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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如沐秋意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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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晚秋没有胃口,摇摇头,不想吃。 

  绿枝收回勺子,望向丁子如。

  丁子如摆摆手,绿枝行了礼和阿三一起退出门外。

  咣!一面铜镜砸在桑晚秋身侧。“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桑晚秋闻言讷讷地拿起铜镜,举到自己面前,镜中人头发凌乱、双眼无神、一张面片皱巴巴的,很难看。

  “人不见了,你伤心、抑郁、不吃不喝,有用吗?难道这样他就能回来了?”丁子如吼道,“你真是太没出息了!”

  说着说着,他怒极反笑,“也好,你爱怎样就怎样,权当我看错你了!” 

  丁子如大步奔出屋,阿三示意绿枝留下照顾桑晚秋,自己跑着跟了出去。

  主仆二人乘车到了一品楼,掌柜见自家少东来了,赶忙将其迎上三楼贵宾间,还亲自送上茶点。

  丁子如端起一杯茶,走到窗前,倚窗远望,心绪仍然难安,嘴角挂着一抹苦笑,于心中默念:桑晚秋啊桑晚秋,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一世要让我如此偿还?

  阿三侍立一旁,在心里把桑晚秋骂了一万遍!他家公子虽是男儿,却一直不曾被过分娇惯,从小就锦衣玉食,却不骄纵、不刁蛮,才子之名早就在江南传开了,十几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愁苦的样子啊?这桑小姐,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二位小姐,这个贵宾间有人包下了,烦请二位到二楼的包厢坐吧。”掌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语气中多有无奈。

  “马掌柜,本小姐什么时候来不是坐这个贵宾间?有人,赶出去就是了,你若是得罪不起,本小姐亲自动手!”

  “陈小姐啊,这贵宾间里的人是万万不能赶出去的,这样,您带着您这位朋友去二楼包厢,我送您我们这里新到的顶级龙井茶!” 

  “滚一边儿去,本小姐会在乎那俩钱?”陈青婷抬起左腿,将马掌柜踹倒在地,看也不看,推门就进了贵宾间。

  阿三伸出手臂挡在门口处,怒喝:“你们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

  陈青婷今儿带了朋友过来一品楼,本意自然是为了摆阔,所以头号贵宾间,那是必须得占上的。谁知,不仅马掌柜一再阻拦,就连个小厮都敢和她叫板,奶奶的,她的名头就那么不起眼吗?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陈青婷抡起胳膊就要将巴掌打过去,却被身后的人拽住了,“姐姐莫动怒,大家都是朋友。”

  阿三看着到了眼前的巴掌被人拦下,却因那人的面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丁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来人轻摇一把折扇,笑意盈盈。

  丁子如闻言心里越发苦闷,竟是想寻个安静地儿待一会儿都不能如愿了。他摇摇头,冲阿三使了个眼色,见他已挪到自己身后,才冷冷地问道:“两位何故竟要破门而入?难道在这天子脚下,你们都要视律法如无物吗?”

  面对他的厉声责问,唐晚珍一甩折扇嬉笑道:“非也非也,我辈怎敢藐视律法,只不过,这位陈青婷是一品楼的常客,每次来都是在这贵宾间,不想今日竟会误打误撞碰上公子,呵呵,看来,我与公子着实有缘。”

  丁子如嫌恶地皱了眉,“既如此,我将此处让给你们便是,阿三,咱们走。”

  “诶,小美人,别急着走啊,”这位被秀色晃花眼的陈青婷见得美人欲离去,才反应过来,迅捷地移步挡在了门前,“如此佳人,倒真教本小姐看痴了去。”

  “你,你想怎样?”阿三虽对刚才的一幕心有余悸,却毫不犹豫地侧身上前护住了自家公子。

  “有美在前,自然是要把酒言欢了。”陈青婷盯着丁子如反复打量,嘴中不时发出“啧啧”之声。

  “这里是茶楼,不是酒楼,更不是烟花柳巷,想寻欢作乐,怕是你找错了地方!”丁子如目光一凛,唤道,“掌柜何在?”

  被陈青婷推倒在地的掌柜,听见主子的呼唤,顾不得臀部传来的疼痛,赶紧跑到近前,“公子,有何吩咐?”

  “送客!这两位小姐不是咱们一品楼能招待得了的,以后见她们过来,直接请走就是!”

