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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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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饥寒交迫,食不果腹,也好过……好过现在。

    她刚刚处理好安喜的事,安言接到了季槶Z的电话。

    “小言,你赶紧来医院——你哥——”季槶Z的声音很激动,安言起身,朝屋子里疯狂地跑。

    泪水再度在她苍白的脸上肆虐,好像明明在昨天就已经流干了的泪再度不受控制,疯狂地滚出眼眶。

    只是,安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但那些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她回房间拿了手机就朝医院奔去,自己开的车,好几次,再等红绿灯的空档,她都是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很奇怪的感觉。

    安谨的病房,一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病床,身边都是各种仪器,季槶Z紧紧抱着浑身颤抖的安言,安言张了张扣,立马伸出手捂着自己的嘴。

    她看到她哥哥的手指在动,极其轻微地动着,但这跟他过去七年的毫无反应相比,已经足够让她惊喜。

    但季槶Z跟沈延之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安言红着眼眶盯着沈延之,“沈大哥,我哥怎么了?他是不是快醒了?”

    沈延之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红肿的双眼,点点头,“嗯。”

    安言接下来的那个笑容甚至都没有做完,沈延之沉痛地看着她,“小言,但是史密斯离开走了——他太太昨天在阿尔卑斯山滑雪遇到了雪崩,昨天夜里就离开了。”

    安言眼里只有那些人疯狂地将各种仪器用在安谨身上的动作,她甚至来不及接受沈延之那个更加荒唐的说法,沉睡多年的植物人,突然醒来,处理不当很容易猝死……

    猝死,怎么可能呢?

    季槶Z默默流泪,眼中充满着绝望,看着那条欺负越来越微弱的生命线。

    最关键的时刻,最关键的那个人不在,安言狠狠掐着自己的手指,指甲陷入手心,咬着牙关,“我去找他,我让他回来。”

    “小言!”季槶Z看着已经跑出去了的安言,想出去将她叫回来,沈延之拉住季槶Z的手臂,冲他摇摇头。

    季槶Z猛地甩开他的手,哭哑着嗓子,“你懂什么,不叫她回来,可能她就错过见安谨的最后一面——”

    ……

    安言不顾地一切,不顾任何人的阻拦,从安森集团一楼大厅坐总裁专用电梯径直去了萧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可萧景下了命令,不见安言。

    所以她从一楼挣扎到这里花了不少的时间,但是她被拦在了办公室外面,就一门之隔。

    秘书将她拦住,“对不起太太,我们萧总说,绝不见您。”

    安言冷着脸从将堵在面前的女人推开,她已经顾不及要绕路走过去,秘书没料到她要这么一推,等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眼里滑过轻蔑,“太太,萧总说绝对不见您,让我们请您出去。”

    她冷眼扫过去,“滚啊!”

    但是萧景是真的不见她,安言站在门口,掐着自己的手心,掌心之中一片黏腻,闭了闭眸,在办公室门口给萧景打电话。

    意料之中的没接。

    安言低头轻笑,笑容虚晃,像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萧景!你报复我就好,你为什么要让史密斯回去?!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让他离开?!”

    “萧景,你他妈给老子出来,我把宋子初害死了你冲我来啊,你凭什么让史密斯回去!萧景,你给我出来!”

    紧闭的厚重房门,没有一点动静。

    安言将身体贴在门板上,这辈子就算是她父亲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绝望过,他为了宋子初,可以直接杀了她,为什么要对付安谨?

