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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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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家很远吗?”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女孩表情,但甜甜的嗓音,足以说明她并不讨厌自己。因此,受到鼓舞的他,回答的声音也轻松而爽快。
“不会,谈不上多远,几条的大街嘛。”
“这样好了,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虽然转身,但马上又站住,似乎就这样走了有些不甘心。犹豫中,他到底鼓起了勇气。
“可我们,只是就这样了吗?”
“那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想不到的突然生硬和冷漠,让人明显感觉到对方拒绝一般的不满。不过,方利民却含了笑的说;“会不会,还有本来可以,但你并没有做的什么?”
“行啊,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好像除了生气,还有着挑衅的味道,方利民慌忙地说道;“相信和期待再见,因为我们是朋友!”
她笑了,轻松一笑之后说道;“哈,明白啦!不过已经太晚了是不是,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又是甜甜的声音,并且愉快而不乏温柔,让方利民突然觉得,生平第一次,离开一个人的脚步居然还会有如此沉重。
也仅仅走出了几步,却又禁不住的回头黑暗。发现女孩依然在看他,并且原地不动,他更是深深地感动了。
“会的,再见。相信吧,朋友!”
这就是他最先见到的胡苹,既没有大姐所说的**,之后的再见,也是因为自己想方设法找她的结果。
因为自从那一夜的经历之后,他这心里却再也没有了平静。有时候的回忆,竟至于怀疑深夜小巷里救下女孩,那样的经历只是梦,曾经有过而又难以忘怀的梦境。
这当然不是梦,因为去战友的家是真实的,还有那迷宫一样的小巷,饮酒过度迷路,毕竟也是真实发生过。
既然不是梦,只要一想那迷人的女子,在他又是难以忍受的煎熬,于是决定了,必须见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他甚至决心,就算那一切只是梦,他也要把**寻找出来。
第七章忽悠来的约会
方利民一旦决定去找那女孩,也就不再犹豫的几乎每一天,一有空就去分手的小街,在那一段徘徊和守候。
曾经那样的经历毕竟不是梦,因为在一天傍晚,他终于看到了那甜蜜的女孩。
哦,那一刻,当远远发现,那一直让自己魂牵梦萦,寝食难安的梦中倩影时,他的一颗心该是何样欢欣鼓舞激动啊。不过,到底还是克制了内心巨大的喜悦,耐了性子等着姑娘款款的走近。
洗过的头发不再是扎着两条小辫,用手巾束在脑后;反而让白皙中透着红晕的脸儿,柔嫩光润中,更加突出了青春女孩的娇媚。
但可惜的是,苗条的身段,却包裹在了宽松的深灰色外衣里;好像要沉稳的脚步,就仿佛在模仿上年纪的老成一般。尤其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表情,似乎要给人某种老于世故的含蓄,偏偏又藏匿不住少女本来的青春靓丽。
于是,这漂亮的脸蛋,反而显得更加温柔恬静的迷人。
“哈,没有认错吧,朋友!”
突然就蹦在她身边的见面,只想给女孩意外的惊喜。但让他不曾想到的是,女孩除了根本不看他,而且还又是反感而又近似本能地一声怒斥。
“莫名其妙,什么东西嘛!”
自己一声朋友,并没有换来意外和惊喜,反而刺激得女孩勃然的大怒,方利民禁不住呆愕了。眼看女孩加快了脚步,他慌忙追赶了上去。
然而,就算相信她这种反应,是因为没有认出自己,可女孩认出了是谁,反应的这种平淡,也是极大地出乎他意外。
“怎么,原来是你啊。当然,应该是见过了。”
仅仅见过吗,那夜里巷子里的情形,还有后来说了朋友,女孩那一阵无法形容的激动。还说女孩性格向来感知强烈,可她这种轻描淡写,这又该如何解释。
难道,该不是要拒绝自己吧。这当然不行,他方利民可不是轻易就知难而退那样的角色。
“回忆一下,因为再见,我们像这样说过!”
“好像吧,非常抱歉,我差不多已经忘了。”
忘了,她把自己给忘了?老天,这该是多郁闷,多伤心的词语!