  “咝——”陈青婷到此时才觉眼前的美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一品楼里养着几个练家子,最厉害的那个是丁虹的关门弟子,动起手来,能够以一敌三十。不过,不遇到真正的刺头,是不会叫她们动手的,毕竟做生意还是得以和为贵。而且在京城里说不好哪个人就跟官府甚至王室有关系,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所以,刚才掌柜的才会任由陈青婷欺负。不过,刚才她对丁子如说的那番话,却是太过分了,因此掌柜的得了丁子如的吩咐,很快就把那几个人叫过来了。

  “见过公子!”几个人拱手行了礼。

  丁子如点头应了,坐到一边,望着一脸愠色,却敢怒不敢发的陈青婷,以及一直淡定地摇着折扇的唐晚珍,这一天郁积的怒气倒消了不少。

  看这架势,陈青婷只恨自己出来时没有带上随从,“哼”一声,怒气冲冲地甩一甩衣袖,往外走去。唐晚珍踱步跟上,走过丁子如身前的时候,顿了一下,行了礼才追出去。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一个童男子居然也能威喝于我?”陈青婷恨恨地将刚刚从货郎手里接过来的一个青釉瓷瓶摔在地上。

  “姐姐,你刚才之言确实欠妥,”对上陈青婷怨怒的目光,唐晚珍笑着道,“这个美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就是一品楼老板丁玉瑾的独子丁子如。你适才那般出言相侮,他不恼才怪!”

  “他就是丁子如?”陈青婷眼睛一亮。

  “千真万确。”唐晚珍手中的折扇轻扇,遮住了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




 



第25章 25  山雨欲来时
  出了一品楼,阿三跟在丁子如身后,沿街转了一圈又一圈。 

  正当阿三腿累难耐,准备开口劝说他家公子找个地儿歇会儿时,丁子如停了步,登上了一直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的马车。阿三见状赶紧抹抹汗,捶捶腿,爬了上去。

  “公子,咱们去哪儿?”夏婶驾车出了街市,望着一南一北的两条路,问道。

  “医馆。”

  他还能去哪儿?气归气,难道他能不去看,不去想,不去管?这一场赌局里,他甫一入场便没有胜算,后面更是一输到底,然而,那又如何,他,输得起。

  进了医馆的门,丁子如去到后院的时候,桑晚秋已经用过饭安睡了。

  叫了绿枝出来问话,听她细细地把自己离去之后的事说了一遍。

  “……到了晌午,我进去看了看,桑小姐仍是如早晨那般坐着,不言不语。我不敢扰她,转身退出之时,却被她叫住,说她饿了。我去厨房取了一碗米饭并着两碟素菜,她全部吃光,还起身沿床榻走了几圈。下晌等华神医过来施了针,她才躺下的。”

  “嗯,”丁子如松了口气,嘱道,“仔细照顾着,若是做得好,我自会重赏。”

  绿枝心中一喜,脸上带了笑,行礼退下。阿三将一应物品收拾好,伺候丁子如睡下后,自己也在一边的床榻上躺了。

  接连几日,桑晚秋那边都很平静,华神医每天过去施针两次,一日三餐她也照常吃了,没再出什么意外。只是丁子如这几日却并未过去,有事询问嘱咐,都让阿三代劳了。

  到得第七日,丁玉瑾带人风尘仆仆地赶来,丁子如随母过去看望,才算是见了桑晚秋一面。

  “秋儿,你可好些?”丁玉瑾一收到丁子如派人送的信,便星夜赶路奔赴京城,此时虽满面憔悴却掩不住那份焦急和担心。

  “丁姨,放心,我没事了。”桑晚秋这些天里头次露了笑容。

  “回家主,华神医今早为桑小姐施针后,说已无大碍,可以回家休养了。”绿枝一语使得众人皆喜。

  “好,好,收拾一下,咱们回家!”丁玉瑾握了桑晚秋的手,说道,“秋儿,这事丁姨一定给你讨个说法。”

  桑晚秋知她这是准备给自己出头,对于王慧莲桑晚秋心里确实存了恨,不过,有了上一次在听枫园里的教训,王慧莲还敢欺侮自己,而且王家那边半点表示也无,恐怕这里的事没那么简单。若是因为自己的事,使得丁家有损,那可就不值了。

  “丁姨,这件事咱们回家再谈吧。”

