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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_非木非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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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你女朋友?”
    李晋成抬眼皮子看她,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又去观察她的神色。
    李晓打了个哈欠,推开碗说不吃了。
    保姆这时候吃饭回来,给李晋成带了一份,挽袖子收拾桌子,拿碗筷去刷。
    李晋成随便吃了点,也喝了点鸡汤,又盛了一碗给保姆,说这几天都跟着忙前忙后,大家都补补。
    秦姐赶紧擦干净手去接碗,眼神闪着光,笑容满面。
    李晋成的电话紧接着响起来,他看了看李晓,出门去接,只“喂”一声,那边说了好半天,他的脸色冷下来,愈加难看,不声不响收了手机,照着墙就是一拳头。
    没几时,郑特助又来电话,“李总,出事了!”
    李晋成说:“还有比刚才更糟的事?不会他妈一次说完?”
    郑特助沉默几秒,“李总,不是我不一次说完,是我刚知道……质监局派人暗访,这会儿都访到年初就关门的那个小化工厂去了,这事神神秘秘,捂得很严,我也是刚……”
    “周雷人呢?”

☆、第53章

郑特助说,周雷去天津培训没回来,又说,孙经理已经连夜赶过去,怕就怕排污管出漏子。
    李晋成这会儿冷静不下来,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燃深吸了两口,才缓缓道:“管子早就处理了,当初调查做的也很谨慎,没几个外人知道……打电话给周雷,让他个怂蛋赶紧回来,都这个时候还他妈培训个鸡,巴。”
    “咱们善后做的好,水质基本恢复,就怕有人翻旧账。”
    “翻旧账手上也要有东西……就怕他妈的有东西。这样,把那个什么什么厂长,派大连那个,通通召回来,得问问清楚。”
    又思索了半天,问他:“死者家属找到没?说动他们揭发那事没有?”
    郑特助说:“那边塞了不少钱封口,他们也害怕,就想拿些补偿息事宁人,不过有几家不甘心,已经松口,说愿意站出来。”
    李晋成心里这才好受一些,说:“帮衬着把官司打了,给他们点钱,事情闹得越大越好,等到捂都捂不住的时候,咱们再把手头的证据交到省里,管他妈官二代富二代都一锅端了。”
    郑特助说这个节骨眼我会盯紧的。李晋成点头让他去办。
    郑特助那边收线,李晋成又靠在墙上把半根烟抽完,幽幽地吐了个烟圈,抹了把脸才进病房,朝李晓打了个招呼便火速往公司赶。
    李晋成忙活到天亮也没有头绪。*点又去了学校,找校长问情况。
    校长了解之后解释说:“孩子早恋的事,班主任找她谈过心,后来级部又堵过一次,主任当时就让李晓往家里打电话,正好碰见她哥,这个哥之前也几次三番帮她掩护……”
    李晋成追问:“哥?哪个哥?谁家的哥?”
    校长擦了擦汗说,那次事闹大了,葛总,葛总第二天一早找来,说他有个侄女,性子娇惯,早恋不是什么稀罕事,施压不许插手,孩子早恋的确不是稀罕事……
    李晋成冷笑,所以问也不问,通知也不通知,这事就算完?
    他赶紧说不是。李晋成哪容他插嘴,大发雷霆,说他给学校投资,我他妈就睁眼看着了?你当老子钱多烧的,给你投资就是为了让你特别照顾,你他妈拿了钱不办事……你当你是谁!你牛逼什么?老子要撤资,你盖实验楼还是图书馆那是你的事,停工也是你的事……
    说完摔门出去,等到心里平复,又给学校打电话,那边好话说尽,他才说:“撤资的话不过是玩笑,给都给你了,怎么会要回来……可我有口恶气出不去啊,都是做父母的,你懂吧?可不是……嗯,你这样做不为难吧?开除学籍就够了?什么档案不档案……行,您看着办。”
    李晋成飙的飞快,说话间就到医院,他在车上调整了下情绪才顶着满头水汽进门,抬头便瞧见赵念舟。
    李晓还睡着。她放下手里的毛巾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倒了碗鸡汤递给他。
    李晋成接了没喝,一直看她。
    她神色自然,悄声说:“我让秦姐到外间睡一会儿,她熬了一夜,年纪也不小,肯定吃不消……哦,对了,我刚才给李晓擦了脸和手,怕她醒来不好意思,所以没擦身子,等秦姐醒了别忘了吩咐她擦身子。”
    李晋成说:“你做这些干嘛,没必要。”
    赵念舟愣了愣,说:“出去说吧。”
    赵念舟说罢提包出去,李晋成跟上来,她背对着他沉默半晌,才说:“你说这种话真让人尴尬……”
    李晋成说:“你别多想,没别的意思。”
    她勉强笑了笑,转过身看他:“是不是我领会错了,你昨天让我再来,是单纯送文件?”
