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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我意_琰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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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许南风迎来了她的生日。
有几年没过过生日了,每一年过生日,能对她道一句生日快乐的人,统共也不过只有三人。
而今年,似乎又多了一人。
清晨一大早起来,陆西洲就对她说:“今天你过生日,我不去上班,有什么想做的,告诉我,我都可以满足你。”
许南风彼时正拉开窗帘,窗外有刺白的光一瞬间射了进来。
她眯了眯眼,欣喜的发现,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了。
许是从昨夜就开始下,这会儿,地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别墅的院落外,景致异常美好。
许南风回头就脱口而出:“陆西洲,我的第一个愿望,陪我一起堆雪人。”
这种活动听起来相当幼稚,早在上小学之前,在陆西洲的生活里,就不再有这项活动。
而现在……
许南风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大丈夫一言既出,当是驷马难追。
陆西洲点了点头。
许南风弯了眼角,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冲冲的去衣柜里找羽绒服,顺带找出了帽子,围巾,手套。
嗯,连陆西洲的那份也找好了。
只是,陆西洲的行头里,缺一顶帽子。
洗漱,吃饭。
许南风把自己全副武装,回过头来时,见陆西洲也已经穿好衣服,但也紧紧只是穿好衣服而已,围巾,手套统统被他扔在一边,并没有要戴的意思。
他拉着许南风,长腿就要往出迈。
许南风扒在门板上,皱着鼻子对她说:“陆西洲,你这样不行的,会冻坏的!”
陆西洲回过头,手插在羽绒服大衣里,淡淡的看着她,瞳仁在漫天的白里显得异常黑:“我没你想的那么柔弱。”
“那也不行,你说好了,今天全都听我的。”
许南风很固执,陆西洲最后只得随她,折回客厅去,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许南风踮着脚尖,因穿的太多而动作笨拙的把围巾给他戴上,把手套也给他套上,最后,临行前,看着他一头黑色的短发,狂奔回二楼卧室,拿了一顶自己的帽子下来。
是只白色的小兔子,还带了毛茸茸的兔子耳朵的那种。
陆西洲抿唇,拒绝:“这个,我不戴。”
许南风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齿,看着他笑的一脸狐檬相:“陆总,你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看着她手里的小兔子绒线帽,陆西洲开始后悔今天早上对她说的那句都可以满足她。
最后,还是被许南风强行扣上了那顶蠢兮兮的帽子。
帮他戴好帽子的许南风盯着他看了半晌,笑的灿烂:“看起来很萌呢。”
萌?
他吗?
他的人设明明是禁欲高冷。
陆西洲一脸冷漠的跟在许南风身后走出房门。
第一脚踩下去,雪非常的松软,鞋很快就会陷进去,留下一个脚印。
陆西洲跟在许南风身后,看着她欢快的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排小脚印。
许南风来到院落中间,隔一段距离对他挥手:“快过来呀!”
陆西洲脑袋上顶着一只小兔子慢悠悠的走过去。
许南风看着兔子耳朵随着他的步伐一颤一颤,弯下腰笑的眼泪都要出来。
陆西洲以眼神警告了她,许南风才停止笑意。
开始堆雪人。
许南风目标很明确,堆一个大大的陆西洲。
她对着手套哈了口气,干劲十足的开始滚雪球。
先做身子。
腿一定结实,才能支撑起身子和脑袋。
许南风做的相当认真。
陆西洲很随意的滚着雪球,准备做一个小号的许南风,滚好身子时,回过头,看到许南风垂着头,笑的很灿烂,长长的睫毛上,落了一层白白的雪。
那一瞬,站在漫天飞雪中,他忽然觉得,心口暖暖的。
生平头一次,有了除那人以外,第二个想要走到一路白头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这章的陆总是萌萌的陆总
☆、第25章小姑娘不要喝酒
整整两个小时,许南风累的气喘吁吁,才堆出一个“陆西洲”版雪人来。
确实是费了心思,不得不说,眉眼处,还确有那么几分相似。
不过,那双腿,着实有些短了。
整个画面看起来莫名的滑稽。
不过,反观陆西洲堆得小号“许南风”,更是一言难尽,简直堪称堆雪人系列车祸现场。
简直就是两个圆球的组合体。
许南风站在雪地里,看着还没有“陆西洲”腿长的“许南风”,叉着腰都快气哭了。
“这是什么鬼?”许南风皱起可爱的眉头,一张白皙的脸蛋在绒线帽的包裹下显得圆鼓鼓的。
陆西洲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淡然:“你不觉的很萌吗?”