    明明都知道,安谨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

    办公室里。

    乔洛看着负手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背影无端孤寂,外面是安言咒骂到逐渐嘶哑的哭泣,他其实无法想象,安言哭起来闹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印象中的她,都是高傲霸气,烟视媚行,基本上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丑态。

    可这次,萧景真的说什么都无动于衷了。

    乔洛想离开又不是,可是不离开……

    终于,那男人回身,漠漠地望着他,乔洛希冀地望着他,但男人只是从落地窗走到了老板椅上坐下,嗓音极淡,“你去叫她走,我不见她。”

    ……

    面前的门终于被打开,安言视线模糊,眼睛肿的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凭感觉抓着他,“萧景,我只求你这一次,你把史密斯找回来,我求你——”

    只那淡淡的一眼,乔洛就惊的说不出话来,安言披散着头发,眼睛肿的不像话,面色苍白,只有眼泪几乎覆盖了整张脸。

    抓着他灰色西装的掌心下,是淡淡的血迹,乔洛一惊,不禁张了张扣,“太太——”

    安言还是没有分清人,自顾自地低泣,“这场游戏我输了,我认输,萧景,我当初不该逼你跟我结婚,我错了——”

    究其一生,乔洛都没有见过安言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以致于后来的后来,他即便是见到她在众多社会高贵傲慢的名媛中跛着脚走,都没有今天这一幕来的令人心疼和冲击。

    他将看好戏的秘书训斥走,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安言,叹气,“太太,您走吧,有什么事等萧总气消了会理您的,这么冷的天,您——”

    她为了埋安喜,只穿稍微厚了一点的针织毛衣,但就只有这么一件,连外套都没来得及套。

    乔洛还是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太太,冒犯了。”

    安言终于看清楚了人,她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忽略身体上的一切不舒服,“你叫他出来,我有话跟他说话,乔特助,你快点,我真的有急事。”

    乔洛很是为难,想到萧景那张脸,他叹气,“太太,我先送您回去休息,等萧总缓过来了就会见您了。”

    “不可能的,我没时间了,我没——”

    安言的电话响了,乔洛的外套在她挣扎间掉在了地上,乔洛摸摸地捡起来,又披在她身上。

    电话里,季槶Z几乎泣不成声,“小言,你哥醒了,要跟你说话,你……”

    乔洛终是见到了安言一生中最灰败的时刻,她蹲在地上,紧紧攥着电话,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浮木,浑身颤抖,想说话,但一个字都发不出声音,只能绝望地呜咽。

    安言闭着眼睛,耳朵里只有久违的属于安谨的轻的仿佛不存在的嗓音,他说,“小言,你好好……照顾自己,哥哥……爱你。”

    眼泪不停地砸在地上,安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呜咽,哭声绝望悲痛又夹杂着说不出来的思念和可惜。

    她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还在不在,因为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从头到我,一点点都听不到。

    “哥……”

    ……

    安谨走了。

    而萧景,一直没有回来过,安言没有精力去猜想他去了哪,他在干什么,因为她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她要操办的安谨的后事,沈延之和季槶Z都建议让她给安谨办个简单的葬礼,但安言不肯,她将安谨的骨灰拿去火化了。

    骨灰自己抱了回来了。

    安谨离开第三天,安言请人将萧山别墅里种的所有银杏全砍了,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上百的年岁。

    李妈心疼地看着短短一个星期不到,就瘦的脱了形的女人,忍不住抱住她,“太太,您最喜欢的就是别墅里这群银杏了,都活了多少年啊,可别想不开啊。”

    女人满脸漠然,只冷声说,“砍吧,全砍了。”

    还是有一棵幸存了下来,因为那棵树下迈着安喜的尸体,安言犹豫了下,还是保留了下来,那是安喜在地下的家,她怎么可以……

    于是偌大的萧山别墅,到处光秃秃的,那些古老的银杏突然不见了,更加萧瑟了。

    李妈看着安言消瘦的模样,好几次忍不住私下抹眼泪,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短短的时间里,一切都变了,萧山别墅的佣人,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被安言辞了个七七八八,她很平静,也很淡漠,只说,“这房子,再也不需要这么多的人了。”

    ------题外话------

    ……题外话……

    写的难受,后天加更,明天安言就离开了。

    2、推文:好友文:《天后袭来:撩宠国民巨星》

    作者:年嘻洋

    【本文一对一宠文,男女双强,放心入坑】

    她,本是披裹着豪门外衣的太妹,脾气暴躁,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从不讲道理。

    喜欢国民鲜肉念佑。

    直接一个字,上!

