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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乖乖臣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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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扔到车里来吧…”
“轻轻,这些日子不见,你好像又瘦了…”
“还好吧,可能是太忙了吧…”
“咦,这小家伙是谁?就是阿珍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孩子?”
“嗯。”
“哎还你别说,这小家伙和你长的可真相!”季允恩说着,把小家伙抱起来,“来,宝贝儿,让叔叔抱抱你!”
宝宝也不认生,朝着季允恩笑笑,搂住他的脖子,“叔叔好…”
“哎…”季允恩欢快的应着,随手拿了一包糖果放在小家伙手里,“叔叔请你吃糖。”
“谢谢叔叔。”
于莎曼和顾婉华一边叹息一边来到收银台排队。
“你说,这宝宝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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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莎曼不敢多说,低着头,“可能…是小孩子太顽皮,跑出去玩儿,迷路了吧…”
“迷路?”顾婉华狠狠瞪她一眼,“这么大的孩子,表达清晰,口齿清楚,就算是迷路了,也会找警/察叔叔问路的,之前他在家的时候,我可没少教他!”
“是…”于莎曼赔着笑脸,生怕得罪了这位姑奶奶,现在,她已经少了一张王牌,如今宝宝又不在身边,只剩下顾婉华这么一个帮手,只好赔尽笑脸。
想起自己的孙子,顾婉华不免伤心难过,开始数落起于莎曼来,“也不知道你这当妈的是怎么当的?”
“这么大个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失踪了?”
“你报案没有?警/察怎么说?这都半个多月下来了,要是绑架,早就打电/话来要赎金了,怕就怕被人贩子拐走了,卖到农村去,再也找不回来啊…”
越说越伤心,到最后竟然眼泪都流了出来,“要是宝宝有个什么,我也不活了…”
于莎曼赶紧劝她,“妈,您别这么说,人警/察不是说了嘛,车站、码头、机场都没有宝宝离开的录像,孩子肯定还在城里,就是不知道跑哪儿了,他们还说了,按最后一次看见宝宝的日期算,孩子应该就在离咱们家不远的地方,再给他们点儿时间,他们会找到孩子的…”
“嗯。”顾婉华点点头,抹干净眼泪,“希望上天保佑。”
“咦,曼曼,你看看,那个是不是宝宝?”顾婉华一抬眼,就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孩子,男人个子很高在站在人群之中,一眼便可以望见。
于莎曼也愣了一下,“妈,是宝宝!是他!”
――――――――――――
秦轻已经结了帐,季允恩抱着孩子,两个人刚一出收银区就被于莎曼和顾婉华截住了。
于莎曼站在秦轻跟前,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秦轻,真没想到,阿远这爱你,你就偷他的孩子!”
“秦轻,你…不要脸!”顾婉华话没说完,劈头盖脸朝着秦轻就打了下来。
秦轻毫无防备,硬生生挨了一记耳光,两眼发花,耳根子“嗡嗡”作响,嘴里隐隐有铁锈味道漫延开来。
季允恩放下孩子,挡在秦轻跟前,捏住了顾婉华还要打过来的手,“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就打人,你当这里是你家?!”
季允恩认得这是宋辽远的母亲,也就是秦轻的婆婆,秦轻尊敬这个老太婆,他可是无所谓,惹毛了他,连这个婆疯子一起打!
顾婉华和于莎曼看到有个男人站在秦轻跟前,一时之间,也不敢乱来,有心想再打秦轻几下解恨,可碍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在,不敢上前。
“顾老太太,你在外头这么横,你儿子知道吗?”
季允恩一边察看秦轻的脸,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话。
于莎曼冷笑一声,把宝宝拖进自己怀里,“秦轻,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儿子!你偷走我儿子,我还没告你拐/卖儿童呢!”
秦轻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火、辣、辣的疼,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宝宝是宋辽远跟于莎曼的孩子!
五岁的孩子!
