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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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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意乱情迷之中,玄陈舌尖在她口腔里来如自如,“北夏。”
  北夏手攀着他脖子,被玄陈吮吸厮磨,已经无力回应一声。
  “我要你。”
  没有‘想’,是要,他要她。
  北夏想都没想,“给你。”
  ……
  北夏被这种久违的快感包裹,以自己最致命的武器——风韵去迎合他的给予。
  月光从窗户钻进来,照进一双乱颤的腰肢。
  玄陈用近乎疯狂的节奏,把北夏被撞的灵魂破了缺口,猛地碎了一地。
  ……
  北夏花光所有气力,再也动不起来,湿哒哒的身体贴着玄陈湿哒哒的身体。
  不过令她惊喜的是,玄陈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可也太要命了。北夏真情实意地说:“我,可能不太适合,这项运动。”
  玄陈细密的吻落在她额头,笑她的一身狼狈,“怎么?这就不适合了?那你后半生要怎么办?”
  北夏动动身子,额头贴着他胸膛,哭唧唧,“你他妈没告诉你那玩意儿这么能抗!”
  玄陈低低的笑,搂紧北夏,“这个我没办法。”
  北夏心里苦,“还有,你不是说你挺快的吗?你看看表几点了!”
  玄陈还在笑,把她湿哒哒的头发往后拨弄,随手开了空调,“这个我也没办法。”
  北夏不说话了,她又满足,又空虚。
  到底是许久未经耕耘的地界儿,被折腾一回,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玄陈见北夏久也不讲话,问她,“怎么?活儿太好也不高兴?”
  北夏脑袋里迸出吕妙的身影,苦逼兮兮的叹口气,“我在想,我该怎么跟你妈交待……”
  玄陈咬一口她鼻梁,“我们只需要对我们彼此交待。”
  北夏贴贴他胸膛,目前只能先是这样,毕竟坏事儿已经干了,而且说实话,做那会儿,她真没想起吕妙,所以说,玄陈是不是她儿子,在她这里,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孤家寡人那么多年,她要的是一个男人,而玄陈,正好是一个最好的男人。
  记得小时候,父母都忙于华夏的生意,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顾,给能她的,只有毫无温度的、臭气熏天的钱,哪怕一个笑脸,于她来说,都是奢望,是痴心妄想。
  家里阿姨心疼她,总是变着方儿逗她开心,教她道理,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一定要记住,你父母很爱你,可他们身上有担子,重的让他们腾不出时间来陪伴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有人爱的,你是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北夏会拥有一个傻白甜的童年,没有太多父母把她丢掷一旁的阴影,全靠这句话。
  长大一些,她开始怀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都是屁话。
  她开始上学,懂得更多的道理,明白了一种谎言,叫善意的谎言。
  对于阿姨的宽慰,她铭感五内。
  而那段时间,她对父母的怨恨已经达到之最,她得不到他们的笑脸,那她自然而然就收起了她的笑脸。
  家庭关系变得紧张,而父母那时候,还只是在坚持事业,坚持让北夏着手华夏经营。
  北夏青春期是个狗脾气,虽然跟那种七个不服八个不愤还相差甚远,可也是谁都不敢得罪的。
  她怎么甘愿呢?
