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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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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真正了解的情况下,特别说一些过份和伤害的话,我还是很难苟同!”

 第四十九章城隍庙鼓槌

    也许是方利民这种振振有词,让人反感的诡辩除了不识大体,也难免目无尊长之嫌,那姐夫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尤其那姑姑已经表现的不耐烦,这不知道顺势而为的固执家伙,自己怎么也得警示,让他有所收敛吧。于是,季生才表示了他明显的愤慨。

    “你什么难以苟同,也太不像话。方利民,难道不知道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吗?”

    不过,姑妈虽然是心里愠怒,但她却又故意宽宏大量的说道;“生才,你不要说了,孩子嘛,我是不会和他计较的。话说回来,有想法倒出来这也可以啊,摆到桌面上来,比藏着匿着偷偷摸摸好。”

    姑姑的这番话,足以说明了她内心的气愤,但一切看在眼里的方利秀,反而还又是舒了一口气。毕竟既不是认同低级趣味,也看不到兄弟有品质的蜕变,甚至还让她本能的感觉,事情似乎并不至于真的就是很糟糕。

    因此,方利秀又是看向那兄弟,还是一脸认真地说道;“既然介绍了胡苹那些情况,感觉上,你好像还是愿意和我们讲道理,就事论事,是这样吧?”

    “很希望,而且这样也最好。”他诚恳地说。

    她轻轻点头,又说;“那么你想过吗,民子?就算胡苹曾经不堪入目的那些经历,可能存在不可抗拒的客观,但危害社会的事实,总是存在的吧?”

    “并没有否认嘛。二姐,你什么意思请直接说吧。”

    那二姐说道;“看得出来,你好像很同情胡苹。但同情,并不等于你就要付出感情,甚至影响到生活,也包括个人的前途吧?”

    方利民苦笑的摇头:“看来你也误解了,二姐,其实我和胡苹,完全和同情无关。可以说,我们这是朋友交往,交往中感情的选择。所以我为什么特别强调,胡苹作为一个人,已经痛改前非并且溶入到了社会,她就理应受到人们的尊重——”

    想不到,他话音未落,大姐方利风突然就咆哮地啐道;“我呸,你什么尊重,不是发高烧了吧!说了这大半天,还是要我们也向那肮脏下贱货低声下气!”

    “不,不是你说的,只是觉得,尊重他人有什么不好。”

    “痴心妄想,也太不要脸。想不到自己下流,无耻,居然还要强词夺理!”

    那兄弟一阵愕然,跟着就忍不住气愤地说;“我这样说也叫下流,还无耻,并且在强词夺理了?”

    那姐姐怒视他的说;“再不要自欺欺人了,方利民,你所谓感情选择,根本就是不要脸。分明是干下坏事,还要找一箩筐理由来辩解!”

    方利民觉得她很无聊,也不想争执,却是苦笑地摇头;“真的不理解,说了这半天,原来脑子里那些荒唐还是一成不变。”

    “不理解吗,那就收起你那些诡辩名堂,因为没有用,也根本不想听。接受下流女人的**,你鬼迷了心窍,这就是我们知道的事实!”

    不过,方利民却冷冷的说;“好吧,我也告诉你,如果说**的话,正相反,真正**对方的不是她,而是我。另外就是,通过胡苹我还又是发现,在一些人身上正在失去了的东西,那就是真诚和善良。”

    “方利民,我感觉到,你好像话中还有话?”

    想不到,那姐夫不但目光恼怒的看他,那声音也像在压抑着怒火。

    “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就没有根据。”

    但是季生才仍然怒气冲冲地说;这种时候,你还是说你自己吧,没有人听你所谓的什么根据!”

    “为什么不听?因为离我们并不远,他就生活在我们的中间。”

    “是吗,你想说的是谁?”

    那姐夫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了,尤其近似于憎恨的瞪着对方,使得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又紧张了起来。

    也许这姐夫季生才突然强烈的反应,既出乎预料,又难免莫名其妙。尤其明显紧张的脸上表情,近似于恼羞成怒的声音,古怪得让人难以理喻,以至于姑妈,还有脸上带泪的方利风,都禁不住奇怪地将目光投向了他。

    片刻的沉寂,那弟弟说道;“我说谁,当然是那个多次和女人发生不正当关系,怀孕后将人一脚踢开,仅仅给一点钱就打发别人走路的。想一想,这家里还可能有谁吗?”