几乎不含感情的说话,几乎当头一棒,从来没有的感觉,就好像他方利民要晕死了过去。
不过,可不能晕死啊。其实转念再想,这感受又是有所不同了。
那夜里发生的可是不愉快,尤其单独一女孩面对过的,那又是什么。是啊,生活中某些糟糕的记忆,最需要的不就是忘记吗。
“真的,我也是一样,忘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可是没忘,而且绝对地不可以忘记的!”
脸色一冷,警觉而戒备的看了他,几乎是苛责地问;“说吧,你还想要说的什么。”
“朋友啊,不是吗,应该永远也不会忘了!”
虽然这一次朋友,姑娘并没有像那夜里的反应,但表情的确也轻松愉快一些了。
“好吧,相信你的话了。”
“怎么,只是相信?”
“不过,非常抱歉,要说对不起了。因为还有别的事,就你的话,我们再见吧!”
再见,就这样再见!
辛辛苦苦终于再见,仅仅如此又是分开,这结果未免也太残酷了吧。
当然,就算是不满不甘心,也需要克服这内心的情绪。于是,他故意轻松一笑。
“还有一句话,谢谢,而且也替你高兴!”
“怪怪的,好像——”
“因为再见啊,很难得,总算你这样说了。”
除了如释重负一般,她还微微地摇头;“好像在这里,以前很少看见啊?”
毕竟是问他,这也许就是机会,却又是难以启齿的微妙。到底他是方利民,头脑转换很快,稍微的犹豫,他故意含糊地作了回答。
“恐怕,现在好像有些问题了,就这样。”
没想到,女孩会突然脸色一冷,似有些紧张,说话的语气也像是警惕的戒备。
“问题吗,这意思,你打算怎么样?”
想不到,而且有些糊涂了,因为女孩这种想不到的反应,让人几乎是一头雾水。不过,他却是故作玄虚的叹道;“唉,一言难尽啊,真的。不过,说不清楚,这里也不大好说!”
奇怪的是,对于他这种故作神秘,看他的眼眸里虽然充斥了太多的迷惑,那身体还不自觉地和他拉开距离,但女子并没有打算走开。
“可是,在这里,就不能简单说几句吗?”
非常的稀罕,不是生气,而是不信任中,就好像在求他一样。方利民看了看四周,很快找到了理由。
因为毕竟这样的年代,陌生的年青男女这种街上交谈,的确也不合时宜。要让人误会有伤风化之类,尤其流言蜚语,一般的女孩应该也是很难承受的。
“最好是另外找地方,因为得很认真谈一下嘛,朋友?”
再次警觉地看他,拒人千里的声音,却又是明显地沮丧。
“真的吗,你确定真的用得着那样费事?”
“相信我,你已经相信过的,对吗?”
她点头了,单纯的女孩,自己这种含糊的忽悠,她居然还真的还相信了。
不过,虽然大喜过望,方利民那异常激动的心,却又是小心翼翼格外冷静。他尤其害怕一旦说错话,已经呈现在眼前的希望,会在顷刻间化为泡影。
“特别想说明,大可不必担心,再见的时间,地点,你告诉我就行。”
“到底是什么,就这里,提示几句不能吗?”
想不到这清澈的眼眸,此刻的那种迷惑,就好像与生俱来一般。而当她分明像请求自己的时候,这期待中的迷惑眼神,更是让人心动地不能坚持下去了。
当然,虽然想象不到的意外,不明白女孩为什么如此轻易就答应自己,但机会稍纵即逝。所以内心里欣喜若狂的方利民,不得不正经了脸色地装下去。
果然,她不再固执了,很快提出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不见不散,记住。”
非常认真地点了头,然后是已经上当的女孩脸色泛白,步履沉重地离开。
方利民自然是早早地赶来赴约,并且耐心地等待。但越是等待时间接近,这里几乎没有人,也看不到女孩影子时,他似乎也突然清醒了。
因为,约会地点既远离大街,也更不是像样的场所,而是自己以前知道不多又非常偏僻的桑园。
也许是少见人影,特别天色逐渐暗淡的时候,这陌生的桑园,却是说不出的寂寞和荒凉。渐渐地,等待中的他不只怀疑,而是开始相信了,或许,在这种时候来到这里,自己应该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说不定那时候姑娘就已经识破他,之所以像这样约他,不过是对于企图忽悠来约会的他那可笑妄想,不动声色的报复而已。
但就算是这样,故作玄虚,装神弄鬼的他也怨不得别人,大概活该自作自受吧。
然而,就在方利民快要绝望,已经迈出离开步子的时候,想不到女孩却真的出现了。仅仅看见那珊珊来迟的身影,刹那间,激动的心仿佛就要从胸膛里蹦跳了出来。
然而,当姑娘得知这样的约她,只是为了告诉她朋友的含义时,她的确是惊呆了。
“也太过分了,根本的无聊,你这人!”
