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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情如火,灼痛你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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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单脚着地站在楼梯口,微微前倾的身子还保持着扔鞋子的动作,再加上我身体的力气几乎都被疼痛抽走。
  只被人这么轻轻的一撞,我抓着的扶手的右手,无法承担住整个身子的重量,我身子前后晃了几下。
  “唐柠……”
  去接电话的李佳桐刚找到我,听到我的尖叫,她如风般的跑过来,伸手去拉我。
  “啊……”
  我尖叫声,衣角擦过她的指尖,从楼梯上滚下,落在厉瑾恒已迈出的脚边。
  李佳桐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她咯噔噔的跑下楼梯,呆站在我身旁一会儿,才蹲下身子扶起我,颤着声音叫了我几声。
  我的头在滚落的过程中,被撞到好几下,此时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我感受到身下涌出一阵阵温热,转头抬起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胳膊,扯住厉瑾恒的裤脚,嘴角泛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虚弱的说道:“现在好了,就算你们想留下他,都留不住了。若是你们想让我陪葬,就随你们吧。”
  我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我好似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不断在流逝,语落,我筋疲力尽的缓缓闭上沉重的眼皮。
  “唐柠你坚持住,麻烦你们帮忙去叫下医生!”
  我的意识并未完全涣散,能听到李佳桐担心叫我的声音。我想回应她,只是眼皮好似被强力五二零粘住,怎么也无法掀开。
  我动了动唇,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突然,我的身子腾空而起,落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时间不长,我的脑袋瞬间一白,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鼻子上插着吸氧管,仪器的滴滴声不断在耳边响着。
  时间不长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我浑身都在疼,但这疼跟之前小腹能要人命的绞痛一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确定自己还活着,我环视下周围的环境。
  我身处在一间装修简单的房间中,衣橱柜子沙发俱全。
  房间摆设并不似寻常病房的呆板单调,在医院工作了四年,我一眼就认出这是间vip病房。
  刚刚死里逃生,我哪里有精力去考虑,我是否能消费得起这令人咂舌的高消费。
  喉间干涩难忍,我口渴的厉害,张了张嘴叫人。
  我沙哑的声音小的跟猫叫似的,根本就传不出房间。
  我咬唇,费力的抬起胳膊,按响床头的传呼器。
  左等右等,一直没有护士过来,我不禁吐槽这家医院的服务态度真差。
  渴的嗓子快要冒烟,我作为一个有手有脚的的大活人,总不能被渴死。
  我深吸口气,拿掉鼻子上的氧气管和胳膊上检测血压的装置,忍着身上的疼痛,缓缓起身,缓慢的挪到饮水机旁边,倒了杯温水。
  温热的液体滑过苦涩的喉间,我才方觉真正的活了过来。
  病房门半掩,听到门前有交谈声,我浓稠羽睫轻动下,端着再次倒满水的杯子,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视线中,两个男人对面而立。
  背对着我的人,从他清隽的侧颜和身形上,我认出是厉瑾恒。
  站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第一眼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我在脑海中仔细搜寻一番,想起在赵莹婚礼上见过。
  他是厉瑾恒的父亲厉奎生,现任的厉家掌舵人。
  “我跟你母亲这样做是为你好。”厉奎生一副严肃相,语重心长的说道:“再过两年,你就三十了,给你们占卜的谭大师曾说过你……”
  说到这里,厉奎生顿了下,轻叹口气,“有些事情我们不提,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你母亲这两年,因为这事成天愁眉苦脸的。我不想让她郁郁寡欢,才与她商量……”
  “东西你们早已经拿走,何必急于这一两年,等我真的应了他的预言,再做也不晚。”
  厉瑾恒语气淡漠,没有与我说话时的冰冷和鄙夷。
  “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就缓缓。”
  厉奎生沉吟一会儿妥协,厉瑾恒没有说话,沉默着转身。
  他要进病房!
