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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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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如果不可避免的和宋辽远见面的话,她希望每一次自己都能拿他当个陌生人一样,不喜不悲,平静无波。
关于她和他的过去,她无力改变些什么,但是将来,她希望她和他之间可以是一种永不相见的关系。
有些人,一旦错过,便再也不会在原地等你了。
宋辽远,我们都已经离原地太远,谁的青春都再也经不起等待了…
“腿好一点了没有?怎么受伤的?”宋辽远被秦轻拒绝,并不失落,依旧维持着淡淡的笑容,仿佛秦轻的漠然态度并不存在一般。
秦轻不回答他的问题,一步一挪往病房里走去。
宝宝躺在病床/上,小小的手背上插着输液管,药水通过针头进/入到他的血管里,他穿着大号的病服,看上去和他小小的身子截然相反,差异太大。
小家伙脑袋上缠着纱布,闭着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
孩子的小脸儿有些过于苍白,好在,他的呼吸还算平稳,秦轻一轻一重的走到病床边上,隔着纱布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孩子又瘦了一些,下巴尖尖的,脸上的青筋一条条像是蜿蜒的蚯蚓。
如果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宝宝的话…
一想到这里,秦轻顿时便红了眼眶。
宝宝啊,都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妈妈早知道你还活着的话,妈妈一定会带你离开那个女人的…
“吃个苹果吧…”身后的男人递过来一只削好的苹果。
他的手指修/长而干净,那个苹果果肉被他削的很是均匀匀称,不由得抬眼看了一下他受伤的胳膊,纱布上透着隐隐的嫣红,像是伤口又裂开了。
“你的伤口?”秦轻没有接苹果,指了指他的手,“不去找医生重新包扎一下吗?”
宋辽远笑笑,她戒备的眼神尽收入眼底,无奈的弯了弯唇角,把削苹果往自己嘴里塞,“小伤口,不碍事。”
“那也…”秦轻还想再说些什么,意识到自己似乎对他有些过分关心了,急忙又闭上了嘴巴。
宋辽远却是高兴的紧,心情很好的啃着苹果,朝着她笑,“还关心我?”
秦轻没有说话。
七年了,她已经习惯以宋辽远为天的日子,他高兴,她就跟着高兴,他失落,她会觉得难过,天气冷了,她会关心的替他加件外套,天气热了,她会泡一杯清花的菊/花茶放在他的桌上。
如今,和他的关系已然分道扬镳,才忽然发现从前的自己有多么傻。
还关心他么?
即便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话,也只是拿他当一个普通朋友吧…
秦轻知道他误会了,以为自己还在爱着他,急忙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拿你当一个普通朋友关心…”
他扔了苹果核,拿湿巾擦了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秦轻,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你明明还是关心在意我的,忘记之前的种种,重新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秦轻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宋辽远,放开我,你别这样!”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轻轻,可是我想和你有关系,我不想放手,我每天晚上想你想得发疼,怎么办呢?”他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来,把她抱进怀里,尽量避开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
“秦轻,你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感觉有多痛苦,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失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我把离婚协议书撕了,只要不去民政局办手续,我们依旧还是夫妻…”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曾经渴望以久,如今,于她来说,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感动了。
既然挣不开,就任由他抱着吧,不过,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也许真的会打击到这个男人。
“阿远,别再找人绑架宝宝了,他那么小,根本经不起折腾,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冲我来,好吗?”
宋辽远一怔,行动僵滞,落在秦轻腰上的手也失了力气。
秦轻毫不费力的就推开了他,退后一步,眼睛清澈明亮,“阿远,我想告诉你,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我不爱你了,放宝宝一条生路吧,他还那么小…”
宋辽远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朝秦轻狠狠砸过来。
秦轻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只觉得一道疾风从面颊上掠过,却并没有想像中的疼痛。
“砰…”
身后响起闷闷的肉声,秦轻转过脸,看到宋辽远的拳头狠狠砸在秦轻身后的墙上,手背上血肉淋漓,血成串成串的滴下来。
浓烈的腥味儿刺激着秦轻的嗅觉,她很怕见到血,可是她又不能见死不救,一跳一跳的走出病房外,看了看站在墙边上的于莎曼。
“阿远受伤了,他需要你…”
不等于莎曼回答,她就转身离去,徒留一个背影给于莎曼。
于莎曼看着她的背影,眉心皱起来。
她不是爱宋辽远么?
这么大好的献殷勤的机会,她怎么会不要让给自己?
半信半疑,却还是重新又回到了病房里,看到宋辽远流血的手时,她忍不住尖叫一声,“护士,快过来…”
宋辽远则是冷着一张脸,“谁叫你进来的?”
“这么大声,吵到宝宝怎么办?”
于莎曼心疼得眼泪掉下来,急忙压住宋辽远的伤口,“阿远,你别生气,我去找护士来…”
“你轻一点!”宋辽远面色沉的像是天边的黑云。
她竟然知道了,秦轻竟然知道绑架的事是他做的!