    然而,当内弟说出这番话以后,奇怪的是,那姐夫却像松了一口气,并且还稳稳的坐回了沙发。

    由于不是在迁怒于他,曾经和胡苹有过的那次交谈,这姐夫再说话,声音却又是平和了许多。

    “是吗,你说有证据?可是这个人,你好像还没有说出他名字吧。”

    “其实你们心里比我更清楚,因为尤建华,你们不会,也不可能不了解!”

    方利秀惊呆了,她无法相信,在一向严厉的姑妈管理下,表弟居然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再看姑妈,在众人的目光中,她那脸色正在由红转白,并且渐渐的变得铁青。甚至微微张开的嘴,竟然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知道?怀疑他,你可有什么根据?”季生才问道。

    “是我怀疑吗,不,”方利民冷冷的说,“当然不是,因为建华他亲口说的。他说他不想这么早就要洗尿布,所以,他不会要她。而且,知道是谁也这样支持他,并且给钱让他摆平这件事的吗?”

    没有人回答,但是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姑妈。当然,大家又都是马上收回了视线。

    而那脸无血色的姑妈已经站起来,她牙齿紧咬,脸上肌肉颤抖着,恨恶的双眼里,目光就像要吞噬一般直指她侄儿。

    突然,那姑妈亮开嗓子,几乎斩钉截铁一般的喊了起来;

    “不错,凡是坏女人我一概拒绝!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别以为拿他来说事就堵了人的嘴,我现在告诉你,和那下流**,做**的大头梦去吧!”

    由于恼羞成怒,向来沉稳的姑妈也在口不择言了。可是方利民就算也感觉到了,但他仍然坚持据理力争,希望尽可能地辩白自己。

    “恐怕性质并不一样,我和胡苹纯属感情交往,而建华那样的情况,我们根本上就是本质的区别!”

    姑妈像回过神来,却一声冷笑;“你什么区别,根本都一回事!我现在算是真的看透了,你们两兄弟,就一对下流货,城隍庙鼓槌,没一个好东西!”

    方利民呆怔地,就好像不认识一般看着那姑妈。

    也许是意识到方利民撞下大祸,也许还希望缓和一些局面,季生才站了起来,却是声色俱厉地说;

    “现在是谈你的事,方利民。至于尤建华,这并不属于我们今天讨论的问题!”

    想不到,那姑妈却狂躁的说道;“我尤建华怎么啦,他碍着你们谁了吗?那就这样吧,趁这机会我给你们所有人打招呼,关于我家建华,任何人在我面前,凡事说他的问题,都一概免谈!”

    季生才难堪的回头妻子,看见她直是眨眼,便明白了尤建华这样的情况,果然还不是空穴来风。知道不必多言,于是,他又将目光转给了内弟。

    “方利民,我这里有个东西,是托人借来的,你不妨也看看?”

    “不必了,”他说,因为不用看,方利民也猜得到那应该是什么。只是他这心里很憋屈,虽然人们翻出来胡苹的过去,但今天的胡苹却没有人了解,也不打算去了解。而且这里所有的人,好像就知道抓住她的过去不放。

    “以你的意思,”方利风说道;“好像我们应该用手去把那**捧起来,接进家里供起,然后让大家来对她顶礼膜拜了!”

    他愤怒地,也不掩饰厌烦的说道;“方利风,就不能嘴里放干净一点,拿一次不带脏话,你行吗?”

    “一句话,”突然,姑妈恨恶了声音,几乎哆嗦地说道;“我姓方的家里绝不养**!”

    但绝望的方利民,也是不顾后果地说道;“明白了,也知道,尤建华为什么会像那样做。而我也相信,你们也是这样在看我和胡苹。不过,就算再多的解释也没有用,但我还是希望,当我们说别人是**的时候,也许是否可以想一想我们自己--”

    姑妈不但怒视他,还又是手指了门口,气急败坏地喊;“滚,你给我滚出去!我方家没有你这个听不进人话,也不知好歹的东西!”

    由于这时候的姑妈已经是气得脸色煞白,身子颤抖着的几乎快站立不稳,方利秀发现,慌忙起身地搀扶。

    但很快,却是季生才那声音,显得沉闷地说;“民子,再冷静一些好不好?看你吧,把姑姑气得这样,赶快给长辈陪不是!”