喔,这个张着大嘴傻笑着仿若在流哈喇子的雪人吗?
许南风冷漠脸:“不觉得。”
陆西洲盯着她,忽然,就弯起了唇角,笑的不怀好意。
那是赤,裸裸的……嘲笑啊。
许南风怒,跳起来作势要去打他。
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四脚朝天,双腿大开,裆,部对着陆西洲的那种,猝不及防的摔倒下去。
陆西洲伸手去捞她。
却被许南风一脚踹到了小腿上。
然后,陆西洲也落马了。
以一种并不比许南风好看多少的狗吃屎的姿势,摔下去。
几秒后,“砰砰”先后两声,两人双双砸在松软的雪地里。
陆西洲趴着,许南风躺着,两只带了绒线帽的脑袋,聚在一起。
许南风龇牙咧嘴的俯着腰翻了个身:“陆西洲,你……”怎么样?
话说到一半,寡然而止。
太好看了。
陆西洲那张没有半点瑕疵仿若精雕细琢的脸,映在白皙的雪地里,一双漆黑的眼睛亮的仿若夜里的万千星辰,隔着不足十厘米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她,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
发红的唇瓣,停在她唇畔,削薄的唇线,叫她想到一个词,唇红齿白。
像是一个从画里走出的少年。
时光对他,简直厚爱。
许南风移不开眼,听到胸腔里猛烈的跳动――噗通,噗通……
她不动了。
静静的回看他。
头顶是漫天的白雪,纷纷扬扬,有那么一瞬,许南风想,时光能不能就这样永远停在这一刻。
许久之后,是陆西洲先开的口,他问她,声音在大雪里有些飘渺:“开心吗?”
“开心。”
“你很喜欢玩雪。”
因为很多年没有人陪她一起玩雪了,那样温馨又美好的画面,最后一次,是在她七岁那年,父母健在,家庭和谐。
从八岁那年,她第一次看到父亲和李凤英在角落里亲吻,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不是喜欢玩雪,她只是,有些眷恋那些不能再回去的过去。
眼眶微微湿润,她回过头,看向陆西洲:“对啊,很喜欢,所以,明年这个时候,再陪我疯一场,好不好?”
良久之后,陆西洲伸出手,擦掉她不知何时滚出来的眼泪:“如果你想,以后每年我都陪你。”
说这话的时候,陆西洲脑海里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看不得许南风的眼泪。
她从未在他面前掉过眼泪,永远都是温软清浅的笑着,所以,她一哭,他便不习惯了。
许南风看着陆西洲修长乌黑的双眸,哭着哭着,就笑出来。
有了陆西洲,从前的苦,都慢慢化作甜。
下午的时候,陆西洲要出去定蛋糕,许南风看着他站在玄关处换好鞋,推开门,门缝里,有雪花飘进来,她一瞬间心血来潮:“陆西洲,不然,晚饭不要出去吃了,在家吃火锅怎么样?”
