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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结婚吧-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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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以前经常对她说,她就是宋家的小公主,需要宠,需要爱,需要精心小心的呵护。
  父亲说,不忙的时候就带她一起四处旅游,看看天,看看海,看看不一样,见她所未见过的世界。
  父亲说,等她长大一定要替她选一个比他还好的男人,替他好好照顾她未来的一生,不要她委屈,不要她折磨,不要她辛苦跟煎熬……
  想着想着,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滚落下来了,一阵阵的哽咽难受堵在了她的喉咙里,分明是对父亲的死早就变淡了,然而这一次那些被遗失太久的情愫跟记忆,就这么犹如潮水般纷至沓来,通通涌入她的脑海,让她突然就这么泣不成声……
  有些人的相遇,就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她突然会想,她跟傅寒深,是不是五百年前就注定下了一场孽债,所以今生非要这么坎坷,中间一定要堆积了这么多煎熬,最后才慢慢相遇相知相守?
  好多次他们之间分明好似离得很近,然而偏偏在茫茫人海里,却谁也不认识谁,关于林絮这件事是这样,关于代孕的这件事是这样,关于她父亲的这件事,也还是这样……于是,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倘若,能早些面对着面,能早些知道彼此的存在,在眼神交汇的那一刻,过程,会不会被改写一些?
  至少,能不能不要这么曲折,让她失去所有后,感到麻木了,才唯独偏偏遇到了他……
  怀里是女人抽搐着压抑的哭泣声,傅寒深搂住她的肩膀,轻声细语,语言是不自觉的放柔,“还在哭?嗯?”
  “对不起……”宋言声音沙哑而干涩,心里像是窒息疼痛着,身体是止不住的颤抖,艰难地语言缓缓溢出她的唇畔,“真的对不起……”
  她的这些对不起,不知从而何来,或许是在对他说,或许是在对远在空际里的父亲说,又或者是对其他的什么人说。
  只不过,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发泄情绪的语言。
  因为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除了这苍白的几个字,证明她此刻没有完全颓然下去之外,她找不到其他的语言来诉说现在的心情。
  她的心情被悲痛,有难过,有苦涩,有麻木,也有释然,有喜悦,有感到不论是亲戚还是爱情的幸福……
  各种各样的情绪通通在她心中蔓延着,说不出此刻到底是哪一种情绪更多,只是觉得,突然间肩上什么压着她的东西都没了,她轻松了,幸福着,释然着,却也疼痛着,这些情绪,是对父亲,也是对傅寒深所涌上来的,辨不清谁轻谁重,只是突然有点难受的同时,却也释然而幸福了似的……
  傅寒深板着她的双肩,将她从怀里移开,英俊的面庞染着淡淡的温和色泽,此刻尤为耀眼而令人向往,潋滟风华是诉不出的温和,“别再说对不起,以后也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
  “但我好像做错了一些事。”哽咽的抽噎着,宋言睁着一对蓄满泪水的清眸凝视他,狼狈的样子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兽,分明没有委屈之情表露在她脸上来,却莫名让人从她眼神里感到一种孤独而可怜的情愫,让每一个但凡看到她此刻模样的人,都禁不住渗出一股想要把她收入囊中带回家的冲动。
  傅寒深庆幸的是,她的这个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到,她所有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只有他可以完全的将其纳入眼中,放置心底深处,令任何人也无法染指窥觊。
  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眼眶滚落下来的炙热眼泪,漆黑如渊的眸子,出离的柔和似水,眼里仿佛写着疼惜二字,薄唇缓缓微启,“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他说,“从让你流泪的那一刻开始,全部都是我做错了。”
  倘若不是他当年年少轻狂脾气乖戾狂妄,要去找林絮,或许过程不该是这样。
  这些年来她流了多少泪,都是因他而起,他就像是她的命中注定,不论曾受过怎样的委屈,是为了谁受了委屈,最后一定都跟他脱离不了干系,哪怕她是为了唐慕年,也依然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两人之间的羁绊,好像在很多年前就注定了似的,早早就被一条绳子绑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他不知道她,她也不认得他。夹来肠亡。