    李晋成看她半天。
    她自嘲地笑:“我很认真,要是不认真,又何必跟你缠磨,李晓就足够让人却步……”想了想又说,“我走了,我要去上班,鸡汤就当喂狗了。”
    李晋成拉住她,扬眉问:“谁是狗?”
    “喝我汤的就是。”
    “你没喝过?”
    “我除外。”
    李晋成沉默着,突然笑起来,“我是,你也是,怎么都逃不出被我骑的命。”
    赵念舟听的面红耳赤,转身往外走。
    李晋成没再追,在外面转了转,抽完烟掏手机打给她,“走了还来吗?”
    “去干吗?没事找不自在?”
    “喝完鸡汤保温桶总要拿回去吧?”
    “不要了,你扔了吧。”
    “别啊,多浪费,来拿吧,我瞧着是新的。”
    赵念舟这才笑说:“看我心情,心情好了就拿。”
    他开玩笑:“你几时瞧见我心情不好?”
    那边骂他不要脸,他说已经有脸了,再要就成二皮脸了。
    李晋成下午去公司,孙并州已经从小工厂回来,说没碰见暗访的人,现在完全摸不清。
    周雷随后也到,风尘仆仆,家都没来的及回,拉住李晋成就喊妹夫。
    李晋成甩开他,皱眉说:“你糊涂了吧,谁是你妹夫?瞧你那出息,还没出事就这德行了。”
    周雷说:“妹夫……不是不是,李总,这次你真要听我说,我什么都不计较,你千万别把我撇下,我不想坐牢……”
    李晋成合上文件,盯着他说:“看样是真糊涂了,出了事你怎么不去找葛总?当我不知道?我是懒得管。”
    周雷面子挂不住,只说咱们现在是一条船,我不找李总找谁。赶紧绕过桌子,火急火燎地说:“我回来路上也托人打听了……我在葛天亮手底下也有个把熟人……是姓葛的想搞你,他手里有小工厂的水质分析报告,一份真材实料,一份改过数据作假的……”
    李晋成神色凝重,对他的话仍是半信半疑,打量他半天。
    周雷说:“李总,这事真金白银地真,您就信我吧,真闹大了我首当其冲,骗你一丁点好处也没有……我起初是打算找他对付你,可没想到他比我阴险,翻脸不认人,这次还要把我拉下水!您想想,小工厂一出事,二厂撇的清吗?”
    李晋成问:“从哪得的水质分析报告?”
    周雷摇头,说这没打听到,姓葛的办事谨慎,文件都是亲自递上去的,没假别人的手。
    李晋成仰头沉思。
    他又说,葛天亮这个人心眼小,当初跟李总合作,原本想沾点便宜最后却被将了一局,上次合同谈崩,他损失不小,更何况,过年后市里就要选投资对象,多少人眼睁睁地盯着,他上头有人,自然想拿下,拿下前首先要做的,不就是先打压比他有优势的公司。
    李晋成说,他一个卖药的,不在考虑范围。
    周雷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个名儿。李晋成问这和他什么关系。
    周雷说:“孝敬丈人啊,元旦前后两家父母就碰头吃饭了,估计项目拿下来就趁着把婚事办了。”
    李晋成却想的更深,什么孝敬,他这个竞争对手就一个女儿,自个又是个肺痨,撑几年还说不定,孝敬来孝敬去不还是入了葛天亮自己的腰包。
    周雷这么一番交代,李晋成心里大约有谱,他想整葛天亮,葛天亮也想整他。
    都不是吃素的,就看谁胃口大。
    一晃半月过去,李晓被接出院,李晋成早出晚归没时间照顾,钟锦抱怨一番只好接回自己那里。
    李晋成其实也嫌弃她,她家里连个保姆也无,大的小的正需要人手,忙活起来,吃的住的很可能照顾不周,想了想还是让保姆跟过去。
    如此一来家里就剩下他一个,吃饭没点儿,在哪吃也没讲究,不到一周就上了火,嘴唇上起了个水泡。
    市里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不过是暴风雨前夕的寂静,李晋成试着上下活动,都没起上大作用。
