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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来袭:傲娇竹马请接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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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毫无预兆地,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这一晚遭受的惊吓,受到的逼迫、经历的绝望,所有负面暴走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而她,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安全之所痛哭失声,将脆弱与惊惧释放。
  她揪着他身前的衬衣,紧紧攥着,仿佛一个脆弱的孩子,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毫无形象、毫无保留地哭了起来。
  听到她的哭声,陆明绅心如刀割,恨不得将林博文揪起来再暴打一顿。
  要是他再来晚一步,她会遭遇什么!
  他简直不敢再想!
  回想起刚才进门看到的那一幕,滔天怒火再次沸腾!
  他尚且来不及想要将所有的好都捧出去给她的美好女孩,竟然被这个畜生如此对待!
  触及拳头上的血色,他眸光狠戾,这一刻,杀了林博文的冲动都有。
  只是她紧紧地揪着他,拽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他的心被她的泪水荡涤,杀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密密麻麻的心疼。
  双手紧紧地拥着她,任她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过了许久,她的哭声变成了抽泣,渐渐低了下去。
  “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抚着她的头,指尖穿过她的发,替她舒缓无法释放的情绪。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是停下了哭声。
  只见她抬起头来,伸手抹了两把眼泪,然后看着他,之前的脆弱与无助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无法看透的平静。
  然后他听见她由衷地说道:“谢谢。”
  一声谢谢,却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陆明绅身体顿时一僵,随即扯出一个笑容,看向她的眼:“我不是要你的感谢。”
  她将凌乱不堪的衣服往下一扯,美好风光一览无余,“那你要我吗?”
  陆明绅目光却一动不动,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睛,语气里隐有怒意,又带着祈求:“莫洛,别作践你自己好吗?”
  她手却一扯,本就脆弱的衣服彻底变成碎布撕裂,随着她用力一扬,决然地飘洒在空中,然后幽幽坠落。
  伴随着衣物坠落,她的声音也落在耳边,“要吗?”
  艳丽的眉眼,决然而冰冷,直直地看向他,平静无波。
  他直直地与她对视,却在那眼神中寻找不到丝毫情绪。
  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
  猛地,他伸手捏住她下巴,另一只手直接揽住她纤细滑腻的腰肢,往怀里狠狠一带,带着凶狠的怒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手下的触感光滑细腻,带着微热的温度,令人欲罢不能。
  唇舌软糯,带着她独有的芬芳,更是能轻易地勾起他的心狂跳。
  他甚至感觉到,她在他掌下微微颤栗。
  然而下一瞬,他却如触电一般将她推开!
  “操!”他猛地一拳砸到地上,深深地埋着头,略带祈求:“莫洛,别这样……”
  “呵呵!”她轻笑,“不要吗?”
  她唇角戏谑的笑容,残忍而妖冶,眉梢眼角带着十足的挑衅,可同样和他手一般微颤的身体,却怎样也掩饰不了僵硬的姿态。
  他不再看她,低头迅速去解衬衣的纽扣。
  她身体发僵,可就在唇角嘲讽笑意还来不及完全绽开之前,那衬衣一拢,披到了她身上。
  手指修长,从领子开始,一颗一颗的替她将扣子扣上。
  扣到胸前时,手指拂过那抹温热,他却恍然未察,眸光专注地锁定扣眼,手指翻动,又继续扣下一粒扣子。
  她唇角嘲讽的笑意就那样一点点僵了下来,在他专注纯粹的眸光里粉碎成渣。
  心下震动,却在他抬头的那一瞬用标志性的笑容将自己完美伪装。
  “陆明绅,是你自己不要的,所以——”
  “所以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他打断了她的话,替她理了理衣服下摆,心痛得不能自拔。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莫洛我成全你。
  恭喜你,你赢了。
  莫洛,你赢了。
  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如果这样做,岂不是和林博文那个畜生无异?
  只是,莫洛你这样决绝,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陆明绅对你而言,就真的无足轻重?