  不甘愿又怎么办呢?她开始竖起浑身逆鳞,用不拒绝可也不作为抵制父母灌输给她的压力,一来二往,父亲病了,住院了,他说是北夏气的,可北夏偏说他在装蒜。
  后来母亲也病倒了,不管他们是真的,还是装的,北夏都不能不管了。
  从此,她开始接手华夏,也开始慢慢把北家大权揽在手里。
  人人都说,以为北家出个混不吝的后辈,迟早要易主,可没想到,北家家主这么想得开,竟然就轻轻松松、也没个声明,打包交给了那小丫头片子。
  这世道,看热闹的永远多过出手相助的,北夏自上位,就被各路人马盯得死死的,他们在找她把柄,也在等着看她热闹。
  北夏不服输啊,她很争气,不为父母,只为自己,竟然也撑起了华夏。
  后来那些年,关于北家新家主绣花枕头的言论慢慢消失殆尽,她父母的身体也日益康复,而在一切都趋于平淡之时,北夏认识了历衍诚。
  历衍诚是北夏大学时期的师兄,只不过北夏的兴趣相对于国际金融,更倾向于艺术鉴赏。
  他们相识在一个联谊会,历衍诚用他的学识、涵养让北夏倾心,正值花季的两个年轻人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北夏父亲知道以后,棒打鸳鸯,且没有一句解释。
  那是北夏和父亲矛盾的爆发点,北夏一气之下去了英国学艺术,而历衍诚,作为一个穷苦人家出身,被北夏父亲侮辱、践踏了自尊心,选择去美国进修。
  即使在那种情况下,两个人都没分手,他们的票根是他们当时唯一可以晒的东西。
  回国以后,北夏出于她对华夏的责任,继续揽权,一步步把华夏带到扬名国际,并把它打造成当时炙手可热的品牌。海外业务也是在那时拓展、延伸的。
  然而一切平静,又都止于一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下午。
  北夏父亲找到已经功成名就的历衍诚。
  本来,历衍诚以为他已经完全配得上北夏,她父亲不会再想要拆散他们,可他错了。
  她父亲威胁他离开北夏、并在口角时刺了他一刀。
  北夏当时在国外,赶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事情已经发展至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历衍诚和她父亲,再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
  再后来,北夏和父亲见面越来越少,隔阂越来越深,在父亲又一次住院的时候,北夏才知道,他真的病了,很严重。
  那天在病房里,是他们父女俩唯一一次心平气和的沟通。
  父亲说,历衍诚为人心术不正,交朋友都要小心谨慎,更遑论要交给他一辈子。
  北夏顾及他的身体,心里不服却也没冲撞。
  可在历衍诚一次又一次伤害之后,北夏终于明白,父亲到底是比她多吃了饭、多走了路,看的多,也透彻。而那个时候,父亲离世,她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吕妙自责,可北夏清楚,落得这么个结局,不过是对她眼瞎的报应罢了。
  都说男人对初恋是很宽容的,其实女人也一样。
  北夏与历衍诚这段感情中,最快乐的时光,都记录在那些票根,而其中一张赛斯游轮的票,却把她跟玄陈紧紧牵在了一起。
  所以,什么时间,遇上什么人,都是命中注定的,而她跟历衍诚,也注定要有一段恩怨。
  ……
  她想着过去,玄陈默默牵住她的手,轻声说:“以后,你有我。”
  北夏回神,在他怀里又蹭了蹭,“嗯。”
  以后,你有我,我是你的光,你只需要被我照耀,只需要跟我走。
  我护你一世不受欺凌,也为你一生山溪绕长风。


第39章 
  碍着意外; 两人在哥本哈根养了一个多星期的伤,所有华夏本来的行程,都缺席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 他们就回了玄陈的旧公寓,北夏没看到艾娜,也没多问。
  那天中饭时; 玄陈告诉她; 艾娜被送走了,被送到一个最适合她、能叫她好好生活的地方。
  是以后来养伤的日子; 两个人过上了老夫老妻白马成流、千帆过尽的淡泊生活。
  美好氛围中,没有打扰,没有似是而非的所谓真相,没有身份、地位、合适不合适的烦恼。
  玄陈还是每天画画,画风、画雨、画大海; 画天空,还画北夏。
  睡着的北夏; 醒着的北夏; 不会做饭弄得厨房乱七八糟的北夏,跟渔民因为两条青鱼不新鲜打嘴架的北夏,小心翼翼给他捏捏肩膀、亲亲他脸颊的北夏……
  在这里,她是一个有烟火气的普通女人; 不是那个扛着天,踏着地,什么都需得首当其冲的北家家主。在这里; 她可以停下来,还可以依靠玄陈,依靠她的男人。
  玄陈喜欢她午后猫咪一样蜷在榻上的模样,看着她,总是心软的像草莓味儿的棉花糖。
  北夏睡过午觉醒来,玄陈还在画画,画了一个海中的漩涡,漩涡中是一个苦苦挣扎的女人。
  她站定在玄陈身后,手搭在他肩膀,她的角度看过去,那个女人身上尽是她的影子。
  玄陈放下画笔,握住北夏的手,拉到眼前,亲亲,放在心口位置,“饿了吗?”
  北夏躬下身子,从后边搂住玄陈,贴近他左脸,“我是猪吗?吃了就睡,睡醒就吃?”