    这天,他带了副吴冠中老先生生前的油画去看东津连任两届退休的老市长。
    去前打电话提了提,那边婉拒了,说什么也不见,李晋成无奈,只好搬出来李晓他爷爷攀了攀交情。
    对方犹豫良久,说见就见了,千万别带钱带礼。
    李晋成找了好久才找对门,入门便是曲折游廊,下了台阶又是石子漫成的甬路。两边是竹林,间或见几株干芭蕉。这景致他一时欣赏不了,一会儿好奇车子怎么开进家,一会儿又想夏天蚊子多不多。
    院子里头还有院子,他胳膊下夹着个圆筒,来来回回又找了半天,幸好遇见个修花圃的老大爷,让了颗烟,让他引路。
    客厅倒是正常了点,瞧见点现代的家具家电,害他白担心,还以为又要整把木桌子木板凳再点盏煤油灯。
    刚喝了两口茶,老头就从里间出来,瞧见他胳膊下面夹的东西,张嘴要送客。
    李晋成赶忙说:“一副破画,不值钱。”说着扔到桌子一旁,继续,“别人送我的,我家整个欧式,没地方挂。”

☆、第54章

老头没说话。
    李晋成也不再跟他客气,直截了当把事说了,老头笑着摇头,他说我下来都两年了,你找我也是白找。
    李晋成说:“您下来是两年了,可是您当了十年啊。别的我也不难为您,就帮我探探上头到底是怎么个态度。”
    老头点着他说:“小子你是知法犯法啊!”
    李晋成只笑:“大爷,我就来看您一趟,什么也没带,除了这副画,这画是我爸的意思,知道夫人好这口,只是感激您几年前帮衬,没别的。”
    老头说:“小子,我给你说吧,打媳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回吧,我就帮你问问,往后别再找我。”
    李晋成出了院落,腿走的都有些酸,坐上车还没走起来,郑特助就来电话说检察院立案了。
    他吓了一跳,说立谁的案啊?
    郑特助说葛天亮卖假药的命案啊。
    他张口就骂,你小子不知道说清楚,操,还跟我玩你说我猜?
    那边有些憋屈,嘴上没敢说。
    李晋成心里平静了些。坐在车里想了又想,一时不知道去哪好,回家里吧,一个人没有太清冷,回公司吧,赶一摊子事太烦心。
    又过了会儿,从新拿出来手里,快速播过去,“干什么呢?”
    “公司上班啊。”
    “收拾收拾,一会儿去接你。”
    “下班还早着,请不下来假。”
    “就和汪经理说跟着我去下面厂子……这两天有些上火……”
    那边沉默一会儿,“找别人去火吧。”
    李晋成反应过来,忍不住低笑:“你整天想什么,我这两天上火,嘴上起水泡……找谁啊?你倒是给我介绍一个?”
    她脸有些热,说那是你的事。
    李晋成驱车去公司,接她回别墅。路过菜市场采购了些东西,近下午才到家里。
    她还真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做了几个菜,又煮了个苦瓜汤给他去火。
    李晋成强忍着喝了一碗,再吃别的就都剩下苦味了,一顿饭吃的不太尽兴。
    吃过饭,李晋成上楼洗澡,洗完澡下楼,瞧见她又是刷碗刷筷子,又是清理厨房打扫卫生,不禁有些享受。
    依在门框上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忍不住问:“我要是没钱了你会怎么样?”
    “多没钱?”她头也没抬,继续忙活。
    李晋成想了想,假设:“揭不开锅,沿街乞讨的叫花子。”
    “哪天路上遇见你,要是给别人一块钱,我就给你两块钱。”
    “你真大方。”说罢这话,只觉什么情调也没了,转身去书房。
    赵念舟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他:“这次事情是不是挺严重?”
