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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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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眯着眼睛,靠在他怀中,“可你说我是麻烦精……”

    萧景将她抱的很紧,手指贴着她的后脑手,没两下,手心全是染发剂的颜色,很快又被水流给冲走了。

    “就算是麻烦精,也是好看漂亮的麻烦精。”

    这一幕萧景觉得似曾相识,只要一去想,仿佛就有痛从心里蔓延至四肢百骸。

    当年某一天深夜,差不多也是这个季节,他毫无办法,抱着站在冰凉刺骨的淋浴下,明明两个人都很冷,可他硬是狠下心任由冷水漫过她跟他的皮肤。

    模糊间,浴室外面有人敲门,应该是李妈。

    李妈应该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够来敲浴室的门。

    萧景将她脸上的交错的长发给拨开,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李妈来了,我去开门,你就站在这里冲热水,要是感冒了,我就像你扒了二狗的皮一样扒了你的皮。”

    “……”

    事实上,她好像已经感冒了,要不然那几个喷嚏是演戏来的吗?

    门口。

    李妈端着兑好的盐水站在那儿,看着浑身湿透的男人也没说什么,自家先生宠太太的段数太高,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她将手中的盆朝他递过去,嘱咐道,“先生,用这个给太太洗头,颜色能掉的快一些。”

    萧景点头,接过,“嗯,麻烦了,您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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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42章 贫民窟这种地方最好

    等男人端着盆子回去,安言站在淋浴下面,浑身近乎惨不忍睹。

    女人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望着他,讷讷道,“要不我自己来?”

    他睨了她一眼,无奈,“丢人都丢过了,现在开始矫情了?”

    ……

    她正准备说点儿什么,却听见男人慢慢说,“衣服脱了。”

    “我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件睡裙了,脱了我穿什么?”安言抱着手臂,看着他。

    他笑,将她玲珑的曲线看了个遍,目光毫无保留,而安言之前就准备洗澡,自然没有穿bra,就这种状态下,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起伏山峦跟某一点。

    腿又白又长,脚趾也是十分好看。

    她自己的优势,早就已经将那狼狈给掩盖了个七八分,剩下的,只有美。

    “不脱衣服你洗什么澡?浑身弄成这样再穿着这么一身衣服你自己觉得好过?”萧景冷冷地问道。

    安言还是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而下一刻,他已经动手将自己的衬衣解开了,赤裸着上身朝她走来,安言后退,直觉上觉得这人现在很危险。

    可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浑身的狼藉,觉得他应该下不了手。

    “我现在弄成这样,你不会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萧景猛地将她扯到了自己怀中,手指摸上她的衣服,眼中却没有沾染人的情欲,“脑子里能不能想些没有颜色的东西?过来,洗头了。”

    安言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两眼,看了眼浴室,小声地说,“要是有个浴缸就好了。”

    她不想坐着脑袋搭着让他洗头,她想躺在浴缸里让他洗。

    萧景懒得跟她说些什么,拿了毛毯过来,脱了她身上的衣服,用毯子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给裹住,然后洗头。

    这整个过程有些漫长,到最后,萧景可以完完全全地确定安言肯定是进了一家黑店了。

    就目前来看,还好她只是头发掉色掉的严重,没有其他不良的反应。

    头皮也没什么问题。

    他不禁想,要是她今天晚上没有洗头的话,任由它这样,说不定过几天真的会出问题。

    想到这里,男人在庆幸她今晚洗了头,一边对闭着眼睛靠在洗发池边缘的女人道,“以后不要去染头发了,自然的发色挺好看的,染那些乱七八糟的颜色做什么。”

    安言眼睛都没打开,只是皱紧了眉头,反驳,“你这是直男思想你懂吗?”

    他一边将池子里的非主流色彩给冲掉,而后冷淡地道,“关心你还要反过来说我不对?就叫你不要染发了就是直男思想了?以前你做这些事情我何时管过你?”

