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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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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北夏下楼,离开。
玄陈给司机打电话,却得到北夏并没有叫他的消息。
不让司机送?那她怎么去?
他追出去,看着一辆宾利开下坡,车牌号他记住了。
女朋友?
北夏说什么鬼话?
他把门关上,眼无意间瞥向敞开门的小厅,心一惊。
快步走过去,东西还乱在桌上,他却肯定,北夏进来过了。
那张卡纸验证了他的猜测,他拿起,打开,了然了北夏突然性情大变的原因。
他没来由的轻笑一声,她竟然因为这个生气,她在在意什么?
另一头,坐上吕妙宾利的北夏,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
吕妙等红灯时,抽空打量她两眼,“你怎么知道我们打算晚上去浪一会儿?”
“我不知道,是我想出去浪一会儿。”北夏说。
绿灯到了,吕妙一脚油门,把两侧车狠狠甩在后头。
北夏想起她才刚回来,“见着儿子了?怎么样?还是不愿意跟你回来?”
吕妙叹口气,“别提了,门都不让我进,压根儿也没看见人。”
北夏笑,“所以你就又这么回来了?”
不然呢?“我又给他在那头买了套房,卡也给打钱了。”
关于吕妙儿子,她提到时候并不多,但看得出来,她挺在乎。
“你没跟他提他同学在我那儿住的情况吗?这是个约他出来的很好的话题啊。”北夏说。
吕妙摇头,“说了,人不管。”
北夏不说话了。
吕妙反正过来,“是你想从我这儿套点什么吧?关于那孩子的?”
北夏不认,“我也不管,反正下个礼拜印象派作品一览之后,我就走了。”
吕妙:“你这叫拔吊无情吗?可有点缺德啊我跟你说。”
北夏从包里掏出卫生巾扔过去,“嘴欠是不是?我没动过他。”
吕妙贱兮兮的,“听你这口气,是有点惋惜?”
北夏热,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吹得两人一个寒颤,自然而然把这个话题带过了。
到水榭花都,章婕已经喝好几杯咖啡了,看见她们,一脸苦相,“可算来了。”
吕妙把包儿放下,先去卫生间。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取经去了呢,”章婕瞅一眼后进门的北夏,眼前一亮,“嚯!你这架势,是真要‘取精’啊。”
她不加重音,北夏也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行吗?”
章婕竖起大拇指,“行。你长得好看,你说行就行。”
吕妙从卫生间出来,摁铃叫服务员,又上一盒甜茶,搓搓手,“才九月,就这么冷了?”
“听说晚点有雨。”章婕说。
北夏大姨妈来一个礼拜了,还没走,哪天都是阴雨天。
章婕看她气色不对,“怎么?跟那小狼狗吵架了?”
北夏不想说他接近她纯利用,太他妈丢人了。
吕妙咂嘴提醒章婕别那么没眼力见,“人吵架也是情趣,你管那么多,你眼红啊?”
章婕瞥她一眼,“还没问你呢,你不说有帅哥吗?帅哥呢?”
吕妙打电话给她小老公,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了。
她去开门,边走边回头跟俩人说:“早到了,就等着传召呢。”
章婕刚喝进嘴的咖啡差点喷出来,“你说的跟召妓似的。”
吕妙笑,“咱们这叫召鸭。”
章婕斜她一眼,“都人…妻了还这么不正经,真心疼咱们儿子有你这么个妈。”
一直掉线的北夏扭头,“你见过吗?”
“她那大儿子啊?”章婕说:“没见过,她那会儿怀他才十六,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会生不会养,又怕破坏她形象,藏得可严实了,让娃娃受不少苦。”
北夏只知道吕妙‘黑寡妇’这个称号,嫁谁死谁,总有亿万财产可以继承。
章婕又说:“儿子一方面觉得自己妈不称职,一方面觉得她妈财产都不属于她。”
正说着,吕妙领人进来了,听到这一句,“行了,我那点破事儿,翻来覆去的,没完了?”
北夏看着她,“我一直没问过你,你前些年不管不问,现在为什么对儿子这么上心?”
