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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爱我的那个人消失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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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她听到响声醒来,爸爸走到病房的阳台上,正准备往下面跳。
    罗菲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一把抱住爸爸的腰。
    爸爸痛哭地说:“菲菲,你松手,让爸爸去死吧,爸爸这身体活着是拖累你和你妈啊……”
    “爸,我会想办法的,你快下来。”
    “你能想什么办法?你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察,爸爸不能……不能啊……”
    “爸,如果你死了,我和妈也活不了了,我们只能陪你一起跳下去了。”夜里刺骨的风灌入她的耳鼻口,冷飕飕的像是死神的召唤。爸爸瘦骨嶙峋的身体在她的怀里显得那样无助。
    “爸,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你和妈妈身边,好不容易才有了家的温暖,我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爸……我求你……”
    罗菲感到自己的眼泪,无法抑制的顺着风的方向不停的流到自己的身体里,她觉得自己此刻抱着的不是爸爸的身体,而是一个久违的温暖,她知道自己只要松了手,那个好不容易来到她身边疼她爱她的父亲就会消失。
    寻房的护士看到这情形,赶忙叫来了人,帮着罗菲把她爸爸从阳台救了下来。
    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夜晚,罗菲好不容易才把爸爸安顿下来。
    她静静的守在爸爸的病床前,看他微微闭起的眼睛,确认爸爸还活着,没有离开她。她贴着病床边,想起爸爸刚刚一心求死的样子,想起展凌杨说再没有钱就要停药了。
    巨额的医药费,快要把她和妈妈压的透不过气,爸爸虽然表面装着没事,却都看在眼里。
    爸爸这么做只是不想拖累他们。
    可是罗菲不敢想,如果爸爸真的从这里跳下去,她会怎么样?她的身体还在颤抖,仿佛刚刚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的人不是爸爸而是自己。
    她只要一想到这世界上从此少了一个爱她的人,那样得来不易的父爱,她就会失控得哭出来。
    她抱着头,一刻不离的盯着父亲的脸孔。
    爸爸已经睡着了,可是她却睡不着,她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展凌歌的名片,已经被她捏得皱巴巴的一张卡片,却清楚的印着他的名字和号码。
    展凌歌知道她会需要他,这么多年,他总是很清楚的知道她最需要的是什么。
    这个她恨了那么多年的人,在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稻草,那些尊严,仇恨在死亡面前,统统都不重要了,她只要她爸爸好好的活着。
    罗菲捏着电话,跑到楼道里,在半夜里,拨打了展凌歌的电话。
    夜里四点钟,罗菲坐在渔港旁边的一间啤酒屋里拿着烤鱼串在往上面撒盐。
    这是一间只在夜里两点开业的啤酒屋,木头搭成的小屋子,几个褐色的木头桌椅,门口的日式风铃被海风吹得叮当作响。
    她喝了很多啤酒,她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滴酒不沾,她痛恨酒精,痛恨那个让自己神志不清的东西,可是今天,父亲跳楼的样子,和她抱住父亲时呼呼吹入她脑海的风,让她无比的清醒,她清醒的看到了自己的害怕,像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又要失去的害怕。
    她不喜欢这种害怕着的清醒,所以她想用酒精把自己灌醉。
    展凌歌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了醉意,半趴在桌子上,一直把烤鱼翻来翻去。
    展凌歌坐到她身边,啤酒屋的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这个女孩儿会撒酒疯。
    “吃鱼。”罗菲举着一只还没烤熟的鱼放到展凌歌面前。
    “你喝多了。”他抚了抚她的发丝。触碰到她滚烫的脸颊。
    “快吃!”她赌气的喊。
    “我送你回去。”他说。
    “你吃不吃,你吃不吃?”她很坚持。
    展凌歌很无奈的吃了一口。带着浓浓的鱼腥味的生鱼味道在口中蔓延。明明是不喜欢,却还是吞了下去。
    罗菲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她又去找酒来喝,展凌歌抢过她的酒说:“别喝了。”
    她不肯,抱着酒杯不撒手。酡红色的脸颊,嘴边还有白色的啤酒泡沫,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柔软得像一只小动物。