陆西洲想了想,回头:“好啊。”
“那你等我换身衣服,一起出去顺带把食材买回来。”
说完,许南风不等陆西洲回答,就一蹦三跳的上了楼。
陆西洲倚在门口,点了支烟,等待。
约莫过了十分钟,一支烟将尽,他看到许南风从楼上下来,将自己包裹的像只仓鼠。
他唇角不自觉勾起,掐灭了烟。
许南风走过来:“走吧。”
雪天路滑,好在,很早,就有清洁工出来将学铲除,并在路上撒了盐,这会儿,路上只余下新下的一层薄雪。
陆西洲的车有防滑链,这点薄雪,不会有危险。
两人出发,去了最近的超市。
买了火锅底料和食材,这才出来,再绕去蛋糕店。
回到别墅时,时间已经将近傍晚。
许南风脱掉外套,系上围裙,就开始忙碌。
火锅底料买了两种,分别是微辣和清汤,许南风拆了新锅,插了电,将不同的两个锅放上餐桌,拼在一起,正是鸳鸯锅。
两人相对而坐。
许南风把买来的鱼丸,牛肉,羊肉,生菜等食材夹了些放进辣锅煮,又把西兰花,茼蒿,冬瓜等清淡的放进清汤锅。
等待烫熟的空档,许南风去冰箱里拿了啤酒过来。
陆西洲透过锅里冒出的白气,看着许南风把啤酒放在桌上,蹙了眉:“小姑娘不要喝酒。”
许南风边看他一眼,边喜滋滋的揭开盖:“我早就成年了,而且,吃火锅不喝点酒怎么有气氛?你今天可是答应我,什么都满足我的。”
“……”陆西洲沉默几秒:“少喝点。”
许南风也不知道听到没有,拿了筷子在辣锅里挑了一块儿羊肉放进嘴里,一边烫的直哈气,一边抬起被水汽蒸的红扑扑的脸,对陆西洲说:“熟了,可以开吃了。”
这样的天气,窗外是飘扬的大雪,在餐桌前来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再配上啤酒,生活简直不能更惬意。
许南风吃一会儿,拿起酒跟陆西洲碰一下杯,整个人活泼的不得了。
这同他初见她那时,天壤之别。
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在他的悉心照顾下,重新变得鲜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陆西洲难以言说。
只是看着许南风,内心会莫名涌起一股名为宠溺的情绪。
兴许,是跟养宠物一个道理。
热热闹闹的吃完火锅,许南风把锅撤下去。
再从厨房走出来,她发现,客厅里的灯,暗了下去。
唯一的光源,是插在蛋糕上的蜡烛。
22支蜡烛,几乎插满了整个蛋糕。
蛋糕放在茶几上,陆西洲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招手:“过来。”
许南风的心口氤氲着一股热度,不知是因为火锅未散的热度,还是陆西洲透过烛火看过来的那双眼睛。
她缓缓走过去。
在陆西洲身侧坐下。
“好了,许愿。”
许南风乖乖的闭上眼,双手合十,表情虔诚。
几秒后,她睁开眼:“好了。”
眼角带着笑,也不知是许了什么愿。
“吹蜡烛吧。”
许南风吸了一口气,腮帮子鼓鼓的,立志要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
她做到了。
蜡烛在一瞬间熄灭。
整个客厅陷入一片漆黑,陆西洲起来,开了灯。
折回沙发,切蛋糕。
两人都喜欢吃甜食,很大的蛋糕,被吃掉将近一半。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许南风躺在沙发上,想起什么似得,瞪着一双眼睛扭过头去,嗔怪:“陆西洲,你刚刚没有给我唱生日歌。”
许是喝多了,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红,语气,也带了几分撒娇。
平日里在他面前拘谨的模样,彻底崩了,对他说话,竟理直气壮起来。
嗯,原形毕露了。
问题是她这个样子,陆西洲还挺喜欢。
他纵容的看着她:“想听?”
“想,特别想。”许南风很是狗腿的对他用力点了点头。
可能是被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蛊惑了,不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唱过生日歌的他,为什么此时此刻会鬼使神差的唱出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声音好听的人,就连唱生日歌都像是唱情歌,许南风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听得浑身都酥了。
夜已经很沉了。
陆西洲唱完歌,看了眼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然而,许南风表示,她没有半点睡意。
眨着眼睛看着陆西洲。
他背对着落地窗,窗帘还未拉上,飞舞的雪花发着淡淡的白光,将他整个人都衬的柔和无比。
唔,过了今晚,她还能看到如此温柔的陆西洲吗?
