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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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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感情,这种莫名其妙就有了的东西,既说不清楚也琢磨不透。

    不过在大院门口的一次相遇,自己出那小门,方利民在进来。

    那刚刚跨出的脚收回,人站到门口一侧,自己出来之后他才又是进去。

    主动的避让,似还有微微地颔首点头,可自己居然就怎么也忘不了。

    当然,尤其他看自己那唯一的一眼,那种坦诚,那种自信,那种礼貌而得体的谦让,就仿佛深入到心灵的更是挥之不去。以至于经常守在窗口的探看,有一天,被自己的父亲发现。

    真的陷进去了,还是单相思,有人说一见钟情,自己真的就是这样吗。会不会到后来,自己也像现在的表姐伍兰芬,走上一条没有结局的不归路。

    由于孩子的记忆受大人影响,在过去,她总把从未谋面的兰芬恋人同邪恶相联系。唯有在此刻,当自身初及爱河的时候,她才真正地感到,表姐那样的结局,又该是如何的可怜可叹和可哀。

    虽然从那以后,守身如玉的伍兰芬,常常孤独的以泪洗面默默伤蚀,不过就是到现在,兰兰也并不真正知道二人相恋的具体情形。因为只要是涉及过去,尤其表姐那犹如悲哀深潭的双眼,让她所有的好奇心也因此而打消。

    也许是兰芬的忠告,姚小兰鼓起勇气,又一次打听起了让她心碎的那过去。而和以前一样,眼前的这脸,几乎又是霎时间地浮现出痛苦来。

    “过去了,好妹妹,真的不想再提到它!这么些年了,哪怕去回忆,我这心,也像要碎了的痛!”

    凄楚的声音,那种无尽的凄凉,足以让姚小兰极为的不忍。因此,对于自己这种揭人伤疤的冲动,她后悔了。

    “姐,你原谅我啊?”

    “不是你,妹妹,我只是怕。我真的怕提到过去呀,因为,是我在对不起他——”

    兰芬说话,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流出来,她忙用手绢擦拭。

    姚小兰不知道,两个人究竟何样的经历,以至于积年累月的折磨,让这还算年轻的表姐,眼角鱼尾纹像中年人那样明显并且夸张的深长。可现在,自己的情形,根本就莫名其妙的单相思啊!

    仅只是这样想,刹那间,某种的恐惧和焦虑,让她禁不住地却上心头。

    “没心情再找了,小兰,我们还是回去吧。”兰芬说。

    “我听你的,姐。”

    “前面不远,就有回我那的公交站台。”

    然而,这时候的她们并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一伙人盯上了。那位脸上有疤的头儿,此刻已经安排好他的人在运动,等到两个女子走近公交站台,他们也就迅速跟上地拉近了彼此距离。

 第二十一章碎裂的记忆

    那时候在大街上,虽然姚小兰看到了方利民,并且那心情还又是不同寻常的波澜起伏,但青年对此却一无所知。

    其实就算两个人面对面,方利民对她也谈不上如何的印象,更不用说这心里还有留给那女孩的空间。

    何况这时候的方利民,那心里早已经被巨大的困扰塞满。因为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胡苹没有出现,以前约会地点见不到她的身影。

    也许一天,两天见不着人这可以理解,因为现实的生活环境里,难免也会有特殊情况下的暂时不便抽身。但三四天之后了啊,仍然见不到胡苹的影子,这就明显地说不过去了。

    显然,这种没有了胡苹的现实,方利民不只是坐不住,而是那心里焦虑迷惘中,几乎还有了恐慌。

    不可能还是桑园里过去那样的等待,因为几晚的等待只是一场空,他开始迈动起了双腿。但无论桑园,曹家沱,以及解放路影院附近,凡是之前有过约会见面之地,他都不放过地在努力。

    可就算马不停蹄来回的奔波,仍然只是徒劳无功的一无所获的情况,足以让他焦虑无比又忧心忡忡。也许,他需要冷静下来认真思考。

    虽然怎么想,还是想不明白女孩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决定不再跑了。

    其实这以前,同样也有过类似两个人几天才见面的情况,但后来重新见到胡苹,还又是在桑园。既然一晚上的往返不但无用功,有可能还发生错过见面的机会,所以他决定在桑园一直地固守。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几乎非常短暂的黄昏,然后是淡淡的月光笼罩世界。