吕妙喝口甜茶,声音缠上苍凉,“那些年我小,觉得生下他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事,越大越发现,生下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个决定。”
章婕受不了吕妙这种画风,“好好说话,跟我俩这儿煽什么情。”
吕妙白眼翻给她,抬手伸向进门的男人,“介绍一下,我老公的朋友,陈侃。”
陈?北夏愣了愣,看过去,是个国字脸男人,忠厚老实都写在脸上了。
他亦看过来,“北夏小姐你好,我是陈侃。”
章婕有意见了,“欸欸欸,这里有三个人,你那俩眼能从我们夏夏身上挪开一会儿吗?”
吕妙打情骂俏的一巴掌打过去,“看不出人家就看上我们夏夏了?”
陈侃礼貌笑笑,“是北夏小姐气质太出众了,我一进门眼里就容不下其他了。”
章婕提醒他,“我们夏夏今儿心情不好,你悠着点拍马屁,别一不留神拍马蹄子上。”
“这倒是实话。”吕妙笑,“这样吧,咱上隔壁吃点,晚上我在楼下夜场订个卡座。”
章婕看眼表,“我够呛,我值大夜班,十二点之前得走。”
吕妙站起来,已经预备一个往外走的架势,“玩儿你的,十二点之前我找人送你。”
章婕乐了,“那成。”
北夏没意见,她本来也是出来玩儿的,只是,“把你藏酒里最贵的给我开一瓶。”
“你可还来着事儿呢!不能喝酒!”章婕提醒她。
北夏冲她笑,“你肯定有办法。”
章婕有也说没有,“我没有,反正你喝酒就是作死。”
北夏跟她撒娇卖萌,“章章,婕婕,我知道你有,你上次不也经期喝酒了嘛。”
章婕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喝喝喝。”
北夏乐了,看向吕妙,“我要最贵的,不贵别招呼。”
可以啊。吕妙说:“那要看你拿什么跟我换了。”
北夏大气,“我有的,你随便挑。”
吕妙跟章婕相视一笑,说:“那就你那小弟弟吧,正好我有个表侄女……”
“有劲没劲?”北夏脸沉下来,话都没让她说完。
吕妙跟章婕挤眉弄眼,“看见没有,急了。”
北夏提起包,先她俩一步出了门。
陈侃自然是跟上去。
饭桌上,吕妙还是给北夏开了瓶她手上最贵的,“来来喝,酒我可是给你开了,你今儿要是喝不完,以后我连瓶水的面子都不给你了。”
章婕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不就一瓶儿酒嘛,夏夏喝,喝到她哭。”
北夏以往都骂她俩缺德,今儿郁闷,一杯接着一杯,都不用劝。
吕妙、章婕知道北夏尿性,劝也不喝,才闹她的,这会儿见她停不下,玩笑脸都收起来了。
“行了你,喝酒跟喝水似的,你想死啊。”章婕拿她酒瓶子。
北夏抬头,看看她,看看章婕,“你们知道,怎么证明一个人愚蠢还没得救吗?”
没人应声。
北夏又说:“就看她在知道别人利用她之后,是伤心,还是生气。”
只有陈侃问了一句,“那你,是伤心,还是生气呢?”
北夏把酒瓶子又拿过来,“生气!精明三十年了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无赖给骗了!”
为了表达她真的生气,又补充,“气死我了!”
第13章
陈侃给她倒杯水,“只是生气就还有得救。”
北夏接过来,喝了几口,把酒精在胃里发酵的反应往下压了压。
吕妙看她没事,又坐回去,“你要是喝醉了,等会儿我们下去玩儿,就不带你了。”
北夏瞥过去,“再来两瓶也不会醉。”
这倒不是吹牛逼,北夏喝酒确实很猛,至少吕妙、章婕喝不赢她。
陈侃关心北夏身体,“酒还是不要多喝。”
北夏偏头,看着他,实在不喜欢他的国字脸,话说的很直接,“你朋友里,有瓜子脸的吗?”
陈侃脸上挂不住,半晌没说话。
吕妙打圆场,“小陈你别管她,喝多了抽风呢。”
陈侃也怕北夏再语出惊人,坐回到自己位置,开启哑巴模式。
章婕跟吕妙使个眼色,吕妙会意,给她小老公打电话,让他把陈侃叫走。
小老公执行力不赖,电话很快过来。
陈侃接完就走了,出门前特别不舍的望了望北夏方向,似乎只要她说一句不要走,他都不介意跟吕妙小老公掰,立马留下来陪她。
人刚走,又来一个,这个是瓜子脸,长得不错,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北夏看过去,个子蛮高,一双女人眼,嘴唇红红的,颜色性感的让人想去问色号。
鸭要都是这个水平的,谁还结婚呢?
