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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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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电话那头静默了半晌,随即传来了男人略微委屈的嗓音,“我打电话找了你半天。”
打不通她的电话吗?
安言退出去一看,果然有好多个未接来电,而她都没有听到。
她手指扣着保温盒,食指不轻不重地在上面敲击着,而后说,“我马上就到了,李妈给你熬了汤,我回去取了,我挂电话了。”
听到安言说要挂电话,那端赶紧出声阻止,“不行,太太,你别挂电话,我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很想你。”
“很久了吗?我记得我离开前你还在睡觉,我不过就离开了两个多小时吧,久吗?”
“我不知道两个多小时是多久,但我就是想你……太太你别挂电话,等走到我面前了再挂电话。”
“……”
司机小心翼翼地将车子开进去,转头跟她说,“太太,到了。”
安言点点头,随后对着电话那头开口道,“下雪了,我手里拿了不少你的东西,一边要跟你讲电话,一边还要拿很多东西,我摔了怎么办?”
那头静默,安言半天没等到他的话,她咳了下,“我挂了,马上就到了。”
、
司机下车给安言开门,安言身上穿的是大衣,外套是敞开的,一下车所有的寒风都往衣服里面钻,根本就抵挡不住。
雪花不停落在她的肩头跟头顶,安言抱紧了怀中的保温盒加快了步伐。
乔洛就在大门口等着她,见安言从风雪中走过来,他赶紧迎上前去。
她见到乔洛在医院楼底下,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走到乔洛面前,“你下来了,他一个人在病房里?他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谁给他递的电话?”
“茯苓在病房照顾萧总。”
听到有人,安言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乔洛极快地补充道,“只是萧总大半天没有见着您,整个人有些焦躁,太太,我们快上去吧。”
乔洛想将她手里所有的东西都接到自己手中,但那个保温盒,安言还是选择自己拿了,“这个我拿着吧,免得他看都可能喝都不喝了。”
乔洛没说什么,跟着安言一同走进了电梯里面。
电梯里很静,没有其他人,乔洛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恭敬又带着无尽感激意味地对安言道,“太太,谢谢您能够留下来。”
安言看着电梯光滑的镜面反射出来的自己的样子,她低垂下眼睫,目光漠漠,“医生不是说了,我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么?我从来没有想当刽子手的想法。”
加上,她还能怎么走?
那样的极致纠缠过后,他都不肯放过她,她还能怎样?
电梯门开了,安言提着保温盒走了出去,vip楼层没什么人,很安静。
现在正是中国新年的时候,可是他们的新年却是在医院里面过的,当然,萧景当时还在昏睡,什么都不知道。
茯苓就站在病房门口,见到安言跟乔洛过来了,她赶紧小跑了上来,面色缓和了不少,“安小姐,您可算是来了,萧总将我赶出来了,您再不来的话,他就得将自己都赶出来。”
安言朝着病房走去,听到茯苓的话她泠泠地笑,“路都不会走,怎么出来?”
“大概是……爬也要爬出来。”茯苓说完就低下了头,安言开门进来去。
乔洛跟茯苓就在外面,一般这种时候,茯苓跟乔洛进去就是挨骂的,有安言在,萧景向来是不想看到其他任何一个人的。
茯苓很是惆怅地靠墙站着,目光向上,静静地看着医院白色的天花板,叹息了一口气对身侧的人开口道,“乔特助,你说萧先生怎么就忘记我们所有的人了呢?这回,好像是真的失忆了。”
从前天醒来,萧景没有正眼看过她跟乔洛一眼,自然,也没有交过他们的名字,完完全全把他们当做陌生人。
乔洛看了眼茯苓的惆怅的颜色,面上笑了笑,随即开口道,“我竟然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了,太太不能面对以前的那个萧总,现在的这个也不错,至少萧总没有让我们所有人失望,太太没走,他也没走。”
这话茯苓明白,当时,那么重的车祸,萧景要是晚一点从车里爬出来,或者是那个卡车司机直接离开,他都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尽管如此,他还是受了极重的伤。
前一个星期里,病危通知单就像是不要钱的纸一样,每天都下来好几遍。
安言从刚开始的有多波动,到后面,她几乎是很漠然地拿起笔在上面签字,甚至,她都没有看上面的内容是什么,就这么就签字了。
茯苓还是很怅然,想到今年过年因为萧先生的事情她都没能回家,心里不禁就更加的惆怅了,她缓缓转头看着乔洛,“要是萧先生一直恢复不了记忆怎么办?公司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虽然现在没什么,萧景车祸的事情,他们没瞒着,这种事情,自然也不好瞒着。
因为前一天晚上,萧景跟安言才在上流社会掀起了一阵风暴,很多媒体都巴不得能够挖到第一时间的消息。
而萧景车祸住院,尽管人不能够坐镇公司,但是也算是对外面有了一个交代,尤其是公司的员工。
他受伤的事情,没瞒着,可没人敢大肆宣扬。
乔洛轻轻地眯起眼睛,脸上露出来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一切都是萧总自己的选择,你觉得,现在对萧总来说,除了太太,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自然是安小姐是最重要的。”
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乔洛笑,“所以说,其他的一切你觉得萧总会在乎吗?萧总现在啊,最想的估计就是和太太待在一起了,这样挺好的。”
就算说真的失忆了,或者只是他在逃避,痛苦了这么多年,他也总该休息一段时间。
……
安言开了病房的门直接走进去,萧景听到关门声,立马就睁开眼睛,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门口的方向,直到听到了脚步声,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在安言还没走到他面前时,他已经开口了,“萧太太,你来的好慢,我等你等了好久了。”
安言顺手就将保温盒搁在一边的柜子上,没跟他说话,兀自将保温盒打开。
男人见她没理会他,拧紧了眉头,躺在床上,又不能动,只能任由让眼珠子转动着,心里又不高兴,可是又不怕安言不高兴。
可是过了足足足足足足的半分钟,安言都没有理会他。
此时在萧景的世界里,安言几秒钟不理会他,对他来说久。
安言超过了十秒钟不理会他,对他来说是,超久。
而现在,安言已经半分钟没有理他了,萧景两颗眼珠子不停地在她身上移动,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嗓音闷闷的,“他们说,你前脚刚走,我后脚就醒了,所以萧太太,我找了你半天。”
安言将汤倒在碗里,一时之间,香气四溢。
而听到男人委屈得不能再委屈的样子,轻嗤了下,转头看着他,“所以,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醒了,你还好意思说?”
