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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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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朝阳!你要不要脸?!”

    简直没见过这么没羞没臊的女人,根本就跟泼妇没有什么两样。

    傅朝阳当然没有这么那啥,自己说过什么话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她咳了咳,将刚才自己说的话给带了过去,看着他,“刚才我不过是叫一声安言姐,你做什么?还捂着我的嘴,我本身就不想来,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人,你还不让我叫她?!”

    此刻,觥筹交错的大厅,光线不明亮,刻意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音乐缓缓流淌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侍者端着各色各样的酒穿梭在当中,每个人脸上都扬着笑。

    郑夕拾却看着她冷冷地嗤笑了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人?傅朝阳,你可真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见过一两面也叫熟人?你看人家理你么?”

    的确,傅朝阳跟安言只见过一两遍,而安言喜欢不喜欢她还不一定,她自己倒是一个自来熟的人。

    傅朝阳懒得看郑夕拾的得意的那个样子,她抬高了下巴在大厅里环顾了一周,精准地定位到安言的位置,对郑夕拾冷声哼道,“我马上就去找她,我看她自己也无聊,这些媒体跟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对安言姐指指点点干什么,还说她的腿!”

    “你自己待着去吧,我去找她,然后我们一起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说着,傅朝阳就想去找安言,却没想到仍旧被郑夕拾给扯住了手臂,“你干什么啊?!”

    “去干什么,新娘子就是你表姐,有什么好看的!”

    他就是不想让傅朝阳去找安言。

    傅朝阳甩开他的手,“那可不是我表姐,我不承认,她只是这场婚礼的新娘子而已,我走了,等典礼完你再来找我吧。”

    说完,傅朝阳挑衅地看了看郑夕拾,迈着步子就朝安言所在地方而去。

    郑夕拾简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么看着,而傅朝阳的容貌无疑是很好看的,加上她活泼好动的性子,像一朵美丽又热烈的话,自然很多人喜欢,这样的女人很招男人。

    而尤其是傅朝阳这种对坏男人没有一丁点判断力的女人,更加就跟一小绵羊一样。

    郑夕拾本着不能让小绵羊被其他的猪拱了的心思,朝着傅朝阳所在的位置走去。

    当然,他忘记了,这句话已经将自己也列为拱了鲜花的猪了。

    萧景带着安言进来,自然有很多人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男的有,女的也有,当然清一色都是好奇的目光居多。

    因为光线昏暗,并看不清安言的容颜,但却能够感受到她身侧的男人对她极好,连喝一杯水都不会让她动手的那种。

    现在差不多是七点多的样子,婚礼还没开始,但现场的气氛已经跟热烈了。

    安言的脚不太方便,所以此时他们坐在休息区的位置,而其它的好多人则在舞池跳舞。

    今天这样的场合,萧景走到哪里都是一块香饽饽,自然有不少的女人想要贴上来,眼下就有一个,想邀请萧景跳舞的,细腰丰臀,脸上画着浓妆,眼神格外的魅惑。

    这已经是今天晚上从她跟萧景坐在这里开始的第三个女人。

    安言只平淡地扫了一眼,心里没什么触动,本身她的腿就不行,自然不能像其他男人带来的女伴儿那样跟他一起跳舞,所以说他就算要跟着去跳舞她也不会说什么。

    那女人见到安言没有发言,甚至连看都没看她跟萧景一眼,自然就认为她不过就是萧景带来的一个女伴而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

    所以动作就更加大胆了一点,坐到他身边来了,还故意将自己那很有料但却不知道是整的还是怎么的大胸露到男人眼前,“先生,真的不去跳舞吗?大晚上,气氛这么好,一个人坐在这里吃东西多么没有意思呐。”

    安言连一丁点的表情都懒得摆了,既然她说一个人,那么她就将位置给他们让出来,自己往边上挪了点儿。

    萧景本来不想理会这女人,但是看到安言这个样子,他眼角眉梢掠过一抹浓重的阴鸷,连一个不屑的冷光都懒得给这个女人,抓着她伸过来的手腕就重重地甩到一边去,“啊——”

    那女人低低地叫了声,嗓音还是异常的魅惑。

    但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知道自己彻底没有机会,连碰到他衣角的机会都没有,更加不要说是跟他一起跳舞了。

    “我也好奇,大晚上的,秦家怎么连什么歪瓜裂枣都放进来了?勾人也要分场合,我太太还在边上呢,滚!”