    她刚想说话,萧景继续打断了她,“你好好感受一下今天的教训再来跟我谈这个问题。”

    等他完完全全说完,安言想凑到他耳边对他讲,今天是个意外。

    但她没有,她懒得跟他说什么。

    萧景虽然宠她,但只要什么问题涉及到了她,甚至于,只要她自己做了对自己不好的和事情,他都能生气。

    一边关心呵护她的同时,一边还要责怪他,算是一个完整的矛盾体。

    安言抬起手指,五指张开,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在灯光下光芒更加闪耀,想起他今天下午让导购将他一直以来戴的戒指给收捡好,安言眯起眼睛,半是清醒,半是茫然地道,“以前那枚戒指我好像找不到了。”

    萧景手指微顿,嗓音听不出喜怒,“不见了就不见了,现在有新的了。”

    “你这么喜新厌旧的么?有了新的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她漫不经心地道。

    他接着她的话就冷嗤了一声,“我喜新厌旧,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的戒指给弄丢了,我的还好好保存着。”

    “……”她这是给自己挖了陷进往里面跳?

    这个话题就此跳过,安言找了另外一个话题,“你这么早就将戒指给我套上了,等你求婚的时候,我们结婚的时候怎么办?”

    “送别的东西。”萧景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安言放下手指,扯紧了毯子,她还没忘记自己现在没穿衣服,是真的一件都没穿,包括内衣。

    有些沉默,他没有说话,安言自然也没有说话。

    浴室灯光不刺眼,但是暖黄色的取暖灯照在她眼皮上,生出一种淡淡的灼热感,她又问,“你工作不做了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看着水流逐渐变得正常,他勾了勾唇,“这种时候我要是继续去忙工作,那我是不是一个星期不用睡卧室了?”

    顿了顿,萧景嘴角牵扯起绵延的笑,“安言,这种事情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还是李妈说的对,什么都比不上她重要,就连萧景自己都没有她重要。

    安言倏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抬手捂着眼皮,嗓音带着抱怨,“你怎么洗个头要花这么久?我脖子都酸了。”

    “这是你的问题,你少出去给我折腾出事情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大的空间里,响起女人娇俏的低笑声,断断续续的,“你不是我是漂亮美丽的麻烦精么?”

    ……

    洗头一共花了半个小时都还要多,终于搞定了。

    完了以后,安言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摆弄着自己,两个人一起洗完了澡,当然,全程没少吃她的豆腐。

    洗完了之后他还是不能想其他的,还要赶紧将她的头发给吹干。

    等一切彻底弄完,时间已过九点,安言窝在温暖的被窝里面,抱着他的腰,“还要工作吗?”

    他伸手摸了摸安言柔软的长发,轻轻地笑,“嗯,除非就彻底撒手不管了,我一直陪着你,但是现在还不行,你先自己睡觉,我很快处理好就回来。”

    安言还是抱着他的腰身,脑袋埋入他的腹部,“现在不太想。”

    他伸手想将她的手指扳开,但安言不让,萧景只得笑,“现在先听话。”

    她没说话了,但也没有放开她。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男人眉梢微扬,将身上的她拉起来,彻底地塞进被窝里,自己跟着就躺了进去,抱着她,将脸埋入她馨香的脖颈间,“陪着你睡,现在开心了?”

    安言吸吸鼻子,闷在他怀中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了?”

    “撒娇是女人的天性,不是么?”