  丁玉瑾注意到她眼中的忧色,拍拍她的肩,并未多言。众人片刻后收拾妥当,阿三又去取了半个月的药,一行人这才上了马车,回了丁家的别院。

  把桑晚秋安置好,丁玉瑾挥退了下人,面色略带沉重地对她二人道:“秋儿之事我在收到子如的信时便已安排人四处查探,今早进城时得到消息,王家那边只是禁了王慧莲出门,并无其他反应,看来他们这么做是有所依仗了。那王景玉原是宁王一手提拔上来的,若是她有所异动,这事恐怕会牵连甚广。明日我亲去宁王府一趟,问一下现下的大形势,若是有变,咱们还得早作准备。”

  桑晚秋点点头,“一切都听丁姨安排。”

  叫了绿枝来照顾桑晚秋,丁玉瑾和丁子如母子去了内院的书房,这里是丁家的议事厅,没有特殊情况,任何人都不能擅进。

  “娘,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丁子如一直努力保持着的冷静,在这一刻绷不住了。

  “宁王被御史中丞弹劾了,说她拉拢各地富商,屯粮积财,意欲谋反。吾皇年事渐长,对于谋反篡位一事一直心有芥蒂,宁王为了避嫌,早已于政事上放权,朝中众臣极少有倾向于她的。若是此次有人成心趁机捕风捉影,宁王的处境就危险了。”

  丁玉瑾叹息一声,如今这事着实有点棘手,万一宁王获罪,她们也脱不了干系,定会被人趁势打压一番,日后行事就举步维艰了。 

  丁子如知道自家与宁王之间的关联,听闻这一变故心下大骇,却苦于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有等他娘问来准确的消息后才能见机行事。

  第二日吃了早饭,丁玉瑾看过桑晚秋就坐车出了门。丁子如则在家坐立不安地等着,一直等到下晌申时,才看到丁玉瑾的马车回来。

  母子俩来到议事厅,丁玉瑾苦涩地笑了笑,说道:“宁王府已经被御林军暗中包围,我在府门外等了一天,才见到了出门办事的赵管事。听她言宁王因弹劾而被禁足,皇上对此事大为恼火,具体会有什么动作,过两天就知道了。”

  “娘,那咱们应该怎么做?”

  “我回来之前,去拜访了几个商家,却被她们阻之门外,看来现在的形势使得这些人急于和宁王摆脱干系。咱们家受宁王恩惠才能有今时,断不可随波逐流,背信弃义。幸得桑家与此事并无瓜葛,明日你便带人和秋儿一起回桐乡县吧,京中之事不可言不可问,娘一定会想方设法护你们周全。”

  “娘,你不和我们一起走?”丁子如红着眼眶问道。

  “娘是走不脱的。一来,娘与宁王过从甚密,咱们家又树大招风,好事人定会抓住这次的把柄,将咱们家狠狠打击一番;二来,这个时候明哲保身,只会让人看轻了咱们。”

  “娘要是不走,子如也不走!”

  “子如,莫要在这件事上固执。你若不走,秋儿必会生疑,到时候以她的性格而言,肯定要和咱们一起面对。最后可能连你桑叔也会牵扯进来,万一宁王被定了谋反的大罪,咱们两家就算是毁了。”

  丁子如流着泪扑倒在丁玉瑾怀中,“娘,娘,可是子如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丁玉瑾抚着许久未曾与自己如此亲近的儿子,安慰道:“或许会峰回路转,宁王被判无罪,到时候娘一定日夜兼程去找你们。子如,若是心中郁郁,那就在今晚哭个痛快,明日切不可露出心伤犹疑之色,免得秋儿担忧。”

  丁子如点点头,直哭到眼睛红肿嗓子暗哑才停了。回房洗把脸,睡一会儿,待到晚上用饭时,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半点哭过的痕迹。

  “秋儿,明日你和子如一起先回桐乡县吧,你们两个做掌柜的都不在,时间长了,可不太好。再说,你采购的这些东西,也得赶紧送回去了,现在离中秋可是没多少天了。”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桑晚秋差点忘记自己来京的目的是为了干什么了,想想家中翘首以盼等着她回去的爹爹,当下便应道:“好。”

  丁玉瑾又和她聊了几句,两人说笑着,其乐融融。丁子如却不敢插嘴,生怕自己一出声便露了馅,只闷头扒饭。

  一顿饭吃得三人心情各有不同,却无一人轻松。



 



