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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种风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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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浅心里很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怎么处理,索性过来跟她一起住两天。
  这两天里,工作一结束谭柒就带着梁浅到处逛,南城大大小小的景点网红打卡点都被两人一一探访,抛开了俗世的纷纷扰扰,这样放松的感觉很不错。
  只不过第三天早上梁浅起床洗漱后准备下楼用早餐的时候,一推开门,却看到了宴柯站在门口,单手撑在门框边。
  他低垂着脑袋,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他像是一连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颓废丧气的气质,单薄的眼皮因为久违良休而出现了多层褶皱,让他的那双眼睛更加的深邃多情,与此同时,也写满了难以言喻的疲倦。
  梁浅很快收拾好情绪,面色波澜不惊,微微扬起脑袋,开门见山地直接问他:“想好怎么说了?”
  宴柯紧抿了抿唇,喉结滚了两下,他拿出手机,声音嘶哑的像在沙漠上长途跋涉始终未见水源的旅人,“我给你……打了电话,也发了短信,你,你没理我。”
  短短的一句话,他反复调整了多次情绪,中途几次险些因为失声而说不出话来,眼眶通红,声音喑哑,一双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也蒙了尘,同她说话的时候为了迁就她的身高习惯性的为她躬身,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有那么一瞬间,梁浅也不是不心软的。
  她最没有抵抗力的就是他这副模样。
  但这次性质不一样。
  她平生最恨欺骗,也狠狠吃过被骗的亏。
  收回视线,她往屋内走,宴柯失落的盯着她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旋即人又出现在视野中,他的眼睛顿时又亮起来。
  梁浅递给他一杯温水,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宴柯立即接过,很快就见了底,心底忍不住又燃起希望,他眼睛亮的吓人,又开始用软绵绵的语调诱哄她:“姐姐,我还要喝。”
  梁浅抿着唇,不说话,也不接过去,脸色不冷不热的,但是看起来很有距离感。
  他心里又开始敲锣打鼓,错愕的收回手,背过身后,“对不起……”
  梁浅呵笑:“说什么对不起,你也没做错什么。”
  宴柯摇摇头:“我骗了你。我知道……你最讨厌的就是被欺骗,但是,我并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他有些语无伦次,“一开始的时候是将错就错,觉得被你当成穷小子很有趣,后来……后来我想要告诉你,可是见到了你因为上一段感情的阴影而难过痛苦的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害怕一说出来,你就不要我了。”
  起初,她误以为他是学生,也因此对他多了几分不易被察觉的照顾,他在享受这份独特的温柔的时候,同时也觉得她这反应很有趣,像是对待一场游戏一般,在他过往人生中从未经历过,所以觉得新鲜,觉得有趣。
  后来,他眼见着她因为另一段感情而弥足深陷迟迟走不出阴影,渐渐的生出了些不太符合起初接近她时的心思,但宴柯没有多想,毕竟无论有没有巴塞罗那那一晚的意外,对他而言,她本身就完美契合他对伴侣的幻想。
  只是当宴柯真的喜欢上梁浅的时候才恍惚察觉,他不应该当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
  他应该认真。
  不应该再让她受伤害。
  他不想再骗她,可是却早已不知道该怎么同她摊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我、想摸鱼、想玩游戏……
  但想到还是有很多小可爱等着更新,还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码字了!!!!!!


第29章 
  宴柯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不时地往坐在办公桌旁认真处理工作的梁浅看上两眼,看完之后眉宇紧紧皱起来,想要她看一眼自己,跟他说两句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分的平静淡漠。
  她应该是生气的。
  可看起来,又好像不是那么的在乎。
  在宴柯炙热的视线不知第多少次瞟过去的时候,梁浅终于肯搭理他了。
  “吃饭了吗?”