  就如同,两个人同坐在树荫下的椅子里,他轻抚着她的发,她窝在他的腿上熟睡,他瞎了聋了看不到她,她哑巴了失意了不知道是他,两人分明靠得很近,却又隔着彼此都残疾了一样的遥远距离……

  ☆、第174章 没法形容他奔腾狂啸的心情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当宋言跟傅寒深出了休息室后,外面除了只剩陆郁之外,其余人都回了宿舍休息去了。
  看时间已经不早。傅寒深搂住宋言的腰,来到陆郁身旁,“这两天,谢了。”
  只单单的五个字,却略有感激之情。夹豆扑亡。
  陆郁站在夜色中,身上的军绿大衣被夜风吹得猎猎飞舞,伟岸挺拔地身姿犹如一尊磅礴雕像,他嘴角噙着淡笑,侧头看了看两人,“我也不是白帮你什么。”
  傅寒深了然他的意思,尽管并不觉得。陆郁会有什么时候需要他帮助的地方,但还是道。“有需要,说一声就好。”
  “呵呵,能让你帮忙,这可不容易,我得想好到底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劳动你。”陆郁笑着说,又看了看宋言,有点意味深长地继续道,“一般能让他欠别人恩情这些,都不太可能。”
  很快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宋言悄然握住傅寒深的手。只是笑了笑,没答话,不过陆郁不难从她笑着的眼眸里,看到了更为珍惜的光泽。
  明白这两人的误会解了开,虽然并不懂得到底是什么事才让两个人分开,但看现在这个模样,陆郁由衷祝福。
  视线倏尔从宋言身上收回来,陆郁又睨向傅寒深道,“现在就要回去了?”
  “今天先回酒店。”傅寒深眼角余光瞥了瞥宋言,眼底满满的都是温柔缱绻。
  陆郁将两人的神情都纳入眼底,淡淡温润地一笑,“也是。都累了那么久,是该好好回酒店休息后,再考虑其他的事。”
  他分明说得没有暗指的意思,却偏生让人听出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出来,让宋言瞬时有点不自然的脸蛋绯红,如同一个娇羞无措的小女人,不过面上却还维持一贯的镇定,并没发话或者有其他的什么动作。
  傅寒深视线扫视了一圈偌大训练场,眉目清隽而不带多余的情绪,漫不经心地眸光又投到陆郁的身上,不疾不徐地道,“过几天,没什么事可以回去看看。”
  陆郁微微扬眉,直白地问。“你们要结婚了?”
  傅寒深视线淡淡,“还有一场婚礼没办。”
  陆郁略有差异的眼眸看向宋言,宋言在旁边听着,唇畔微抿,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淡的弧度,冲他点了下头。
  陆郁顿时了然了什么,摇头失笑,只道,“那我得这两天就着手准备礼物红包了。”
  “当然,最好是准备得像样点的,否则你对不起你的身份。”
  “……”
  陆郁被他冷不防地这句话说得一时噎住,而傅寒深也没打算等他回答什么,搂着宋言的腰肢就要转身,“走了。”
  宋言在离开前,冲陆郁点了点头,“这两天,麻烦你了。”
  之后,傅寒深二话不说就带着她一块离开。
  凝视两人走向车子离开的背影,在夜色里却尤为瞩目,陆郁失神地看着他们良久,直至两人都上了车离开,适才收回视线,无奈笑着摇头。
  他突然发现的一点就是,现在的傅寒深,似乎改变了诸多,至少,跟以前他所熟知熟悉的傅寒深,略有出入。
  当然,傅寒深依然是傅寒深,只不过,或许现在的傅寒深,要比以前更懂得什么是珍惜珍贵,懂得什么是感情吧。
  爱情的力量有时真不容小觊,至少陆郁从未想过,有一天傅寒深居然也会变成一个懂得如此精心呵护一个人的男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改变的地方,但他们相识那么多年,陆郁不难发觉得到。
  爱情吗……
  心中想着爱情这个东西,陆郁就更是失笑地勾唇,缓缓从军绿大衣里取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来点燃,明明灭灭的火光,将他内敛的眼眸镀上一层幽深,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
  兴许是痛快地发泄过一次,宋言已经将所有的情绪几乎都收拾好了起来,内心里虽偶尔会有悸动,不过此刻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虽然父亲的死跟傅寒深多多少少脱离不了干系,但至少,明白过来所有的事情,也不至于像刚开始那般难以接受。
  起码当时开车的人不是他,也就不需要她背负太过沉重的枷锁,她的思想没那么陈旧,不会因里面有他的因素才导致那一场车祸从而憎恨埋怨。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她懂得自己对他的感情,在他的面前她就好像不受控制地沉沦着。
  如果可以好好相爱,为何又要选择相互责怪?