  以我现在的身体,趿着拖鞋,是无法在他进入房间之前,跑到病床上躺下的。
  我潜意识跟壁虎样贴在墙上,放浅呼吸,自欺欺人的祈祷,厉瑾恒不要发现我。
  “你们是想留个念想,还是想让他成为又一个可以随便替换零件的机器?”
  “我们……”
  “不用说了。”
  答案他已经知道。
  厉瑾恒出言打断厉奎生的话,推开门。
  听到脚步声,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忍不住吞咽口唾沫,闭着眼睛向远离房门的一侧挪了挪。
  “偷听的可还过瘾?”
  他们的话都是“欲说还休”型的,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闻言,我潜意识的摇了摇头。
  “我以前只听过掩耳盗铃的,今天才知,还有闭眼盗铃这一说。”
  从他开口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他已经发现我了。但不知道怎样怎样面对他,我只好做起了鸵鸟。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
  我把已经洒出大半的水递到唇边,一口气喝了下去,手一扬,杯子在空中画了一个弧,落到不远处的垃圾桶中。
  我正了正脸色看向厉瑾恒,“说吧,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都不在了,还提他做什么。”
  厉瑾恒闻言,面上瞬间覆上层冰,单手揣兜,在沙发上坐下,掏出一根烟点燃。袅袅烟雾升起,灰白的薄纱遮挡住他脸上的表情。
  “我……”
  理是这么一个理,但这关乎着我跟赵莹十多年的友情的,假如这事与她无关……
  我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我还是忍不住奢望。
  “知道的太多,对你并无好处。”
  他吐了口烟圈,冷沉的语气中浸染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警告。
  “你告诉我孩子的事,赵莹参与进去了吗?”
  我来到厉瑾恒的对面,认真的盯着他,希望可以从他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只是让我失望的是,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捻灭烟头,“你的话太多。”
  “这个你不说也行。但你总该让我知道,孩子没了,他们会不会像那两个医生说的,再重新来一次?”
  “如果我说会呢?”
  闻言,我虚弱的身体差点站不稳,惊骇的瞪大眼睛,望着唇边挂着残忍笑容的厉瑾恒。


第18章 温柔以待

  他们怎么能那么作践人?!
  我不知对方是谁,但从他们的行事作风上,能猜出他们的能力不是我能抗衡的。
  逃,是我当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我当真被厉瑾恒的话吓到了,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来到衣橱前,拿出已经被清洗干净的便服。
  “医生说你子宫受损,不好好养着的话,会很难再孕。”
  不能再孕,就意味着这辈子,不能拥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厉瑾恒凉凉的话语似一记闷雷,劈的我手上动作一顿。
  不过转瞬之间,我就恢复正常。
  因为我妈的关系,我对异性很难产生好感,唯独……
  我挥开脑中那段早已被我打包尘封在犄角旮旯里的往事,暗忖,这辈子我都没有想过嫁人,能不能生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这对我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语落,我抓紧衣服进了洗手间,闭着眼睛靠在磨砂玻璃上良久,才脱掉身上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我皮肤白皙如瓷,小嗑小碰都会留下痕迹,更别说滚下楼梯了。
  此时我周身淤青遍布,触目惊心。
  便服是我在西餐厅的工作服,下半身是到膝盖上两三公分的黑色窄裙,没有打底袜的遮挡,这样走出去,未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我犹豫是换,还是不换。
  叩叩叩……
  身后的玻璃门被敲响,我身上只穿着内衣,仅有一门之隔,我凝眉握住门把手,靠在旁边的墙上,声音微冷,“什么事?”
  “出来量体温。”
  “不用……嘶……”
  小腹一阵疼痛,我弯身捂住肚子,惨白的如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三四分钟过去,疼痛没有丝毫缓解反而加剧,我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摔倒在地。
  我靠着墙,一点点滑坐在地上。
  我怕疼,却很少在宋轶之外的人面前表露我的脆弱。
  但这次实在太疼,除了高声尖叫,我不知用什么办法,缓解这种类似于抽筋剥骨般的疼痛。
  我松开被我咬的发酸的贝齿,一声溢满痛苦的尖叫声在洗手间内响起。
  “出什么事了?”
