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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初恋笔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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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放学后。
  A大附中三角地带,聚集了一群学生,大部分人背着书包,三三两两地说说笑笑。
  三角地带鼓声雷动,和着吉他和贝斯,还有乐队主唱的低沉沙哑的独特嗓音回荡在这寸地方。
  这支乐队是学校摇滚社的灵魂领军人物,鼓手贝斯手吉他手和主唱均来自A大附中高二年级。在2006年的最后一天下午,用自创摇滚乐和2006说再见。似乎所有自发组建的梦想着有一天能办一场万人以上live的地下乐队都以Beatles为标杆和终极目标,第一首便是致敬Beatles的《Revolution》。
  祝贺和芦笛路过时,也驻足凑了会儿热闹。站在层层人群的后面,祝贺踮起脚尖才能看到坐着敲架子鼓的乐队鼓手。
  鼓手穿着黑色薄款羽绒服,祝贺看到她双手灵活的在几个鼓前移动,找准落点,充满了力量感和节奏感。身后扎着的简单马尾也跟着她的动作而有规律地晃动。
  芦笛说这个鼓手是林萝。
  但是,林萝又是谁?
  芦笛似是恨铁不成钢般地回看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道:“祝贺,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一心只读圣贤书吧,可能。”祝贺抱歉笑笑。
  “嘶,吓人了。”芦笛翻了翻眼皮,道,“说起林萝,那又是另一个励志故事了。”
  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随意搭建的舞台的祝贺听了,微愣,“啊?”
  “其实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你不是在这块地方混的人,像我,从小在这附近长大……”  芦笛感慨一声,“早就有点腻了。”
  祝贺大概明白芦笛指的是什么。
  A大附属幼儿园,A大附属小学,A大附属初级中学,再到现在A大附中……
  从小到大都活在这个小小的圈子里,这几所学校都挨着,纵使是A大,也就和这里隔了两条街。
  所以,刚入学的时候,芦笛就对她说“绝不考A大,考A大还不如辍学”。
  当时祝贺笑笑,说“那么多人想上A大都考不上呢”。
  “管那么多人干嘛,我就不想上。”
  “好好好,那就考别的学校嘛。”好声好气地和她说。
  “是啊,我想……”此后又是芦笛对于未来的另一番蓝图构想。
  ……
  “林萝成长轨迹和我差不多,算一个圈子里的人吧,我和她关系还真不错。”芦笛说,“说起来她和路引关系应该很好,她妈妈也是化学系教授来着……”
  “哦。”祝贺应了一声。
  青梅竹马啊。
  “她简直是,逆袭的最好范本啊。林萝初中的时候是个小胖妞,好爱吃零食啊,管不住嘴,我俩经常一起骗吃骗喝的。”芦笛说着,不由得嘻嘻笑了起来。
  “后来嘛,她喜欢上一个男生,去告白的时候那个男生说我不喜欢胖子,真是太过分了,我要是林萝,先是素质三连糊他脸上,再啪啪甩两嘴巴子好吗?”
  “……”
  “然后,小林萝就化悲愤为力量,减肥了……”
  芦笛话音刚落,祝贺下意识的往架子鼓方向看了一眼。
  瘦了。
  现在的林萝说是“女神”也毫不过分呢了。扎着随性简单的马尾辫,额头光洁,皮肤白皙,小小的瓜子脸上漾着灿烂的笑容,打鼓的样子充满了十七岁少女的朝气。
  真好。
  祝贺时而羡慕那些会乐器的人,弹钢琴的人很有气质,拉小提琴的人很优雅,弹吉他的人很随和,敲架子鼓的人很酷,弹古筝的人很赏心悦目,吹笛子的人又很有韵味……
  “不过,减肥之后,她身体变差了很多,像是林妹妹。”芦笛说。
  祝贺看着,觉得林萝好像是有些纤细。
  却没想到芦笛轻咳一声后言:“直到我遇见了你,我觉得你才是贴切的林妹妹的现代翻版……”
  祝贺听了,睨她一眼,软声软气地反驳了一句:“可拉倒吧你。”
  “走偏了走偏了。”芦笛不以为意的笑笑,“刚想和你说呢,差点忘了,说到逆袭,我一定要和你说说咱们学神路引。”
  “他怎么了?”祝贺假装不在意的轻飘飘的问了一声。
  芦笛双手抱胸,徐徐说:“别看他现在一八五,当年这家伙真的矮……”
  “初二的时候,和我差不多高。”芦笛幽幽说,“平时也总是鼻孔朝天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啦,没办法,天才的性格可能真的有缺陷吧……”
  “反正有人看他不顺眼。”芦笛总结。
  “偏生骨气不小。听说某一年运动会,他们班一部分人使诈,最后跑三千米的这一项任务就落到了他头上。”
  “他跑了吗?”祝贺右手搭在左手腕的表上,等着一个答案。
  三千米……
  小个子……
  小短腿……
  还架着副眼镜,要落未落的样子……
  “跑了啊。咱们学神有骨气。顶着感冒发烧流鼻涕也要把那三千米跑下来啊。”芦笛在“咱们学神”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皱眉,“……感冒发烧流鼻涕?”
