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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结婚吧-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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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能继续好好的,跟他在一起?
  心里抽痛着的感觉,几近沉闷得让人窒息,越是如此,眼泪仿佛越是肆虐,止也止不住,最后干脆在他怀里肆意的发泄出来。
  面对着突然就在他怀里宣泄出来的女人,傅寒深嘴角微勾,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口吻是掩饰不住的宠溺纵容,“这样才像个女人。”
  并不在此刻过多询问什么,他只道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言语,任由着她依偎在怀里抽泣。
  **
  没有再去机场,傅寒深也不再坚持着要她去机场,待宋言终于将心里的委屈跟诉说不出来的语言,通过眼泪在他怀里宣泄完后,傅寒深带着她回了艺苑。
  在下车前,傅寒深给是恒拨过去一个电话,“你先带小源在外面玩玩,他想去哪就带他去哪,玩够了晚点再回来。”
  “呃?”石恒怔了怔,不解,“老板,今天不走了吗?”
  傅寒深没回答他这句话,直接便道,“就这样。”
  然后电话挂断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响,石恒完全摸不着头脑,现在到底是属于什么个情况?
  就按照老板那禽兽本事,倘若宋小姐不想跟他一起去国外,他也能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去吧?
  这么温柔又会体贴别人的老板,真是叫人……不习惯!
  在机场外面,车子停靠了住,宋小源从后座中爬过来,“石恒叔叔,爸爸跟宋大言来了吗?”
  “呃,这个嘛……”石恒看了看时间,回头冲宋小源尴尬地笑,“貌似已经错过飞机起飞的时间了呢。”
  “啊?”宋小源惊讶,“那我们岂不是不能走了?”
  石恒嘿嘿地笑,“好像是这样。”
  宋小源顿时无神,“那爸爸跟宋大言呢?”
  石恒如实说,“好像也不能来了。”
  “……”
  他们又一次的欺骗了他的感情了是不是?
  说好的要一起出国呢?说好的要坐飞机呢?说好的要在机场等呢?
  结果呢?
  宋小源真感觉到,来自大人世界复杂的那种深深地恶意!
  都是在欺骗他纯洁幼小的心灵!
  **
  下了车后,傅寒深就带着宋言进了屋,径直上了二楼来到房间内,回身来看到她红肿的眼,略有无奈。
  指腹摩挲着她的眼眶边沿,他声音温柔而缱绻,“现在好点了?”
  宋言回答不出来,喉咙仍旧哽得难受,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声音有沙哑而嘤泣的味道。
  “先去浴室里洗个澡。”他牵过她的手,仿佛带着一个迷途中的孩子,往浴室内走去。
  宋言没有拒绝他,或者说她此刻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做点其他什么,只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任由着他牵着自己走。
  此刻的他,就是那颗能让人尽情依赖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可以尽情肆意。
  在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也能如此放下所有,就这般像个孩子一样的依赖着一个人……
  将她的手放开后,傅寒深动作快速的给浴缸放了水,再回头来说什么时,发觉到她在看他。
  他眼眸敛了敛,眉梢微挑,“有话想对我说了?”
  不知为何,面对着她时,他的耐心出奇的好,分明知道她现在脑袋里一定装着一些他所不知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定然是不能忽略的。
  可现在,他却不急于一时逼迫,反倒是像个计谋深厚的猎人,慢慢一步一步的诱导着猎物一般。
  倘若放着另外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宋小源,傅寒深绝不会有这样的耐性对待一个人。
  所以人没有什么是一定以及肯定的,有些习惯,有些动作,会因人而异的发生改变,真正在意起一个人来,有些自认为不会改变的习惯,也会在悄然中发生异变。
  而她就是那个让他不知不觉渐渐改变的人……
  宋言看着他,眼泪虽然早已止住,但眼眶仍旧有些浮肿,她从镜子里睨见自己的此刻狼狈的样子,禁不住没头没尾的感叹一句,“真丑。”
  傅寒深,“……”
  傅寒深有点冲动的想给她一个凉凉的眼神,但想想还是忍住了,揉揉眉心道,“知道丑就别再随随便便的哭了。”
  很多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他也不列外。
  还是第一次,宋言居然在他面前那般没形没象的哭泣起来,说没有过一丁点的无措,那一定是骗人的,只不过良好的修养,让他选择沉默,任由她在怀里发泄个痛快。
  宋言抿唇凝视他。
  傅寒深又接着道,“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了?”