也就是说,六年前,在她入狱以前,于莎曼和宋辽远就已经好上了,那个时候起,宋辽远就出/轨了。
可笑,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傻!
“秦妈妈…”
宝宝还在殷切的呼喊着她,可是秦轻已经听不到了,她的世界一点点在倒塌,烟尘滚滚,迷住了她的双眼,那些她自认为甜蜜的过往,早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如果不是季允恩抱着她,此时此刻,她一定会倒在地上。
宋辽远啊宋辽远,我该是有多傻,才被你骗到今天?
宝宝被于莎曼拉回怀里,孩子一看到于莎曼就瑟瑟发抖,拼命的想要挣开她的怀抱,小脸儿怯生生的看着秦轻,“秦妈妈,宝宝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于莎曼气的想掐死怀里的小杂/种!
果然不愧是那个贱/人的儿子,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他竟然还向着那个女人!
见宝宝拼命要挣脱于莎曼的怀抱,顾婉华把孩子抱了过来,
“宝宝乖,坏人被奶奶打跑了,咱们回家…”
“秦妈妈…”小家伙不想回去,一径的看着秦轻,“秦妈妈,救我…”
于莎曼一巴掌狠狠拍在宝宝的手背上,“看清楚,我才是你妈!”
顾婉华斜一眼于莎曼,“你是他/妈不错,可是有你这么对孩子的吗?如果你真的待孩子好,他怎么会叫别人妈妈?”
“不是我说你,老早之前我就看到宝宝的手腕上有青淤,那是你打的吧?”
“他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跟妈妈不亲?除非他的妈妈跟他不亲!”
“今儿我把话摞在这儿,你要是还爱这个孩子,就对他好一点儿,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愿意给他当妈的女人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于莎曼咬紧下唇,不敢吭一声。
在顾婉华眼前,她还是少说话的好,这个老太婆,鬼精鬼精的,如果失去了这个盟友,再想接近宋辽远,只会变得更难。
“打电/话给阿远,叫他过来!叫他看看这个女人的嘴脸!”顾婉华颤抖着摸出手机,给宋辽远打电/话。
―――――――――――――
宋辽远赶到的时候,季允恩正拿着一瓶冰水给秦轻敷脸,看得出来,顾婉华那一巴掌打得不轻,秦轻的脸肿得跟馒头似的,鲜红的四个指印挂在脸上,嘴角还带着血迹,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宋辽远站在那里,离秦轻不过也就一米远的距离,可是,他却不敢靠近她。
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种想把她狠狠抱进怀里的冲动,她的眼神明明那么哀伤,却仍旧倔强的咬着下唇,没有掉一滴眼睛。
曾经的秦轻,那个豪门世家的小姐,亭亭玉立,温柔婉约,一双眸子浸润了烟雨江南的所有春/色,那样的女子,美的惊心动魄,如今的她,与那个时候判若两人,那双明媚的眸子早就失了之前的颜色。
有时候,他自己也在想,如果秦轻先一步遇上的人是顾径凡,结果会是怎么样?
是不是他毁掉了那个明媚如花一般的女子?
秦轻,如果是我毁了你,你可会恨我?
他缓缓走到秦轻跟前,伸出手来,想去抚平她紧皱的眉心。
她却是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紧紧靠在季允恩的怀里。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宋辽远觉得心底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那个曾经以他为天以他为地的小女人,此刻已经不再信任他了,在她的眼里,他仿佛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可怕。
他不得不涩涩的收回自己的手。
于莎曼疾步冲过来,抱住他的胳膊,指着秦轻,“阿远,这个女人,偷了我们的孩子…”
季允恩皱眉,不管不顾,朝着于莎曼的小腿狠狠踢过来一脚,“女人,我警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你诽谤!”
于莎曼被他身上的戾气吓住,死死抱着宋辽远的胳膊,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宋辽远,在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之前,你是不是应该问问孩子?”