    太太?

    那女人自然是认识萧景的,听到他说“我太太”她赶紧抬头朝安言看去,却只能见到女人白皙柔美的脖颈,在这样昏暗闪烁的蓝光映衬下,这女人简直白的不像话,简直太白了。

    只可惜,安言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

    等那个女人走了之后,安言才不咸不淡地对身侧人说,“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顾忌我,你要跳舞你去便是。”

    萧景脸色沉了沉,却没有发作出来,只是看着她,过了会儿,他牵着她的手指,轻声说,“我不去,我陪着你来的。”

    安言没什么反应,抬头怔怔地看着红毯尽头待会儿牧师所站的位置,闭了闭眼睛,嗓音轻的恍若不存在一样,说,“要是待会儿我看到秦淮控制不住怎么办?”

    要来只因安言觉得,她跟秦淮都是害的白乔坐牢的刽子手,刽子手不应该是这样的,心里至少要充满愧疚,这样灯红酒绿的世界,不适合刽子手这三个字。

    “他们的事情他们自然会解决,不管怎样,都是自己选择的人生,安言,别人也没有任何办法的,嗯?”

    萧景将她的长发朝后面捋了捋,低头毫无顾忌地吻了吻,“安言,你别让我担心,我们再待会儿就回去。”

    对此,安言没说什么。

    有人猛地拍了下安言的肩膀,安言被吓了一跳,萧景看了安言的脸色,当即回头就像训斥那个人,却骤然看到傅朝阳的脸,傅朝阳看着安言,“安言姐,我过来找你玩儿。”

    话音刚落,傅朝阳没感受到安言看她,却被另外一道目光给吓住了,傅朝阳慢慢对上萧景的目光,随即颇有些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口吃不清朝萧景挥手打招呼,“姐……姐夫……你好……啊。”

    “……”

    萧景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而萧景这样的人,出来长得顶好看以外,其它的气质,完全不受她吸引。

    因为,傅朝阳总感觉萧景是阴沉沉的,像个严肃的长辈。

    哦或者,说他跟大哥傅西岑差不多,应该没有人会反对吧。

    然而,萧景听到傅朝阳这么跟他打招呼,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缓和的情绪,而是冷嗤,“谁是你姐,不要乱叫。”

    因为她叫他姐夫,自然安言就是她的姐啊。

    ------题外话------

    二更,明天继续~么么哒

第一卷 第298章 秦淮,你最近做过梦吗?

    安言见到是傅朝阳,瞪了萧景一眼,手指抓着傅朝阳的手臂,让她从沙发后面绕过来,坐在安言身边,此时,傅朝阳跟萧景之间隔了一个安言。

    傅朝阳自然不是那种会被吓到的人,很快就将萧景的狠厉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拉着安言的手臂,忍不住笑,一边又吐着舌头,“我还说我自己一个人肯定很无聊呢,没想到遇到了你,这下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看美丽的新娘子了。”

    此时,仪式已经快要开始了。

    安言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过了会儿,当秦淮刚刚找到傅朝阳,并且朝着她走过来时,傅朝阳很是扭捏地看了一眼安言,而后轻轻晃着她的手臂,带着祈求意味一般地开口道,“那个安言姐,我想去洗手间,你陪我去嘛。”

    安言看了看正从远处走来的一对新人,手指攥的紧紧的,萧景自然看出了安言焦躁的情绪,这会儿正好听到傅朝阳说要去洗手间,他拍拍安言的手,“去吧,去透透气,待会儿来找我,我们回家。”

    婚礼进行曲响到一半,此时新人差不多刚刚走到红毯中间,安言起身静静地那两人,此刻心里很平静。

    傅朝阳扯了扯安言的手臂,“安言姐,我们走啊。”

    跟安言不同,傅朝阳虽然说小孩子心性喜欢看新娘子,可是她很不喜欢沈清欢,沈清欢每次来傅家她都看不惯,但要是站在郑夕拾的角度想,假设她傅朝阳不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那么她沈清欢就是实实在在不掺假的上流社会名媛。

