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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莫小姐的空城日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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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问完了。”
  孙瑜绅毕竟受过良好教育,对于别人的*,并没有想打探的想法。
  呼出口烟,他说:“你这个病,能治好。”
  侧头,他夹着烟的手,指在纪莫胸前三厘米处。
  “你是心病。”
  纪莫看着他没说话。
  孙瑜绅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
  “说不定,我真的能治好你。”
  他自信的面容在路灯下轮廓分明。
  “我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有生理排斥。”纪莫捻了烟,看向远方。
  拍拍手,将手里的花生残渣弄掉,纪莫一口喝光剩余的半瓶酒。
  她伸手去勾第二瓶,孙瑜绅抢她一步把酒瓶拿起。
  他嘴里叼着烟,眯着眼,拿起两瓶酒,瓶盖上下一启,‘嘭’的启开一瓶。
  “挺熟练啊,常出来玩?”纪莫看着他的动作。
  “就那么一次,还认识了你。”孙瑜绅把开的那瓶酒给她。
  纪莫当然没把他这话当真。
  “那天是特殊情况。”孙瑜绅把烟从嘴里面拿出来,长长地呼出一口烟。
  纪莫用一种别样的目光打量他。
  孙瑜绅笑得无奈,伸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我说真的,那天我女朋友订婚。”
  “新郎不是你?”
  这次,同样是笑,他却笑出了一种苦涩。
  纪莫借着路灯认真看他。
  第一次在酒吧她也半醉,第二次在墓园,她根本没兴趣注意他,晚上在影院的时候她哭红眼睛也没仔细瞧,这次,她真真实实看清了他的长相。
  黑色短发用发胶搭理的很有型,无边眼镜后边的一双眼炯炯有神,典型的内双,眼眸不大却又黑又亮。
  孙瑜绅的鼻子很好看,鼻梁直挺,只是相比较,她更喜欢他的身材。
  双腿修长,臂膀结实。
  纪莫还记得,那晚脱他的衣服时,她摸过他,小腹部紧实的肌肉,硬邦邦。
  孙瑜绅忽然用手抓头发,很无奈地瞟了一眼纪莫。
  “我好像吃亏了。”他说。
  “什么?”
  “那天我被你看个精光。”
  纪莫乐了,“你不仅被我看了,还是第一个会打电话追究真相的人。”
  孙瑜绅没听懂什么意思,纪莫仰头喝一口酒。
  “没睡成的男人太多,只有你还愿意再给我打电话。”
  两个人相视而笑,一个笑得无奈却很真实。
  孙瑜绅目光炯炯,“我就好奇,那天我们都发生了什么?”
  纪莫抬起下巴,他的脸在她的视线里渐渐放大。
  一股淡淡烟草的味道,萦绕在鼻间。
  “那天…我们亲了没?”他眼眉上调,带着一种引诱。
  “没有。”纪莫回答地很干脆。
  孙瑜绅笑了,“说谎。”
  他用发烫的目光将她牢牢锁住,轻吐出两字,声音低缓。
  一股*的味道。
  距离不知不觉间拉近,纪莫承认,她被他的色相吸引住了。
  她拄着脑袋,轻轻问:“如果真没有呢?”
  距离还是那般近,孙瑜绅的目光渐渐下移,移到她红润的唇上。
  “真没有,今天就补上。”
  纪莫勾起嘴角,抬手,手指轻轻摩挲在孙瑜绅的下颚边。
  “你想亲我啊?”
  “行吗?”
  “不行。”
  “谁行?”
  “你不行。”
  “怎么不行?想试试?”
  “不感兴趣。”
  孙瑜绅弹了弹烟灰,抬头又抽一口,没说话。
  纪莫紧了紧身上的西服,拿起酒瓶喝酒。
  海浪声不断,刚才暧昧的对话‘噗’的一声,被风送走。
  孙瑜绅说:“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
  纪莫冷笑,“凭什么?”
  孙瑜绅也笑,笑得笃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配合我。”
  “拭目以待。”
  孙瑜绅朝纪莫举起酒瓶,纪莫瞟他一眼,拿自己的酒去碰他的瓶。
  ‘乓’的一声。
  清明节的午夜,真的很少有人会出来。
  纪莫伸了个懒腰,问:“你是去祭祀谁?家人?”