  心痛得无以复加,却只能保持平静的面容。
  他站了起来,高大精壮的身材一览无余,莫洛微微别开了视线,然后听见了他走过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他又走了过来,身上不伦不类地批着她的浴袍,她却全然没有半分取笑他的心思。
  他的衬衣贴着她的肌肤,他清冽略带烟草的味道无孔不入,一点点凌迟着她的心。
  她知道她很绝情,可是她那么肮脏,怎么能够玷污那么爱干净的他?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斩断情缘,放过彼此。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里已无半分犹疑。
  掏出手机,她低头翻出手机看了眼。
  林博文说的那些话很令她在意,估计是莫长歌和秦风已经行动了,逼得他狗急跳墙。
  果然,一打开新闻,就看到最新的消息,林业城涉嫌杀人被警方逮捕,林博文逃亡不知所踪。
  陆明绅原本准备给莫长歌打电话的,结果一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这条弹出的消息。
  蛰伏了两年多的莫长歌终于行动,手段果决,一击毙命。在邻市那两年,有时候不方便,甚至是他代替她出面和祁连川碰头,所以他并不意外。
  瞥了眼躺在地上还剩半口气的林博文,他当即拨打了报警电话。
  然后他走上前去,朝她伸出了手。
  “还能起来吗?警察一会儿就来了。”
  望向他修长好看的大手,她终是抬手,将手放了下去。
  他一个用力,轻松地就将她拉了起来。
  甚至力道有些没控制好,她往前一冲,撞到了他怀里。
  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根本没这回事,放开她的手,问道:“你家医药箱在哪里?”
  她扫向他满是血的拳头,走到电视机柜下面,拉出白色的医疗箱,然后提了过来。
  “坐。”她说道,指了指餐桌。
  把医疗箱放在餐桌上,她取出双氧水和棉签,正准备动手却被他抢了过去。
  “我来。”
  她以为他是要自己包扎,想到两人的关系,也就随他去了,谁知道他竟扯过自己的手,翻开手心,然后将双氧水倒在她手心上,喊道:“别动,很快就好。”
  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他那声别动,令她愣在了原地。
  她的手心上,指甲掐过的纹路很明显,有几处掐破了,渗出点儿血。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可为了自己这么一点儿小伤,他竟然用自己重伤的手,替自己包扎?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正因感动太多,自卑感也就越重。
  不在乎的时候,她可以披上盔甲,所向披靡;可当在乎了,就会开始比较,就会开始自省,越是这样,越发现自己的不堪和肮脏。
  尽管她不想承认,却觉得陆妈说的的确不错,她配不上陆明绅,也不该和他有所牵扯。
  趁着还只是感动,还只是的好感的阶段,将这蠢蠢欲动的芽儿直接扼杀才是正理。
  因为根基浅薄,也不会太痛,不是吗?
  “好了。”抹了药膏,他叮嘱道:“这天太热,没必要用创可贴,记住不要沾水。”
  “嗯。”她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重新换了根棉签,沾了些双氧水,然后点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里,正是林博文先前咬的伤口。
  她皱了皱眉,却忍住将那声“嘶”的抽气声吞了回去。因为这声未出口的痛呼,再一次提醒她刚才所遭受的屈辱,令她觉得无比难堪。
  他却只专注于手下的动作,不经意地说道:“我是医生。”
  对呀,他是医生,她只用当他是医生就好了。
  专业的态度,专业的手法,的确是一个医生具备的职业素养,只是,哪个医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她于危难,哪个医生会明明对她有所求却冷静克制,哪个医生又会如此了解她敏感脆弱的心思然后配合她演戏?
  答案是没有。
  所以她怎样才能将他单单当作医生?但她又只能将他当作医生。
  撇开头,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他却在做完一切之后默不做声地自个儿包扎起伤口。
  她回头,就看到他咬着纱布艰难地缠着手掌的样子。
  “给我吧。”
  她望着他,面无表情。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颗心如在巨浪中翻腾坠落,不是滋味。
  他将纱布递了过去,她低下头,认真地缠绕纱布,一圈,又一圈,不知为何,明明缠绕地是他的伤口,却仿佛疼的是她。
  拿过剪刀,剪断纱布,打了个结,她放开了手,说了句好了。
  “谢谢。”他说道。
  一声谢谢,将两人距离拉开。
  她身形一僵,突然想起她最开始说的那个谢谢。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呀。
  唇角有些不自然,她敛了眸子。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警察敲了门。
  望着屋内坐着处理伤口的两人,还有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林博文,警察惊讶扫了一圈,然后说道:“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录口供吧。”
  陆明绅站了起来:“人是我打的,我跟你们走吧,她受到了惊吓,这事儿和她没有关系。”
  警察扫了眼莫洛,然后对上陆明绅的眼睛,有些了然,反正只要有个当事人就行,当即点了头,“那你跟我们走吧!”
