘴里会流血,这不会是真的吧?”
这样的夜晚,居然如此恐怖的问题!
方利民奇怪地看了胡苹,发现大睁着的眼睛显得迷惑地在等待,他忙认真作了回答。
“记得曾经也听人说过,不过,据说是在刚断了气那会,这种现象才会有可能。”
“难道,这不迷信吗?”
他想了想,答到;“大概不至于吧,我猜,那种现象可能和没有完全死亡,也就是医学上叫着脑死亡有关。”
“真怕人!”仿佛真的见到淹死的人,胡苹甚至还身体哆嗦了一下。但她接着又问;“为什么那血早不流,偏是见到了他亲人才流出来?”
稍微的犹豫,方利民回答道;“暂时还说不大清楚,但如果真有其事的话,会不会和生物电放电有关。”
“生物电啊,这又怎么回事?”
方利民讲了,胡苹虽然也在听,而且听得很认真,但是她却一脸的茫然。到后来,她摇了头的说;“呀,原来还这么深奥!”
这之后,两个人便开始离开河坎的回转。
让过晃着车灯光柱的大卡车,横穿街道,然后是人行道树荫下慢步。已经看得见远处那灯光明亮的大街了,胡苹却站住地不再走。
“也不早了呀,怎么样,都不要再送谁。就这里,我们各自的回去吧?”
方利民犹豫地看了她,明显不情愿就这样分开。接着,他说道;“有一个问题,只是,我能够说吗?”
“什么问题,该不会,你真的有麻烦了?”
“不,应该谈不上麻烦,但是否答应,就取决于你了。”
胡苹望着他,眼神里似充斥了更深的迷惑。
“取决于我啊?当然,如果能够帮到你的话,请相信好了。”
方利民迟疑的终于说了;“其实是你的妈妈,是伯母,想知道她身体怎么样。只是现在,我们还能够说吗?”
胡苹深感意外的一怔,立即摇头;“不能,因为说好的不可能谈。不过,也告诉你吧,妈妈是老毛病,就这样。”
除了干脆拒绝,她好像还很是生气,沮丧的方利民难免也惶惑不安,就担心她因此不理自己。没想到,胡苹很快又说;“好啦,就这样了吧,我们也该是分手时候了。”
借此机会,方利民故意嗔怪地说;“分手吗,根本用词不当。”
胡苹含蓄一笑;“像这样走一晚上,应该也不至于吧,你说是吗?”
想不到她说话,语气还极为温柔,尤其看他这眸子里,居然也自己一样的满是眷恋。方利民看得呆了,一颗心,也霎时间漾动地跳快了起来。
“好哇,不会在骂我弱智了!”
胡苹又是甜甜一笑;“好啦,可不跟你??铝恕;厝グ桑?铱醋拍阕摺!?p》 声音很轻,也甜蜜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如此残酷。但她毕竟没有动,而彼此的靠近,方利民甚至感觉到了她呼出的气息。
恰好这时候,复出的月光筛下的斑斑树影,让方利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这脸。尤其那眼里,经常的迷惑眼神却是柔柔的,似乎也让位于自己一样缠绵的难分难舍。于是,他这心也随之颤栗着激动了起来。
“走啊,利民,怎么还是不走。”
轻细的说话又是微微颤栗,分明的催促却害羞一样低头,甚至她自己不动,根本不准备动。而这似乎也在说明,在告诉他什么。
于是刹那间,方利民意识到,似也恍然明白了,尤其刚刚含情脉脉的眼眸,泄露的,就已经是姑娘真正内心了啊。
原来他们就是爱,胡苹的确是爱着自己,已经让自己看到的她那难舍难分和深情眷恋,还用得着怀疑吗。
本来就这样相信,现在进一步证实,大喜过望的他放心了,踏实了,并且充斥了深深的幸福感。再没有必要担心,或者害怕什么了,他将和姑娘一道站到亲人的面前,告诉他们,自己恋爱了,他和胡苹拥有了真诚而纯洁的爱情!
于是,他深情地说;“不说话了啊,朋友?”
没有回答,却又是任他拉了手,并且还将低下的头抵在了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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