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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暧缠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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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凝问他,“你怎么回来了?落东西了?”

    苏峥点头,“落下了。”

    “什么?我给你取去。”阮凝昂着头,只听苏峥说:“心落下了,你怎么给我取?”

    阮凝:“……”

    “你哭,我舍不得,你让我怎么走?”苏峥继续说。

    阮凝眼圈又红了,她听到苏峥兜里的手机嗡嗡一个劲震动,她抹了把眼角,说:“我这次不哭了,你回去吧。”

    苏峥看她,神色渐渐凝重,“你一哭,我就没招了,知道吗?”

    阮凝觉得,值了,真的值了。

    她双手推在他心口,说:“我不哭,你走吧。”

    苏峥低头看胸口的手,丫头的手指纤细柔软,葱白似得,握住小小的,揉在手心里,软若无骨,可这一刻,却带着力量,支撑他的力量,给他力量和支持。

    “真不哭了?”苏峥反问她。

    阮凝点头,“肯定不哭。”

    苏峥看了看,“我送你上去,我走。”

    “别费劲了,你快走,我在这看着你走。”

    苏峥犹豫下,胸口的手又推推他,“你去吧,我保证不哭。”

    “……那行,不准哭,哭了我就把你抢了带去东城。”

    “行!”

    果然,这次苏峥没见到她哭,她迎着光,笑着送他离开。

    苏峥有任务,以五爷为首的毒贩准备再阳城走一批货。

    他要以乔仁川的身份,去接洽。

    上次苏峥的放水,给乔欣机会试探,从而促成了这次交易。

    苏峥必须赶回东城,向陈昭言汇报,制定抓捕计划。

    白色RAV4驶上高速,一路向东……

    阮凝回到家,房间里好像到处都是苏峥的影子,闭上眼,空气中都带着他的气味似得。

    不可否认,苏峥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部分了。

    她坐下来,开始向父亲的事。

    五千块,阮凝不知道这些钱够他用多久的,但找不到他,只有等他没钱了自己回来了。

    兔子的事,也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她心里,最后那通电话的遗言,像刻录在她脑海中,想忘都忘不掉。

    精神折磨还有胃部的痉挛,双重压力下,阮凝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水幂回老家过年了,她一个人在阳城的公寓里,坐着发呆。

    手机响了,阮凝拿起来看,是水幂。

    “喂……”她声音低沉、无力。

    水幂问:“怎么?昨晚又熬夜码字了?”

    阮凝闭上眼,躺倒在沙发上,鼻腔里淡淡的嗯出一声。

    “过年了,就别写了,手上存稿也够,休息几天吧。”

    “嗯。”阮凝听到电话那边热热闹闹的,还有人喊她去打麻将,过年了,家里人凑在一起打打麻将、玩玩牌,就是图一乐。

    她说:“你去玩吧,我这边也要忙了。”

    水幂又不是傻瓜,听她那边静悄悄的,能忙什么。

    “阿凝,”

    “干嘛?”

    她声音里的疲惫,让水幂心里不舒服。

    “你自己在家吗?”

    阮凝沉默了几秒,才说:“……没。”

正文 第204章 百无禁忌

    水幂没问还有谁,她不想戳穿她,阮凝剩下的骄傲,她帮她护着,就像她默默的维护她一样。

    前几天有个辉腾的工作群闲聊,提到楼下的赖宸,跟公司请假得了阑尾炎,病假一周。

    然后有同事去医院看病,意外撞见他,看到他脸上鼻青脸肿的,见人还躲,心里就犯嘀咕了,谁家阑尾炎这症状?。

    女职员八卦,特意找了那所医院里的亲属,她在那里是主治医师,打听了下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阑尾炎,就是被人揍了,一脸一身的伤。

    水幂结合时间,又联想赖宸见到她后的反应,就跟老鼠见猫似得,不用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阿凝,谢谢你。”

    阮凝笑了,“你知道了?”

    水幂轻轻嗯了声,然后走到一处僻静的房间,关了门。

    “这样很危险,万一他报警呢,我会很自责的。”水幂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是真的很内疚。

    从一开始,阮凝就提醒她,可她偏偏不听。

    “我没你那么笨,没点把柄握着,那王八蛋还不上天。”

    “你真的没事?”