她还知道多少?
接下来的事宋辽远不敢想像,看着依旧在流血的手,眸底浮过一抹冷光。
既然留不住你,那便不留吧。
轻轻,这一次,你别怨我心狠手辣。
秦轻并没有走远,她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于莎曼忙进忙出,替宋辽远止血治疗伤口。
其实,她之所以对宋辽远说那番话,无非是希望他不要再来纠缠自己,可是一想到孩子,她的一颗心就无端的发疼。
如果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出来,那个孩子是自己的,那孩子的父亲也就是宋辽远,到时候再想离婚,更是难上加难。
另外,既然于莎曼把这个孩子变成是她的骨肉,那么她一定还有别的用途,她一定不会把孩子还给自己的,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顾径凡回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秦轻站在走廊里发呆的样子,他示意周围的人不要出声,自己轻轻走到秦轻身后,伸出双臂拥住她,
“在想什么呢?”
秦轻被他吓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望着他。
“怎么了?”男人在她脸颊上偷个吻,“心情不好?”
秦轻摇摇头,轻叹一口气,“没什么,就是觉得宝宝挺可怜的…”
顾径凡抬眼,看向宝宝病房的方向,眸中隐隐有期待闪现。
“喜欢那个孩子?”
“我把他弄过来,当你的儿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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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轻没有说话,紧锁的眉心锁的越发的紧了。
――――――――――――――
于莎曼一直心惊肉跳,她总觉得秦轻似乎知道了什么,特别是绑架的事,她似乎全部都清楚,这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这两天,她花钱托关系想见一见那几个小混混,可人家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送钱都没地方送。
见不到他们人,就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如果他们全都招了,她是要坐牢的!
她怕,她不想坐牢,所以,她不得不另外想办法。
看着昏睡中的宝宝,她眼神幽长,盯着孩子的脸看了又看,“宝宝,如果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希望你还能救我一命…”
因为秦轻和顾径凡也在这家医院,她怕宝宝的身份暴/露,宝宝一醒,她便立刻给孩子转了院,转到秦宅附近的第一医院去了。
这样,秦轻想来看孩子也看不到,接触越少,她的马脚也就露的越少。
不管怎么样,至少到目前为止,宝宝是她的最后一张王牌。
宋辽远对她私自给宝宝转院的事情非常生气,可转都转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城东的那块地如今又曝出问题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挂着绷带前往施工现场。
工人嫌给的佣金少,和指挥师打了起来,一死两伤,这样的恶***故在Z市虽然不是第一起,却是致命的。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可不想再出什么错误。
硬着头皮亲自前往医院关心病者,和他们谈条件,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边的事刚刚解决,病者好不容易同意私下合解,鑫荣又曝出做假帐的丑闻来。
他马不停蹄的又赶过去,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
秦轻依旧躺在病房里,顾径凡每天都会过来陪她,白天工作忙,他有时候甚至把工作带到病房里来。
晚上更不用说,他值夜,整夜整夜的陪着,生怕别人照应的不周到。
病床足够大,秦轻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两人既然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她当然没有让顾径凡睡折叠床的狠心,所以,这一段时间,对于顾径凡来说,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的可谓是顺风又顺水。
生意兴隆,小女人温柔可依,对他的态度也十分依恋,一切都在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正打算把六年前的事告诉小女人,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如果宝宝真的是自己和秦轻的孩子,那么,再留在于莎曼身边,对于孩子来说,就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想把孩子带回来,可是,考虑到宝宝现在受了伤,他只能压抑着。
只要于莎曼不伤害孩子,他就不动她。
这一天,顾径凡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赶往公司亲自处理,一个好几十亿的合同,身为老板,他必须到场。
秦轻坐在病床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娱乐版的报纸,一边啃着苹果,样子娇憨又可爱。
哒哒的高跟鞋声打破了这安静美好的画面,守在门口的保镖看到来人,不得不放行。
姜景美傲慢的看了看保镖,冷哼一声,“算你们识相!”
她拎着最时下最新款的包包,摇曳生姿的走进病房,看着坐在病床/上的秦轻,出言讥讽,“哟,你这个抢人老公的女人倒是活得滋润呢…”
秦轻放下报纸,抬头看她一眼,“姜小姐说话的时候请注意措辞,你前段时间不是也要求我离开宋辽远么?”
“哼!”姜景美被她噎了一下,脸色更差了,拖着屁/股重重往凳子上一坐,“你还好意思说!”
“我叫你和宋辽远离婚,为什么还不离?”
秦轻不慌不忙,看她一眼,“姜小姐怕是还不知道吧,就算我跟宋辽远离了婚,他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有个叫于莎曼的女人,你知道吗?”
如果你死了,他还会不会爱你?
秦轻不是傻子,既然姜景美一直在给她找不痛快,她也得想办法给她找点不痛快不是?