    随着时间的过去,承载着银辉的桑园也越来越趋于沉寂。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就好像注定的,他还是不会看到胡苹的出现。

    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是这样,分明深情爱着的朋友,胡苹却又像消失一般,一晚接着一晚地将自己丢在孤独中。

    但不可能是消失,因为胡苹就在这城市,只是生活在另外的人群中。并且那也是在自己既不知道,完全不了解,的确又是属于她的环境。

    哦,抬头看见的那一轮半月,苍茫的天穹中,似乎也如同自己一样的孤独。

    不,它不是,也不可能有孤独,因为岩石构成的月球并不是生命。而没有生命,自然也就没有了思想和灵性。但作为地球生物体的自己,不但会思维,感情还是非常地丰富。

    胡苹也是这样,虽然坚持他们是朋友,但在曹家沱那夜晚,她那梦幻般痴迷的眼神,除了将心灵的爱暴露无遗,同时也是一往情深的情感异常丰富。

    既然她是这样,那么这种一直地不见面,尤其爱的心灵煎熬,对于胡苹难道不也一样的残忍么——

    有脚步声传来,很轻微的声音不可能是胡苹,因为那属于两个人。并且从脚步判断,他们或许还是一对热恋中的**。

    方利民没有回头,直到和自己接近,这才斜脸迅速地看了一眼。

    的确是少见的亲密,女孩依偎男子,显得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他的呵护。就在女孩甜蜜低语中,男子还柔情地吻了怀中这额头。

    不会,他和胡苹可不会像这样。因为像女孩这样的小鸟依人,这之前,只是作为朋友的他们并不具备可能性。

    情侣已经越过他的下坡坎,他们将很快消失在桑园那茂密而宽大的桑叶下面,尽情享受这幸福而美妙的夜晚。但方利民相信,自己和胡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他们之间同样也不会出现。

    “就这样,我叫你朋友。我们都这样喊对方,你觉得怎么样?”记得胡苹这样说,显得很认真。

    “这算问题吗,只要你愿意就行!”

    想不到她笑了,笑得好开心。

    他觉得胡苹笑着的眼睛像月芽儿,但认真看又不是月芽,而是有些像豆荚。因为笑脸虽然生动,完全不加修饰的心灵折射,但这愉快的眼眸里,却又像浮游了某种的迷惑。

    大概,她所谓的朋友如同爱的代名词,这也算得上别样的超凡脱俗吧。

    想不到胡苹还这样问他:“朋友,你现在和我这样交往,会不会,有一天后悔?”

    “后悔,多古怪的问题!”

    “因为你这样和我一起,老是夜不归,父母亲人,他们真的就不问不管?”

    “好吧,我这样回答你;不是小孩了,作为成人,总该有自个的空间吧。”

    “感觉上,还是不够充分--”

    他轻轻点头,在认真考虑后,说出了心里那些想法和道理。不过,他的解释并没有得到姑娘的赞赏。

    “个人私事,还与他人无关?朋友,就算你是坦诚,也太单纯了吧,想过吗,别的人又可能怎样的心思!”

    “他自己要复杂与我无关,反正我是这样在认为。”

    胡苹摇头;“比如说,要遇上狐狸精,也像我这样,到时候,发现自己是上当你又怎么办?”

    居然这样来问自己,这天真可爱的小女生!他摇头,却是含笑地说;“多怕人,狐狸精啊!朋友,会不会,聊斋这样一类也是你所喜好的?”

    “你什么聊斋,以为人家是扯闲谈呀?”

    “当然不是,因为你刚刚提到,蒲松龄笔下的狐狸精嘛。”

    姑娘摇头,那眼里似有了更多的迷惑。

    “你说狐狸精,还又是蒲松龄,这就不大明白了。”

    就担心误会,他忙解释;“聊斋作者,蒲松龄写的狐狸精故事。”

    “原来你说写书啊,不过这作者写的狐狸精,真的就有过吗?”

    “肯定有,不但蒲松龄出生的清朝时代,现代也很多。因为老先生笔下的狐仙,那许多受人敬仰的品质,其实也是来源于我们民族的传承。”

    “这狐仙又怎么回事,很好很善良吗?”