  心里头还是沉甸甸的,并没有因为狠狠发泄过一次,而真有什么轻松之感,想了想,宋言终于迟缓道,“让我先洗个澡。”
  “好。”尽管还是没能得到她的正面回答,傅寒深却不急于这一刻,拥过她的额头,在她眉心中烙下一吻,“我在外面等你。”
  她只能是低头应这么一句,“嗯。”
  傅寒深松开了她,敛眸深沉地凝视她两秒钟,适才迈开了脚步,走出浴室。
  宋言很快过来就把浴室的门关上,之后靠着门,缓缓虚脱般的滑落下去,昂起头逼退回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心里头仿佛是积压了万千沉重的重物。
  **
  傅寒深身上只着一件黑西裤,白色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分明是很简单而枯燥的装束,却偏生被他穿出一股别致矜贵的味道来。
  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他来到落地窗边点燃,随手将打火机扔到大床上,一手袖在裤兜里,抽着烟,他眼眸深邃地盯着外面。
  脑袋里不知道到底闪过多少东西,而最后终于是定格在之前跟唐慕年在电梯里的一幕。
  唐慕年会在那种地方显然不可能是巧合,多多少少,肯定是跟宋言有关……
  几乎没多做犹豫,傅寒深很快掏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正在公司内忙得焦头烂额的景臣接到他的电话,凉凉地笑了出来,“傅总,这么有闲心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难道是被放鸽子了还没上飞机?”
  景臣绝没想到,他这么一句玩笑偏偏就戳中了事实。
  按照傅寒深的脾气,在听到这句突然让他感到不顺耳的话时,早就二话不说就挂断电话了,可这一次,又是难得的忍了下来,凉凉地嗓音在此刻与方才相比较起来,简直天差地别,“没空跟你废话。”
  景臣忍不住回了句,“说得你好像很忙似的。”
  “最近唐慕年是不是很闲?”自动过滤掉他的话,傅寒深直入主题道,“我看他最近好像都不怎么忙工作了。”
  景臣调笑,“怎么?开始注意起情敌来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傅寒深这种人,倘若不是一个人真惹得他难以忍耐,一般并不需要注意的情况下,他会连甩都不甩一眼。
  突然就跟他说起唐慕年来,景臣直觉认为,唐慕年一定是做了什么极度挑战到傅寒深底线的事。夹尽上弟。
  依旧不理会景臣的话,傅寒深语气森森地道,“既然他那么闲,你给他找点事情做做,别再让我看到他隔三差五的就有空在别人的周围晃荡,很不顺眼。”
  “你直接干脆说,叫我多给他找点麻烦事做,让他别再那么有空缠着宋言不就好了么?不顺眼一个人还说得这么斯文,以为我会夸你?”
  倘若景臣此刻在傅寒深面前,定然避免不掉一个冷冷的斜眼。
  懒得多跟他废话下去,傅寒深冷硬地口吻道,“就这样。”
  话音还未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头,景臣拿着电话,无奈摇摇头,这位傅大总裁的脾气,有时冷淡得就是这么有个性,他都快在办公室里忙死忙活的,这么久居然也没问候他一句?
  另外给唐慕年找麻烦事做,上次他抢了唐氏的一个案子,这难道不算麻烦事?
  还是说,这压根没震慑到唐慕年,不足以影响?
  这时,商五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进来,“景少,这些都是今天的文件,麻烦您仔细看一下。”
  一遍说着,商五已经将一堆文件在办公桌上放下来。
  景臣顿时感到头疼,这分明就是傅寒深在给他找麻烦事做吧?