  “我记得他当时眼睛红的和见了鬼一样。”芦笛撇撇嘴。
  “……”
  “跑完就进医院了。”芦笛说。
  “……”
  “还没说完呢,还有一茬。”
  还没说完?
  还有一茬?
  祝贺心一揪,这么惨啊……
  “好像某一天被一帮混混堵在街角了。”
  五指微微蜷起,祝贺再度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芦笛想了想,歪着头似是在努力回忆,片刻后,她迟疑着开口说,“也要怪他,一初二小屁孩,成天混网吧。”
  混网吧?
  祝贺微愣。
  “好像是游戏里的恩怨。”芦笛说,“总之,在网吧和那帮混混发生了口角。大概是那帮混混游戏里技不如人就想在现实生活里出口气吧。”猜测的口气。
  “咱们学神骂不过人家啊,真的很气的,人家混混满嘴的生殖器官你祖上八代人,难听的话顺手拈来,咱们学神平时又是懒得和人动嘴的那种……”
  祝贺脑补了一下。
  比人家矮,还骂不过人家。
  是有点惨。
  “咱们学神有骨气,心想,我虽然骂不过你们,但我有别的本事。”
  祝贺认真听着,凝眉。
  “于是咱们学神就把哈利波特后面的内容剧透给人家了……”芦笛扶额,一副不忍看的表情,“我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真的觉得,有些人脑回路真的和我们普通群众不一样。他是天上星,我是地下泥。思维永远不可能处于一个频道的……”
  祝贺:“……”
  无法……反驳。
  “但是,人家压根不看哈利波特啊,说,跪下叫大爷就绕过他。”
  “咱们学神有骨气,哪肯啊。”
  “于是,他就被揍的特别惨。”芦笛一脸叹息。
  祝贺:“……”
  接着,芦笛挑挑眉,“励志的来了,被揍之后,养好了病,咱们学神就开始打篮球健身锻炼身体了。”
  “硬生生地练出了八块腹肌啊这是。”听着颇有些赞叹之色。
  八、八块腹肌……
  祝贺美目微怔,只觉得身上突然冒出一股热气,不可控制地往上涌,从后背延伸至脖颈间,再往上传至耳垂、双颊。
  像是一座沉寂许久的死火山突然爆发一般。
  “真的吗?”轻声问。
  芦笛眨眨眼,不解地回应:“什么真的假的?”
  “额……”祝贺张口预言,但瞬间脑袋空空,忘了想说什么。
  芦笛看了一眼祝贺,说:“如果你指的是八块腹肌的话,我也不知道,我又没看过……”
  “我、我不是……”好似突然得了言语紊乱症,祝贺有些结巴,觉得脸上的温度越发的高。
  “你别急,也别脸红啊。”芦笛贼笑,“哇,我们祝贺该不会是……”话没说完,只是留给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祝贺清了清嗓子,换上严肃端正的表情,正经开口道:“不是什么?成天取笑我呢,你呀。”
  “取笑你?没有的事啊,我真冤枉。”芦笛在一旁哭着自己无辜,“这所学校里,平均每个班都会有一个女生对咱们学神有小心思,你信不信?”