    展凌歌把钱付了,想去扶她。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柔若无骨的趴在他的身上,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微热的脸贴着他的肌肤。罗菲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下意识的,她觉得她需要这个人。
    她主动示好的举动让展凌歌片刻的恍神。
    啤酒屋老板娘看到了叮嘱他:“你女朋友心情不好,别让她再来喝酒了。”
    展凌歌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抱着她馨软的身体,展凌歌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她的脸贴着他的肌肤,手臂紧紧的勾住他的脖子,尽管他知道这不是因为爱,可是他依然觉得甜蜜。
    展凌歌无奈的抱起她,向外走去。
    罗菲的脸红扑扑的,大大的眼角微微的眯着,长睫毛打出一片阴影,轻飘飘的像一片树叶。
    她趴在展凌歌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爸爸,你别死,你别死好吗……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你身边,好不容易才有了爸爸,你别死……”她的鼻涕眼泪全如数落到展凌歌的衣服上,像个柔软的小婴孩儿一样抖动她的身体。
    “展凌歌……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毁了我的一切,可是我现在只能求你……求你救救我爸爸,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她的眼泪没有停下来,她只有在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哭得像个孩子,才会把自己最软弱的一面暴露出来,才会这样低下声音来,哀求展凌歌。
    展凌歌整颗心都被罗菲的泪给掩埋了,他来的时候想了一万种罗菲会对她说的话,但是他没有想到罗菲居然把自己给灌醉了。灌醉成柔弱的样子。
    或许只有这样她才有勇气去求他吧。
    展凌歌缓缓的把罗菲抱到面前,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带着晶莹的泪珠,他轻轻的附在她的耳边说:“我要什么呢?我无非是要一个你而已。”
    她还在哭,像当年她跳下河时候他把她捞起来的样子。
    那时候她在高烧之中不停的哭,她不停地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喊着自己的的名字,一遍一遍,绝望而破碎的哭声一声一声的灌入他的耳朵里,深深刺痛他的心。
    他坐在她的床边,给她扇扇子,帮她擦汗,看她的眼泪铺天盖地的落下来,落在他的心上,蔓延成一片海洋。
    那时候展凌歌就知道,她会恨他一辈子了,他毁了她的梦,毁了她的自由,毁了她想要的一切,他注定要被她恨一辈子了。
    从她切断他手指的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没有他。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忘不了她,还是那样眷恋着她的一颦一笑,哀伤着她的哀伤,悲痛着她的悲痛,只要她一个柔软的眼神,他就会弃械投降。
    如果不是她爸爸生病,不是她走投无路,她根本不会走到他面前,不会正眼看他,不会低声和他讲话。她的哭声代表着绝望,代表着她的控诉与无奈。
    他多想让她开心,多想放开她,多想让她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又要失去她,他就像失去了整个生命一般的痛苦,不,哪怕她讨厌他,他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她不爱他,他也不介意,只要她在他身边,他会好好补偿她,好好的,给她幸福。
    爱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苦,这样的卑微,这样的渺小。所有的傲骨在她面前都成了软弱,所有的不甘在她的面前都成了俘虏。
    只要她还在,那就够了。
    展凌歌叹了一口气,望着怀里哭泣的人儿,怜爱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第八章:圈地为牢
    
    以爱为名的霸占,究竟是不是真的爱情?
    展凌歌把罗菲放在车子里,不知道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罗菲的手机在此刻响了起来,陆佳期三个字醒目的出现在屏幕上。
    展凌歌接了起来:“罗菲喝醉了,我……”
    “展先生呀。”陆佳期还没等展凌歌说完话就听出了他的声音。
    “是我。”
    “菲菲怎么喝醉酒了?她可从来不喝酒的。”
    “她心情不好。”
    “那你把她送回我公寓吧,她不喜欢去宾馆或是酒店。”
    “好。”
    “钥匙在门口的花盆下面,你就好好照顾她啦。”
    “你不回来吗?”