    “当然,”阮凝转头,拿起茶几上的烟,含住一根,点上。

    她抽了口,缓缓吐出一缕青烟,“要有事,你现在应该是带着饭盒去看守所看我。”

    “呸呸呸!”水幂啐了口起,“大过年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阮凝无所谓道,“还童言个屁啊,在我这,百无禁忌。”

    她现在,怕什么,又有什么她可怕的。

    好不好的事,她都摊上了。

    “阿凝,要不你来我家过年算了。”

    “卧槽,你别逗我,”阮凝说,“你知道我开车去您家多少个小时吗?”

    水幂家是石家庄的,从阳城到石家庄,得九个多小时。

    “好吧。”水幂瘪茄子了。

    “哦,对了,”水幂又想起什么,“我刚才看了眼,你昨天怎么没更新?”

    阮凝这才想起,说谎信手拈来,“笔记本坏了,我一会儿拿去修。”

    “今天能更上吗?”

    “应该……能吧。”阮凝也不确定,不知道笔记本拿去修,能不能将里面的稿子取出来。

    “过节了,还能有人修吗?”

    “有的,我经常找一个电脑店的维修员,笔记本有问题,我都找他的。”

    “行,那你趁着人还没吃团圆饭,快让他看看,能修复好不。”

    “知道了。”

    “那没事挂了,对了,给你爸爸带个好。”

    “谢了,也给你家里人带好。”

    挂了电话,阮凝从沙发上坐起,手里的烟掐灭,给修笔记本的王永打去电话。

    人家刚收拾下店铺,准备放挂鞭就走,结果阮凝一个电话,打断了。

    阮凝在家检查了下,笔记本貌似只是屏坏了,里面的内存硬件什么的,好像没事。

    去了王永的店,看到她手里的笔记本,王永眉头都拧巴了。

    “你这是男朋友没给你清理购物车吧?”王永打趣道。

    阮凝看了他眼,笑笑没说话,她绕着笔记本展台看,打算再挑个本。

    “这款性能怎么样?”阮凝指着一个笔记本问。

    王永给损坏的笔记本插上线,与自己的电脑屏幕链接。

    他回头看了眼,“你买,7900给你6500。”

    阮凝点开看看,又试试键盘手感等,然后绕着一排笔记本走马观花。

    笔记本硬件没问题,王永回头说:“内存没坏,就是屏坏了,换屏?”

    阮凝指着刚才的笔记本,“买这个,把里面的东西拷到那本里。”

    阮凝买东西向来干脆,到他这买本也从来不墨迹,“好,你等会。”

    笔记本买好,里面的稿子都保存完毕,阮凝拎着笔记本回家。

    上网一点开书评区,炸锅了。

    铺天盖地的跪求更新,还有强烈谴责她断更的,最有趣的是一读者留言:

    wella  威娜:暴力催更!老子要给你寄炸药包!!

    阮凝玩了个冷幽默。

    作者回复:邮寄地址 辉腾文学,顺丰到付!

    然后,阮凝留言致歉,将两天的更新全发出去了,以平众怒。

    小主们都蛮温柔的,在致歉留言下刷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偷吃、蜂蜜的小熊:一楼沙发,舒坦。

    夏夏:围观作者切腹请罪。

    xiaoxiao:我只是来看看作者有没有被板砖拍

    然然: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烤鱼片

    汀汀猫:楼上,让让,踩我脚了。

    _秀出菁彩_:提刀来爱你!

    各路粉正浩浩荡荡朝这涌来……

    阮凝定时了十天的发布章节后,关了网页,开始在家等阮庆元。

    等待的日子并不好过,阮凝时时刻刻都被兔子自杀的事实,还有父亲染毒的绝望中煎熬。

    而每每让她压抑到窒息时,总有一束光照亮她,让阮凝觉得,生活还是可以继续的。

    五千块够吸多久的,阮凝暂时没个概念,她没沾过,不知道行情,只有在家里等他。

    钱没了,自然就回来了。

    大年初二,阮凝独自坐在窗边,看外面的礼花发呆。

    手里的烟燃到一半,青烟缕缕,绕着阮凝纤细的手指向上升腾。

    她抱着手臂,抽了口,门铃响了。

    目光动了动,将手里的烟按灭,转身去房门处,可视屏幕上映着一张苍老干枯的脸,人邋遢而萎靡。

    阮凝瞳色暗了暗,打开房门,让他进来。

    阮庆元乘坐电梯来到26层,看到阮凝公寓的门虚掩着,他推门走进去。

    阮凝静静的站在玄关,阮庆元什么也没说,脱了鞋就朝房间里走。

    阮凝让开,将房门关上,然后反锁。

    冰箱里储备了一个礼拜的食物,她做好了所有准备。

    “爸,”阮凝喊他,后者回头,站住。

    阮凝走过去,问:“爸,你这几天在哪?”