  “信信信。”祝贺连连点头,佯装赞同芦笛的奇怪观点。
  芦笛拍拍手,“那平均分配下来,我们班这个名额,八成落到你头上了哦。”
  祝贺:“……”
  “好了,不开你玩笑了,要我说,选路引不如选叶修文,稳妥啊。”
  祝贺懒得和她说了。
  说的好像两个人任她们随便选一样。做白日梦似的。
  两人看够了热闹,刚想回寝室,三角地带的实验楼就涌出来一大片学生,浩浩荡荡地从楼梯间下来,学生之间讨论题目的声音亦是响亮,连周遭重金属音乐声都盖不住。
  只见人群中蹿出一个高个男生,飞也似地跑到了吉他手旁边,“唰唰”两下,单手扫过六根琴弦,打断了原本乐队的节奏。但乐队几人毫不在意,只是笑骂他“小兔崽子”,烦不烦人。可见几人之间关系应是不错的。
  而远远人群中,另一个高瘦年轻人先是数落了一声那刚刚捣乱的人,之后,他双手插兜走到了一旁架子鼓边上,微微弯腰对着鼓手林萝说话。隐隐约约能瞧见他侧脸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音量不及刚刚的笑闹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祝贺的目光像是小女孩盯着一根根冒着淡淡光芒的火柴。
  说话的时候,男生不经意地伸手,左手食指曲起,用指关节轻轻敲了两下架子鼓面,做这个小动   作的时候他嘴角微微扯起,似是觉得有趣。
  他停了片刻后,再次开口,始终坐着的林萝看着他,听他说话,点点头,遂又做了个再见手势。
  终于,男生的目光从林萝和架子鼓上移开,落于正前方。
  隔着人群。
  祝贺看到他对着自己微微颔首,唇畔带着仿若在街头遇到不算相熟的人而展露的客气礼貌的浅淡笑意。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似是磨掉了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来的逼人锐气,平添了一分斯文和儒雅。
  下意识的,祝贺动了动嘴,但发现什么字音都没从唇齿间透出来。脑子里想的,和说出来的,终归是两码事。
  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和他一样,都是两个字。
  她的名字真的很好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路引:哇,过分了啊,说“八块腹肌”就好了,和她扯那么多干嘛。
……
从之前给鱼取名字编故事就能看出男主脑回路清奇了233333
……
每天都有更新的日子大概是要一去不复返了
……
以及
感谢营养液啦
……
读者“wanyeeee”;灌溉营养液+52017…04…24 09:16:40
读者“wanyeeee”;灌溉营养液+52017…04…23 23:54:10

  ☆、十七

  祝贺在宿管阿姨那儿填写了留宿登记表,上周末她和祝久美说明了为了专心准备期末考未来两周她都不回家。
  一到周末,寝室楼内普遍只剩下三个年级的藏班学生以及部分留宿的学生。
  寝室一楼有四间自习室,左右各两间,每间可容纳八个人。祝贺填写完留宿登记表就去了左手边第一间,坐了最靠里的那个位置,背后便是硕大的窗户。
  晚间六点多,她带上钱包去了附近街区吃了一碗小馄饨,回来路上她在丝袜奶茶和一颗柠檬茶中纠结半晌最后还是选了柠檬茶。
  她晚上喝茶奶比重高的港式奶茶总是会失眠。
  而失眠比做不出物理题还痛苦,祝贺这么觉得。
  周末时,寝室晚上熄灯时间延长至十二点。于是,祝贺在自习室学习到十点左右,回寝洗澡洗衣服,做好一系列工作后差不多就到了睡觉的点。
  芦笛在qq上对她说她爸妈都在看无聊的跨年晚会,她就跑到了市中心的太平广场等着听2007年的第一响敲钟声。
  【疯狂挤地铁的傻蛋(芦笛):你在寝室无不无聊啊?】
  【中田君的猫(祝贺):很忙,刚洗完衣服啊。】
  发完这条消息,祝贺搁下手机,打开阳台门出去晾衣服了。
  这周比上周还冷,听天气预报里说下周A市可能会迎来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请大家做好防护措施,注意出行。
  湿漉漉的头发服贴地垂下,发梢处时不时地落下晶莹透亮的水珠,落到祝贺赤条条的脖子上、凸起的锁骨处,沁着冷风,刺骨的温度沿着皮层一路直下,直达血液深处。
  咬着牙,祝贺用晾衣杆拄着衣架送上晾衣架的时候,抬眼扫过斜上方漆黑的夜空,不比寻常时候月朗星稀,反倒是被浓浓的黑云覆盖,月亮忽隐忽现,更别提有没有晚星了。