许南风觉得,她不想睡,只想和这样的陆西洲,再做些浪漫的事。
就这样,在这一天里,偷偷摸摸的,把他当成自己的男朋友。
于是,突发奇想,许南风放下抱枕,站起身来,对着陆西洲说:“我们去阁楼看雪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只撒娇的小姐姐和一只对小姐姐撒娇毫无抵抗力的陆总。
☆、第26章告白
阁楼是木质地板,被许南风打扫的很干净,平日里她没事喜欢来这里坐坐,这里视野开阔,一眼望过去,小半个城市尽收眼底。
她找了毛毯,开了窗,便有清凉的雪花迎面飞进来,落在肌肤,转眼融化。
似乎,还稍稍有几分冷。
许南风决定回卧室取床被子上来,抱着被子走出卧室时,稍稍有些晕的脑袋里,又蹦出了一个念头。
许南风放下被子,从冰箱里拿了酒,把酒放在被子上,又抱起被子,一路朝阁楼去。
陆西洲早已盘腿坐在毛毯上,出神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就算是如此放松的时候,他的后背依旧笔直的像是一条线。
许南风榻上阁楼时,看到就是男人坐在雪中的那么一副画面。
画中人,人比画美。
她唇角带笑,走过去。
摊开被子,把自己和陆西洲一起裹进被子里。
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喝着小酒,聊着一些童年时的趣事。
那是后来,当许南风独自一人飘荡在异乡的街道时,为数不多记起来时,心口扔会发烫的记忆。
许南风的酒量只有三瓶,不能更多。
吃火锅时喝掉两瓶,智商尚且能保留几分清醒。
三瓶下肚,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模糊起来。
光怪陆离的白光里,她痴痴的笑着,看着陆西洲,一张染上红晕的脸憨态十足的凑到他眼前,她问:“陆西洲,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许了什么愿?”
陆西洲直视她涣散的瞳孔:“你醉了。”
许南风摆了摆手,嘟囔了句“才没有”,整个人愈发的靠近她,一双眼茫然带了笑意的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勾魂摄魄一般。
几秒后,陆西洲听到她认真的告白:“陆西洲,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
心口一震。
少女的心绪,如此简单直白。
他甚至不知该如何直视那双虔诚的眼。
却见她眼皮上下眨了眨,合上,整个人,软绵绵的朝她倒过来,倒进他怀里。
呼啸的风声间,他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响起。
他垂眸,看到她脸颊蹭在他胸口,手臂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腰,睡的一脸安然。
他早知道,她对他动了心思。
可他,这些日子,他又何尝不是在纵容她在他心里撒野?
从前二十九年,他不曾对谁动过念头,一辈子只想守着这城,等那人回来,可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觉得,她不回来也好?
一阵风卷着雪花袭来,清冷潮湿。
许南风在他怀中蹭了蹭。
陆西洲收回视线,目光渐沉,落在许南风侧脸,眼底浮现浅浅的温柔。
抬手拨开她耳边的碎发,他低语:“生日快乐。”
如果,那人真的不再回来,许南风的那个心愿,他可以满足。
―――――
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不过一个眨眼的瞬间,年关将至。
许南风没有家可以回,在别墅里和陆西洲以及从美国飞回来的陆淇一起过年。
此时,许南风不由想起了远在英国的许希,给她拨了电话发来邮件,可直到腊月二十七八,许希都没回来。
许南风料想,她是不回来了。
腊月二十九那天,管家找人在别墅里装点了精致的红色灯笼,甚至挂上了春联,整个别墅,一派喜庆。
除夕当晚,许南风动员陆西洲和陆淇以及管家一起包饺子。
四人围坐在沙发跟前,茶几上放着菜馅和面团,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
管家擀了皮,圆圆的,掌心大小。
陆淇兴致勃勃的拿起一个,问许南风:“小南风,你快教教我,怎么包?”
许南风笑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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