末了,安言补充了一句,“你不是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家里几口人,今年多少岁了吗?”
“他们跟我说了,我家里只有你一个 ,今年多少岁,你最清楚。”
说完,萧景就用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她,却见安言定定地看着他,脸色淡淡的,并没有什么表示。
下一刻,男人的眉头逐渐皱的紧,脸色白了好几度,低低地说,“太太,我身上痛。”
安言看着他真的很是难看的脸色,手指也不敢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哪里痛?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她的手指就搭在病床的被褥上,萧景动动手指就碰到了她的手,轻轻地伸手勾住,眼神带着希冀,望着安言,“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就好,除了你,我不想见到其他任何人。”
“……”
他现在不能吃其他的东西,因为刚刚醒来,身体各项技能都有些跟不上,自然营养也不能太过剩。
就连这汤也是李妈想尽了办法将油荤给去掉了的。
安言沉默地端起碗,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里面的汤水,萧景就这么看着,然后问,“太太,汤是你自己熬的吗?”
“不是。”安言记得,她刚刚就说过,那个汤是李妈熬的?而他是选择性失聪,有些话有些话不听。
男人微微将目光移开了点儿,语气有些赌气,“那不是你熬得我不喝。”
安言拿着勺子搅拌的动作微微一顿,心里没什么感觉,“那这间医院不是我开的,你现在躺的病床,盖得被褥,穿的病服,用的仪器都不是我生产的,是不是你都不住了,也不穿了?”
------题外话------
一更,看到这么狗血的剧情,信我,接下来都不虐了,我用萧渣渣的安言发誓!
第一卷 第303章 你都不好奇以前的事情吗
萧景被她的话堵的有些愣,“这不一样。”
大概是安言的目光越来越可怕,男人漆黑的瞳仁转了转,轻描淡写地移开了目光,轻咳了下,“反正都是别人熬的汤,叫他们送过来就好了,你为什么要回去?”
安言冷哼了一声,“我在医院里守了你这么多天,我不需要回去拿点东西,不需要回去拿点衣服?加上,你真的连李妈也忘记了?”
病房里,除了淡淡的药水味儿,还飘散着熬得香浓的排骨汤味儿,他眼神闪了一下,也没遮掩什么,看着安言静静地开口道,“我不记得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我不需要记,我有你就够了。”
“那你的人生也不要了吗?”
萧景望着她,这话讲得极其的认真,“我的人生就是你,太太,你别不要我。”
她还没说话,这男人又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微微喘着气,看起来一副很虚弱的样子,“你别继续这样质问我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没有骗你。”
安言简直懒得理会他,将勺子给递了过去。
萧景很顺从地喝了一口,目光向上抬,便看到女人樱红的唇,细腻的皮肤,用吹弹可破四个字来形容也完全不为过。
于是有些话,也就很自然地从口中滑出,“太太,你真好看。”
安言又是一口汤灌到他的口中,没回答他的话。
“太太,你怎么不说话?”