    他没答。
    她笑笑又玩笑着安慰他:“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就算成了乞丐,也是丐帮帮主。”
    李晋成回身看她一眼,以前还没发现她这么幽默,虽然并不怎样好笑。
    进书房打开电脑,汪行云发来邮件,说尾款的事彻底办妥当,项目启动正需要资金,已经向财务部申请,等着他审批。
    李晋成看完汪行云拟的方案,沉着脸关上电脑,他起初对这个项目确实很上上紧,现在却又犹豫不定,如今不知道前方坎坷坦荡,可能一笔钱下去会打水漂,收回来遥遥无期。
    也不知道事情闹到最后谁输谁赢,又或许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老市长那边有动静,说这事不好插手,让他再往别人那里打听。
    李晋成不慌不忙地挂了电话,在书房待了许久,想了许多往事,几年前刚离婚,说从南方回来就回来,说改行就改行,从来不想退路直往前冲,只知道摔倒了就从原地爬起来,相比之下,这几年的确不行,没有那时的魄力,要是再倒退十年,葛天亮算个屁。
    从书房回来,赵念舟已经忙好,裹着浴巾坐在床边梳头,香肩半露。从灯下看,头发黑亮又飘逸,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让人总想伸手摸上一摸。
    李晋成走进又看了一眼,见她脸颊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的红扑扑的,这会儿还没恢复,忍不住想,肯定又香又滑。
    兴致提上来,手指搁在她□□在外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有顺着肌理往脖子画圈。
    她缩了缩脖子,回过头看他,嫌他捣乱,推开他的手。
    李晋成说:“你煮的苦瓜汤到底有用没用?喝了大半天,我到现在嘴上还疼。”
    “又不是止痛药,你这两天着急上火,想好哪有这么快。”
    李晋成笑笑:“对,就是上火了,这两天不光嘴上不安生,晚上一想你,那儿跟着也不安生,可能是肾火太旺,我估摸着,得想个治本的法子才成。”
    赵念舟又要脸红,推开他说:“我瞧着你肾虚还差不多。”
    “那更严重了,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肾,你得赶紧给我治治。”
    “怎么治?”
    “能怎么治,泄火呗。”
    ……
    她半推半就着来了一回,李晋成才安生。两人相继睡过去。
    到了后半夜,她困得不行,李晋成抱住她又要来,赵念舟不依。
    他却说:“大半夜地想起来你说我肾虚我就担心地睡不着,你要知道,男人都在乎这个,今天我就是破着半条命,也要让你知道知道,就是真虚了,第一个先让你满意……”
    她赶忙说不用证明了我相信你。
    他又低笑,说咱俩谁跟谁,你有什么直说,不用客气。
    紧接着云里雾里,到了天亮也不知道是做了个羞人的梦还是真的又折腾了一回。
    早晨她做了早餐,两人围着桌子吃了个热乎乎地家常饭才去上班。
    赵念舟以前不做早饭,因为赵民不起,她一个人吃,再加上时间又赶,便觉得路上随便买点怎么凑合都行,如今两个人,她觉得新鲜,突然变得颇享受做饭的过程。
    这样又过了几天,他时不时地接她来这里过夜,日子也算滋润。
    老市长这天突然来电话,让他去一趟。
    李晋成这才又往他那里跑了一趟。这次熟门熟路,很快找到正厅。
    换老头喝茶等他。
    李晋成还没坐定,老头就不把上次的画推倒他面前,沉脸说:“你糊弄谁呢,这是什么?你嘴里的破画?真有这个能耐,又何必来找我呢?”
    李晋成忙说:“您老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敢糊弄您。”
    老头瞪他,指着画说:“上个月刚在香港拍卖,2。36亿港币,折合一下,怎么也有2亿人民币!欺负我不识货?”
    李晋成笑说:“不是您不识货,是我不识货……画是我一个香港的朋友托我办事送的,我在家扔了一个月,知道夫人喜欢就顺手带来了,哪想到这么值钱。”
    他脸色缓了缓,低声说:“东西拿走。”
    李晋成索性说,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往回收的理儿,也就是一幅故去人的画,除了我那个朋友没人知道转手到我这了。字画这种玩意儿,行内人看着值钱行外人眼里就是张纸,您就给夫人说,不喜欢尽管自己处理了,在我这俗人手里才是牛嚼牡丹。
    老头到底没收,临走才指点他:“这边咬的太紧,那边自然也咬的紧,真没什么过节,不如松松嘴,事情自然好办了。”
    李晋成收回笑,沉默半晌才说:“我原本跟他没仇,是他非要跟我过不去。”
    “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三分心平气和。你到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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