    她看准的人,谁也抢不了!

    然而,一夕变故。

    别说肆意挥霍,连温饱都成了问题。

    怎么办?

    当然是紧紧抱住金主的大腿!

    利用自己的优势,在娱乐圈混出个名堂!

    只是,金主好像有点多?

    “那个长的最好,气质最好的,别再纠缠我了,我都说过多少遍了,看不上你。”

    “哦,是吗?看来昨天晚上还是没能满足你,继续。”

第一卷 第109章 萧景啊,我要走了

    那些树的残枝全部被运走了,李妈还不知道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安言站在别墅门口,看着那些忙活的工人,李妈又在一边偷偷的抹眼泪,哽咽地说,“要是先生回来看到,可这怎么办呐。”

    倚着门框的女人轻淡地闭了闭眸,看了一眼李妈,“他不会回来了。”

    说完,转身就朝楼上去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萧山别墅基本上变成了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留下,安言曾经他们卧室的落地窗前,安静地看着外面萧瑟的风景,对电话里说道,“林律师,你找人帮我问问这座别墅值多少钱?”

    “萧太太你是打算要卖掉它?”

    林启舒还挺惊讶的,萧山别墅是有名的别墅群之一,能住在这里的人不多,同时,想买这个地方的人也很多。

    世界上不乏有钱人,但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能买到,安言现在就是,要把这可能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给卖掉……

    “你能接受的价格是多少?”

    林启舒初步算计了一下,这别墅上亿都不成问题,但安言答应的很干脆,声音是出乎寻常的漠然和疲惫,“都行,可能也不值钱了,能卖掉就行。”

    毕竟已经差不多被她破坏的差不多了。

    三天后,安言将别墅低价卖了出去,林启舒当时正在一边,极其震惊地看着占地面积极大的地方,原本是成群壮观的树群,现在基本上都被砍光了。

    余下其他的树种,凌乱地分布其中。

    林启舒大概想到了一些,跟他上次送过来的离婚协议有关,但他什么都没问,就被安言赶了出去。

    只是临走之前,安言终于露出了这些天久违的笑容,看着林启舒,“林律师,到时候可能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她没说什么事,直接转身进了屋。

    这个冬天,真的太冷了啊。

    安言给路轻浅打电话,路轻浅没接,路轻浅自从离婚后,除了那一次联系过以外,就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了。

    三天后,安言在萧景的书房接到了易扬的电话。

    彼时,她面前的书桌上摆着离婚协议,而女人苍白修长的手指捏着签字笔,右手握着电话,“什么事?”

    “大小姐,我在老家的小镇上遇到了……宋小姐。”

    捏着电话的手指蓦地用力,安言闭上眼睛,易扬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在耳边回响,“宋小姐没上飞机——”

    安言想,宋子初绝对是故意的,她死了,萧景就永远不会和自己在一起,甚至会彻底厌恶她,最后她再回来,这样萧景就属于她了。

    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睁开眼睛的那刻,安言微微勾唇,对电话里说,“我知道了。”

    掐断电话,安言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名字签在那薄薄的纸张上面,没有任何犹豫。

    她抽空去了父亲安玖城的墓地,只跟他说了两句话,喑哑的嗓音伴随着风声,“爸,哥哥来找你了,你接一下他。”

    第二句是,“我跟萧景离婚了。”

    ……

    到她离开前一天,萧山别墅终是空了,李妈也走了,什么都没了。

    安言站在书房给萧景打了最后一个电话,出乎意料,他接了,而且接的很快,但没有开口,电话那头只有无边的沉默。

    她忍不住笑了笑,轻嘲,“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准备跟我说话了呢。”

    男人压着声音,“什么事?”

    “没事啊,问问你好不好而已,宋子初死了你很伤心对不对?”