    太名媛,也太上流社会了。

    到哪里都摆着自己名媛的谱儿,她傅朝阳就是看不惯。

    而且,因为大伯母对大哥不满,而大伯母跟沈清欢谈得来,经常两个人在聊天的时候,大伯母就会将自己对傅西岑的不满尽数都说给沈清欢听。

    尤其是,当傅西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不仅出身不怎样,好像作风什么人品也不怎么好。

    大伯母对此很是不满,偏偏大哥还将这个女人养在他自己住的园子里,不准傅家的任何人去骚扰她。

    是任何人,包括大伯母。

    所以这样的话,沈清欢跟大伯母就更加的有话说了。

    以为自己跟大伯母熟的很了,沈清欢就开始就傅西岑指手画脚了,好多时候都干预傅西岑的事情。

    上回听说,大哥的那个女人好像跟沈清欢还是沈清欢这个未婚夫有点什么矛盾,她竟然不怕死地跑到大哥的园子去公然跟那个女人叫板,要知道,傅西岑那个地方,平常连爷爷都是不去的,偏偏她沈清欢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跑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直接被傅西岑给轰了出去,气得大哥差点就下令说不准沈清欢踏进傅家老宅一步。

    对此,大伯母还跟大哥狠狠地吵了一架。

    傅朝阳失神的瞬间,安言已经收回了视线,拍拍傅朝阳挽着她手臂的手指,“走吧。”

    傅朝阳点点头,“嗯嗯。”

    此时,傅朝阳上完洗手间正在镜子面前整理自己的长发,早知道就不弄这个什么刘海了,好像要挡着眼睛,不太方便呢。

    见安言很是无聊地站在一边,傅朝阳一边弄自己的,一边对安言说,“安言姐啊,你知不知道,我这个表姐本来是一个月前就要结婚的,但是因为她未婚夫生了很严重的病,卧床不起,他们秦家无奈,才将婚期推迟的。”

    说到这里,傅朝阳像是幸灾乐祸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地对安言说,“嘻嘻,亏得当时我这个表姐回傅家的时候在我跟前炫耀,说她结婚那天是圣诞节,可浪漫了呢。”

    “你知不知道,她未婚夫好像是受了严重的枪伤,一共两颗子弹,一颗在肩膀上,另外一颗就心脏上,啧啧,好恐怖。”

    安言身子轻轻地倚着冰凉的墙壁,什么话都没说,安静地听傅朝阳讲。

    傅朝阳见安言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她就以为安言还挺感兴趣的,本身么,这些八卦就很有意思,也很吸引人,要是安言不知道的这些事情的话、

    “我偷偷跟你八卦一下,我表姐这个未婚夫也是很奇怪,长得是好看,能力也强,我表姐的确很喜欢他,但是你知道么?”

    说到这里,傅朝阳看了看周围,秦家的洗手间都是那种隐蔽性很高的,精致而空间也不打,此时洗手间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但傅朝阳还是将语气放的低了很多,睁着眼睛看着安言,安言动了动嘴唇,“什么?”

    傅朝阳定定地看着安言,“我这个表姐夫据说很奇怪,他被人打了两枪,就算是一般受这样的伤那个凶手也要坐牢的,只要坐很多年,更何况是我表姐夫这样的人,可是你敢想象吗?”

    “我表姐夫竟然不告那个人,什么都不说,甚至我听我妈跟我说,在进手术甚至之前,我那个表姐夫哦,还专门嘱咐人不要找那个人的麻烦。”

    “啧啧,你说奇不奇怪,我表姐为了这个事情可没少跟我这个表姐夫吵架。”

    安言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当时的某些情景又出现在自己眼前,想鬼魅一样。

    外面的音乐声传到了这里来,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安言看着傅朝阳光鲜亮丽,不谙世事的样子,蓦地就想到了白乔。

    她跟她都同时不大的年纪,却好像将别人几辈子都不曾经过的痛苦的给经历过了,她怎么能不为白乔感到伤心跟不平呢。

    而秦淮,短短两个多月前,他才刚刚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以那么惨烈的方式,而孩子的母亲还在四面铁窗的监狱里面带待着,他是怎么做到开开心心若无其事地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呢?