  **
  颀长身姿定在落地窗前,嘴中叼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头,傅寒深双手抄在裤兜里,深沉的眸光盯着落地窗外的绿色景物,此刻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者,其实根本什么也没想。
  他现在唯一能想就是宋言为何突然变成这个模样,她心里到底装了什么,而在脑袋里搜孙着蛛丝马迹,他能猜得到的就是一定是林絮跟她说了些什么,其余的,依然一无所知。
  毕竟,他脑子再怎么精明睿智,他仍旧只是一个凡人,做不到那种能把一个人所有的心思都能一眼洞悉出来的神。
  特别是在宋言还对他关掉了心扉那扇门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愈发的感觉寻觅不到。
  而至于唐慕年为何会也出现在酒店……傅寒深伸出手指抚了抚嘴角边的位置,黑沉的眼眸,此时就愈发的冷锐起来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本质上可能跟唐慕年没差多少,也并不觉得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心里到底装了多少城府是一件怎么卑鄙的事,但却从骨子里,对唐慕年的某些做法,略有排斥。
  譬如,当初唐慕年把宋言送到陌生男人的床上,譬如,他利用女人上位,譬如,他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纠缠不休,从而让一个已经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伤心欲绝,譬如一次次将宋言置于绝望的深渊里……
  唐慕年如何对待别人他无所谓,但是触及到宋言,那就跟在一块一块拔掉他的逆鳞是一样的不可原谅……
  这时,浴室门打开。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走出来,傅寒深侧过头,便就望见沐浴过后的宋言,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浴袍,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站在浴室门口。
  她脸色依旧泛着白,唇畔毫无血色,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她鬓角边垂落下来的发丝滴落下来,“我洗好了。”
  对于他这种早就审美疲劳对外表不是很在乎的人来说,通常女人真脱光站在他面前,他也提不起多少感觉,但她这幅刚刚出浴的模样,却让他眸色不自禁的深了又深。
  意识到自己似乎就这么有了些反应,傅寒深眉头蹙了蹙。
  将叼着的烟头拿走,踱步到床头边的烟灰缸里捻灭烟蒂,他这才回身来,迈步到她身边,牵过她的手将她按在梳妆台前坐好,“我帮你吹头发。”
  “我能自己来。”
  宋言本能地想要起身拒绝,傅寒深却按住她的肩膀,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盯着她泛白的脸,“别动。”
  宋言亦是从镜子里对视上他的眼,依旧沙哑地嗓音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傅寒深……”
  “你这个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不舒服就什么都别动,麻烦的事交由我来做。”
  他声音说不上多温柔,甚至还有种强势的霸道,但是听在耳里,却叫人心底微漾着柔和。
  宋言忽然想到,自从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他跟她说得最平凡的一句话,好像就是,交给他。
  不论任何事情,通通都交给他,让他来,他一直都在强调着不论任何事情都有他在……
  这样想想,她问了他两次他是否爱她这种话,真的,有必要吗?
  透着镜子的倒影,宋言怔怔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怔怔出神着。
  傅寒深能感知得到她的视线,任由她看着,拿出吹风机来,便有条不紊的给她吹着湿漉漉的长发,修长好看的长指穿插过她的发间,动作说不上熟练,但也没生涩得完全不会。
  最后,出神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宋言,是被傅寒深接了一个电话拉回神的。
  头上的发几乎都干了,她从镜子里看到傅寒深正拿着手机在接傅中天的电话。
  宋言听不见电话彼端的傅中天跟傅寒深说了什么,但见傅寒深眉头越来越皱的模样,她突然又想到之前林絮跟她说过,关于傅寒深是肇事者的事,傅中天已经知道了。
  心里头莫名的一紧,她登时从凳子中站起来,倏然回身看向身后的男人,“傅寒深!”
  声音仿佛是不可自控的急切。
  傅寒深刚刚挂断傅中天的电话,见她脸色骤变的模样,眉心一蹙,“怎么了?”
  “傅……”张了张嘴,心头狂跳着,她艰难地说,“傅老爷,刚才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什么?”
  傅寒深眉梢拧得更紧了,但也如实道,“让我过傅家住宅一趟。”
  傅中天方才在电话里,对他说话的口气略有不对劲,傅寒深了解他,一听就听出听出了有股异常的味道,那种感觉,虽不如宋言今天的怪异程度,但隐隐的,却总觉得,似乎有些牵扯。
  总觉得他们似乎都有什么事在瞒着他,而傅中天方才也在电话里说过,让他现在就去傅家住宅,他有话要说。
  到底,是什么话?