  凌晨得到消息,一早就赶过来等在她房间门口,一直到快九点她打开门。
  梁浅这么一问,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饥饿。
  这两天,她一直联系不上也找不到人,因此他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好好吃过饭。
  “饿。”他牢牢盯着她,舔了下嘴唇。
  梁浅饮食习惯比较清淡,在他们同居的这一个多月里,他也算深有体会。
  来到酒店一层的餐厅,不需要梁浅开口说话宴柯就能熟练的说出她喜欢吃的,并且迅速替她点好单,殷勤的端着餐盘来到窗边,将餐具涮好给她。
  梁浅一言不发的看着,接过餐具,淡淡歪了下嘴角,“谢谢。”
  宴柯立刻灿烂的笑起来:“这是我的荣幸。”
  梁浅笑了笑,舀了口馄饨,问他:“宴公子家教很好,方方面面都淋漓尽致的做到最好,我是怕,宴公子会吃不惯这小酒店的东西。”
  “浅浅……”宴柯的脸色立刻惨白一片,慌乱无措的看着她,向来毒舌嘴欠的他,此刻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你还在生我气。”
  “怎么会?”用皮筋扎好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她语调平静的道:“其实我也能够理解,所以也不至于会生气,更何况,像你这样的小孩子,漏洞百出的遮掩,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出来吗?我只是不想点破。”
  宴柯最不喜欢的就是她总喜欢用他们之间年龄的差距来推开他,“小孩子?比你小三岁就是小孩子,姐姐,那你睡我的时候有想过我还是个‘小孩子’么?”
  这话说的有些难听,梁浅下意识颦眉,却依然情绪波动不大:“大三岁,我比你体会的人生百态可要多太多,说你是小孩子不为过,你平时的处事作风,言行举止,在我眼里,确实是小孩子气十足。”
  宴柯冷笑,饭也吃不下了,胃里一阵阵的绞痛,原本就冷白洁净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散落的额发下细密的冷汗,他这几天没怎么进食,却喝了不少酒,他很困惑,很不解。
  她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鱼,无论他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把她抓牢在手心里,用力会掉,松手会跑,他一筹莫展,百抓挠心。
  若在以前,这样的猫抓老鼠游戏,他早就在第一局因耐心告罄而放弃。
  可对象是她。
  他舍不得。
  宴柯深吸一口气,再度坐下来,在她冷静到漠然的眼神中无力又卑微的开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你要怎样”和“你究竟还要我怎么做”在女生眼里,几乎是等同的含义。
  表示着他们已经在耐心耗尽的边缘了,也许他们的确是做错了,但在他们眼里,这种错误不过就是人人都会犯的小错,完全不必要上纲上线,他们理应得到原谅的台阶。
  至少此刻,在梁浅眼里就是这个意思。
  她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目光,优雅又缓慢的品味着咖啡,一杯咖啡喝完,她拿起手包,站起身,目光短暂的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转移到窗外的车水马龙。
  “宴柯,你看,这个世界没了谁都还是一样的。”听到这句话,宴柯感觉喉咙被一只手狠狠掐住,呼吸困难,脸色发白,心沉到了谷底。
  梁浅说:“我其实有想过,要不要就这样跟你继续下去,我承认,我沉迷于你,甚至可以说有些心动,你年轻朝气,帅气阳光,永远都像个小火炉,在我最无助难过需要陪伴的时候出现,你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吸引着人想要不断地靠近,我贪恋这份美好,也贪恋你在身边的感觉。”
  宴柯知道,后面还有“但是”。
  如果可以,他多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秒,后面的话,他不想继续听下去。
  “你可能觉得我矫枉过正,反应太大了。”梁浅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眼眶也是酸涩的,“但是就这样吧。就到这里,这段美好的时光,就让它停在这里,以后想起来,也挺值得回忆的。祝以后,事事顺利,早遇挚爱。”
  说完,她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念。
  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敲打在他的心上,短短数秒的时间,那里已经千疮百孔。