  玄陈低笑,“我怕你饿着。”
  北夏没应茬,眼在他的画上,“你画的是我吗?”
  玄陈顿了顿,“是你,又不是你。”
  北夏皱眉,从他身后绕到身前,攀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怎么说?”
  玄陈告诉她,“我本来没想画你,可画着画着,全是你的特点。”
  北夏自然是得意,眉飞色舞的,“你离不开我了吧?”
  玄陈埋首在北夏锁骨,“嗯。”
  北夏顺顺他后脑勺,“那就不要离开我。”
  玄陈弯弯唇角,我那么辛苦才等来你,凭什么我要离开你?
  北夏想听他讲他的画,“这个漩涡是什么意思?”
  玄陈看向她手指的方向,“罗伯特·史密斯的防波堤看过吗?”
  北夏点头,“看过,大地艺术,他另外一幅螺旋状山丘也看过,是个蛮有天分的人。”
  玄陈问他,“你看我这个漩涡,像他的防波堤吗?”
  北夏看过去,须臾,用他的话答他,“像又不像。”
  玄陈攥住北夏指出去的那根手指,握在手里,“那么多脱离现代文明的作品,我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史密森的这件。他把他的悲观、自大糅杂其中,却不乏对自然的尊重、推崇,他以调和生态、社会矛盾为毕生事业,用他对色相的灵活运用,以及天生的艺术感完成这幅作品,成为美术史上一件富有神秘色彩,又充满人文气息的瑰宝。”
  北夏不知道他科普史密森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想到用他的思路作画了?”
  玄陈说:“那天你在海里,我回头看你那刻,整个天地都昏暗下来,你是一片混沌中唯一的光点,就像漩涡的中央位置,是星云,也是古老的文明里放置信仰的地方。”
  北夏听得似懂非懂,“总之是很重要的,是吧?”
  玄陈搂紧她,“当然,我一直知道我爱你,却是在那一刻才知道,你竟是我生命中的光点。”
  北夏心开始狂跳——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把爱她和艺术那样完美的结合起来?
  北夏把脸埋进他肩窝,“你不要画那样叫我心动的画了,万一我又买回来怎么办?你以为我有钱,我就有钱到可以无限支持我追星啊?”
  玄陈笑,“我的画都给你,不要你钱,还有赠品。”
  北夏挑眉,“什么啊?”
  玄陈夺走她的唇,唇舌相抵,吻得她七荤八素是他最擅长的事。
  他,他是赠品,绑定道具,不能扔,不能销毁。
  北夏面红耳赤,拍拍玄陈胸膛,“缺……缺氧。”
  玄陈不舍的放开她,脑袋里火苗着的旺盛,叫他又没忍住,埋在她颈间好一阵亲吻。
  北夏脖子传来痛感,皱起眉,“我没法儿见人啦!”
  玄陈不饶她,“那就不要见了。”
  话说着,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关键时刻,北夏大汗淋漓提醒他,“那什么……”
  玄陈长手拿来,递给她,“你给我戴。”
  “……”北夏真伺候不起了!可她能怎么办呢?
  ……
  事后,北夏伏在玄陈胸膛,温热的呼吸铺在他的肌肤,“为什么你都不累呢?每次都折腾那么久,那么大力,弄的我要死了一样,你还有精力画画、做饭,你是人吗?”
  玄陈笑的胸腔微动,带着北夏缓缓起伏,“可能是画画的耐力比较好。”
  北夏哼一声,“屁!那为什么我那些画家一个个显得肾虚?我什么福利都没少给!”
  也分人啊,玄陈跟她说不通,转移了话题,“苏格兰外赫布里底群岛最西边,圣基达群岛中那座孤岛,你买了,为我。”
  陈述句。
  北夏注意力被他带走,点点头,“我太喜欢你那幅画了。”
  玄陈搂搂她,“我要画一幅你喜欢一幅,那你要买多少座岛,多少个城市?”
  北夏抬头,啜一口他的下巴,“但现在你是我的了啊,得不到你的时候才会想要得到你的作品,得到你了,你人都是我北夏的,那作品自然而然也是我的了,不是吗?”
  玄陈笑,咬一口她鼻梁,“你这小算盘打的倒是精细。”
  北夏皱皱鼻头,撒娇一样缩了缩肩膀。
  玄陈看着她乖觉的模样,淡淡一笑,谁说只有青春期的姑娘才可爱?