  孙瑜绅低头看手里的烟,“一个患者。”
  纪莫没说话,等着他往下说。
  孙瑜绅抽完一根烟,在地上使劲捻了几下,又从烟盒里抽出第二根。
  呼出的烟雾随风往上飘,透过烟雾,纪莫看见他埋在烟雾中的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眺望远方。
  “我的病人,突发并发症,没救过来。”
  “是个孩子。”
  孙瑜绅转头看她,纪莫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看见照片了,是个孩子。”
  孙瑜绅点点头,一言不发。
  过了会儿,他问她,“你呢?祭拜家人?”
  “不是,一个朋友。”
  沉闷的话题一瞬间让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街角的路灯正好一左一右相邻在两人左右,橘色的光线将周围照的很亮。
  孙瑜绅想起什么,叼着烟,低头从地上的塑料袋子里翻出一个东西,递给纪莫。
  一根还热乎的玉米。
  “顺带捎了一根,凑个整钱。”他嘴里有烟,说话含糊。
  纪莫一天没吃饭,喝了酒胃里不舒服,她看到眼前香气扑鼻的熟玉米,真切感觉到饿了。
  她拿着热玉米,手心里有些烫。
  孙瑜绅看到她身后有东西在飞,抬手准备赶走……
  “有虫子——”“你吃吗——”
  两个人同时开口,只在一瞬间。
  他倾身向前,她抬头说话,两个软软的物体,瞬间触碰到彼此的嘴角……
  是唇。
  唇碰唇。
  一秒,两秒……
  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突来的戏剧一幕。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配合我。”
  孙瑜绅发誓,他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但他欣然接受老天的特别安排。
  第二局,孙瑜绅又胜!老天帮他!
  两个人都睁着眼,彼此的脸带着月光,清楚地映入对方的眼中。
  一种温暖,柔和的触觉。
  暗夜中,光亮启开封闭的心,光直摄入心底。
  “你,想追我?”

  ☆、第5章 夜半心性

  “你,想追我?”
  纪莫移开唇,又将身子拉低,靠近孙瑜绅,盯着他的眼睛说了一遍。
  “你想追我。”她换了语气,由疑问变成了陈述。
  孙瑜绅轻笑,回视她的目光,“被你发现了。”
  “你喜欢我什么?”
  孙瑜绅看着她。“够味儿。”
  “什么味?”
  “…酸味。”
  纪莫:“你觉得我脾气臭,臭到发酸了?”
  孙瑜绅惊讶地看着她,忽而弯起嘴角,“你这想象力,也是够可以的。”
  他喝了口酒,说:“你给我一种感觉,形容不出来。”
  “我性冷淡,你也想追我?不怕吃亏?”
  纪莫直起身,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他。
  “性冲动是由性激素和中枢神经兴奋下产生的渴望,我当然不能吃亏。”孙瑜绅把胳膊搭在膝上,看着她,“我说了,我能治好你。”
  “你说了,我这是心病,治不好。”
  “那就帮你找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也治不好。”
  “只要是病,总有办法治好。”
  纪莫笑了,目光暗沉下来,没有光泽。
  “这世上总有些病,让人无能为力。”她感慨一句。
  孙瑜绅想了想,双手撑在身后,仰望星空。
  “我会是一个好医生。”
  他转头,认真地看着她,“我会是一个好医生。”
  她也看他,星空下,两个人静静对视。
  纪莫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孙瑜绅双眼漆黑,目光幽深。
  纪莫忽然大笑起来。
  她笑得模样有些夸张。
  “你愿意为我死吗?”她突然问他。
  孙瑜绅静默。
  “如果你为我死了,还会愿意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她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孙瑜绅抿着嘴不说话。
  纪莫趴在自己膝盖上笑,笑了好一会儿,身子没用动,脑袋却转向孙瑜绅。
  “以前我作,喜欢听甜言蜜语,听多了,现在觉得特恶心。”
  孙瑜绅脸上没有任何情绪,面朝大海,抽出第三根烟。
  纪莫笑够了,大口喝酒,他也不拦她。
  喝多了,她把酒瓶放下。
  浩瀚的星空和无边的大海,海浪带着风,纪莫能想象到白天海鸥飞过海面的景象。
  她眺望海的另一端,又问一遍,“你愿意为我死吗?”