  很快的,有人进来将林博文拷走,为首的警察等同事把人带走之后也转身离去,陆明绅随即跟上。
  “陆明绅!”莫洛喊道,原来她已经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陆明绅在门口回转身来,唇角挑起如狐狸一般勾人的笑,桃花眼勾魂摄魄:“怎么,舍不得我?”
  看到他标志性的伪装笑脸,还有那眉梢眼角荡漾的风情,她心一震,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就在她即将掐住自己的时候,就听见他懒懒散散的声音传来:“喏,你再这样,下次包扎我可就要收费了。”
  她呆住,目光落到他的脸上。
  他如妖孽一般迷人的俊脸上笑容迷离,如远山蒙了雾,叫人看不出深浅,还没等她看清,他已经转身走了。
  门关上,灯光明亮,一切好像就是个梦。


第135章 我喜欢上他了
  门关上,灯光明亮,一切好像就是个梦。
  无论是林博文还是陆明绅,仿佛都不曾存在过,而是幻境,梦醒了,一切消散无踪。
  可掌心处理好的伤口,还有身上的衬衣,以及空气中他那无处不在的气味,都提醒着她,这不是个梦。
  偌大的屋子显得空旷,充斥着冷寂的气息。
  莫洛空洞的眼神从门口收了回来,低头看向狼狈的自己,衬衣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一身凌乱,如破布娃娃一般。
  抬头,顶灯太过耀眼,在这强烈的灯光下,她觉得自己全身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均被强光穿透,仿佛自己就是那肮脏的、黑暗的物什,在强光下无处可遁!
  闭眼,她急促地呼吸着,然后仓皇逃窜,将自己锁到了卫生间,打开花洒就往下一站。
  水冰冷。
  她一个激灵,却没有避开,反而将水开到最大。
  由于台风的缘故,她出门前关了热水器,所以这会儿花洒喷洒出来的全是冷水。
  而且供水才恢复,水源同样受到台风影响,水质很不好,泛着黄。
  莫洛站在花洒下,任由浑浊的冷水将自己浇湿。
  有什么,比她还脏呢?
  无论是先前的遭遇还是这身体里流淌的血,都足够令人唾弃!
  衬衣牢牢地贴着她的身体,玲珑身段的尽显,可那美好玲珑的躯体里,却包裹着一个千疮百孔的灵魂。
  关了水,往身上大把、大把的抹着沐浴露,她抓起平日里用来洗东西的毛刷,直接往身上招呼。
  巨大的力道,带着狠戾,重重地刷过身上娇嫩的肌肤,白色的泡沫下,如雪般的肌肤很快泛红。
  她却仿佛不知道疼痛,一下又一下,脖颈、胸前、小腹、手臂……
  一道道红痕迅速隆起,令人望之生畏。
  究竟是多狠的心才舍得如此对待自己?不,虐待自己!
  她将自己当成了脏掉的衣服,可衣服上染了污渍能祛除,人如果脏了怎么办?
  无数次擦拭,可又有什么用?
  那声脏污的血,仍然在身体里循环流淌,而她却没有勇气去掉这身血,不仅仅是因为她不想死,还因那血有母亲的一半,人又如何能够明确区分?
  还有,林博文恶心的气息仿佛依旧萦绕,只要一想,她就开始发颤,甚至忍不住呕吐。
  难受,恶心,席卷而来。
  “啊!”
