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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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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这姐夫就算吓唬,也并不只是在危言耸听。特别以当前社会的政治形态,以他和胡苹这种情况,所谓的上大学,那根本就是他的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刹那间,那种发自心低的灰暗,让他不由自主的,就像万念俱灰一般,内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绝望。(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冥顽不化

    尤其方利民这种痛苦和软弱,让看在眼里的季生才,那心情顿时轻松地似感到了希望。

    “怎么样,想明白了吗?”

    不是声音里那种关切,而是他这显得**的期待微笑,让本来陷入到迷惑中的青年猛然地警醒。以至于那姐夫发现,不过转眼之间,这青年不但消沉没有了,甚至还眼神沉静,神色坚定地微微摇了头。

    但那姐夫却又是声音诚恳地劝说;“忍痛割爱吧,民子?这考大学,实现人生理想,真的就不想,不要了吗!”

    忍痛割爱,方利民看了一眼姐夫,禁不住就有了愤怒和反感。

    根本放弃爱情和做人原则,委曲求全以达到目的,也许在亲人们眼里很理性,也符合世俗的要求。但他方利民能够吗,经不住利益诱惑驱使,像没有了原则的一可怜虫。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由于胡苹曾经那糟糕经历,他的确也迷茫痛苦,甚至不乏上当受骗的恼羞成怒。尤其内心的那种绝望,有时候,他几乎陷入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颓废。

    但这几天反复地思考,渐渐地,方利民冷静了下来。尤其姑妈家里,居然将他和尤建华那种下流,完全不作区别的认定,这也极大地刺激和伤害了他。

    而将现在的胡苹和尤建华两相对比,他这受到伤害的心,反而又是激动不已。

    于是终于大彻大悟了,所谓胡苹的隐瞒欺骗,和上当受骗一样,根本就子虚乌有。

    实际一切都是因为爱,两个人相互欣赏。发自内心,没有任何世俗污染的纯洁爱情。

    就因为爱,胡苹才坚持朋友。因为她相信,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幸福,意识到这样的爱不能让自己幸福。所以她才是并不追求结果。

    可是她还是答应见面。带自己去了南山。

    尤其向爱着的人,亲口说出甚至她自己也不齿的那过去,要不是因为内心那份纯真而深厚的爱情。这种当面来自我毁损,她至于吗。

    渐渐的,胡苹又一次占据了他的心,并且到现在,他对她的情感。反而远比过去还要浓烈。因为自己爱着的这一颗心,是远过于平常人,金子一般圣洁的心灵。

    怀着这种激动,他回家了,他要告诉妈妈,向她讲动人的故事。因为他知道,给自己母爱。教育自己善良的妈妈会理解。并且终于会接受,让曾经误入歧途的胡苹,也享受到母亲那慈祥的母爱呵护。

    可是已经在家的大姐,应该将她那些荒唐,让妈妈先入为主了。而百口莫辩的情况下。要不是暂避锋芒,已经误解自己的母亲,受到的打击和伤害也将会更大。

    现在姐夫季生才来了,目的再清楚不过。行啊,用不着隐瞒,那就完全敞开自己。就算姐夫和家里人,明确到自己决心和意志,那要来的,也尽管来吧。

    于是他正视姐夫,平静的说道;“谢谢,的确很感谢关怀提醒。而我想说明的是,就算因为胡苹我不能上大学,也就是丧失你们期待我有一番作为的机遇,但这并不意味着,我选择了感情,就一定是选择了堕落。我相信,无论将来境遇如何,对于我在部队发过的誓言,为国家和人民利益奉献自己,这样的决心和意志也都永远不会改变!”

    想不到的意外,让那姐夫不但惊讶,甚至还很失望的摇了头。

    “当然,承认部队上你这样说,也是决心要想这样来做,我当年也是。但放弃继续深造,用知识来丰富自己,不争取对社会有大的作为,想过吗,会不会也存在得不偿失?”

    方利民点头地说;“知道你在军校学习过,也算有了像样的深造,所以你相信能够上大学,这机会应该是非常珍贵。但也不要忘了,社会,其实也应该还是一个更大的学堂。所以我觉得,所谓事在人为,个人不是努力,其实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救药!”

