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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意穿堂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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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岚不怕,但修戎这样问,她还是违心说一句,“嗯。”
修戎:“说实话。”
又岚马上摇头,“不怕。”

修戎笑,转身给吕字圩打电话,“汇通路北口,给你找了点乐子。”
吕字圩听他这口气,就知怎么回事,叹口气,叫上人,赶过去。

修戎把歹人交付吕字圩之手,就跟又岚去看电影了,只是,只剩20分钟了。
他给又岚买了爆米花,遭来她一句,“你喂我。”
又岚只是日常调戏,没真要他喂,却没想到,他真的捻三两颗,喂到她嘴边。
她失了魂掉了魄,看他侧脸,目不转睛。

修戎又喂她一颗,“看电影。”
又岚下意识回,“你比电影好看。”

修戎笑了。
又岚醉了。

她头一次看到修戎这般笑容,两弯似蹙非蹙剑型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比一袭无意穿堂风,偏偏惹得她,荡漾如山洪。
她突然明白,刚刚为什么会不想修戎赶到,也突然明白,为什么曾以为撞死的小鹿,又活力如初。她大概,是从想睡他,到想睡醒有他了。

修戎不知身侧之人,心里经历着怎样一场气势磅礴的战争,只是在她停止咀嚼时,捻一粒爆米花,喂到她嘴里。
当她濡湿的舌尖包裹指尖,那样一种触觉,似电流,刺进心头的星辰大海。

电影终了,修戎送又岚回家,熟悉的小西山,熟悉的保安。
车停,修戎没着急轰人,又岚也没着急走,建筑顶端的灯在闪,白光投下,照进车内,打在两人身上,一股暖流徜徉其中。

又岚先开了口,“那个,上次我醉酒,醒来在家,是你送我?你怎么进门的?”
修戎:“你身上有钥匙。”
又岚关注点与一般人不同,“你摸我了?”
修戎:“你想听什么?”
又岚:“你摸我了。”
修戎:“那我摸你了。”

又岚感觉脸蛋有点发烫,“你……”
修戎:“跟平常没有不一样,只是心有愧疚。”
又岚:“什么?”
修戎脸布歉色,“我不该留你一人。”
又岚一挥手,“不叫事儿,我又不害怕。”
修戎:“我怕。”

又岚闻言,屏息凝神,生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阻拦了修戎接下来的话。谁知等了半晌,他也没再说话。
她转过头,看着修戎,“我现在心里有点乱,我需要想清楚几个问题,如果明天我找你了,那就是我想清楚了,如果没有,那就是没想清楚。”
修戎:“嗯。”
又岚:“如果我没想清楚,你就来找我,好不好?”

修戎目视前方,没答。
又岚等着,等到第三次心死之前,听到他一句,“好。”

她放下一颗心,开门,下车,抬步进厅,没像往常一样,对修戎提出睡一宿。

修戎看着她身影渐行渐远,悠悠道出一句话,“终于喜欢我了吗?”

又岚回到家,关上门,靠在门面上,任脚往前猾,人坐在地。

多年来,她自以为有出世之能,有入世之耐,却也要周转人情世故,应付暗箭明枪,捱艰难时光,度惶惶不可终日。
她从不甘心,从未妥协,到如今,总算是与过去逆旅挥手再见,与过去窘迫握手言和,可望向前方,仍然一片渺茫。

此时遇见修戎,她不知是上天眷顾,还是磨难再临,只知道,她或许可以试着,试着靠在他肩膀,就像不久前,被他保护起来。
如果不幸,他非良人,肩膀不牢固,那,也没关系……谁让她喜欢。

喜欢。
所有不确定,所有疑问,都因这句喜欢,烟消云散,只余一场碧空万里。

当晚,她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单曲循环刘瑞琪的《房间》。
……小而温馨的空间,
因为有你在身旁,
就不再感觉到害怕,
大步走向前……

……一边相遇的画面,
一边都笑的很甜,
一切,
停格在一瞬间……

已经不是第一次心动,却慌张的像个初学者,明明才说再见,却又想再见。
一时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小说,一时觉得他是橱窗里,举世无双的展品,一时……还未拥有,便惧失去。
……
短短一夜,又岚已在脑海,跟修戎过完一生。

修戎不知道,有个姑娘,梦里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摹他的样子。
他回到家,已有两点,没开灯,摸黑上楼,重重摔在床上,痛感让他皱起眉。
他起身,开灯,脱掉衬衫,一道一道淤青触目惊心。
药在柜里,柜在顶层,他一抬手,背上一阵撕裂感扩散开来,他涤块毛巾,一遍一遍擦洗,涂药,涂完下楼,拿一瓶拉图,自斟自饮。

明天,又岚会跟他表白?还是他向她表白?