    既然胡苹感觉到很大兴趣,他也就进一步地讲了。

    “这样说吧,蒲翁笔下那些狐仙们虽然也迷惑人,但究其本性又多是善类。因为大多数狐仙总是怀着美好的愿望和善良心性,痴迷于爱,忠贞事人,竭尽所能去呵护和帮助别人。所以你这样说你自己,问我怎么想,答案你应该是明白了吧。”

    可是她仍然摇头;“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这之前并不认识呀。就算后来了解,还有家里亲人是不是,他们要不真放心,或者不高兴,难道就不考虑吗?”

    他终于明白了,胡苹这样说不是不相信,或者有意要怀疑自己。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的内心,一吐为快地向她作一个坦诚,从而求得这方面一致的共识。

    “我这样认为,朋友,最好能够君子之交淡如水,彼此之间纯洁无瑕交往。都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年轻人了,互相之间,难道还要像过去,问出生,查祖宗八代?不,我认识了她,那就让我去读她,至于她之外的我不想了解,也不需要去了解,因为读她本人就已经足够!

    “实际上,也只有丢开了那些世俗,彼此心灵不掺杂任何利益偏见和杂质,像这样建立的感情,它才可以经受火的冶炼,可以在十八层地狱翻滚。当你把它取出来,你会发现它就是它,即便是混沌或如何的煎熬,它也不会因为沾上任何世俗尘埃杂质,而有损光彩!”

    “好像,你很自信。”

    “那么,觉得怎么样。这朋友,够了吗?”

    胡苹抬了抬头;“唔,这样吧,看看那上面--”

    “月亮,它不很圆么?”

    “不,它太高,所以很孤独,也不大真实!”

    “它不真实--”

    现在了还是让人想不明白,那时候,胡苹为什么说它不真实。

    难道过去那一切,自己和她也都不真实么——

    下意识地望向天际,光滑的穹顶,那一轮月芽犹在。但这样的夜空,既不可能对他提示,也不会还有一丝的帮助。

    “那**在**你!她把你给迷住了——”

    恍惚间,大姐那愤怒伤心的喊叫,却让这心警觉一般猛地哆嗦。接下来,却是一阵空虚,说不出的空虚袭上心头,霎时间,他禁不住浑身一阵格外寒栗。

    他们在怀疑,大姐还有大姐夫。而荒唐的怀疑,也不可能空穴来风吧,那么,背后的真实究竟又会是什么。

    自己认识的胡苹,真实的她——

    仅仅一念至此,他却是心里突然一寒。仿佛一股冷气在从小腹升起,和着这冷色的月辉,霎时间地凉透了全身。

    仿佛是那曾经读过的故事;道士在揭开画皮,让人们看到了一直藏匿里面,正在散发着腐朽的枯骨。

    突然,这枯髅活了。面目狰狞的东西手握宝剑,猛地刺向人身体,接着宛出了血淋淋的心。

    霎时间,方利民那心也像没有了。而往日心中的那些美妙,就像刹那间猝然破裂的肥皂泡,仿佛都在悄然消失地荡然无存。

    于是剩下的这碎裂思想,似乎正带领着他,由着斑斑点点过去的痕迹,在记忆的尘埃中穿越——

    “利民,我们只是做朋友,你说的那种淡如水的最知心朋友。所以特别你不能,还说那些太过头的话!”

    彼此一起已经有了好些日子,可胡苹仍然强调,必须而且只是保持做朋友。但就算不愿意也很难认同,看到她生气,他也只好勉强点了头。

    “实际这朋友,你想,会不会已经把我们所有的一切,全都包括进去了。”

    这样的话,他自然是懂了,也释怀了,对于她说的这样朋友也没有了异议。而且他愿意,非常满足和她像这样做朋友,一直到永远。

    胡苹也并不反对,“好哇,那就永远朋友!”

    大概这满足而又甜甜的开心,也令他心里说不出的爽快,所以高兴之余,他禁不住又问了她。

    “以前你也有过吗,比如像我们这样的朋友?”

    “当然有过啊,怎么可以是没有!”