    “我还有事儿呢!”陆佳期笑,“她肯找你,说明你们有转机呀,不过,可不许欺负她。”
    “知道了。”
    陆佳期挂上电话,兴高采烈的想,小白兔遇上大灰狼,一定很有意思吧。
    车子一路开到陆佳期的公寓,展凌歌按陆佳期说的,从花盆下面拿出那把配用钥匙,打开房间,一股淡淡的檀香飘了过来。
    屋子并不大,但是整洁干净,小型欧式风格的装潢,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有一定的品味。
    展凌歌准确的找到了罗菲的房间。
    没有人知道,自从他查到罗菲住在这里,他就常常下了班后,来这个小区,站在楼下,看着她屋子里的灯光。
    等待,是他长期以往,做得最好的功课。
    家具是上好的梨花木成套组合,可是除了原本的家具,这间房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有化妆品,没有摆饰品,空空洞洞的像是一个借居场所。
    罗菲还挂在展凌歌的身上,嘴巴嘟囔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展凌歌刚想把她放下,她却一皱眉,吐了展凌歌一身。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醉意,七年前她也是这样,带着朦胧的醉意,吐了他一身,他第一次看到她失态的样子。
    她的酒品真的很不好。
    展凌歌无奈的把衬衫脱掉,纽扣刚解了一半,罗菲似乎有些清醒的睁开眼,她看到展凌歌正在解自己的纽扣,突然警惕地问:“你要做什么?”
    展凌歌笑笑:“你说呢?”
    罗菲惊讶的往后退,展凌歌忍不住想逗她,停下解扣子的动作,慢慢的靠近她,她紧紧的抓着被单,眼睛瞪得老大。
    “你……你别……”
    “好好躺着吧。”展凌歌突然站了起来,拿起被弄脏的衣服转身去了卫生间。
    罗菲大大的的松了口气,却感觉脑袋还是有千斤重一般。
    她现在身在陆佳期的公寓里,而这个男人是她叫来的。
    罗菲不知道怎么办,她听见卫生间传来潺潺的水声,窗户外的风一阵阵的吹来,这一切都告诉她,她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她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她只能闭着眼走下去。
    她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展凌歌站在洗漱台上,用水冲洗衬衫,卫生间暖黄的灯光下,他赤裸的上半身,抿着的薄唇,完美的身材看得罗菲有些忐忑。
    展凌歌偏过头,看到倚在门边的罗菲,衬衫的纽扣被她扯开了几颗,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一脸迷蒙的神色斜斜的靠在门边,说不出的诱人。
    “你怎么出来了?”
    “我……”罗菲朝展凌歌走去。却没有走稳,整个人朝他身上跌过去。
    两个人一起朝后面的淋浴房倒去,不偏不倚的掉到淋浴房的浴缸里。
    罗菲跌在展凌歌的身上,展凌歌的头重重的在浴缸的墙面上发出咚的巨大声响。
    他蹙眉,一张好看的脸漫开一丝无奈,冷冷的表情看着罗菲,戏谑地问:“你现在是要把我扑倒吗?”
    罗菲的手还触碰他的肌肤上,他的皮肤白皙,在灯光下似乎还会发着光,和罗菲晒得黝黑的手形成强烈的对比。
    “对不起……”罗菲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按到了蓬头的开关。
    哗啦啦的水从顶部淋了下来。浇在两个人的身上。本来只穿一件薄衬衫的罗菲在水的浸透之下,玲珑有致的身体一点点地呈现出来,晶莹的水打在她的全身,睫毛,像是更加动人的邀约。
    罗菲刚刚还略带酒意,现在却整个人清醒过来。
    她在做什么?是在勾引他吗?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完全不敢想。她急忙的想要站起来逃开。可是展凌歌却一把抓住她。
    “这样就想走了?嗯?”他的眼中有火,急切的火焰在燃烧。那样赤裸的目光。
    “展……唔……”罗菲想解释,展凌歌却已经将唇覆了上去,灵巧的在她唇齿间掠过。
    水还在流,轻轻的扫过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他用力地去吻她的唇,她还是习惯睁大眼睛看他的表情,他长长的睫毛上带着水花,高挺的鼻子摩擦着她的脸颊,他用力地吸着她的唇,手在她的后背不安分的游走。
    “不要。”她本能的推开他。把脸撇到一边,拒绝他的碰触。
    “不要?”展凌歌眸中闪过一丝嘲笑,“你打电话叫我来的?你现在和我说不要?”他转过罗菲的脸,“我以为你已经想好了。”
    罗菲用力地闭起眼,她知道她此刻不能反抗,她没有反抗的权利,是她自己来求他的不是吗?她需要这个男人,确切地说是需要他的钱,生活的残忍不得不让她变得轻贱,连她自以为的清高都不容许她再有。