  祝贺哆嗦着回到开着空调的寝室内,室内外温差二十度。
  【疯狂挤地铁的傻蛋:来太平广场一起玩呀OVO!超热闹的这里!你不觉得和一大帮子人一起迎接新年敲钟声很有趣吗?】
  【中田君的猫:……都十一点了现在。很热闹吗?】
  【疯狂挤地铁的傻蛋:当然热闹啊!而且,时间不是问题,小姑娘晚上愿意和本大爷回家住吗?(笑)】
  祝贺看了,微扯嘴角,无奈一笑。
  从A大附中到太平广场不算远,坐地铁五站路,但现在她已经错过三号线的末班车了。
  ……如果要去的话,只能在路边打的了。
  【疯狂挤地铁的傻蛋:来嘛来嘛QAQ】
  祝贺咬唇,低着头眉头微皱,斟酌了片刻,最后在聊天框输入:
  好好好,那你等我啊。
  我要是快到了就打电话给你。不接我电话,你就完蛋了。
  【疯狂挤地铁的傻蛋:哇,祝贺你真是太可爱了!抱住亲一个~!】
  【中田君的猫:……(伸手推开)】
  时间紧迫,祝贺打开衣柜将要换的衣服拿出来。
  匆匆忙忙地换上圣诞节主题配色的格子衬衫,又套上那件薄薄的纯奶灰色羊绒衫,响起晾衣服时呼啸在耳畔正肆意妄为着的喧嚣的夜风,祝贺果断从紫色衣架上扯下了那件纯黑色冲锋衣外套披上。
  头发没来得及吹干,湿漉漉的,所以她将拿起的毛线织围巾又挂回原处,转而从抽屉里拿出棉口罩戴上,原本就小的脸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那双顾盼撩人的大眼睛。
  祝贺从衣柜门后取过挂着的抽绳双肩包,又伸手抓起放在书桌上的钥匙干脆利落的揣兜里,匆匆关上寝室门后,跑下楼。
  周末十二点前锁寝室楼,宿管阿姨刚早已查过一遍寝室核对清点了留宿学生。祝贺路过一楼大厅的时候,宿管阿姨正巧不在前台,她找到了台子上的留宿登记表,将自己的名字划掉。
  放下圆珠笔的同时,宿管阿姨正巧从一旁的洗手间出来,一脸诧异地看着她,祝贺莞尔一笑,解释说:“家里有点事,不留宿了。”
  宿管阿姨浅笑着点点头,回了一声“哦”。宿管阿姨是个三十出头的温婉妇人,珠圆玉润,脾气很好,有个正就读于旁边小学的女儿,她的女儿时常放学后背着粉色小书包在女寝大堂的会客沙发上看童话书。
  祝贺礼貌地和宿管阿姨道别,宿管阿姨甚是温和地叮嘱了一句,让她路上小心。
  女寝对面是食堂,食堂旁边便是男寝。主干道的另一边是一块绿化区域,栽种着晚樱和枇杷树,还有一小片竹林,掩映在竹林后方的便是高三的教学楼。
  高三教学楼的建筑历史较为悠久,因建筑楼正上方墙上带有一个巨大的时钟而被历届学生冠以“钟楼”绰号。被“关在”钟楼里认真备考的高三学子亦被戏称为“钟楼怪人”。
  冬夜的冷风果然不小,在大街小巷里呼啸,所幸她有防风外套。祝贺微微低着头,被风吹的微微眯起了眼睛,原本藏在外套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三指夹住拉链,“唰”的一下将冲锋衣的拉链拉到了最上方,将赤条条的脖子包裹了起来,瞬间觉得温暖了不少。
  她走到大门口,心里也打算得差不多了。
  纵使在太平广场待到十二点立马回来,她也不可能腆着脸麻烦门卫和宿管阿姨给她开门。
  所以,寝室是回不了的。
  不过,早就听芦笛说附近有个魔兽网吧,恰好她也去过那里,因为那里以前是闻声唱片行,很久之前施远航带她去过。
  第一次接触绿日乐队,接触摇滚乐,也还记得那天是圣诞节,十分意外地下了雪,还有闭着眼睛微笑的拄着拐杖的瞎子老人。
  关于老人的后续还是无意间听芦笛提起,那是住在芦笛楼下的老人,当年芦笛有时候去上学的时候顺便会扶着老人去唱片行,老人喜欢在那里听邓丽君的歌曲。
  04年圣诞的雪夜是老人最后在这个世上留下生命的痕迹,被人发现的时候他早已经摔倒在雪地里不知道躺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有多冷。
  他年纪实在太大了,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衰竭,最后也没抢救回来。听说老人是笑着离开的,因为他终于盼到时隔多年A市下了一场像样的雪,他看不到,但是能听到、摸到。几十年前他就是在雪天遇见了陪他走了大半辈子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在六年前因车祸不幸去世。
  闻声唱片行也没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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