宋辽远顿了顿,走到宝宝跟前,把孩子从顾婉华手里抱过来,摸了摸孩子的头,“宝宝,告诉爸爸,你是怎么和这个阿姨在一起的?”
孩子是不会撒谎的,从他走丢那天起,到跟秦轻回家,然后到现在,孩子虽然口齿还有些不清楚,但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只不过,孩子没有说他被于莎曼打的那一段。
于莎曼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她急切切的把孩子抱回来,“宝贝儿,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小家伙想推开于莎曼的,可是他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她,只好转过脸来,向宋辽远求救,“爸爸,抱…”
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顾婉华和于莎曼都征了一下,尤其是顾婉华,她静了静心神,站到秦轻跟前,淡淡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便急切切的离开了这里。
于莎曼抱着孩子,扯了扯宋辽远的衣服,“阿远,快点送我和宝宝回去呀…”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怕宝宝被影响,宋辽
远不得不安排于莎曼和孩子离开,而秦轻,则是在季允恩的保护下,匆匆离开。
一路之上,他脑子里闪过的,全是秦轻伤心yu绝的样子,从头到尾,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样静静的望着他,像是一樽雕塑一般。
如果不是因为季允恩在她身边,他真的会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她那样的眼神望他不敢过去。
轻轻,对不起…
我真的真的不想你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
惦记着秦轻,他把车开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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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秦轻走的飞快,季允恩身长腿长在她身后跟着,竟然跟不上她的脚步。
“轻轻,你能不能慢一点…”
秦轻顿了一下,脚下的步子却更快了。
她不敢停下来,怕一停下,眼泪就会掉下来。
曾经,她爱了七年的那个男人占尽了她的全部世界,而如今,那个虚幻里的世界轰然倒塌,碎得连一片渣子都找不到了。
她一度固执的以为,只要自己不肯离婚,一切就都还可以回到原点,到如今,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毫不在乎的,可是心口上翻涌而至的痛就像是涨潮时的海水,怎么也退不下去。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生生把心脏摘出来,切开它,用力抹去“宋辽远”那三个字。
秦轻走啊走,走了很久,直到浑身没有力气,才停下来,她就像个活死人一般,直接坐在马路边,怔怔的望着远方。
季允恩气喘吁吁,手上还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着她坐下来,“轻轻,别这样…”
“你再怎么折磨自己,那个人都看不见,你这样做给谁看?”
“就算那个人看见了,也不见得就会心疼你一下!”
“从头到尾,你伤害的只有你自己,只有心疼你的那些人…”
秦轻呆滞的望着天边浮动的云,“允恩,你说…做一片云好不好?”
季允恩吓了一大跳,急忙伸出手来,去摸她的头,“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轻轻,你别吓我啊!”
秦轻甩开他的手,张大了眼睛深深吸气,“允恩,如果可以,我想做一片白云…”
“轻轻,你别吓我啊…”季允恩觉得,秦轻受了刺激,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轻轻,别这样,我送你回家,咱先回去…”
――――――――――――
一回到和麦佳珍同租的房子里,秦轻便钻进了被子里,她闭上眼睛,紧紧把自己裹起来。
不敢睁开眼睛,怕悲伤逆流成河。
不敢大口呼吸,怕惊动了胸口的痛神经,她就那样小心翼翼的缩在被角里,紧紧把自己缩成一团。
越是这样不哭不闹不喜不悲的她,越让麦佳珍和季允恩担心。
可是,除了看着她,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痛,看着她伤心难过,却帮不了她一星半点儿。
麦佳珍想起一句话:悲伤是一首歌,只有唱过的人才知道其中滋味。
她坐在沙发上,望着静静的躺在房间里的秦轻,眼神幽远。
门铃响了,打开门,顾径凡站在门外,“怎么回事?”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闻到了悲伤的味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替她承受那份悲伤,把阳光捧到她心里。
麦佳珍把之前季允恩说的经过讲了一遍。
“她呢?”