    但是那姑妈挣脱方利秀,瞪着方利民,几乎是凶狠的喊;“阴盛阳衰,就你们这一代!你和尤建华,城隍庙的鼓槌,都一样,两个没出息东西!”

    本来那侄儿还心存不忍,才回过头来,显然又受到刺激,立即扭头转身就向外走。

    方利秀急了,才要起身去拉他,姑妈却又是恶了嗓子地阻止。

    “让他滚!教不听的贱骨头!”

 第五十章偷看日记

    晚上,在单位里那一间小屋子里,殷红的灯光下,呈现在方利秀眼前的,却是一片凌乱不堪的混乱。

    弟弟显然喝酒了,因为只是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立即就是扑面而来的刺鼻酒精味。

    不过,在慌忙退出去之后,方利秀干脆完全敞开门,让房间的空气和外面对流。

    也不知道方利民曾经喝了多少酒,因为就在他横躺的单人小床前,那地上,也有着呕吐的一滩秽物。

    虽然强烈恶臭让人胃里翻动的难受,但由于担心自己亲人,她还是忍受着地靠近了床前。接着,她开始认真观察起了床上的人儿。

    弟弟虽然醉酒,但由于呕吐过,看情形也像在沉入昏沉沉的睡眠。尤其这胸脯规律的起伏,还有均匀的呼吸,也让方利秀相信,就算心里不好受,弟弟这身体应该是没有大碍。

    虽然两个人暂时不能交谈,但方利秀也不打算马上离开。接下来是找来拖帕之类的清洁工具,先是收拾呕吐物,继而打扫房间,后来又替他整理起房间里的东西。

    收拾写字桌,习惯性拿起练习本,??在眼前大概地翻看。注意到方利民做过的习题,居然草稿也是书写工整,似乎这也让她心里多少有了欣慰。

    接着就回想起这次赶回家,从伍兰芬到自家兄弟这些遭遇,自己这心里就好像突然袭击一般,几乎就快要无法承受了。

    唉,真的造化弄人?龋?鸵蛭?呛?唬?尤荒敲瓷钋榈睦挤叶?耍?酵防慈词遣蝗瞬还硪话愕那樾巍f??约盒值埽?捎谥苯雍秃?坏恼庵止叵担?绕鹉嵌?耍?梢运登榭龌褂泄???薏患暗奈o铡?p》  也仅仅这样地想,她这内心里却是禁不住地嗟叹。

    特别在姑姑家,弟弟又是意气用事,以至于这一次,气急败坏的姑姑根本就是咬牙切齿下决心。她认为方利民不但自己堕落,而且还将祸及一家人,所以她将亲自出面处理问题,并且不惜一切代价。

    于是,姑姑约法三章。

    “为一个下流女人掉魂的自毁前程,让家庭成员因为牵连而灭顶之灾——这种已经朽木不可雕的废物,任何人都不得借故,或者找各种理由理睬或者去接触——”

    不过,方利秀并不赞同姑姑这观点。而她之所以相信自己兄弟,主要还是从他的言语,包括介绍胡苹情况时的那种诚恳,无论怎样的分析,也找不到他堕落的柔和蜘丝马迹

    于是又走向床上醉酒沉睡中的人儿,仔细地看他,观察他。

    弟弟瘦了,比过去稍微清瘦了一些,但也正是这样脸的轮廓,使他看上去更趋于成熟的像男子汉。可是无论姑姑和大姐,人们却仍然习惯于将他看作需要人监控的孩子。

    也只是这样想,她这心里却又是心疼和悯惜。到底从小长大的同胞兄弟啊,不知道他现在这心里,又该是如何难受的一番光景。

    当然,到现在她还是很难认定,和那过去生活背景污秽不堪的女子,方利民又是怎么样的情况。不是有自己的信仰了吗,难道他真的又背叛理想的自我迷失了。

    不过,就在她心情焦虑,站到床前这样怀疑的时候,方利民在动,好像还在睡梦中叹息。

    于是,她摇他,轻轻的呼唤;“民子,你心里怎么样?我是你二姐,你的秀姐呀!”