    她开心喊着说,还笑了,笑得像一个满足的小女孩那样惬意而甜美。

    不过,她像这样的回答,却让男子汉这心不但某种的不适,并且那感觉还又是隐隐约约怪怪的。

 第二十二章意乱情迷

    不过胡苹接下来又说的话,却让他这心得到了安抚,原来所谓最好的朋友布娃子,那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小女生玩偶。并且那也只是一个早已过去,属于孩子金色童年,遥远得像梦一般的故事。

    “那时候还很小,是妈妈亲手做给我了布娃子。妈妈手可巧了,做得好看又漂亮。它那眼珠儿,还是我爸爸用小玻璃弹给装的,太阳下还反光,看上去可神气了,就好像布娃子在向我笑。我好喜欢啊,可是爱不释手,所以晚上也抱了它睡觉。

    “后来上学了,我只好留它在家里,可上课老想它。好不容易放学了,我跑步回到家,亲它,哄着它。小乖乖呀,我说,可别调皮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一个人呆在家里,不许乱跑,不许玩水,一放学我就回来和你玩!我这样说,它还是那模样,傻呆呆的,还是冲我笑。

    “我可不高兴了,扔它到地上。妈妈捡起来拍了灰又塞给我。还笑我;傻妹,跟布娃子斗什么气啊,学校里,那么多的同学难道不好玩么。真的,后来跟同学好了,倒把它给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哥哥那只大黑把布娃子拖了出来。讨厌的狗把布娃子咬烂了,这让我好心痛,扭着哥哥又哭又闹,要哥赔我。爸没办法,就要哥把大黑让我,哥死也不肯,还是妈说,合着玩吧。结果大黑根本不听我的,只要是哥在,它就不会理睬我喊的话。不过哥还是很疼我的,只是大黑总不买账,它可是哥的死党——”

    “是吗,死党啊?呵呵。”的确是虚惊一场,胡苹孩提时代的玩偶,当然不至于还如何的威胁到自己。

    但这样的故事并不动人,甚至还有些乏味。可是不经意间注意到胡苹回忆往事这脸,却让他禁不住地吃惊。

    因为全身心投入,沉湎往事的姑娘这愉快和兴奋的笑,居然犹如小女孩一般,似天真,却又显得稚气的甜蜜。

    接着是树叶漏下的皎洁月辉,让他可以看到清澈的眼眸里,那浮游的迷惑不见了,却是闪烁地在呈现出如同梦幻般陶醉。

    他看得呆了,也无比的惊讶。没有任何修饰,完全内在心境真情的流露,让这娇憨的脸,居然清纯中,那种自然质朴的美,居然还又是说不出的惊艳。

    入迷一般的他没有说话,就这样呆呆看着。他甚至害怕自己稍微的惊扰,眼前这迷人的一刻就会瞬息间消失。

    很快,胡苹停了下来,好像不再继续她这样的讲述了,也许不甘心,他甚至还故意顽皮的提出了问题。

    “可是大黑呢,它现在怎么样,不会是很老了吧?”

    “早没啦!还是特殊时期刚开始——”

    但也只是这样开了头,胡苹却突然地住口,而月光下,原来那迸发着甜甜光晕的柔软眼眸,随之也一下子地黯然。但由于这脸很快移入了树叶的阴影,那脸上的表情,差不多也处于了模糊之中。

    相信胡苹这种情绪突然的变化,是因为大黑,仍然愉悦兴奋兴趣很浓的他,又是故意向胡苹提出了问题。

    “这样吧,比较一下,你觉得我像谁,大黑还是布娃子?”

    她倏然抬脸,凝视地注目看他。跟着轻轻点头,抿嘴后却又是噗地一笑,一句话几乎是夺口而出。

    “说你啊,当然是布娃子!”

    虽然含了笑,快活而轻巧的说话,他还是疑问地说;“是吗,还可能再像别的吗?”

    “哈,不能!”

    “可是,为什么啊。”他故意纵了眉头,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

    胡苹笑得更灿烂了,还又是手指点了他鼻子:“就跟你一样,布娃子头发也这么黑,这么多。不过,它可是画上去的,爸说用的是生漆。这不,眼睛也不像,它在黑暗里可是不发光。”

    “是么,那还有呢?”

    她合上嘴,憋住笑,再看他,随后假装不满地摇了摇头。

    “还有,当然就是你这张嘴呀!知不知道,有时候它该有多讨厌。”

    “哦,”摸了摸自己的嘴,他故意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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