    萧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着,“睡吧,我陪着你。”

    安言是没想到他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起身离开,当她睡了一觉起来时,卧室里面没有他的气息。

    卧室不冷,只是有些冷清。

    身侧的床褥冰凉,萧景并不在。

    安言脑子先懵了下,随即立马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

    下意识转头朝床头的时间看去,夜里十一点多。

    她已经差不多睡了三个小时了,而他还没有回来。

    正当她的脚刚刚沾地,卧室的门传来响动,随即,门被推开,一道颀长的暗影从外面走进来。

    安言怔住身体,抬眸朝他看去,“你……”

    他走的时候留了自己睡的那侧的壁灯,所以现在,只有床头周围的空间是亮的,萧景看着坐在床边的女人,脸蛋很白,身形纤细。

    有一边的吊带已经滑到了肩膀下面,露出面前点点风光,微卷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胸前跟肩上,眼神迷茫,光影交错下,安言的脸尤其好看。

    萧景觉得,这种时候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好看就够了。

    但是这些只是脑海中很快掠过的想法,见到她穿这么薄,身上那块薄薄的布料根本就遮不住什么,很多臂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走过去就将她抱上了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安言伸手摸着他的脸,“你这么晚才处理完吗?”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温柔,“嗯,有些事情快点处理完,年底了,我们到时候有更加重要的事。”

    安言没什么睡意,但他是困乏的,于是她感激催促他道,“你先快去再洗漱一下,我想起来一件事,你待会儿回来跟我说。”

    他也没有问她是什么事情,给她掖好被子就朝浴室走去。

    等卧室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安言安静地待在他怀中,想起了下去魏轻岚给她看的东西,某些情绪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还是决定自己问他比较好,“你好像还没有解释前几天发生在你身上的绯闻事件。”

    难怪那天中午他没有回来吃中午饭,原来是和人传绯闻去了哦。

    但他回来只字不提,什么都不说,安言虽然相信他,可总不能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来了还不问他,要自己憋着吧。

    而这会儿,安言是完完全全相信肯定是有原因的。

    毕竟如今的萧先生啊,表面上将她当做女王,其实背地里肯定将她当成了母老虎。

    关键是,这男人也太气定神闲了,今天下午说待会儿解释,一副跟没发生这事儿一样。

    要是没发生,那媒体拍到的照片传出来的照片又算啥?

    还抹去了所有的绯闻,连报纸都不给她看。

    他低头就咬住了她的肩膀,一阵模糊不清的情色意味儿之后,才慢慢道,“我怕我说出来了你要伤心,所以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跟你说。”

    安言刚才自己脑补了那么一大堆,全是为他开脱的话,可他现在竟然这样说。

    她拿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指,“我要伤心,那你是找了小三么?”

    “你看吧,不跟你说,你又要自己胡乱猜忌,安言,我很冤枉。”

    “那你说吧,我选择相信你。”

    “等我酝酿酝酿。”

    安言狠狠捶了他一下,“你还不说,赶紧的,跟你一起进出酒店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只是跟我进去,没跟我一起出来。”萧景纠正道。

    安言简直想掐他的脖子了,还好他直接搂紧了她,终于进入了正题,“别瞎想,我怕你知道了伤心是因为跟我一起进酒店的女人是白乔。”

    安言的身体在瞬间僵住,揪着他睡袍的手指也慢慢松开,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闪过,然后,很多已经被藏在了身体深处的那些记忆悉数窜了出来。

    那些记忆里,欢乐的事情几乎没有,全部都是带着悲伤的色彩。

    难怪安言刚才做梦了,不算噩梦,可也绝对算不上好梦。

    反正梦里,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很久都看不到人。

    萧景见安言没有任何反应,他低头,借着外面的光观察着她的脸色,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你看我说什么?听到她的名字,你连最基本的反应都不给我了。”

    安言忽然鼻头就一酸,扎进他怀中,手臂圈着他的腰,“你说的对,我的确伤心,我伤心当初她出事我没能帮上忙,我伤心为什么秦淮能够安然无恙地跟着妻子活到如今,”停顿了下,安言忍住眼中的酸涩说,“可是我更伤心这两年我想起她的次数少之又少。”

    “而白乔被困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时,心里在想什么呢?有没有什么惦记的人,有没有人去看她……”

    萧景叹气,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下颚抵着她的发顶,说,“都是自己选择的人生,我们没有权利干涉。”

    本可以不坐牢,却选择去坐牢。

    白乔犯的那些事,傅西岑开个口就能够解决的事,但她偏偏不愿意。

    过了好一会儿,安言闷着声音问,“白乔她……怎么了?”