    阮庆元很疲惫,显然不想说,支吾了一声,“在外面。”

    “外面哪里?”她绕到他面前,“万一有个急事,让我能找到你。”

    阮庆元撞开阮凝的肩膀朝卧室走,“说了你也不知道,有事就打我手机。”

    阮凝背靠在墙上,那里的淤青还没好,又撞了下,她疼得咬牙忍住了,没吭声。

    “打电话你不接。”

    一走一过的功夫,阮凝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异香,有点像水果糖,还有点像香料。

正文 第205章 心瘾,难戒

    这味道,以前在他身上闻到过,当时阮凝忽略了,后来去酒吧问透明袋里的东西时,人家一闻,就确定了。

    阮庆元脱了外套和裤子,人很懒懒的躺在床上。

    阮凝发现,他好像又瘦了,脸上颧骨的位置突兀的有些吓人。

    “爸,是谁带你沾的这东西的?”

    “……”

    阮庆元没说,阮凝心里发狠,妈|的,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剁了他!

    “你在谁那买的?“

    “……”

    他还是不吭声。

    “爸,你想不想戒?”现在跟他谈什么毒品的危害没用,根本听不进去,索性了解下他的真实想法,她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阮庆元闭着眼,沉默不语。

    阮凝点点头,明白了。

    她起身前说:“爸,过年了,今晚咱父女俩吃顿团圆饭。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阮庆元一直听到房门关上,才探头朝门口看了眼,神情复杂。

    厨房,阮凝做了好几道拿手菜,阮庆元睡醒了,正好八点多。

    阮凝将菜一盘盘端上桌,又给两人倒了酒。

    此时的阮庆元眼里虽混沌,但是平静,人褪去邋遢的外表,脸上岁月的痕迹依稀,眼窝深陷,脸色暗沉,带着一丝病态,阮凝看着心疼,这与那天暴戾威胁她的人相比,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年夜饭没吃上,父女俩现在算是补上了。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重播三十那晚的春晚,屋子里的冷清被打破,显得热闹些。

    桌上六道菜,全都是阮庆元爱吃的。

    酒过三巡,阮凝举起杯,“爸,喝一杯吧。”

    阮庆元放下筷子,端起酒杯,跟阮凝碰了下,俩人都干脆,昂头一饮而尽。

    阮凝吸了吸鼻子,说:“爸,你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吗?”

    阮庆元点点头,“……记得。”

    阮凝垂眸一弯,像杯中酒,绵长而柔软,“那时候咱家日子好过,你去哪出差回来都会给我带两样东西,玩具和书。你告诉我,我阮庆元的女儿玩得玩具不能比别的孩子差。可你更希望我多读书,你说多读书,长大才能看到更好的玩具时,不用朝任何人低头,自己就能买。”

    阮庆元陷入沉思。

    “我那时候才几岁,不明白什么叫向人低头。”后来,家里光景不好了,她尝到什么是低头的滋味。

    阮庆元怅然,“我当初要是不混,也不会沦落到今天。”

    阮凝看和阮庆元说:“爸,我一直拼命赚钱,就是不想再过那种向人低头的日子。”

    “……”孩子跟他是受了很多苦,阮庆元心里清楚。

    阮凝给阮庆元倒满酒,继续说:“最难的日子,我们都过来了,现在日子好过了,你不能再走偏了。”放下酒瓶,继续说:“……今年我都二十六了,你不是盼着我找个对象结婚吗。可咱家现在的情况,就算我找一个,到家一了解,父亲即是个赌鬼,还是个毒鬼,谁还敢娶?

    爸,戒了吧,我陪你戒,行吗?”