  北夏没注意到他的注目,“对了,我晚上得去见个朋友。”
  玄陈也说:“一样。”
  北夏抬眸,“咱们要见的,还会是同一个吗?”
  玄陈摇头,“不会,就算是同一个人,你从吕妙那儿离开再出发,我也应该回来了。”
  北夏挪了挪身子,面对他,“你看我来电提醒了?”
  玄陈笑,“很难猜吗?你有哪通电话是必须要背着我接的?”
  北夏重新躺回她胸膛,“我跟一个旧友约在晚上,从吕妙那儿离开会去。”
  玄陈应一声,“我送你。”
  北夏摇头,“不用,你不想见吕妙,我不会让你见到她。”
  玄陈亲亲她眼睛,“这么体贴?”
  北夏得意,“当然。”
  玄陈手往下伸,撩开她睡裙,手往里伸……。
  北夏摁住他胳膊,“干什么?”
  玄陈咬住她的唇,“你。”
  说完,一直徘徊在外的手指猝不及防溜进去。
  北夏身上神经全部紧绷起来。
  玄陈弯弯唇角,“放轻松,我好好疼你。”
  北夏渐渐放下戒备,把自己这碟大餐亲自送到他嘴边。
  “啊——”
  *
  车拐进橘园大道,停在名媛之家。
  北夏下了车,司机用一口流利的牛津腔祝她今晚愉快。
  她微笑,转眼看向这气派恢弘的建筑,是从什么时候起,它变成哥本哈根炮楼了?
  走进门,吕妙那样一个精致的女人还维持着上次她见到她时的模样。
  如此不堪。
  北夏把两扇高门关上,坐到她上次坐的位置。
  吕妙哭的眼睛不太好了,能看到人,却看不到她的五官,凌乱在额前的碎发也毫无往日的干练,整个人一个大写的‘丧’。
  北夏给她倒了杯水,端到她跟前。
  吕妙没接,脖子像生锈的车轮,艰难的转动,面向她的脸,“你决定好了?”
  北夏答非所问,“我喜欢他。”
  吕妙眼泪又一次意料之中的掉下来,烫在自己身上。
  北夏坐回去,说:“我会跟他在一起,无关为你赎罪,只因为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你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顾虑很多,可有时候也没什么顾虑,我不想成为你们母子互相伤害的牺牲品,却也不想成为你们冰释前嫌的助攻。
  就这样,你们恨着,我们爱着,而我跟你,当做从没发生过、无关紧要着,挺好的。
  谁也不用有负担,谁也不用觉得对不起谁。
  我认识你那么久,知道你的日子不比我好多少,所以我父亲那个意外,我从不怪你,只能说我命不好,偏偏赶上那时候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玄陈那番话太故意,有点燃我们矛盾的成分。是个坏小孩……
  可我依然喜欢他。
  你就不要劝了,我这个人伤心难过的时候最蠢,现在我的伤心难过已经过去了,是以你如何劝,如何跟我说他是利用我,我都听不进去了。
  我能体谅你的苦衷,也能体谅他的,对你们的恩怨,我可以理解,但不会参与。
  如果你能接受这个结果,我北夏还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以后被人欺负,害怕的时候,依然可以找我。”
  吕妙听到最后,眼泪止住了,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结局。
  北夏从来不是一个能被挑拨成功的人,褃节儿上她会想不通,钻牛角尖儿,可一旦想通了,决定好了,八匹大马也拉不回来。
  她看着她的眼睛,“你那么相信他?”
  “我喜欢他,不,我爱他,所以我相信他。”北夏笑,“他抱我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没有比这个更能证明,他接近我的目的简单而纯粹。”
  吕妙不想她这么冲动,“他对你算无遗策,跟历衍诚有什么区别?你别苦了你自己。”
  北夏轻轻一笑,“我原本以为,他跟历衍诚是一道苗,后来冷静了,仔细想想,他其实从未骗过我。
  他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他不是好人,是我不信,后来我查到他是moon,问他有没有事瞒着我,他当下说有,但无关我们的爱情,我又放过了他,再后来,我提到你,他用沉默作答……
  他有那么多破绽,我早应该看出来的,或者说,他其实也是很矛盾的。
  如他所说,如果我在一早知道他是谁,我根本不会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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