    季生才嗅到了危险,就像利秀担心的那样,不懂事并不可怕,就担心经过了脑子之后的固执,那才是真的不可救药。

    显然,这已经不是一团和气的时候了,季生才冷了脸,几乎声色俱厉的说道;“就因为她吗,因为一个女人,你就要放弃正规的系统学习了?可见你的抱负,你献身祖国和人民的决心,应该多么的脆弱和狭隘。方利民,记得你不是曾经也说过,你崇敬方志敏烈士,你还在日记中赞誉,清贫洁白,光明磊落为人民奋斗的一生,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没有,也绝对不会,追求和理想怎么可以忘记呢。”

    “既然没忘记,那么我问你,女人的选择,怎么说,也是个人一点小小私心。这和报效和建设强大国家,为天下人谋幸福,二者可能相提并论吗!”

    居然这样来谴责自己,好像还义正词严,方利民禁不住地摇头。

    “不可能相提并论,这是肯定的。但扪心自问,我和胡苹这种完全私人问题,和我要报效国家的理想,真的就如何冲突了吗?”

    “其中的利害关系,好像说得也够清楚了吧。”

    “是的,再清楚不过了。但我相信,就算你说的冲突,这原因既不是我,也不是胡苹。当然,请放心好了,无论如何,方利民都会按照自己认定目标走下去。”

    那姐夫轻蔑的摇头;“你怎么走,就凭好上胡苹,她那特别背景,你这检察院打字,还可能干上多久?根本人为因素失去考大学机会,还所谓对社会贡献,很让人担心会不会大言不惭。”

    知道姐夫并无恶意,所以方利民也不计较的说道;“你这种现实基础上的分析,我并不否认。但眼光放长远,姐夫,会不会也试着想一下吗?”

    “说实话。听不明白,也没有你那样雅兴。”

    “其实眼光放长远,主要还是因为现在这样的改革开放,有人说,这也是我们这一代青年更为广阔。更为多样性。空前的历史发展机遇。坦白说,上不了大学我会很难受,但今天的时代。未必再是大学这一条独木桥。而实现自身价值和抱负,我相信,个人的奋斗才是至关重要和关键!”

    看来那姑姑是正确的,尤建华昏昏浩浩不足为患,尤其方利民这种狂妄。不切实际妄想,偏偏又冥顽不化,反而是一家人的灾难。于是,这几乎彻底失望的姐夫,甚至也禁不住地心灰意冷了。

    “明白了,这样看来,要没有了那样的一个胡苹。你这奋斗就可能问题啰?”

    “请注意你说话的口吻,好吗?”

    那姐夫一怔,但又点头;“可能,我用词不当。不过,你请说。请继续。”

    “也许,违心地抛弃和胡苹的感情,去所谓奋斗理想,这的确也冠冕堂皇。但这种功利至上的投机,他所奋斗的,又该什么样理想,恐怕也是可想而知。”

    “什么,你这什么逻辑!”

    “难道不是很清楚了吗?因为一颗本来锈蚀的灵魂,要不幸,将来碰巧又是占据了重要位置,他将给国家,给整个社会带来的又可能是什么。想过吗,姐夫大人?”

    季生才惊呆了,甚至无言以对了,因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去启发,这个迷失中的青年好像都胸有成竹。而他这种不是动摇,不但让他很有些力不从心,甚至几乎也感到了绝望。

    当然,并不否认方利民在本质上的优秀,而且也正因为这种优秀,他才更是希望,青年能够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尤其眼看他因为那样一个女人,将走上一条看不到丝毫政治前途的不归路,他此刻这心才更是格外的不忍。

    片刻后,季生才说道;“当然,有自己的见解,这不错。不过,另外的一个问题,你愿意我说吗?”

    “我说过,不会介意的。”

    “你喜欢胡苹,的确也属于你个人私事,但你想过吗,她是否也爱你?因为我也听说,那女孩只承认你们是朋友。”

    “不错,以前我们都这样。不过,那时候的胡苹之所以不承认我们是相爱,是因为她那不幸的过去。而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都清楚了,再不用顾忌了,所以她会的,会接受并且承认,一直都存在我们心中的这份,应该是人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珍贵感情!”