    阮庆元放下酒杯,双手搭在桌面,头低低的垂着,阮凝看得出,他也很懊悔。

    “我陪你,爸,我相信你,一定能戒掉的。”她鼓励他。

    “……”

    “爸,戒了吧。”阮凝眼圈泛红,“爸,你想想我,行吗?”

    阮庆元盯着阮凝的眼睛,心里很懊悔。

    他这辈子做了很多错事,也做了很多伤人心的事,阮凝的妈就是被他伤了,才跳楼死了,如今孩子跟他没享过多少福,竟跟他遭罪了,他真不能再拖累孩子了。

    默了默,点头。

    阮凝欣喜,只要他肯戒毒,一切还是有可能的。

    彼时,餐桌下放着一瓶打开的啤酒,那里装着助眠药,如果她爸拒绝戒毒,阮凝会采用非常手段帮他戒了。

    幸好,没用上,她庆幸。

    这一夜,父女俩聊了很多过去的事,酒也喝得不少。

    阮凝后来撑不住,半路去吃了几片止疼片。

    吃过饭,阮庆元去客厅看电视,阮凝收拾餐厅,电视声时不时传进耳朵里,她站在洗碗池旁洗碗。

    生活又恢复平静,再难的日子她都可以熬过去。

    ……

    只是,毒品对阮庆元的影响,远远比阮凝预想的要严重。

    夜里,阮凝去厕所,看到次卧的门关着,门下一道微弱的光,映在地板上。

    她走过去,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以为父亲睡着了,忘了关灯。

    推开门,阮凝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阮庆元坐在床上,嘴里咬着吸管,手捏着一张锡纸,用打火机加热吸食冰毒。

    看着他享受的表情,阮凝心里一股火窜起,几步走过去,一巴掌拍掉他手里的东西。

    阮庆元被打断,眼神有几秒呆滞,他难掩身体带来的兴奋感,脸上的神色是销魂而超脱的。

    阮凝心疼又气愤,心里就好像堵上一块大石,她怎么可以反悔,明明都答应好的。

    “阿凝……”阮庆元用一种极低沉的声音喊她,然后视线迟缓的移到地板上,他爬过去,将打火机和锡纸捡起,又四处寻找吸管。

    阮凝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她忽的抓起阮庆元的肩膀,将他拽起来,低吼着质问:“爸——你不是答应我了吗……你不是答应我戒毒吗?……”她目光如刀,“为什么又抽,你告诉我,为什么又抽啊——”

    “你松开,松开我。”阮庆元手发抖,颤颤巍巍的将锡纸凑到面前,鼻子快凑近时,阮凝一把抓过,狠狠的揉捏,扔在地上。

    阮庆元突然发狂的推开她,爬到地上去捡那张锡纸,阮凝拖住他后腿,大叫:“不准吸——不准碰了——你答应过我的……”

    撕扯不开人,阮庆元狂躁不已,抬脚踹在阮凝身上,她闷哼一声,趴在地上,手捂着胃,缩成团。

    “爸……”她疼的牙齿打颤,眼睛里是泪,“爸,求你,别……碰……那东西了……”

    有些诱惑,不光是身体上的瘾,而是心瘾。

    心瘾,难戒。

    阮凝靠着墙角,看着坐在对面的阮庆元将剩下的冰吸完后,人逍遥似仙,在床上躺了会儿,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精神亢奋。

    他又去客厅坐一会儿,然后又去卧室,他人暴躁而敏感,时不时还会跑去阳台,站在护栏边向下看,大喊大叫,阮凝怕他出事,一直看着他,他走到哪,她跟到哪。

    阮庆元想出门的,结果发现门打不开,闹了一会儿,就又去阳台吹冷风。

    他一会儿笑一会儿骂,一会儿又找阮凝说话,词不达意,东一句西一句的。

    阮凝半夜困,好几次打瞌睡,后来一次看到阮庆元爬上护栏,吓得她再也不敢瞌睡了,困了就去用冷水洗脸,就这么熬着,熬了几小时,毒品的作用终于过去了。

    他人疲惫不堪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正文 第206章 恃宠而骄

    阮凝看到人一动不动的,吓得几步走过去,用手摸他颈部的动脉,长吁口气。

    去卧室取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后,阮凝也体力不支倒头睡了。

    昏天黑地的睡了多久,阮凝被电话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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