  宴柯贪婪的看着梁浅离去的背影,无数次冲动的想冲上去抱住她不许她就这也离开,可最终还是理智唤醒了他,他知道,她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就算死乞白赖的如从前那样黏着她缠着她,也只会换来更冰冷的拒绝。
  原则性的问题,无法原谅。
  梁浅的原则,就是不容许任何的欺骗和背叛。
  而宴柯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她一直在等着他主动坦诚,直到她正式撞破。
  …
  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忽然就变得冷冷清清的。
  一百多平的房子,以前谭柒甚至还吐槽过面积太小不适合梁浅这样的设计师居住,而现在,她却觉得房子空荡荡的,大的孤独。
  距离南城那次见面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这整整一周时间里,两人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也没有见过面。
  梁浅翘着腿坐在吧台旁的高脚椅上,一次次的往杯中添酒。
  没有人管着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喝什么酒喝什么,抽烟也不用去阳台,轻松自在,也不用担心半夜会有人爬到床上跟她抢被子。
  再也没有人强制性的挤进她的世界里面了。
  又回到了,那个孤独的,安静的,一个人的梁浅的世界了。
  喝完酒,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随便的在身上卷了条浴巾,无所顾忌,舒服又惬意,只不过晚上因为下班晚没有吃饭,肚子里面空空的。
  梁浅不会做饭,唯一会做的就只有煮泡面,但是之前因为宴柯说这东西对身体不好就全部扔了,现在家里一包面也没有,她只能饿着。
  设计图画到一半,梁浅扔了笔,脑内思绪混乱如麻,平静不下来,画也无法继续。
  “海心蓝”的事,似乎就此画上了休止符。
  然而晚上关灯睡觉之前,梁浅却接到了助理若若的电话,她兴奋的在电话那头告诉梁浅,“海心蓝”的主人愿意友情授予MS使用权,并表示十分喜欢这张设计图,希望出成衣的时候可以预留一个名额给她。
  “你知道她姓什么吗?”
  “好像姓郑,声音听起来挺和善的,一直在强调,希望这条裙子出来的时候,可以第一条穿在她身上,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任何要求,甚至表示只要不损坏,这条项链的使用期可以一直到参展完毕。”
  梁浅没有说话,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按理说不应该会发生在生活中,或者说,不该发生在她身上。
  可偏偏就是发生了。
  她不得不对此产生怀疑。
  “这位郑女士的丈夫,是姓宴吗?”
  “宴?唔,好像不是的,不过郑女士的身份的确很神秘,我问了我所有的媒体朋友,他们都说不清楚不知道,或者直接三缄其口拒绝回答,我想肯定不简单啦,但没想到她人这么好。”
  “若若,你要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是郑女士之前看过咱们的秀,还派人来订过货,只不过因为来得太迟了,那一季的新品全部都被订完了,我觉得,她应该是真的喜欢吧浅浅姐。”
  …
  “你去劝劝……”
  “劝你妈啊,这我哪儿敢啊?这过去就是死。”
  “那不然你要看着他喝死吗?”
  周祺啧了声,还是不情不愿的过去了。
  宴柯独占了一整个双人沙发,东倒西歪的躺在上面,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头发乱糟,衬衫领口散乱的敞开,露出凸显的锁骨,他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丧”字,颓废又糜|烂。
  他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几十个酒瓶,手上还各拿着一瓶,直接对嘴吹。
  周祺壮着胆子过去想要拿走他的酒,宴柯狼崽子护食似的抱住酒瓶恶狠狠的瞪着他:“滚开!”
  “不是,好哥哥,你再这样喝下去,肠子该穿了,这一整个星期天天这么搞,你受的了我还受不了呢。”
  “那你们都滚出去。”
  宴柯不配合。
  也不再理会他。
  闷头喝酒,一瓶接着一瓶,不要命一样。
  作为朋友,周祺实在看不下去,拽住他手腕不让人动,还一面招呼着傅川过来帮忙,两人齐齐把人制住,算是勉强镇定下来。
  周祺捏着鼻子,满脸嫌弃:“这一身的酒味儿……老傅,你去让人弄点醒酒汤和热粥过来,不然今天晚上回去有的他受得。”
  傅川笑了笑,出去吩咐人照办了。
  坐在旁边,见宴柯还想要拿酒,周祺皱起眉,“你是不是想我把你这怂|比|样儿拍下来给你们家那谁好好看看?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她怎么就这么狠心,短短一个月时间把你一不怎么爱喝酒的弄成一酗酒大叔?”