安言将勺子一下子扔回了碗里,勺子和白瓷碗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我怕我一说话你就浑身都痛,萧景,我的话先放在这里,要是让我发现你是装的,你死定了。”
然后,又是一大口汤汁直接喂到他嘴中。
接下来,两人终于相安无事地,安言给他喂了小半碗汤,站在一边收拾餐具。
她不管在这间屋子里做什么,萧景的目光都紧紧地追随着她,大抵是刚刚醒来不久,身体各方面都还很虚弱,这么看了她一会儿萧景就开始困倦,眼皮有些撑不起来。
他有些费力地抬手指勾住安言的手指,很深情地看着她,“太太,医生说我断了一根肋骨,索性不是你这根,我先睡一觉,你别走了。”
没等到安言的回答他就不闭上眼睛,就这么跟安言僵持着。
安言只得点点头,“好,我不走,你睡。”
听到她的保证,男人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安言放开他的手指,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收拾好了东西,看到窗台上的花,那是前几天她放在病房里的,现在已经快枯了,安言准备拿出去扔掉。
这时,萧景大概将将闭上了眼睛五分钟。
安言拿着花刚刚走到门口,手指放在门把手上,做出开门这个动作,房间里蓦地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带着点点惊恐,“太太……”
安言没动,静默地站在门口。
里间,传来了萧景的呼唤声,“萧太太,你人呢?”
真的就这么离不开她?
于是她又抱着花折了回去,听到脚步声,萧景在看到她时脸上才露出了点点微笑,脸色有些苍白,嗓音轻轻的,但是表情带着得意,“你看,我真的没说错,你一走我就会想你。”
安言怀中还抱着玫瑰花,“我就是出去扔个花,这花已经枯萎了,放在这里不好,我很快就回来了,嗯?”
“你叫他们去扔。”
“我要是一天都待在病房里,我也会不好受的,萧景,你要学会体谅我,不然我不照顾你了。”
男人听到她的话,似乎是有些震惊,整个人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第一次没有立马回答安言的话。
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道,“可你是我太太,你不照顾我,你要照顾谁?我也只认得你,你要不照顾我,我的病好不了。加上,你今天已经离开过了,两个多小时。”
安言叹气,“那好,你现在睡觉,我去扔东西,扔完就回来。”
安言觉得,她已经给了萧景足够的思考时间了,他身体不好是真的,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
可能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在某些方面,她怕他,想要逃避他,而面对那样的他时,自己浑身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给调动了起来,所有很排斥。
可是现在萧景,于她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的。
给了他认真思考的时间,于是萧景思考过后的结果令安言有些生气,他还是摇头,“不行。”
安言心里无语,看着他,颇有些苦口婆心,“萧景,按照医生的话,你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你只是忘记了一些事情,但你的心智没变,你今年三十多岁,所以你不应该表现得像是十多岁。”
况且,换句话来说,就算是十多岁的人也不可能像他这样胡搅蛮缠。
“太太,你说的话是没错,可是对于失忆的人来说,没有了记忆不是等同于白纸一张吗?既然是白纸一张,我这么依赖你,不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说完,萧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安言。
“你觉得这是简简单单的依赖吗?我不过是在趁着你睡觉的时候出去一趟,你就要寻死觅活地找我,你觉得这是简简单单的依赖?”
“我也不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
“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那你出去吧,我不拦着你了,可是我睡着了你离开我,这具身体本能就要醒过来,也是它本能就要害怕你的离开,这我没办法控制,我也没有办法。”男人类似幽怨地看了安言一眼,继续开口道,“除非你能够视而不见。”
安言索性就将花一下子给扔进了垃圾篓里面,坐在沙发上,望着他已经充满了疲惫的眉眼,“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意识能够跟身体反应分开吗?你的身体很依赖我,其实你自己并不是这么依赖我的,是么?”
男人见她应该是不会出去了,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随即道,“不能,我的身体跟意识都告诉我,我很爱你。”
她跟萧景说不通,而他太累,再度得到安言的保证之后,萧景这次真的昏睡了过去。
到了时间点,有医生过来给他扎针顺带检查。
这期间萧景没有醒来过一次,就连扎针的时候他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等医生收拾好出去了,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五点多。
窗外的雪停了,冬季的天,四处都透着寒冷,可现在是过节的时候,再冷的空气也被城市热烈的气氛给冲淡了。
而再过一个星期,是元宵节。
茯苓看着萧景安静的样子,呼吸平稳,一看就是睡的深沉的模样,她忍不住小声对安言讲,“太太,您在病房呆了大半天了,要不要出去吃饭?我先帮您看着萧先生。”
安言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茯苓的话,“还是算了,你信不信我只要答应你的话,连门口都没走到,你们萧先生就会睁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啊?
茯苓略微有些惊讶,看了一眼安言,随后又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些讶异,“应该……不可能吧,您去吧,我守着他。”
“你出去给我带回来,我不出去。”
安言都已经这么说了,茯苓自然不会再说些什么,点点头,就说好。
而这整个过程,萧景都很安静。
等茯苓走了以后,安言拖了一把椅子放到病床前,她坐在椅子里静静地盯着男人的面孔,面色异常的平静。
过了会儿,安言从怀中拿出一张名片,看着上面的电话,犹豫了下,起身走到外间去。
将电话拨了过去,那头很快接起,却没有立马开口,安言听着洛川在那头的声音,不是对着她的,很显然他现在手里有事情要忙。
安言一直等着他将手里的事情忙完才开口,“洛医生,很抱歉又来打扰你,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不抱歉,我视情况收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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