她琢磨着,冲他招招手,“到姐姐这儿来。”
小伙子腼腆的笑笑,走近北夏。
吕妙见状,问章婕,“咱俩是不是该给他俩腾地儿啊?”
章婕还没吃饱呢,她不腾,“不用,北夏现在带血,她不会浴血奋战的。”
吕妙眼见那小伙子听到这话黯淡下去的眸色。
嗬,看来想着上垒呢。
再看看主人公北夏,除了她自己天天哇哇哇叫唤自己奔三,没人这样认为,不止因为她保养的好,更因为她眼睛清亮,同龄人眼里被岁月摧残而沾染的浑浊,她几近没有。
吕妙知道,这都要归功于她的出身。
一个贵族,就算再怎么在红尘中、在世俗中打滚、翻腾,她也有一截叫教养的骨头把她从悬崖边上拉回去,也因为这截骨头,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气质出众、超凡脱俗。
小伙子手在北夏身上胡乱划拉,她也没制止,往常碰上这种事,她能砍其筋,断其手。
吕妙看着他俩在那儿说悄悄话的德行,“我怎么有点后悔呢?”
章婕知道她说什么,“以往你叫人,她都不上道,今儿好不容易开窍了,你又舍不得了?”
吕妙睨她,“又不是我的男人,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是怕那小傻逼第二天后悔。”
章婕顺顺她脊梁,“放心吧,她是北夏,你见北夏什么时候吃过亏?什么时候后过悔?”
吕妙叹口气。
果然是老了吗?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看一表,皱起眉,“你吃饱了没有啊?这都十点了。”
又不是最后一顿饭了,章婕不用吃太饱,“早吃完了,这不等着那小祖宗呢吗。”
吕妙再看一眼那小祖宗北夏,她手正拍着他不怎么结实的小肩膀。
章婕不想看了,“辣眼睛。”
吕妙笑,“给她照个相,明天敲诈她。”
“得了吧,你忘了艳照门了?”
吕妙一想,也是,又收起手机。
“北夏,你是到楼上开个房,还是跟我们下去浪?”章婕问。
北夏今儿这身就为浪而准备的,怎么能不去?
她站起来,“当然是去浪啊。”
小伙子贴着她腻腻歪歪,“那我呢?”
北夏看他一眼,“你要不跟我们一起,要不,滚蛋。”
吕妙:“……”
章婕:“……”
小伙子真是出来卖的,这也是相对陈侃而言,吕妙没那么放心的原因。
见北夏对他态度不赖,还一直怕他借她走上人生巅峰,结果不愧是北夏,喝多少酒也明白,什么人什么对待,对于出来卖的,只要在床上给他个好脸就行了,要是分不清给钱和不给钱的区别,他会弄不清自己的身份。
虽然这道理放在哪儿说都有点丧心病狂,但没办法,群众里有坏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北夏、吕妙她们这样的人里,简直不能更有体会。
小伙子好不容易顺着吕妙小老公结识到北夏这个大财主,他是脑子短路了才会乖乖滚蛋。
“我跟你一起去。”他脸红红的,说话还带些羞涩。
几人说着话走向地下Club,一进门,一股热浪袭来。
一堆小姑娘挤在门口,盖了荧光章,往里走。
此间场子是吕妙众多产业之一,她自然不用交个门票钱,弄个进门标识。
服务员把几人领到正对DJ台的卡座。
前头是舞池,一群自诩重入红尘的善男信女勾肩搭背,对着咬耳朵,对着交换黄色笑话。
吕妙又要了一个酒水套餐,给北夏开了好几瓶,凑过去大声说:“都没什么度数,随便喝。”
北夏瞥她,“便宜的就随便喝了?抠死你算了。”
吕妙笑,又叫了两瓶最贵的洋酒,“喝!你不是要嘛!咱们话说前头,你今儿要是喝不完,可就得跟我回家。”
章婕在旁边‘哎哟哎哟’:“怎么着?你们俩这是开百合花?”