“在房间里…”
“那…我去看看她…”顾径凡小心翼翼的走进秦轻的房间,生怕惊动她。
房间里的小人裹成一团,像是一只蝉蛹一般,chuang头灯幽幽的打在她脸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却依稀能看得到她颤抖的睫毛。
譬如朝露
顾径凡坐在床/边,看着她高高肿起的半边脸,悄悄拿了冰块来,替她敷上。
他小心翼翼的站在床/边,修/长的指间抚过她紧皱的眉心,“轻轻,是不是很痛?如果痛,就哭出来吧…”
秦轻无声,放在被子上的手轻轻颤动了下岑。
顾径凡握住她的手,秦轻挣扎,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
男人微凉的指尖轻轻摩娑着她的手背,继而紧紧包裹在手心里欢。
他的掌心温暖而厚实,干燥且柔软,凉凉的覆在她的手背上,秦轻感觉到微凉的指尖下有股暖流缓缓从他的掌心里传递过来,沿着手背一路蜿蜒而上,漫漫注入心静脉里,最后又流向心口的位置。
手心手背相接的地方,仿佛开了一道口子,隐隐有一种痛意散开来,却都被他的掌心包裹住,之前还那么痛,这一刻,只觉得那道口子上似乎涂上了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正在缓缓愈合。
之前还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惊动了胸口上沉睡着的痛楚,因为他的掌心,这一刻,她终于敢大口吸气,像是溺水许久的人终于回到了水平面以上。
眼角终于有晶莹的液体滑落,chuang第间的秦轻突然冲进顾径凡的怀抱里,就这么哭了起来。
整个人趴在顾径凡的怀里,小小的身子颤抖着,看上去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随时会断气一般。
顾径凡轻叹一口气,张开了怀抱抱紧她。
―――――――――――――――
浮生欢凉,不过刹那,悲喜皆苦,只因心存执念。
宋辽远是秦轻的执念,当她日夜执着的东西终于变成了过眼烟云,那一刻,她的世界彻底倒塌,昔日高高耸立起来的那府在心上遥不可及的大厦,一夕之间彻底倾覆,赔上的,是她那段青春无悔的最美年华。
无惧生死,有人看不透,也有人看得通透,秦轻便是那个看得通透的人,她不会选择死,她会让自己彻底忘却。
前尘旧事,皆因自己的执念而起,可是,想要放下执念,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这一切是一场梦。
太阳依照常升起,当第二天并不明媚的阳光洒在屋子里时,秦轻已经张开了眼。一睁眼,便看到男人斧削刀切一般的俊容,讳莫如深的眸底泛着猩红,下巴上也冒了青茬儿,见到秦轻打量他,男人弯了唇角,“醒了?”
秦轻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姿势,她睡在被子里,顾径凡睡在被子外,隔着一chuang被子,两个人紧紧挨着,心脏的位置一前一后重叠在一起,静谧的室内,安好的岁月静淌流过。
有那么一秒钟,秦轻觉得,所谓的“岁月静好”不过也就是如此。
“还疼吗?”顾径凡温柔的指尖抚过她已经不再红肿的脸颊。
秦轻点头,又摇摇头,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疼还是不疼,在顾径凡跟前,她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受了委曲的孩子,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忍不住的就想哭。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每当她想到他的时候,一颗心便会变得柔软无比,仿佛那里装了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儿一般。
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莫名有了期待,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突然笑到不能自已,也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心痛到不行。
可是,当顾径凡出现在她跟前的那一刻,她顿时觉得之前所遭遇的那些突然就什么都不是了,见到他,仿佛一切都成了风,而他就是那个从风里走出来的朗眉清目的男子。
“嗯?”顾径凡皱眉。
秦轻摇头,“不疼…”
顾径凡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来,拿起chuang头柜上的药膏,又给她涂了一遍。
“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不用来上班,放你一天假…”
秦轻摇头,“不用,我很好…”
宋辽远于她来说,早就不是能刺伤她的人了,因为太爱,因为爱的太深,所以才会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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