    “将来也不计前嫌,两个人生活一辈子,真的是那样的感情吗?”

    方利民激动地说;“这一点,大可不必怀疑!因为不自觉的情感,相互渗透地成立于无形,不存在客观或者物质条件的诱惑。而当这种发展到一定程度,任何形象的差异,物质的优劣,甚至肉体的不贞,都不至于动摇到他们的时候,爱就是真的了。否则,它便是假的,虚妄的。”

    “虚妄的吗?”

    “可以这样说,真正的爱一旦被隔开,就犹如心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死去,另一半则永远痛苦!除开这,无论你用何样的方法去理解,那也不过是一种虚伪或曲解。假如也算爱,更多的也不过一时的冲动,或者欲望,或者渴求生理的满足罢了!”

    季生才显得困惑的摇头;“不管你说这爱多深奥,但我还是觉得,到底也一己之私嘛。而这社会,家庭,名誉,前途,还有他所有的亲人,要都不顾忌的话,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

    “我想,假如真的是无情,那也应该情有可原啊。唯一希望的,就是理解,我所有亲人真正的理解。”

    “但现实是,你的母亲正在为你流泪伤心。方利民,难道就不能给妈妈,一个让她可以快乐安康的晚年吗?”

    由于提到母亲,那青年又一次眼里含满了泪。但很快,他又是坚决地说;“会的,会将一切解释给妈妈,并且说服妈妈,在取得她谅解后同意我们。”

    青年这种毫不妥协的坚决,季生才那感觉,就好像黔驴技穷了一般。突然间,仿佛这耳际,又是不久之前,大街上那妇女尖声的叫喊。

    “看那,那个人,他就是那女流氓姐夫--”

    浑身猛地惊悸,接着的不寒而栗,让他这脸色也青白了起来。愤怒中,一直存在潜意识里的一句话,几乎是冲口而出。

    “就想不明白,流氓头子睡过的也要。你值得,你至于吗!”

    方利民就像不认识一般看着那姐夫,但他却不是发火。

    在摇头后,他声音冷峻的说道;“理解你,姐夫,传统习惯不足为奇。但我想提醒你的是,作为人类的一半,由于女性神圣的身体孕育,人类才得以延续,请尊重她们吧。如果还有多余时间,不乏也了解一下,美艳绝伦的西施,在完成光复祖国大业之后,古人范蠡为什么不是唾弃。而这也证明了,不是把女子作为男人玩物或者私有财产,在中国社会早就不乏先例。”

    虽然说话尖刻,但知道自己失言的季生才,却是呆傻一般看着他内弟,甚至还灰头土脸的说不出难堪。

    本来是掉头走掉,大概不甘心,于是又转身,近似于恨恨地抛出了一句话。

    “方利民,你以为你和胡苹,你们,真的还有可能吗!”

    虽然姐夫生气地拂袖而去,但他最后说的话,就如同呼啸而来的子弹一般,让方利民那压抑的心,就好像连呼吸也特别艰难了起来。

    但也只是暂时的软弱,这心情就又是不同了。似乎和姐夫的谈话,反而让困扰自己那诸多问题,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得到了答案。

    偶尔,在不经意间,方利民突然看见了房间角落里,不知道何时居然还有了的一络蛛网。于是他立即起身,很快找来了工具。

    蛛网没有了,墙壁又还原了本来的青白。似乎曾经压在他心里的那些郁闷和阴霾,也在一扫而光的,让他重新恢复到了从前的坚定和自信。(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重回南山

    已经是南山的这片危崖了,方利民甚至还记得,上一次随着胡苹来南山,发现她站在这里,许久了仍然向着远处眺望的情景。

    心爱的姑娘,那时候看见的是什么,曾经抛弃她的那隐约可见的城市,还是曹家沱那汹涌喧嚣的流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胡苹当时的心情一定很糟,说不定也绝望。

    但过去了,从前对她的那些苦难,将因为自己的努力而一去不复返。

    站在这样的半山上,晴朗的天空下,望着起伏的山峦,和大自然相比,人又该是多么的渺小。而就是捧护于山峦的那一带平展,依稀可见的生活的城市,似乎也不过可怜的一席狭长地带。