  宋言听闻了傅寒深的回答,心底咯噔一跳,她大概已经猜测到了,傅中天现在让傅寒深过去的目的……
  “傅寒深。”她朝他迈步过来,唇畔泛着不正常的白,眼神流露出一种恐惧的光芒来,可是,却又发现,除了能叫着他的名字外,竟不知该说些其他什么,努力了半响,才艰难不确定地问,“你要去吗?”
  “你不想我去?”他看着她的眼睛,那类似于恐惧的光芒被他纳入眼底,傅寒深眉头深皱着,声音却淡淡的,温润笑了笑,“你不想我去,那便就不去了。”
  “不。”宋言很纠结,脑袋里乱成了一团,她知道一定会有人来告诉他事实是什么,可没想到会来得真快,脑海里像是快炸了开,摇摇头,最后,不敢再面朝着他,她转身过背对着他道,“傅老爷让你过去,你过去吧,他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口是心非地说出这句话,她双手却不自觉的攥了紧。
  傅寒深瞥见她微微颤抖的身体,眼神凝重,“可你好像并不太希望我过去。”
  宋言身体震了震,一股哽咽又蔓上喉咙,沙哑着嗓音,她努力笑笑说,“没有。”
  “宋言!”像是终于忍耐不住,傅寒深一把将她的身子板回来,手指握紧她的双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别再把他排斥在外,这种隔着一层看不清的东西,会让人格外不安,而他恰好十分的不喜这种这种不安。
  “别问我。”她现在却不敢对视上他如炬的逼人目光,眼神不断的闪躲着,“去了住宅,你会清楚的……”
  她真的说不出来,无论如何,也无法面对着他,说出事实来。
  太煎熬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用刀子一样一块一块割着她的心脏,疼得她血肉模糊。
  “你真的不能说?”傅寒深用力握住她的双肩,声音沉着。
  宋言仍旧不敢直视他,咬着唇,“对不起。”
  他凛然,“别跟我说对不起,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对不起……”
  “……”
  “你走吧,傅老爷……他会告诉你的。”别再继续逼她了,她真的快不行了……
  漆黑的眸子牢牢凝视她良久,见她无论如何也不肯面对着自己说话,傅寒深眼神沉了下去,倏尔,终于是松开了她的肩膀,“既然如此,我去了便是,但是宋言……”
  他顿了顿,眼眸如炬,灼热的光泽仿佛要灼伤了她的肌肤,“不管你们瞒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我依旧是我,我是傅寒深。”
  最后的一句话,他说得认真,意思是在告诉他,不管是任何事情,别把他当成别人的男人那样认为,他不是别人。
  宋言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傅寒深最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不带情欲的吻,这才转身大步走出房门。
  步箭似的下了楼,出到外面打开车门,他弯腰坐入里面后,用力地甩上车门,发出碰地一声响,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骇凛然,阴鸷而飙升着怒意的光泽,驱之不散。
  他到底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秘密,让她变得如此怪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变得简直不似平日里的她……
  听到外面车子驶远的声音,宋言靠着墙壁滑落下来,心尖仿佛被凿开了一个洞,疼得她几近窒息,浑身宛如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似的。
  **
  傅寒深几乎用了最快的速度来到傅家住宅,一进门,崔姨就对他道,“二少,老爷在客厅里。”
  傅寒深侧头,果真看到傅中天杵着拐杖,整个人像是一夜间苍老了不少岁数,彰显出一股沧桑的味道来。
  傅中天的旁边是傅老太太,傅老太太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坐在一旁,略显呆滞。
  眼神暗沉犹如被阴霾覆盖,傅寒深迈开脚步,一声冷冽的气势,朝客厅中迈步而去。
  傅中天仿佛这才感知到他,抬起苍老浑浊的老眸,“来了。”
  “你们想说什么?”他语气沉沉的。
  傅中天长叹一声,径直道,“你跟宋言离婚吧。”
  傅寒深的眼神几乎是霎时就冷了下去。
  似乎是知道他在不快,傅中天又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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