    她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呢。
    她感到展凌歌的气息靠了上来,她全身都在发抖,她不知道是水太冰凉,还是那个可怕的记忆又袭了上来。
    她一想到那个七年前的晚上,那个可怕的带着绝望的夜晚,她整个人都在瑟瑟的发抖。她强迫自己不要想,不要逃,闭着眼,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仿佛水和泪混杂着流到她的嘴里,她连喘息都不敢。
    展凌歌感到了罗菲的惊恐和害怕,但是她在忍耐,她紧紧的闭着眼,浑身都在打抖,像是强忍着巨大的恐慌,让他刚刚被燃起的欲火不知不觉的浇熄了。
    他关掉了开关,放开她,她像是得到了氧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看来你还需要时间。”展凌歌冷漠的眼中泛起一丝苦笑,“不要勉强自己,洗一洗,我先出去了。”
    展凌歌站起身,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湿透的肌肤,拎着刚刚洗干净的衬衫,走出了卫生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带上了。
    罗菲整个人躺在浴缸里,觉得一切都糟糕透了,她明明的做好了准备,可是她没想到自己依然那样惧怕和反感。
    她打开了莲蓬头,任水冲刷她的身体,她紧紧的闭上眼,心底浮现出了深深的绝望。
    洗完澡罗菲从卫生间的橱柜里拿出备用的睡衣。
    那是陆佳期的习惯,总会在卫生间备放一套睡衣,没想到此刻却派上了用场。
    她拿着大大的毛巾擦拭头发,滴着水的发从那条刚刚展凌歌用过的毛巾里透出微湿的触感,毛巾上似乎还有着他身体上的气味,是一种罗菲说不出来的味道,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和一双哭肿的眼,苍白没有血色的样子。
    可是分明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是吗?她的眼泪是从何而来?
    她回到房间,推开门,看到展凌歌拿着吹风机坐在窗户口,他目光遥遥地看着窗外。
    听到罗菲走进来,他转过头抬了一下眼说:“你这房间里,好像吹风机是你唯一的财产。”
    “不吹干头发睡觉,容易头痛。”她解释道。
    展凌歌的手停顿了一下,对她说:“你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不……”她那个不字卡在喉咙,“我自己可以。”
    “现在的游戏规则,是我说了算。”展凌歌硬把她按在面前的小凳子上,不给罗菲一丝一毫的反抗。霸道的样子和以前一模一样。
    展凌歌把吹风机的风力调到二档,手轻轻的覆盖在罗菲的黑发上,温热的风一丝丝的吹入她的头发,他的手指在她的头皮上不断的游走。将她的头发吹得松散,柔软。将罗菲原本苍白的脸吹得有些微微的红。
    他的神情专注,吹干之后,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罗菲显得有些无措。咬着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展凌歌关掉灯,朝罗菲走来,在黑暗中一把抱起她。
    “啊,你要干吗?”罗菲终于忍不住大喊。
    “天快亮了,陪我睡一会儿。”展凌歌把她放在床上,用手绕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的身侧。声音是不容抗拒的。
    罗菲动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她知道此刻的她是没有任何理由挣脱展凌歌的怀抱的。
    “帮我揉揉后脑勺。”
    “什么?”
    “肇事者不是不想负责吧。”夜色里他的目光熠熠。
    罗菲想起刚刚自己跌倒浴缸里,展凌歌的后脑勺重重的发出一阵声响。
    原来他也是会痛的。
    虽然不情愿,但是罗菲还是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一个鼓起来的包很明显的在她手指尖突起。
    她根本不管他疼不疼,用力地按下去,他吃痛,拿眼睛瞪她:“你真是无时无刻都想弄死我啊?”
    “是你让我揉的。”她回敬他。意思就是揉得怎么样我可不管。
    黑暗里,展凌歌看到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透着不服,却忍不住的轻轻笑了一下。不顾后脑勺她的粗手粗脚,只是把她搂得更用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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