虽然愤怒得满脸通红,可是月光下,就算是愤怒不已的谴责,这脸儿竟然也是那样让人着迷的心醉。
“另外,还有的是——”
“是什么,说啊!”
“因为,不喜欢奇数吧。”
像这样的说话,的确是希望能够缓和一下气氛,可是想不到,反而还让她更加地生气了。
“有毛病不是,你说话,怎么拉扯鸡身上去了!”
简单的数学常识,不会是给气糊涂了吧。
“你说你一个人,就是没有父母亲人了。该不会,你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大概,也许——”
“也许什么意思,你外星人啊!”她眉毛一扬,摇摇头的明显表示出反感。
他想起杂志上,刚刚见到的关于生命起源探讨,却是赔笑地解释;“这样说吧,有可能先是天上掉下来,再进化到海里爬出来。然后是猴子,再是人——”
“呀,看不出,原来也不过油说大仙!”
眼看她嗔怒地转身,他慌忙上前,极为诚恳地说道;“千万别误会,绝不是信口雌黄。特别有关人类起源的探讨,你应该也听说过——”
解释果然发挥了作用,姑娘站住了。为了证明自己的真诚,他接着又是滔滔不绝说开了。并且是从生命起源,演变,到人类最初的社会,以及人类社会发展的各个历史阶段。
他讲得很快,也很生动。而这时候的他,思维尤其敏捷的富于联想,一些旁征博引的语言,生动得几乎就像是卖弄。
而让人感动的是,姑娘听得也是想象不到的入迷,以至于已经夜深了也不说离开。并且她还不时的提出问题,例如创造人类的女娲,会不会就是民间传说的观音菩萨。
应该不可能,他说,在那天地一片混沌,清浊未分的洪荒前页,人类世界里,是否还会有观音大士这样的菩萨,那时候至少还是未知数。
想不到知识方面的交谈,居然还会引起胡苹如此浓厚的兴趣,但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又有了第二次,以及后来的那些约会。
流动的时间,不知不觉中不是在推进什么,就是在改变。特别人与人之间,密切的接触过程中,心不是弃绝,就一定会共鸣。
不过,由于胡苹只承认彼此是朋友,所以几个月以来,对于自己家人,二人仍然也只是严守秘密的约会。胡苹的话;两个人自己的事,朋友之间,没必要局外人参与。
可是大姐知道了,而误解,还又是近似于邪恶的那种可怕肮脏。
不过,在深深吐出了郁结心里的苦闷之后,这心坦然了。因为并不存在**,所谓肉欲**也更是无稽之谈,往事的回忆,足以让受伤的心灵得到了根本抚慰。
再次的回头,已经早没有那一团殷红的路灯光芒了,此刻的草料场后街,在清凄的月辉中,恍眼看去,就好像一条弯曲的,静卧于柔美夜色中的银灰长蛇。可是心灵中那一团异常温暖的光晕,却在无限温润的扩展,并且滋润着他这曾经困扰于郁闷的灵魂。
第八章愉快的街坊
是什么在脸上游走着爬动,轻轻的,柔柔的,却又是充斥了那样的温热。哦,
这感觉多像是儿时,妈妈那温暖的手在轻轻触摸。于是,方利民因此而苏醒了。
但也只是要睁开眼睛,马上就是一阵格外炫目的光亮,使得那睡眼惺忪的眼睛
又赶紧地闭上。
挣动身子,再一次睁开的眼睛里看见了阳光。原来这透过窗户斜射进来,落在
自己枕边的金灿,早已将房间照耀得满室的亮堂。
街道上,人们活动的声音在传进来。睡意消失了,反而又是怀疑,怎么回事
啊,夜里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并不是多久,居然就睡过头了。
但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在轻轻推开,开启不多的门的裂缝之间,那是母亲那
慈祥的脸。
由于他是睁开了眼睛,花白头发下面的脸,皱纹堆砌地逐渐浮出了亲切的微笑。
“民子,这就醒了么?”