  人的一生本就不长,遇到一个人很不易,跟唐慕年的失败,让她更懂得该如何维持一段感情,懂得取舍。
  只有这一次,不想再错过……
  回到酒店,宋言不断地轻抚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枚中指上的,早已不知何时取了下来。
  她低眸望着无名指上精致的小东西,嘴角勾了勾,心里仿佛注入暖流,让人心里情不自禁的暖暖的。
  傅寒深去浴室洗了澡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暴露出他紧窄的腰际,宽厚的胸膛,修长的腿,线条比例完美的身材。
  见她独自一人坐在床沿边像是乐呵呵地傻笑,他阖了阖眸,便迈着优雅长腿,在她身边坐下来,扫视了她手指一眼,突然冷不防地蹦出一句,“很喜欢?”
  宋言抬头看他,抿了抿唇,狐疑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傅寒深瞥了瞥她,冷峻面庞又是一副傲然之色,“问我之前,先回答我的话。”
  宋言上下瞅他,“为什么不能你先回答?”
  “我先问的你,自然是你先回答。”
  “男士优先。”
  “……”
  不跟她继续这种幼稚地到底谁先回答的问题,傅寒深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倒了一杯水喝下,尔后才凉凉说道,“今天刚买。”
  语气莫名有点幽怨的感觉。
  宋言盯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这么说,原来你早就来这里了?”
  傅寒深没有否认,又喝了一口水。
  她眯起眼眸,“那为什么之前不出来?”
  偏偏是在她看节目看得最忘神的时候,故作神秘地又淡定地在她身边坐下来,到底是想给她惊,还是想给她喜?
  她看,分明是前者更多。
  傅寒深放下水杯,慢条斯理地转身看她,黑眸不知道该说是幽怨还是深邃,不发一语地看着宋言,看得她突然有点手足无措,心脏直跳。
  张了张嘴,她刚想说点什么,这时,恰好有人按响了门铃。
  还没让她站起身,傅寒深的视线倏然就从她身上收回来,转身踱步到房门边,打开房门。
  外面是酒店的服务员,将一袋递到他面前,“先生,这是您之前要的冰袋……”
  服务员是一位女生,一见门框内的男人只下身围着一条浴巾,露出他大部分精壮结实的肉体,再看到那一张祸国殃民的立体刀削脸庞,心一跳,脸颊迅速攀爬上点点红晕,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傅寒深接过冰袋,对于服务员涨红的脸视若无睹,不曾多看一眼,就回身来直接关上房门,朝着宋言走过去。
  宋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将方才服务员脸红的样子看在眼底,不由得多看了傅寒深两眼。
  傅寒深踱步到她身边,“看什么?”
  “发现你真的太能招人。”宋言直言着,无奈地囧了一下,“以后你能不能不露出身体去见人?会让人想入非非,万一谁就这样看上你了怎么办?”
  他饶有兴味地扬眉,“怕有人来跟你抢?”
  一边说着,他一边拉过她的手,把她重新带到床沿边坐下,动作轻柔地给她敷着红肿的眼睛。
  宋言闭上眼睛,任由他拿着冰袋给她敷眼,既享受又满足,倒是直接,“有点怕。”
  傅寒深不快,“才有点怕?”
  “那就……很怕。”先不说傅寒深的身材比例是多好,他的一张脸也足够迷惑人心,虽不见得所有人都会喜欢上他,但难免也会有能招蜂引蝶的本领。
  就拿之前的那位薛晓,宋言觉得她起初或许对傅寒深没什么感觉,可是渐渐地,很有可能会被他吸引住,从而导致……
  后面的宋言不愿再想下去,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去想那种可能性。
  傅寒深盯着她的脸,听了她的话后,好看的唇角微微翘起了一抹弧线,颇有种施舍般的欠扁口吻,“放心吧,我的身体心里都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过你,我也懒得再去管别人。”
  一个她,一个宋小源,就足够他操心的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注意别的女人?