  “别怪她,是我不好。”
  “我说哥们儿,能不能行了还?你对她掏心掏肺的这么好,她把你害成这样,我身为你最好的朋友,还不能说她两句了?”周祺分外不解,他这些年来恋爱次数并不多,每次也都是用心对待的,不过,没有一段长久,也未曾体会过宴柯这样的恋恋不忘。
  宴柯不再多说,捂着脸重重地叹息,脑海中不断地回想起梁浅的脸,梁浅的话,与她有关的种种,而后陷入这无法自拔、弥足深陷的怪圈之中难以脱身。
  他觉得他没有办法就这样离开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束。
  短短一个月,他陷得太快,陷得太深。
  周祺看不下去,拿起桌上的手机就要给梁浅打电话:“我跟她聊两句。”
  刚打开屏幕,手机就被夺了回去,“不要打扰她。”
  周祺完全不能理解:“值得吗?宴柯,一个女人值得你这么为她吗?她为你做过什么?你这么喜欢她,她呢?她只是在不断地伤害你,因为别人的伤害,她把自己缩在壳子里,同时也将这份伤害付诸于你。你只是喜欢她,她仗着你的喜欢做尽了伤你心的事,在玩了你又丢掉你之后你却还要为她的事业去找一个你不愿面对的人,过去一周了,你手机响过吗?她有找过你吗?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
  宴柯没有反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说句话都很艰难,紧紧攥着手机,眼眶热热的,他抬起头盯着天花板,好像又看见了梁浅的笑脸。
  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边会有一个小梨涡,有种很不符合她冷淡气质的甜美可爱,那种时候,他总是想在她毛茸茸的头顶摸一摸。
  他摇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却莫名坚定:“我喜欢她,就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
  七月二十八日,梁浅的生日。
  好像是对每个人来说都很特别又不平凡的一个日子。
  但是又好像平平淡淡,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梁浅照常上班,甚至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如果不是谭柒联合MS全体员工给她来了个惊喜派对的话。
  晚上MS一般都是六点钟打卡下班,梁浅平时都走的很晚,这天也不例外,八点多的时候,她出来泡咖啡,外间的灯却怎么也打不开,好像被人用什么东西蒙住了一样,她正准备拿出手机照一下,灯光忽然大亮,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无数条彩带从头顶上降落,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祝福语。
  梁浅缓缓回头,看见一堆人站在自己对面,头顶上带着滑稽的红帽子,笑容大大的,极具感染力。
  谭柒大声喊了句:“祝梁老板,生!日!快!乐!”
  旋即所有人跟着一起喊“生日快乐”,气氛热烈,梁浅怔愣的空当,若若和LISA把她拉到人堆里去,牵着她的手跳起舞来。
  这一刻,心脏仿佛又鲜活的跳动起来,她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活生生的,有呼吸有心跳能感受到温暖的人。
  这种看似不起眼又平淡的感动,是她这么多年一直在默默期望,却总也无法得到的。
  梁浅动容的笑起来,真挚的鞠了一躬:“我平时对你们总是很严格,也不怎么喜欢笑,大概看起来真的很冷淡,不过,我是很珍惜你们,珍惜每一个人的,能在一起公事就是缘分,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之,真的谢谢大家,等这季的新品推出上市后,每个人都有季度奖。谢谢。”
  大家立刻哄闹起来,一边说着“谢谢老板”一边怂恿着胆大的去往梁浅脸上抹奶油。
  晚上十点五十,梁浅回到安景花园。
  把车停好之后,她在车子里面闷坐了会儿,心情好像被治愈了不少。
  手机屏幕亮起来,梁博年给她发了邮箱祝福,老派的学究风格,还附带着一张电子贺卡,看起来笨拙又用心,因为梁博年用手绘画了一张图。
  从她童年到成年的过渡图。
  不同的是,她家庭美满,父母陪伴,温馨又美好。
  …
  走进电梯里,接到谭柒的来电。
  她像个唠叨的大妈一样絮絮叨叨的叮嘱梁浅要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梁浅无奈的应和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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