他光想想,就已笑上嘴角。

脑海渊处,一张灿烂笑脸慢慢绽放开花,隔老远,都能听到她奶声奶气叫着,“修戎哥哥,又岚最最最喜欢你。”
“最喜欢,是多喜欢。”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又岚,终于,终于将要等到你第二个喜欢。





第29章 第 29 章
次日,又岚又是第一个到工作室。
肖咪咪、张鹤鸣紧随其后。

“早——岚姐。”

又岚给他们一人倒一杯热水,端到各自跟前。
肖咪咪受宠若惊,“岚姐,你折煞我了。”
又岚投给她一枚白眼,“出息。”
肖咪咪呲出牙,“跟了岚姐,与以往比,我已经相当有出息了。”

又岚把凉手伸进她衣领,凉她一激灵,“就你会拍马屁。”
张鹤鸣捧着热水,“我也会。”
又岚:“最近一段时间,有点累,你们想辙,看看想跟哪儿玩儿,我做东。”
肖咪咪蹦起来,“真的啊?我想去海边!年后去!”

又岚:“你得跟他们商量,商量好一去处,报给我。”
张鹤鸣没肖咪咪那么兴奋,“岚姐,工作室开张以来,入不敷出,还是不要出玩儿了,一分钱没给你挣,还老让你花钱,我过意不去。”
肖咪咪不接触财务,不知道,此刻听张鹤鸣一说,也觉得不合适,“岚姐,要不不去了,等工作室步入正轨再说。”
又岚笑,“我都不心疼,你们心疼什么?去,说去就去。”

左晴进门,听见这句,“去哪儿啊去?
又岚:“去旅游。”
左晴不心疼又岚,“我也去!”
又岚:“叫上吕字圩。”

左晴注意到又岚与往常不同,把她拉到窗前,“昨儿个电影看得,怎么样?”
又岚:“没看全,你把你那枪版的发给我。”
左晴:“怎么没看全?”
又岚:“出现了一些不可抗力。”

左晴没多问,以为她又伤心了,安慰道:“男人这种东西,最是淡泊寡欢,你想他的身体,他不给你,却还吊着你,就是觉得好玩儿,就跟逗狗一样,你看他逗狗,你觉得他会喜欢狗吗?不会。切回来想,他也不会喜欢你。”
又岚笑。

左晴以为她受刺激受大发了,紧接着又说:“生在一个苍白而无情的时代,就别相信真理和男人,因为只有这两样东西,才会冷不防给你一巴掌。”
又岚还在笑。

左晴不拽文了,搂住她腰,“又岚啊,你别吓我啊,男人没了,还有我啊。”
又岚回抱住她,“我,喜欢修戎。”
左晴还以为多大事儿,“我知道啊。”
又岚:“不是想睡那种,是喜欢,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左晴:“也就你个蠢货不知道,你以为你这么迫切想要他是为什么?是因为肉…欲?狗屁,你就是喜欢他,从你在机场摸他开始,你就不是你了。”
又岚松开她,目光呆滞,神情茫然。
左晴:“别把你这种智障模样暴露给别人,往往这种时候,坏人最多。”
又岚懂,冲她勾一勾唇角,“这种时候,你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左晴一巴掌拍过去,“滚蛋。”
又岚躲开,走出门去。

左晴没问去哪儿,看她那一身雀跃,也能猜到。

又岚刚从东茂出来,杨开怀着急忙慌的迎面而来,看见又岚,气都没喘匀,就要拉着她走,“赶紧的!”
“干什么?”
杨开怀:“你先跟我走!”
又岚拔出胳膊,“不是,叔,你先跟我说。”

杨开怀正要说话,廖祖走过来,两个人打了个招呼。
又岚诧异他俩怎么会认识,没来得及问,又被杨开怀拉着走,“你爸住院……”
又岚闻言,什么都没顾上,赶紧开车奔医院。
一进门,又一闻一身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罩着氧气罩,吊着点滴,左手食指一个血氧饱和度夹,看起来,好严重。

又岚问杨开怀,“怎么回事?”
杨开怀支支吾吾,跟车上一个模样。
又岚明白了,“是不是方以柔又干什么了?”
杨开怀口吻带些斥责,“方以柔是谁?怎么又不叫妈了?”