    萧景想起那天看到她的情形,想了想,问安言,“你要我客观叙述真实的她还是考虑你的心理,叙述她现在的境况?”

    安言闭上眼睛,“如果考虑到我,你眼中的白乔是什么样子的?”

    “过的很好,脸上笑容比以前多,无时无刻不在笑,穿的很时髦,全然没有落魄的样子,”停了停,他继续说,“嗯,能跟我一桌吃饭,自然吃的住的都是好的。”

    听到他这么说,安言还松了一口气,而后继续问,“那真实的她呢?”

    “过的很不好,可以用很很惨来形容,像三陪女,穿的挺暴露,画着精致的妆容,就算不想笑,可是必须笑,”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萧景安抚她,“的确是跟我一桌吃饭,但她是一个肥的流油的富商带来的女伴,席间,那男人还吃了她不少的豆腐。”

    安言一颗心揪揪的疼,“她什么时候出狱的?”

    白乔是两年前的圣诞节那天入狱的,而两年后,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到圣诞节,白乔肯定是提前出狱了。

    可,为什么如今过得这么差?

    “两个月前就出狱了,可能除了这种方式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她么,除了长得好看身材好这点优势,好像其他都不怎么擅长,自然做不了其他的。”

    而有点萧景没跟安言说,白乔现如今在温城几乎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傅西岑在找她,几乎是将温城翻个面的那种找法儿。

    同时,秦淮也在找她。

    “大概是那天那男人太过分了,当众扇了她一巴掌不说,还逼她喝他喝过的酒,白乔不愿意,直接将酒泼在了那人的脸上。”

    安言听着就觉得惊险,揪着他的衣服,“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大概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吧,来找我了。我看在你当初跟她的交情上,帮了她。”

    那个扬言要么告她要么艹她的男人让他暗中给弄了,然后他亲自带着她重新给她安置了酒店。

    是用他的证件办的。

    萧景知道傅西岑跟秦淮都在找她,所以建议道,“现在你在温城寸步难行,难道就没想过出国?”

    白乔那张漂亮的脸蛋由于最近笑得实在是太多了,感觉肌肉都有些僵硬,就算不说话都带着点儿笑意。

    但那种笑意,是嘲讽讽刺悲凉的笑,跟快乐无关。

    她丝毫没有顾忌,当着萧景的面直接伸手将眼睫上粘的假睫毛给扯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然后才开口,“我也想啊,可是你能想象到如今我有多么举步维艰么?傅西岑扣了我所有的证件。”

    “所以现在住?”

    脸被那男人直接给扇肿了,一说话就扯的痛,但她仿佛毫无顾忌一样,抬手就狠狠揉了两下自己的脸颊,“租房住,手里没钱,就算有钱也不敢租太好的地方,贫民窟这种地方最好,要么就去条件脏乱差的但是不要证件的小旅馆。”

    萧景沉默了下,想了想,看着她,“我暂时可以护着你一段时间不被他们任何人找到,但我有个条件。”

    现在的白乔,几乎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

    她眨了眨眼睛,问,“什么?”

    “安言的心耍野了,暂时没有跟我结婚的打算,我用你刺激她一下,让她跟我结婚。”

    白乔有些惊讶,看着他,“所以你们到现在都没领证?安言老大不小了,心再野也有归属感,而且你们年纪老大不小,你要个孩子,她到时候肯定要答应跟你结婚。”

    这个办法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没有女人愿意大着肚子怀着你的孩子但就是不给结婚的。

    白乔这话太过于绝对了,她不知道的是,安言的好闺蜜路轻浅就是这么一个倔强的女人,将来的某天,郁总都抱了俩了,结果两人还是未婚。

    外界一直不知道,看着平常两个人挺恩爱的样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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