  厉瑾恒拧了两下门,发现门被我反锁,转身打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拿出钥匙打开洗手间的门。
  “别……别进来。”
  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我急忙睁开被冷汗糊住的眼睛,看向门锁。
  我最后一个字还刚出口,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我目露惊惧,伸手去拿掉在我脚边的衣服已经来不及。
  情急之下,我只能把捂在肚子上的手,移到胸前,闭着眼睛,低吼:“你出去!”
  “然后让你自己在这里疼死?”
  他脚步未停,弯身捡起我的衣服丢在我的脸上。
  身下好歹有条内/内遮羞,我赶紧扯过盖在脸上的衣服,遮在空无一物的身前。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掠过我按在身前的手上,削薄的唇边勾起抹邪肆的笑,“那天在洗手间,摸都摸……”
  “你闭嘴!”
  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净干些下流事。
  闻言,我苍白的脸上浮现浅粉色,瞪着因为疼痛而氤氲出层雾气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
  冷汗滑进眼中,我不适的闭了下眼睛。
  等我再睁开时,他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半蹲在我的身前,狭长的凤眼细细的打量着我的眉眼。
  突然,他略微有些失神的缓缓抬起右手,纤长的指尖触碰下我褶皱丛生的眉间。
  他指尖温热,我皮肤冰冷,火与冰的碰撞,让我好似被烫了一下,微微侧了下头,他的指尖滑到我的眉尾处。
  “这种乖巧的平眉不适合你。”
  他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直想翻白眼。
  姐现在疼得都要死了,他丫的竟然还有心情跟我讨论什么眉形适合我。
  我懒得理他,咬唇,忍着疼痛,手撑着地缓缓起身。
  “啊……”
  身上的力气早已被疼痛抽走,我胳膊一软,在身子跌回地上的时候,肩膀被一只铁臂扶住。
  厉瑾恒打横将我抱起,放在房间的病床上,按下传呼器。
  “按这个没用,你得去叫医生。”
  刚才我按了不下十下,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厉瑾恒没有理我,折返回洗手间,拿出我脱下的病号服,来到病床边,掀开被我刚刚扯过来的被子。
  “你……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体,我能对你做些什么?”
  他湛黑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眸中,无怒无欲。他把裤子放在我的脚边,向上一拉,给我套上裤子。
  额……
  原来他是想给我穿衣服,是我想多了。
  “我自己来。”
  在他的手伸向我身前衣服时,我潜意识向远离他的床左侧挪了下,伸手去拿他手中的上衣。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进来。
  我哪里想到这次医生护士来的那么快,其实我不知道的是,之前我按铃的时候,医生有过来。
  当时厉奎生和厉瑾恒父子正在病房门前谈话,厉奎生的助理怕医生过来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就将医生拦了下来。
  我伸出的手猛地收起,刚好抓住厉瑾恒的西装衣摆,他的身子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
  他身子精壮,看似很瘦,没什么重量,实则重的跟头牛样,差点将我压岔气。
  肚子被他这么一压,疼得让我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我确定以及肯定,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
  我费力抬起抖得跟鸡爪疯似的手,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结结巴巴说道:“你再不起来,我今天就真的死在你手里了。”
  可能是我的话和此时我跟厉瑾恒的姿势,让医生联想到了某些不纯洁的画面,他轻嗽下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病人还刚流产,不能进行……”
  “先出去等一下。”
  厉瑾恒沉声打断他的话,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关门声响起,他才起身扶起我,给我穿上衣服。
  大半条命都要没了,我再也矫情不起来,任由他去。
  医生给我做了个简单地检查,告诉厉瑾恒,我体质偏寒,本就难受孕,流产后身体遭到重创,肚子疼算是正常现象。
  他叮嘱厉瑾恒注意给我补充营养,保暖,最近一段时间,最好卧床,不要随意下地走动。
  卧床,不要随意下地走动……
  这跟半残废有什么区别,我天生就不是公主命,先不说高昂的住院费,谁来照顾我都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还有,若是我妈知道我流产,肯定胡乱想,从小到大我最烦的就是,她以她的心思度我所想。
  到时她若是闹腾起来,我就不止丢半条命了。
  我叫住转身欲离开的医生,“你帮我开点药,我回家养着就行。”
  “身体不是儿戏,那样的话会留下病根的。”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负责。”
  “你看这……”
  医生见我坚持,看向站在一旁一直看着我若有所思的厉瑾恒。
  “你去忙吧。”
  “喂,我的事情,你们干嘛要听他的。”
  我跟他又没有任何关系!