又岚不想跟他周旋了,方以柔的账也打算等等再算,现在,她得先问问医生,又一闻什么情况,正准备出门,又一闻醒了,声音虚弱,“岚岚……”
杨开怀也叫又岚,“丫头,你爸醒了。”
又岚赶紧回身,伏在床边,“老又,怎么样?”
又一闻咧开嘴,笑的不走心,“看到我闺女儿就没事儿了。”

又岚睫毛翕动,攥住他手,“怎么回事?”
杨开怀岔开话题,“先去叫医生,问问人情况。”
又岚当然看出杨开怀异样,却也没说什么,起身去了。
杨开怀看又一闻一眼,叹口气,“老伙计,别怪我,你知道,以柔也不容易。”

又一闻鼻腔吁出一口气,“我没打算告诉岚岚。”
停在门口的又岚,攥紧拳,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方以柔。

她把医生带到病房,问清楚,血压高了,血糖高了,还烧着,她听医生一通嘱咐,把易忘的几点记在备忘录,随后把又一闻交托杨开怀,出门买大骨棒炖汤。
回到病房,又一闻睡了,杨开怀戴一副老花镜,在窗台看报纸。

原来他们已不再年轻,小病小灾都会要掉半条命。又岚恍然。

杨开怀注意到又岚,摘下眼镜,“刚睡,”瞧一眼汤盅,“汤自己炖的?”
又岚:“小区门口杨阿姨炖的。”
杨开怀接过来,搁桌上,拉她到一边儿,“你爸住回院,遭不少罪,回头你别给他找气生,听见没?”
又岚知道杨开怀意思,不咸不淡应一声,“嗯。”

杨开怀不放心,又添一句,“别瞎问,大人有大人处理问题的方式。”
又岚反笑,“叔,您这反应是心虚呢?还是怕我计较?”
杨开怀面上闪过异色,半晌,“去去去!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没大没小的!”
又岚扶他肩膀,“那我爸就劳烦叔您照顾了。”

杨开怀赶紧攥住她胳膊,“哪儿去?”
又岚:“您不是让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吗?”

说完,没给杨开怀接茬机会,提步走了。

她出医院直奔十方美妆,没回工作室,也忘记与修戎之约。
方以柔刚开完两个会,一身疲惫无处安放,抬眼就见又岚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又岚脚底乘风,冲将过去,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看着方以柔,眉目含怒,“你招我爸了!”陈述句。
方以柔神色淡然,姿态一如先前悠闲,“是他自以为是。”

又岚将桌面摆件、文件挥落一地,“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方以柔微微仰头,笑的随性,“我向来是人不招我,我不招人,他非得跟我重修旧好,还非得逼迫我认你这闺女,还不能我拒绝?”
又岚直起身,怒消了,火没了,眼神开始变得无所谓,她以为方以柔这话刚刚好,人不来犯,无事相安,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淡然说话,“我会跟老又说,让他以后不再找你。至于我,你大可放心。”

方以柔:“放心什么?”
“我不认你,也不要你钱,你实在看我不顺眼,那就接着跟我对着干,我接招就是了。”又岚环顾四周,又道:“这里,我,将永不再踏入。”
方以柔:“你早该如此。”她说完话,拿电话打给保安部,“你们怎么看门的,什么东西都往里边放!”
又岚没停留,转身就走。

从十方美妆出来,她给左晴打电话,让她来十方美妆来开车。她想走走。

这条马路,以前又一闻经常带她来,经常从他嘴里听到他当年,青春正好时。
他说,八…九十年代,十字路口东南角,头一家庆丰包子铺,白粥炒肝,二两三鲜包子,三五新老客,吃个唇齿流油,享个鼓腹含和,对着老字号称赞拍手。

隔壁是天源酱菜,出售各类酱,各类咸菜。尤其是黄酱,堪称一绝,小碗干炸,不稀不稠,拌一碗‘锅挑儿’正当好。
巴黎大磨坊面包店在界边儿,年代不如新桥三宝乐久远,却也算是西饼行业崛起市场之翘楚,其小羊角,果味儿曲奇,至今仍没比它更为正宗的。

西北口,是一家牛肉面馆,面条劲道,牛肉可口,份大量足,门客络绎不绝。
东北口,常见大冰坨子摆平板车,镇北冰洋,可乐,芬达,雪碧,沿街热卖。

后来,那些店面搬迁,消失,或被“肢解”成若干分店,那份熟悉不见,又一闻也不再说起,当年胡同里那些嬉闹追逐,他开始说一个名字,方以柔。

又岚小时候不懂,后来才明白他所表达——两个人相不相爱,合不合适,能不能在一起,是三码事。他用半生诠释了什么叫‘相爱容易相守难’。
至今,她仍不知当年两人是为何分手,她也不问,反正不知不觉已熬二十几年,前尘再乱,她也不想理了。以现在心境回忆过去,更多的是坦然,随意。