北夏笑起来,嘴角挑起,白牙露出来,紫外线打过来,一片黢黑里,白的扎眼。
小伙子看痴进去,自告奋勇,“姐,你喝不了的,我帮你喝。”
北夏摸摸他的脸,冲吕妙扬颌,“看见没有,姐们儿也有人心疼。”
吕妙真不想打击她,也不管人就在跟前,话说的直接,“他那是想睡你。”
北夏拉拉V字领,沟更深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能睡的,有这种想法很正常。”
章婕差点把晚饭吐出来,“得了得了,说点正经的吧。”
吕妙笑,“咱们单身医生听不下去了。”
北夏端杯酒给旁边小伙子,“喝吗?”
“嗯。”北夏给的,别说是酒,是毒也喝。
北夏眼神飘向舞池,酒精在体内叫嚣,她不至于意识不清醒,但脚底发轻是真的。
那也要去蹦一会儿,不蹦堵在心底那团火气,下不去。
她起身挤进人群,身为一个曾经的夜店Queen,对于吸引全场目光这种事,她很有经验。
翘臀摇没两下,周围人已经自动退散,把场地给她留出来。
北夏风情万种的曳着水蛇腰,黑色低胸裙包裹不住两团骄傲,看的人裤裆一紧。
她毫无波澜的享受着男人渴望的眼神,直到她发现一双区别于他们□□熏心的,皱起眉。
那人眼里有火气,跟她一样,甚至比她更严重。
他大动作扯开围在北夏身边的男人,攥住她胳膊,不容拒绝的拉她离开。
一路到安静的环境,他终于松手。
北夏面无表情,“哟,这不是小无赖吗?”
小无赖?玄陈眉头锁得更紧,“你还清醒吗?”
北夏原地转个圈儿,“当然。”
玄陈再次拉起她胳膊,“那就回家。”
北夏甩开,“自重!”
玄陈看着她闹起脾气,“我不会说第二遍。”
北夏靠在墙上,“那是我家,请你认清楚这一点。”
玄陈眸色愈来愈深,“也是我家。”
北夏哼一声,“就是你这个信誓旦旦的眼神,把我蒙的团团转。”
玄陈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北夏:“玄陈,你算的真够精细的,一步步融入我的生活,让我信任你,让我习惯你,然后冷不防把你画手的身份揭露给我,我呢,就跟个傻逼一样,自然而然的签下你。”
玄陈并不想反驳,她说的都对。
北夏:“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践踏了我的信任,我就找着理由让你永远也红不了了。”
玄陈:“你已经承诺签下我了,不是吗?”
是。北夏的承诺在卡纸上。但是,“签你跟捧你,是两码事。”
玄陈:“如果你觉得我被埋没一点也不可惜的话。”
北夏突然笑起来。
看看他多自信,他就能知道她不会错过他。
北夏头垂下,觉得自己好可悲。
新人太多,每天都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又一茬,不是每个画手的画都能到北夏手里,所有总有新人走捷径,找关系玩儿套路,北夏曾公开允许这种行为,她甚至觉得,这也是一种有上进心的表现。
可为什么到玄陈这里,她会那么愤怒呢?
因为她介意,也因为她介意,所以更生气,越生气越介意……
这样无限循环。
她蹲下来,脚蹬开,伸直,背靠在墙上,“我既然愿意签你,就会好好带你。”
玄陈知道,他从未怀疑过这一点。
北夏又说:“这样也好,清楚你什么目的,可以少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玄陈手伸过去,“可以回家了吗?”
北夏:“你自己回吧,我等会儿跟我新男朋友出去开房。”
玄陈一把拉起她来,背起,“我知道那是个鸭。”
北夏:“……”
瞎话被拆穿了。
北夏下巴垫在他肩膀,“你应该去当演员的,戏真的太好了。”
玄陈笑,“你这算是夸奖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北夏问他,“我们认识第一天的三场偶遇,是你设计的吧。”
即便知道答案,她也想听他亲口说。
玄陈:“是。”
北夏心塞,就知道她没那么大魅力。
玄陈:“但亲你是计划之外的事。”
北夏:“?”
玄陈:“你那天太可爱了,没忍住。”
可爱?
玄陈又说:“还有,我没女朋友。”
第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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