  厉瑾恒一发话,医生带着护士浩浩荡荡离开,我的叫嚷声被一开一合的门阻在房内。
  我烦躁的抓了下头发,抽出头下的枕头丢向厉瑾恒,“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没钱还你帮我垫付的住院费。”
  “皇朝在招人。”
  “你……”
  他语气不咸不淡,抓住枕头,一扬手丢在我的脚边。
  我唯一记得在他面前做出轻浮随便的举止,是在他办公室内,被他逼的走投无路,自救而已。
  或许也就是因为那一次,我就成了他心中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去做的女人。
  他对我而言,是个不相干人,我懒得跟他浪费口舌争辩什么。
  我打住话语,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做了一场手术,我身子十分虚弱,又经过刚才的好一阵折腾,我眼皮异常沉重,时间不长便半昏睡过去。
  枕边的不断响起的手机都不曾将我吵醒。
  我是被渴醒的,睡觉的时候,我有个在床头上放杯水的习惯。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我伸手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着。
  “你是要喝水?”
  陌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掀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中,一个五十多岁慈眉善目的女人把杯子递到我的手中,“我放了红糖,趁热喝对你身体好。”
  很少有人会对我说些关心的话语,可能是我此时身体格外虚弱的原因,乍一听到,我的眼角微微发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张妈,你住院的这段时间会由我来照顾,有事的话,你尽管吩咐。”
  “谢谢。”我对她感激的点下头,迟疑下问道:“是厉瑾恒让你过来的?”
  “嗯?”张妈面上的不解稍纵即逝后,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她催促我把红糖水喝完,从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里盛出碗小米粥,凉了一会,扶我起身,喂我吃了下去。
  从小只要我妈对我好声好气的说话,我就格外乖巧听话。
  只是我妈跟我好好说话的次数太少,可能是太渴望被温柔对待,在张妈面前我乖顺的没有半分脾气。
  张妈见我和气,主动与我聊天,外面的天早已完全黑下,浓稠的化不开。
  她见我精神不济,神色恹恹,给我掖了掖被子,让我休息。
  床头的手机响起,她拿过递到我的手中,打电话的是我妈。
  我凝眉深吸口气,滑下接听,想找个理由敷衍过去。
  “阿柠,听说你昏倒住院了,有没有怎么样?肚子……肚子还好吗?”
  电话一接通,康源的急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刚欲挂断,他最后一句话,让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一紧。


第19章 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

  今天早上我出来上班时,康源看我小腹的眼神和那些关心话语,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保证给你盯紧了,不会出任何差错。只是那钱……】
  【你急什么,等事成了,钱会一分不少的打到你的户头上。】
  这是某一天的晚上我起来喝水时听到康源的通话内容。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放在被子下右手死死绞紧身下的床单,勒的我手指泛起疼痛。
  “阿宁,你怎么不说话?”康源焦急的喂了两声,“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看你。”
  “不用了,我很好。”
  我身子欠佳,连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就算是肯定康源与别人一同设计了我,我也只能把这笔账暂且先记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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