可又一闻还在坚持,他爱方以柔,爱进骨髓,爱尽一生。

徒步转过几条街,又岚乘了地铁,回到工作室,左晴在等,她笑。
左晴给她倒杯水,“西尔贝……”
又岚猛然想起与修戎之约,笑容僵住,问:“现在几点?”
左晴看一眼手机,“五点半,快下班儿了。”
又岚心一沉,又问:“修戎,有来找我吗?”
左晴:“没有啊。你们约了吗?他说来找你?”

又岚心沉入渊。





第30章 第 30 章
修戎从里间出来,只见方以柔兀自整理地面狼藉。

方以柔:“让你见笑了。”
修戎帮忙捡起部分摆件,一本最早刊印的《十一种孤独》已经散架,纸张抖出来,凌乱一地。他想丢进垃圾桶,却被方以柔拦住,“别扔!”抬眼瞥见修戎柔和目光,了然他举动寓意,“你不用试探我,我就是在意。”

她轻手轻脚拿过来,小心翼翼拿胶粘好。
修戎坐下,“您有没有想过,与叔叔破镜重圆。”
方以柔笑,“没有,”她抬起头,“你现在还不明白,等你与人相爱,就会知道,不合适的人,无异于两条相交线,交点相拥,过后便天南海北,越走越远。”
修戎没吭声,多年职业生涯养成的习惯,越来越喜欢聆听。

方以柔岔开话题,“上次约在饭店,没赴约,不好意思。”
修戎:“我也没有一直等。”

那天,他看到又岚从包厢出来,就一直跟着她,看她失魂落魄,看她悲伤难过。一直到看她回到The Blue,他在办公室窗前,陪她一起捱过。

方以柔笑,“我头一回见你,你就那么点大。”
修戎:“我也记得,您是大院儿最漂亮的阿姨,也是力气最大的阿姨。”
马屁拍的恰到好处,方以柔开怀大笑,“那你记不记得,跟你外公打麻将,我一赢钱,你就在我跟前儿,亲热的叫小姨。”
修戎:“记得,一叫小姨,您就给我钱。”
方以柔:“你攒半年,买了一堆航空母舰,被你外公一顿修理。”
修戎:“外公觉得我应该买一堆手术刀。”
方以柔:“我觉得你应该买洋娃娃,送给大院儿那些小姑娘。”
修戎:“我没一回听话,您就说我,长大讨不到媳妇儿。”

方以柔:“我可从没觉得你讨不到媳妇儿,你小时候不言不语的,就讨女孩儿喜欢,现在事业有成,长得又是英朗帅气,不用说也知道,身后多少追求者。”
修戎回以淡笑,没言语。
方以柔又说:“有中意的姑娘了吗?”
修戎睫毛翕动,“有。”

方以柔眼神又柔和,“那就赶紧带回去给你外公看看,省了他成天装病。”
修戎:“总要等人家喜欢我。”
方以柔挑眉,“还有人不喜欢你?”
修戎:“有那么一个。”
方以柔:“看来这姑娘各方面条件儿很棒。”
修戎想起又岚的脸,身材,说话的语气,笑起来的模样,不知不觉弯了眉眼,“刚好。”刚好,我喜欢的样子,她都有。

方以柔把他神色收进眼底,轻咳,“行了,等我忙完这阵儿,去看看你外公。”
修戎:“那我外公要把藏酒拿出来了。”
方以柔笑,“到时候你也得给我回来啊,带着你的心上人。”
修戎不置可否。

从十方美妆出来,他看眼表,七点,还不晚,他开车到东茂,刚进区,吕字圩一个电话打断他计划,他望向近在咫尺的The Blue,最后掉头,奔警局。
一进门,“你要是没重要进展,你知道后果。”
吕字圩笑的猥琐,“怎么?耽误你会面情人儿了?”
修戎:“废什么话?”

吕字圩:“我跟你说,全中!我这几天加班加点,把那旧案翻出来,发现一重要问题。”
修戎:“说。”
吕字圩:“当年那催眠师,不是局里任何一个人找的。”
修戎:“这就是你的发现?”
吕字圩咂嘴,“别急啊,慢慢说。”
修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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