    然而,就是这样狭隘的区域里,从古到今,也不知道人们曾经上演的,有过多少的酸甜苦辣或悲欢离合。

    但过去了,从此以后,胡苹将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和自己一道,共同来把握好自己的命运。

    回眸南山,暂时还看不到女孩的身影。但方利民知道,就在这葱翠和茵绿中,胡苹正在走来,并且一步步拉近和自己的距离。

    于是看着微风轻掠的植物浪尖,粉蝶在翻飞,在时而没入花瓣吸允,时而又扶摇升起,在阳光下闪动着美丽的羽翼。突然的几声别样鸣啼,那悠扬的韵味,似乎也更突出了安谧和宁静的美好。

    接着就看到胡苹的身姿,相距谈不上远,所以她不再是不时地隐没于植物。

    已经是坡下了,可爱的人儿就快接近到自己。

    看到洁白衬衣下面,胡苹是紧绷身体的青色小腿裤。但他并不认为有什么过分。衣服款式的选择,只要不是违反公众道德,就应该尊重人的选择自由。

    “快拿住我的手,朋友!”

    不过,他这种热烈和主动并没有得到响应。斜坡下的胡苹既不看他。也不打算理睬。

    没有受挫的气馁,仍然是笑脸地鼓励;“就只差一步了,我帮你。我们就再没有了距离!”

    这一次,迷惑的双眸虽然也好奇地看了他,但也只是微微的摇头。然后是她返身,绕着陡坡,从另外的方向走了上来。

    上了这危崖。胡苹也没有走近他就站住了,脸朝着别的方向,嘴里却是冷淡的说话。

    “为什么必须来这里,要不会后悔,这会你可以说了吧。”

    “朋友,就得彼此信任,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不过这一次。他这一声朋友并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因为胡苹的回答,也只是让他失望的冷漠。

    “你没有回答,请直接一点。”

    注意到胡苹这几乎没有表情的脸,方利民就明白。就算接受了这样的见面,也并不意味着她是相信了自己。

    当然,这里不是地方,所以还不是向她解释的时候。

    于是他也像胡苹一样,严肃地说;“好吧,那你跟着我来。”

    说完之后,方利民大步地走向胡苹,经过她的身边也不理会,却是先于她继续向前走。

    胡苹虽然满怀狐疑,也只是在后面默默地跟上他。不过,并不存在担心,因为该说的自己说了,并且没有保留地告诉了方利民。

    至于几天后,方利民为什么突然提出见面,就算不知道原因,她还是来了。她将满足他的要求,就算心中爱着的人儿是报复,哪怕让她去死,这心里也绝对不会有后悔。

    很快又是这一大片生满刺藤的洼地,也只是记忆起上次的赛跑,胡苹这心里难免还是呼出了深深的郁闷。

    到底过去了,当初的那种担心,那种懊悔,那种恐惧和胆战心惊,现在对自己已经完全地没有了意义。

    但就算是这样,此刻这种重温旧地,这心里,毕竟又是一番不同的光景。因为现在的他们,应该是从此义断情绝,彼此再无牵挂的形同陌路了。

    或许人生的这种无常和世态炎凉,使得她这一颗心,霎时间,却又是难受得几乎有些隐隐作痛。

    当然,她并不因此就后悔,因为能够得到人间真爱,她已经满足,并且也无欲为求了。尤其方利民这份人间真情,不但值得用一生来交换,而珍藏于心,也必将安抚和温润自己啊。

    于是,努力在麻木自己的青春女孩,那脸上很快又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

    还是曾经走过的路,还是原来那地方,并且接近到有着崖洞的崖壁,方利民这才站住的不走了。

    但就是这时候,仿佛那一夜,那风声,雨声,伴随着雷电风雨撞击的奔驰;以及在山洞里,彼此相偎用身体来抵御夜寒,种种情的形霎时间凸显,让那青年的内心却是异常地激动不已了。

    他在等待着,就这样看着掉在后面的胡苹在沿着崖脚下,由他在草丛中踩出的小路缓慢走过来。

    而当彼此接近之后,方利民大步地迎了过去。

    这女子没有看他,而是背向他的,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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