    这次,那端沉默了许久,安言没有等到他开口,继续不疾不徐地说,“我知道了,宋子初现在是你不能提也不能碰的禁忌?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不说话了。”

    “安言,她死了你知不知道?”

    女人笑得很是无所谓,长时间营养不良和精神状态不好的脸,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更多的是病态的苍白,“我知道啊,我害死她的,我比你清楚。”

    “那你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安言,你说冷血,现在到底是谁冷血?!她没找人害你,就算秦九绑了你我拼了命也将你弄回来,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安言低头瞧着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冷笑,“所以我还应该对你对她感恩戴德是不是?她想当小三,我凭什么给她机会?飞机失事是我的错吗?”

    归根究底,是宋子初自己想赌,赌他对她还有几分真心。

    “不是你的错,可要不是你——”

    安言目光落在不远处光秃秃的树桩上,那句“可宋子初她没死啊”差点就要冲出喉咙,但是安言忍住了,她笑了笑打断萧景的话,“要不是我,她不会离开,是我给了她一个契机,你是想这样说是么?”

    男人没说话,但安言很明显地听到了他呼吸里的起伏。

    不想再跟他纠结这件事,可又不想留下遗憾,安言想起她放在他书房里的东西,声音再度低了一度,“你不回来了是么?”

    这次,是比上一次更加漫长的沉默。

    安言将自己摔进窗前那张单人沙发上,想到再过大半个月这座别墅就会被彻底清空,属于她和他的一切东西就都不存在了。

    她说的,户主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就扔。

    但谁都知道,能买得起这座房子的,自然不屑于用别墅里任何原来的东西。

    “萧景,你终究会得偿所愿的,恭喜你,我开始恨你了。”

    安言没有立即掐断电话,但电话那头,萧景也没再开口说话,她将电话紧紧贴在耳边,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出来,最终,她先挂了电话。

    ……

    安言走的那一天下着大雪,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棉絮般大的雪花从夜里一直下,到现在,萧山别墅早已是银装素裹,那些原本突出又突兀的树桩,被大雪覆盖。

    她想走之前再和人说说话,可是她不能打给萧景,也不能打给易扬,于是她把电话拨给了叶疏。

    叶疏的精力倒是很好,安言忽略他话语中的调侃意味,颇有些认真,“叶疏,你曾经对我说要勇敢,我一直都很勇敢的,这一次我要为了我自己勇敢一次。”

    叶疏疑惑,“女人,你的意思是你不爱那个萧景了?”

    安言摇头,轻笑,“不,萧景还是我最爱的人。”

    大概人的一生,遇上这么人一个就够了,她只有一条命,痛一次伤一次也就够了。

    叶疏在那端嗤笑她没出息,就知道围着这个男人转,但是语气有些酸,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

    她说,“我这一生怕吃药,怕打针,怕打雷,怕生病,不过我最怕的还是死,但是我这一次要勇敢了,为自己勇敢。”

    叶疏不明白她的话,心里不安,“你要干什么?”

    “我要离开温城了,对了,今天下大雪了你看见了吗?”

    叶疏没回答,再问了一遍,“安言,你离开温城做什么?你和萧景吹了,还可以来我这里,我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做你男朋友。”

    她撑着伞,一步步朝别墅大门口走去,身后一圈圈的脚印逐渐被落下的白色雪花覆盖,女人的背影是再厚的大衣都无法掩饰的瘦削。

    安言该庆幸,至少在这种时候,听到叶疏的声音还能起调侃的心思,“我不爱你,你答应了也没用啊,叶疏,感情这条路我走了几年,并不轻松,希望你以后能顺利点儿。”

    “你和那男人到底怎么了?”

    她捏紧了手心已经被捂热的戒指圈,苍白的脸一片淡漠,“没怎么,叶疏,再见了。”

    话音刚落,她手心里的戒指径直朝地下落去,埋进了积雪里。

    我连自己都不要了,又要你做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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