很轻的说话,满心的溺爱,但那儿子的回答,却又像充斥了歉疚。
“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就这时候了。”
“星期天嘛,儿子。”看见他在翻身的要起来,母亲赶紧上前,伸手按了他被头。
毕竟是自己的妈妈,所以在点头后,他顺从地又重新躺了回去。
替他拉上被子,母亲还轻拍了他,却又是不满地嗔怪;“不是妈说你,看你回
家,那时候多夜深了啊?就算复习功课重要,这熬自己,也该有个限度是不是!”
知道母亲并不是真的责怪,而是出于爱,爱的关切和心疼自己。但他却没有回
答,因为他不能回答,只好把自己缩进被子的藏起来。
要是母亲揭开被子,她一定会看到眼睛里含着的泪花,但只是母亲的声音在传
进他耳里。
“儿子,不是妈多话,人年轻,这身子骨也要将息是不是。要今后再昨晚这种
熬夜,妈可不会还原谅你了啊?”
“知道了,妈妈。”
由于他的回答,母亲多少有些安心了,但离开房间,儿子还是听到了她那一声
轻微的叹息。
也许是这叹息,已经没有了睡意的方利民,仿佛因为睡眠忘记了的那些烦恼,
那些委屈,那些说不清的焦虑全都涌了上来。刹那间,这一颗心也随之变得格外地
沉重。
妈妈这样的叹息,是由于上了年纪,还是因为了什么,不会大姐对自己的那些
荒谬谴责吧?但只是这样疑惑,人就禁不住紧张得连手脚也直发凉。
不,不可能这么快妈妈就知道了,何况自己也不是大姐污蔑的那种不堪。只是
自个的情况由于暂时不能讲,反而在大姐的眼里是百口莫辩了。
尤其心里的这种憋屈,受不了委屈的他很想哭,多想儿时那样扑在妈妈怀里,
让自己痛痛快快大哭一场。
可他是大人了,母亲早就说过,是大人了,就应该心里能够装得下许多事情。
是的,他装下了,所以自己和胡苹的情况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妈妈也不例
外。但是大姐认为这样做很大逆不道;什么自己的私事,方利民,你也太自私可恶了!
自己虽然不是可恶,可是大姐知道了,以她那向来沉不住气的个性,秘密不可
能还是秘密。并且更加可怕的,要是告诉母亲的,也是大姐对于胡苹非常不堪的那
些侮辱,家里人先入为主之后,这又怎么办。
想一想,在父亲去世以后,为了姐弟的成长,妈妈曾经遭受过多少生活的磨
难。不是早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像一个孝顺儿子那样,不让母亲的生活中,还要
因为自己有任何的烦恼——
眼看简单的事情将变得复杂,心里艰涩和困惑的自己却又是无所适从,已经不
可能还躺下去了。于是他决定起床,也许找机会试探一下妈妈,然后另外再看怎么办。
还是像过去那样,母亲不会独自吃早饭。因为他们姐弟任何一个人在家,母亲
这种不先吃饭的长年累月习惯,没有人可能改变。
饭是早就做好焖在锅里,儿子起床,母子也就把早饭端来放到了桌子上。不
过,母子俩也是刚拿起筷子,没想到门口光线一暗,就有一大块头女人堵了上来。
当然,这大骨骼的女人其实并不陌生,是街坊,人们习惯称呼的刘妈。
但刘妈却并不是进门,她站在门口,依了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这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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