“于莎曼?”姜景美蹙眉。
“对。”秦轻朝着她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实话跟你说,我跟宋辽远的婚离不成,不仅仅是宋辽远不想离,这个女人还起了很大作用…弛”
“她很爱宋辽远,我入狱的几年时间里,她一直陪在宋辽远身边,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呢…嗄”
“孩子…”姜景美神思恍惚,瞪着秦轻,好似中了邪一般。
良久,她的瞳孔才恢复精神,盯着秦轻又看了一会儿,“你想做顾太太也可以,不过…我要顾径凡一半的财产,否则…”
“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跨进顾家的大门!”
姜景美眼神有着最深的最恶的毒汁。
“她进顾家大门是肯定的!”
“至于你能不能全身而退,这是个问题!”顾径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冷着一张脸,站在姜景美身后,眼神似冰刀一般落在她脸上。
“姜景美,不要仗着我的忍耐来挑衅我,惹恼了我,后果你担不起!”
姜景美咬牙看着顾径凡,他穿一灰色的西装,卡其色长裤,白色衬衫,男人身长如许,站在那里,潋滟了整个病房的风景。
这人是天生的衣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立刻就多了几分气质,即便不是名牌,也被他穿出了大牌的气质。
男人面色阴沉,手握在门把门上,冰冷的眼神紧紧锁着姜景美的脸。
“出去!”
姜景美站在那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明明打听到顾径凡去公司了,怎么又回来了?
好不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想给这女人洗洗脑,哪里知道顾径凡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着秦轻的面儿,他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公然的要把她这个女主人赶出去!
“顾径凡,你…别太过分!”
自小到大一直骄横惯了的女人一身火红的连衣裙,脸色铁青,站在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顾径凡跟前,眼底是满满的恨意。
顾径凡嗤之以鼻,轻笑一声,“你跑到病房来对着我女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不过分?!”
“你…女人?”姜景美气得不轻。
“顾径凡,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妻子,当着我的面儿,你竟然说她是你女人,你把我置于何地?!”
“在你心里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顾径凡冷着一张脸,伸开手便要把她推出去。
姜景美发了横,站在门口,死活不肯出去,“顾径凡,我要去把你和秦轻的事告诉媒体,一对婚内出/轨的男女!”
顾径凡的眸子立刻就变成了一把利刃,指尖上移,生生扼在姜景美的脖子上。
可是他并不用力,只是轻轻的在她脖子上盘旋,“出/轨是么?”
“你回Z市的第一天,在名都酒店和宋辽远翻云覆雨的照片要我交给媒体吗?”
“你…你…”姜景美不可抑制的发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顾径凡冷冷一笑,把她推出门外,“记得不要再来sao扰秦轻,否则,我会让你下地狱…”
男人笑意盈盈,如窗外的枫叶一般灿烂似火,眸底的寒气却似三九寒天,逼得身前的女人步步后退。
那一抹狠戾和寒光,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鸷,似乎随时都会扼断她的脖子一般。
森冷的目光和他冰冷的表情慢慢拧成一根绳子,紧紧绕在她脖子上,勒得她呼吸不畅,要喘不过气来。
结婚六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径凡,那个男人,一直都带着不达眼底的笑,像是站在世界最顶端的造物都,睥睨四方,俯视着她,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温柔,他都没有给过她。
可是现在,他的温柔却尽数给了那个叫秦轻的女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
宋辽远为了她一直拖到现在不肯离婚,顾径凡为了她竟然不惜和姜家翻脸,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而已
tang,她到底有什么?
她想不通。
直到人已经离开了医院,站在门口的秋风中,她还是想不明白。
―――――――――――
顾径凡带上病房门,款款步行,来到秦轻跟前,眼神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怎么?怕我吃亏?”秦轻眯着眼睛,看着脸色有些不太好的男人。
顾径凡的视线在她脸上巡梭过后,没有发现异常,阴沉的俊容有那么一丝转变,嘴里透着厌恶,“下次她再进来,叫保镖把她赶出去!”
秦轻歪着头看他,“不想知道她来找我做什么?”
男人亲了亲她粉嫩嫩的脸蛋和唇瓣,用力一吸,吸得她发疼,才放开她,“她来能有什么好事?”
“不过是说抹黑我而已…”
“你不许相信她的话!”
男人霸道的环住她的腰肢,用力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记得,不许和她说一个字!也不许信她说的一个字!”
“……”秦轻皱眉,“可是,我觉得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找打是不是?”男人的脸瞬间沉下来,黑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想到上次tun部被他打的事,秦轻的怒气蹭蹭就上来了,“顾径凡,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这么大人了,我有我的是非观念!”
“就算你不许我相信姜景美说的话,可是我有眼睛,有思想,我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再说!”男人拿着这牙尖嘴俐的女人没办法,嚯嚯磨着自己的牙,不等她说完,朝着那粉嫩嫩的唇瓣就压了过去。
“再说,我就吻到你断气为止!”
某个女人只好举手投降,“好吧,我都听你的…”
男人唇角微微扬起,“怎么?听你这话,好像很委曲啊…”
凤眼微眯,长长的眼角挑起来,几乎要斜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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