    当白乔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孤独愁苦,秦淮却在灯火阑珊的世界里灯红酒绿。

    傅朝阳弄好了一起,挽着安言的手臂,蓦地又像是想了什么一样,轻轻贴在安言的耳边说,“安言姐,不过我跟你说啊,有人说我这个表姐夫好像不喜欢我表姐呢。”

    安言闭了闭眼睛,语气哽咽,“不喜欢她,那喜欢谁?”

    “不知道呢,我听我大哥说的,他就很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你不要把你这个表姐夫想的太简单了,他要是喜欢你表姐才有鬼。”

    安言冷嗤了一声,眸中深处燃烧着簇蔟幽蓝色的火苗,语气却尤其地轻描淡写,“既然不喜欢,那还结什么婚?”

    傅朝阳轻轻叹了一口,挽着安言的手臂慢慢走出洗手间,“我也不知道呢。”

    这世上的感情,如果连喜欢都没有的话,那的确不用结婚了。

    ……

    傅朝阳没有想到变故会发生的如此的快,她反应过来时,安言已经挣开了她的手臂笔直从大厅的这个角落朝北聚光灯照着的一对新人走去了。

    “安言姐,你做什么去?”

    她看都没看傅朝阳一眼,嘴角冷漠地勾了勾,随即开口,“我去给新人送点儿礼物。”

    安言的方向是舞台的中央,牧师正在宣读婚前誓言,接下来的环节就是交换戒指。

    婚礼进行曲响彻在偌大的空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站在一起的一对璧人身上,伴随欢快幸福的音乐声,台下有人在切切私语,说秦淮跟沈家的小姐多么的般配。

    而这个时候,谁都没想到有一个女人从大厅的角落里走出来,笔直地朝着聚光灯下的新人而去。

    傅朝阳匆匆地朝萧景所在的位置走去,跑得很急,郑夕拾远远看到她气喘吁吁穿着高跟鞋仿佛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从座位里起身拧着俊眉稳稳地接住她的身子,正想低声训斥她两句,可是傅朝阳却笔直地朝着一旁的萧景看去。

    这个时候,傅朝阳什么都顾不上了,伸手就抓住了萧景的手指,她指着某个方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姐……姐夫,安言姐……她朝着……她……”

    傅朝阳的话还没说完,本来安安静静的只有音乐声跟牧师的声音的大厅里,突然传来了人们的惊呼声,不止惊呼声,还有尖叫声——

    傅朝阳一张脸彻底僵硬了,瞪着眼睛看着台上,张了张口,心里只浮现了两个字:完了。

    她到底跟安言说了些什么啊,她怎么感觉安言姐想突然之间疯了,或者像是……发病了一样?

    人群中骤然爆发了热烈的讨论——

    “好端端的婚礼,怎么这样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什么意思?婚礼现场的节目效果吗?”

    “这女人怎么这么没分寸啊,现场还没有媒体在呢,她难道不知道今天的场合有多么的重要吗?这种场合哪能她随随便便的胡来?”

    有明白人疑惑地看着那方僵持的几个人,咦了一声,“那个女人不是……萧景的女伴?”

    “诶,你别说,好像真的是那个女人……她怎么……”停顿了下,那个人说,“难道她跟秦家的少爷秦淮有什么牵扯?”

    “……”

    ……

    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清欢此时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难看到了极点,今天是什么场合,是什么日子,她跟秦淮马上就要完成所有的仪式了,可是这个女人却突然冲了出来。

    她强自忍着没有怎么发作,但是低声提醒秦淮,“秦淮,你给我想清楚了,面对这么多人的面,我们的婚礼要么不可能会进行下去了,不过也不要紧,反正证儿都领了,现在不过是走个过场,但是秦沈两家的脸面却丢了,她扇了你一巴掌,你确定你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主要是现场来的人实在是有些多,不仅仅多,这些人,还都是 一些非富即贵的人。

    安言只是突然从角落地冲了出来,然后笔直地走过来扇了秦淮一巴掌,这个时候只要安保人员出来,将这个女人给拉走,婚礼就能够继续下去。

    顶多就是完美度大大打了折扣而已。

    可是秦淮并没有这样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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