  孙瑜绅手朝下垂着,摇头。
  “不愿意。”
  纪莫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依旧盯着远处,长发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
  孙瑜绅吸口烟,烟雾从鼻翼间喷出。“都是为爱死过的人,好不容易活下来,谁还敢轻易为谁再死一回。”
  曾经有过的心跳,也几乎都留在了那些抹不掉的青春里。从青春里走出的人,大多变得迟钝。
  风从海滩上吹来,带着沙子,吹进纪莫的眼里。
  又痛又痒。
  深呼吸,全是海的味道。
  “所以啊,是真的没办法忘掉。”
  她低着头,长发垂到身侧,声音接近呢喃,但身旁的孙瑜绅还是听见了。
  他拿起脚边的啤酒仰头大口喝光,伸手解开衣领上的几颗扣子。
  “忘不掉,就继续记着。”
  记着记着,或许就能忘。
  纪莫抬头看着他被月光照亮的侧脸,五官立体,眼窝略深。
  所有人都在劝她放下,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继续记着。
  明月照映着大海,波光粼粼的海面一望无际。仰望天空,满目的星星颗颗璀璨,云漂浮在天空,喧闹的城市在这一刻终于安静下来。
  几个小时前,孙瑜绅接到一通电话,来自他已嫁人的‘未婚妻’。
  那个女人告诉他,她和老公准备去新西兰定居。
  他一个字都没说。
  孙瑜绅转头看向纪莫,她像是睡着了。
  他问:“我追你,你愿意吗?”
  纪莫依然趴在膝盖上,睁开眼,淡淡的表情,不冷不热地看着他。
  “不愿意。”
  她把刚才他的那句不愿意,还给了他。
  孙瑜绅颔首,转眼看着地上的石头,想起纪莫脸上的表情,他夹烟的手点了点额头,忍不住笑出声。
  “你赢了。”
  纪莫无话,安静地扭头看向前方的广场。
  孙瑜绅打开一瓶啤酒,仰头一边喝一边看星星。
  宁静的午夜,黝黑的星空,除了海浪声,什么都没有。
  他们并排的身影被路灯斜斜照亮在台阶上,纪莫张开双臂,影子也张开双臂,纪莫挥手,影子里的她也跟着挥手。
  她杵了杵孙瑜绅,“说点什么吧,怪尴尬的。”
  孙瑜绅捏着烟头,问:“你想听什么?”
  纪莫左右转头,“不知道。都听过了,没什么想听的。”
  “你好像经历了很多。”孙瑜绅拄着脑袋,斜着身上下看纪莫一眼。
  纪莫扭头,看着他,“是啊,基本是把一生都过完了。说你吧,怎么那么惨,女友结婚新郎不是你。”
  “不是结婚,是订婚。”
  “不都一样吗?”
  孙瑜绅举起手把烟放进嘴里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他看着烟圈,用手撩了一下,“没什么好说的。”
  纪莫知道他是拒绝这个话题,拍了拍腿,点点头,“明白。来,庆祝咱俩的同病相怜!”
  孙瑜绅拿起酒瓶跟纪莫的一碰,“你男朋友也结婚了?”
  纪莫大口喝完小半瓶酒,抹了把嘴,“我倒希望是。”
  “给你讲个故事。”看她的表情,孙瑜绅说:“几年前我曾经见过一对小情侣在街上吵架,当时觉得那女的太作,后来实习的时候又碰到那个男的,就住在我们医院,我就想他那个女朋友会怎么照顾他。结果,直到男的去世,那个女的都没来看他一眼。”
  孙瑜绅掐灭了手里的烟,抬眼看着纪莫,“你觉得这个女孩爱这个男孩吗?”
  纪莫有些出神。
  她慢慢说:“或许有难言之隐吧。”
  孙瑜绅笑,“你以为拍电视剧?”
  纪莫伸了伸腰,感觉浑身轻松,“那就不知道了。”
  孙瑜绅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了敲,纪莫忽然侧头,“你那个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
  “下个月吧。”
  “动作挺快,你们什么时候分的手?”
  “三个月前。”
  纪莫乐了,有种鄙视的语气,“你被人戴绿帽子了。”
  孙瑜绅很绅士地选择屏蔽这句话。
  纪莫在他伤口上撒把盐,“没有几个男人会忍受自己被戴绿帽子。”
  这点孙瑜绅倒是很同意。
  纪莫撩了一下长发,拍拍他的肩,“你觉得我怎么样?”
  “……”孙瑜绅不解地看她。
  “烦我吗?”纪莫紧追不放。
  孙瑜绅摇头。
  “那就是喜欢了。”
  孙瑜绅被她逗笑,“不烦就是喜欢?”