  只注意这两个人,就足够他这一生忙碌的。
  而且,还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宋言抿着唇,没说话,不过,心里却觉得暖,很暖。
  给她敷着两边的眼眶,她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模样,让目光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的傅寒深,眼神忽然深了又深,身体里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悸动了……
  宋言忽然感知到男人的气息在不断地朝她靠近,还没睁开眼,唇畔就被男人炙热的吻,吻了住,周身都是他迷人清香跟淡淡的烟草味。
  之后,眼睛上的冰袋被挪开,她刚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男人顺势压到床上。
  他匐在她的上方,缓缓松开她的唇,眼眸幽深而带着浓浓的情欲色彩,“想要你。”
  磁性暗哑的嗓音,有让人拒绝不了的蛊惑魅力。
  宋言胸口跳动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还没让她回答,他的大掌就不肯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快速剥离她身上衣物的束缚,情潮的温度渐渐温升,似乎又是一场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即将来临。
  可,原本还不作拒绝,甚至有点迎合的宋言,骤然出声制止住傅寒深蓄力待发的欲望,“等等!”
  傅寒深动作停下,抬眸看她。
  宋言脸蛋潮红,心头狂跳,羞涩着,又有点同情他的样子,小声说,“我怀孕了……”
  傅寒深,“……!!!”

  ☆、第175章 唐慕年,各自安好

  一连着两天,唐慕年都让高木专注着去查关于当初救助的那个人,而自己则整天待在办公室里,虽也会处理工作上的事。但更多的时候,依然消沉着无所事事,任何东西都看不进眼里。
  他知道,这件事若再不继续查清楚,他将会一直这么颓然的下去,像是身体里的灵魂被抽离了,整个人恍恍惚惚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而这种情况必定是不能允许的,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这样消耗下去,他很清楚公司的每日愈渐下降的情形,倘若一直如此这个模样,唐氏就会渐渐败送在他手里。将会第二次面临危险境地。
  这种情况,他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发生。
  所以。一定要知道那个人是谁,一定要彻底找出那个人,打消他心里的豫虑,他才会是他,是那个平日里一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唐慕年。
  这么懦弱消沉颓然的人,不是他该有的,可偏偏,现在却有那么一件事,让他就是这么堕落着颓然着。
  从什么时候起,他渐渐的变得愈发不像他自己了……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高木随之走了进来,“唐总。”
  挪开隔在眼皮上的手,唐慕年靠着背椅坐起身,一贯好听的嗓音,此刻却是说不出来的暗淡沙哑,问,“有消息了吗?”
  高木凝视他这个样子,蹙了蹙眉,想说点什么,可除了叹息,却又发觉并没有什么是他可以说的,便只好如实摇头道。“目前还是没有什么进展,能利用的资源都在利用了,现在真的……”
  其实结果不都早就有了么?
  当初都没能找到,现在茫茫人海里,过去了这么久,又怎么可能再找得到当初的那个人?夹叼协弟。
  不过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人力罢了……
  对于高木的回答,唐慕年显得并不意外,但眼中还是满眼上了一抹阴鸷,闭上眼睛沉沉地吩咐道,“那就继续去找,不管是以前的所有银行,邮局,还是其他什么,通通去找。任何一个有可能的,一个一个全部找出来!”
  他不想再受这样的煎熬,也承受不了继续这样煎熬下去,多耗费一分一秒,他都感觉自己的力量在多流逝一分。
  若再不出来个答案,是疯了还是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高木凝视着他原本光洁的下巴,此刻却有青青胡渣的消沉模样,眼里有一丝悸动,尽管他只是下属,但对于唐慕年平日里是一个怎样的人,怎么说也算得上了解的。
  而现在的唐慕年,哪里还有昔日里的半点影子?
  陌生得简直叫人不认识。
  “唐总。”高木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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