第26章 26  雷霆万钧
  清晨时分,大多数人还在蒙头大睡的时候,丁家别院里的众人便忙活开了,将货物一箱箱装上马车。

  吃了早饭,丁子如、桑晚秋等人便收拾好行装,各自坐上马车,在丁玉瑾的目送中,离开了京城,去往千里之外的桐乡县。

  一路上丁子如的话都很少,还经常待在马车里或客栈的房间里不出来,桑晚秋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故而也未太在意,只是叮嘱阿三好好照应着。

  虽然沉闷了些,他们的行进速度倒不慢,几个车把式都是老手,而且走惯了这条路,加之有少东家在,几个人都想好好表现一番,所以这一路走得是快且稳,顺顺利利地在第十天到了桐乡县。

  只是,有人走得比他们还快。

  桐乡县的大街上闹哄哄的,人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有那声音大的人说出的话飘到桑晚秋耳中,隐隐似乎提到了“秋意浓”。

  桑晚秋让人停了车,又叫绿枝下车去打探一下消息,坐等的过程中,丁子如那边也被惊动,遣了阿三过来询问。

  片刻之后,绿枝匆匆地跑了回来,爬上马车,她拍拍胸口小心翼翼地说:“小姐,刚才那些人说‘秋意浓’被查封了。”

  “什么?”桑晚秋这句声音太高了,惹得周围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

  “因为什么被查封的,你可问明了?”桑晚秋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心中的惶急。

  “问明了,榜文上说的是因为勾结宁王,为其谋反提供助力。”

  宁王?铺子何时与宁王有过联系?莫非是……桑晚秋转头望向阿三,嘱道:“你一会儿回了马车把绿枝刚才说的话报与丁公子,看他有什么指示。”

  “嗯。”阿三连忙跑了下去,往后走几步,上了自家的马车,把话原封不动地带到了。

  丁子如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去告诉桑小姐,就说这件事我知道了,其他的回去再说。”

  阿三领命而去,把丁子如的话尽数转告给桑晚秋。桑晚秋冷静了一下,吩咐车把式加速赶路,她现在可是归心似箭。

  十几辆马车驶到县郊时,天色已渐黑,也亏了天色渐黑,这才没有太多人围观。马车停在“秋意浓”门前,桑晚秋看了看门上的封条,复又上车,让他们把车赶去桑家的旧宅。

  此时的桑家旧宅里,锦书三人正在忙着做晚饭,听到外面辘辘的马车声,锦书警觉起来,放下手里的菜刚要往外走,就被阿蝉拉住了,“我去看。”

  锦书点点头,把妙歌叫了出来,两人跑去客厅里,将灯吹熄,偷眼望着院子里,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阿蝉走到门前镇定地问道。

  “阿蝉,是我,晚秋啊!”

  “晚秋!”阿蝉激动地喊了一声,忙把门打开。

  桑晚秋一进院门,妙歌就奔着她跑了过来,若不是最近听锦书说多了要注意男女大防,他早就扑过去了。

  “秋姐,你总算回来了。”妙歌的声音中带了哭腔,听得桑晚秋一阵心疼,上前抚了抚他的头,“秋姐回来了,不哭不哭,没事了,没事了。”

  “我爹呢?”桑晚秋转向锦书问道。

  “公子在房里休息。”锦书站在阿蝉身后回道。

  “可是病了?”

  “因为昨天的事,公子气了一场,身体有些不适,今日下晌时已经大好。”

  桑晚秋脸色暗沉,却没有发作。她先让妙歌带丁子如主仆去了客房,又叫人把马车上的货物搬下,放到了后院,然后自己动手和锦书几人忙活着把饭做好,分了一部分端去后院给车把式们,剩下的则端去了客厅。

  桑晚秋洗了把脸,便去了桑雨塘的房间,在门口轻唤道:“爹,我回来了,秋儿回来了。”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她又道:“爹,您醒了吗?我回来了!”

  “谁回来了?秋儿?秋儿回来了?”

  听到桑雨塘的声音,桑晚秋混乱的心神安定许多,掀帘进去。桑雨塘正斜倚靠垫坐在床榻上,面色略显苍白,却因见到女儿添了一抹喜色。

  “爹,你好些了吗?”桑晚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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