  纪莫脑袋点的理直气壮。
  孙瑜绅笑着看她。
  纪莫:“我帮你挽回一局怎么样?”
  孙瑜绅:“……”
  “我这个人有时候爱管闲事,你请我喝酒,我帮你出气。”
  孙瑜绅想,他是男人,可不会像女人一样玩这出,但纪莫却不这么想。
  “放心吧,你这顶帽子,我帮你还给她。”
  孙瑜绅无奈地笑,用手扶额。
  “行不行啊?”纪莫不耐烦地催促。
  孙瑜绅摘下眼镜,用手捏着鼻梁,“你单身几年了?”
  “……整三年。”
  重新戴上眼镜,孙瑜绅的眼眸明亮。“你和你前任,睡过吗?”
  纪莫怔了一下,举起酒瓶喝酒。
  “还是说你分手后才有的这个病?”
  “你什么意思?”
  纪莫放下酒瓶,口气有些冲。
  孙瑜绅看着她,“这三年来,你试着找过几个男人上床?”
  纪莫本来是抗拒这些问题,可最后,她冷冷地说:“睡过。算你也就三四个。我总得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吧?”
  “一个都没做过?”
  “没有。”
  孙瑜绅轻笑一声,把玩手里的烟盒。
  “你这是病,得治。”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都说了,我是要确认——”
  “确认自己有没有性冷淡?找三四个男人?”他扭头看着她,“这不是正常的心理,你在贪恋刺激。”
  纪莫清楚,她是喜欢看男人因为不能做,而出现的激动行为。
  她喜欢看男人因为不能释放生理需求而表现的那种隐忍,愤怒和对她的怒吼。这也是为什么她对自己的病情从来不隐瞒的原因。
  孙瑜绅眯起眼,观察她脸上的细微变化。
  看到她眼神无光,他问:“我说得对吗?”
  “你不觉得你有点多管闲事吗?”纪莫恢复到自我保护状态。
  孙瑜绅打开两瓶啤酒,放到她脚边一瓶。
  “我总得对你负责吧。”
  她看他,他笑着回眸。
  “帮我出气,我同意,但是我有要求。”
  孙瑜绅放下酒瓶,侧身,上半身正对着纪莫。
  “无论成不成,你都不能再随便找男人去玩one…nightstand。”
  “我想玩,也玩不成啊。”
  “试试都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病人,我得对你负责。”
  纪莫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眼神,只是这次,她感觉到心里面的不一样。
  这是第一个主动要治好她病的人。
  也是第一个会如此聊天的男人。
  她今晚只想喝酒,没有想过,孙瑜绅会打开她的倾诉欲。
  孙瑜绅像一个引者,轻易捅开了她的网,让她摆脱残缺的躯体。
  纪莫知道,这跟任何事都无关,无关情欲,无关男女之情。
  她说:“好,我同意。”
  那天晚上,他们俩一直把所有的酒都喝光才离开。
  孙瑜绅打电话叫了代驾先把纪莫送回家,自己才回了家。
  回到家,孙瑜绅给纪莫发了条信息。
  **
  然而谁都没想到,他们的约定并没来得及实现。
  清明节过后,孙瑜绅第一天去上班,就被院长叫去了办公室。
  “前几天收到一份投诉,是关于你的。”
  院长把投诉信给他,孙瑜绅大致看了一遍。
  孙瑜绅的继父和院长是至交,他这也算是走了一次后门。
  投诉孙瑜绅的正是前几日刚下葬的那个孩子的父母。
  家长不知从哪听说,说孙瑜绅在半个月前的一次手术前喝了酒,要求医院给予解释。
  “怎么回事?你手术时喝酒了?”院长戴着一副眼镜,眉头紧紧蹙起。
  孙瑜绅说:“没有。”
  他们说的应该就是和纪莫第一次喝酒的那次,孙瑜绅记得他确实是被电话叫醒紧急回到医院,但是他并没有参与当天的手术。
  院长说:“家长的态度很坚决,情绪很激动,要上报还要求赔偿。”
  孙瑜绅所在的医院属于祈海市甲级医院,为了名声和真相,院方必须做出回应。
  “这几天你就先不用出诊,回头,我会跟老郑交待这件事。”
  “不用,我自己的事,跟我家人无关,我接受院里的一切安排。”孙瑜绅把投诉信放回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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