    床上的人儿又在动,还梦呓的说了什么,却极其含糊地让人不明白。

    其实昏睡中,方利民也感觉到摇晃,但他却又是在梦里。因为梦中的他正驾驶了一条小船,并且还是在波涛中拼命的划着。

    突然就是巨浪打来,将他和小船高高托起,又重重的抛了下去。

    果然是灭顶之灾,如同深渊一般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在了黑暗。嘴里是咸苦的海水,而喉咙里那种的干燥,就像火在烧灼一般。

    他心里好难受,太渴了,特别地需要喝水,他好想喝水。

    果然有水了,就在他唇边,只是这样感觉,他便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

    好爽,这感觉非常舒服,居然普通的海水,也会甘露一般说不出的甜润。也许红楼梦里,妙玉让贾宝玉品尝的,从花朵上收集的白雪酿制玉露,说不定也不过如此了吧。

    有人在唤他,在和他说话,女性的声音,听上去既亲切又非常的熟悉。

    原来是胡苹,是在告诉他,要他回去向亲人讲清楚,她对他不存在欺骗,也从来也没有想过要隐瞒。因为和他只是朋友,而朋友之间,是否涉及彼此的过去,包括曾经的某些经历或家庭,这并不重要。

    不会,他要让胡苹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去怪她。虽然她曾经那样的过去很让人意外,但他们的那段感情的确也非常地纯洁,没有掺杂任何世俗的杂质。

    “弟弟,民子?你怎么,你感觉好受些了吗--”

    这声音虽然亲切,但她不是胡苹,因为胡苹就在前面,他必须去追赶。

    那海浪又来了,而他们还是没有上岸,并且仍然在苦水里挣扎着。

    恍惚中又是和胡苹在一起,但这却是在曹家沱。

    胡苹居然是游泳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就像混合了月光一样的白皙。但她却手指了激流里飞溅的浪花对他说;“你敢吗?我们来一场比赛?”

    他敢,为什么不敢!原来他已经是置身于激流中,由于和胡苹相距太远,因此他在奋力地追上去。

    但没有想到,突然的一个巨浪,却一下子地将胡苹吞噬了。

    胡苹高高地举起手,看上去就像缩小的精灵,正随着漩涡急速的旋转。

    他吓坏了,没命地向她游去。但只是晃眼间,居然就不见了胡苹踪影。

    他惊吓得嘴里呼唤着,拼了命地游向她。可是恍惚中,却又听得她那忧郁的声音,就好像附在耳边地向他说话。

    ‘听说淹死的人,看见他的亲人嘴里会流血--’

    霎时间,他的心猛一哆嗦,然后是赫然的一阵恐怖。

    原来胡苹真的躺在沙地上,身子肿胀,脸色蜡黄。然而当他真正的看清楚,那原来紧闭的嘴角和鼻孔里,突然就有了鲜血在涌流出来。

    但他却不是惊吓,而是心中无比的悲痛。他不相信,他绝对的不会承认,不可能,这不会是他的胡苹——

    “民子,你怎么了,弟弟,不要哭啊?想说什么,告诉姐,把心里想的,全都告诉姐好吗--”

    终于睁开的眼睛,虽然看了眼前的人儿又是困乏地闭上,可是他这仍然睡梦中的脸上,那嘴角居然还有了微微的笑意。

    方利秀看到了,尤其兄弟这梦中带泪的微笑,就好像孩子一样,感觉好单纯,真诚而又无暇。

    霎时间,仿佛又勾起了她和儿时的方利民,从前那无数的记忆。内心情感涌动中,她禁不住低下头,亲了弟弟这熟睡中的额头。

    在床边坐下后,方利秀还又是像从前那样,将兄弟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轻拍他脊背地安抚他。

    “民子,是刚刚做恶梦了吗?可你,看见了什么呀——不过,现在是二姐在你身边,所以用不着怕。你说男孩子,将来还会保护姐姐,还记得吗?”

    不知道是因为亲人的关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方利民又是流泪了。梦中的眼泪,却是从闭着的眼角在无声流出。

    方利秀也跟着在流泪,因为她相信,弟弟的心里一定是有着许多的委屈。可惜自己不知道,也想象不出,除了姑姑给他的委屈,究竟还有什么在残忍的折磨着他。

    似乎是她的安抚,方利民静静的睡着了,而这一次,他睡得是那样的安稳,轻微的鼻息十分的均匀。

    于是,方利秀轻轻移开他身体,然后拉来被子替他掖好。

    又来到刚刚收拾整理好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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