  她猛地将毛刷往镜面一砸,砰的一声,玻璃从毛刷砸中的受力点开始向四面八方碎裂出蛛网般的痕迹。
  痛苦的嘶吼声,戛然而止。
  她定定地看着镜面里的自己,姣好的面容和光滑的身体随着破碎却不肯掉落的玻璃镜面碎裂成无数小块,折射出冰冷的寒光。
  扭曲而狰狞。
  这就是她吗?
  怎么也拼凑不完全的人生?
  喉咙里溢出嘲讽笑声,如老风箱被拉响,嘶哑难听。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丑。
  只是下一瞬,她的视线落到了身上的白衬衫上。
  她身上还套着陆明绅的白衬衣,可被头顶顺流而下的黄水一浇,白衬衣也泛了黄,贴在她身上皱巴巴的,破败难看。
  这是他的衣服,他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
  神色一变,她连忙伸手去解扣子,想将衣服脱下来。
  可因为动作太急太猛,卫生间里泡沫太多,她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就朝盥洗台倒去。
  甚至来不及惊呼,人就已经栽倒在地。
  脚下的剧痛锥心刺骨,这让她昨晚崴到本来就没好完全的脚腕受到二次伤害,直接罢工。
  她扭头看去,脚腕以极快的速度红肿起来,很严重。
  花洒里的水依旧不知疲倦地洒下,如冰凉的雨,不断地打在她头上、背上。
  她弓着背,仿佛一只备受煎熬的虾,在煎熬中只能绝望的蜷缩起身体。
  渐渐缩回腿,她抱着膝盖,终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浴室里水声潺潺流淌,盖过她的哭泣,兜头而下的水,也令人察觉不到她的眼泪。
  就让她,痛快地哭一场吧。
  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她知道她在伤心什么,从未有一刻如此刻清晰明了。
  手紧紧抓着衬衫衣角,像是从中汲取某种力量一般。
  她知道她心动了。
  那么猝不及防、那么突然地就动了心。
  爱情总是来得很突然。
  她不逃避,她不躲闪,可正因为能够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她才更觉得绝望。
  在陆明绅被警察带走之前,她知道她对他有好感,或许是他几次三番在危难之中救了自己,又或是因为他迷人的皮相、动听的声音,可是,那也仅仅是好感。
  人会对很多东西产生好感,好看的衣服、精致的化妆品、帅气的明星、美丽的舞姿、动听的音乐……等等,所以她并不在意,所以她可以无比决然地以那样一种残忍的方式逼他放弃自己。
  因为他的骄傲不允许,因为他骨子的绅士风格不允许。
  她在和他玩心理战,用他身上的善良和美好的品格来逼迫他退步。
  因为陆明绅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又是那么具有目标的一个人,如果不能及时划清界限,她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沦陷于他的温柔攻势。
  别把他的温柔当成怜悯。
  同样,她不想要自己将好感当作爱。
  所以,她用他的高傲,用他的善良,逼迫他退让。
  可是,直到他被警察带走的那一瞬间,那个如狐狸一般魅惑勾人却疏离虚伪的笑容刺痛了她。
  她的心好似突然被挖了一大块,冷飕飕地灌进冷风。那一刻她才明白,不仅仅是好感。
  心会痛。
  她动心了。
  在早晨放弃了对祁连川的追逐之后,短短不到十五个小时,她就对另一个男人动了情。
  这感觉,不同以往。
  有什么不一样,她说不出来,却只能抱紧膝盖,无比绝望。
  不知坐了多久,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的话语:“记住不要沾水。”
  她翻开手掌,手心里的伤口早被水泡得发胀,有些泛白。
  她连忙站起身来,匆匆脱下衣物,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后关掉水龙头,用浴巾擦干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牢牢圈住。
  脚腕吃痛,她忍住剧痛,将他的衣服捡了起来,本来准备放在洗脸池里洗干净的,但当看到放出来的水全是黄色的时候,只能放弃。
  放下衣服,她撑着门跳出了卫生间,然后拉上门,将里面的凌乱不堪全部关住。
  两人不会有任何关系,所以也不用将衣服洗干净还他。
  就这样吧,反正他也不会在乎一件衣服。
  她想,然后走到餐桌旁,取来棉签处理伤口。
  不用他收费,因为她能够自己处理。
  就这样吧,从此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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