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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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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彦东的意思,如果今年怀不上,那近几年就不打算再要,等她学成再说。
  她:这样的话,那你不是要中年得子了?
  任彦东来了句:我看着不像二十多岁?
  当时她笑了,后来被收拾的挺惨。
  今天下班路上分外堵,盛夏到了餐厅好一会儿,闵瑜还没到,说是把车找地方停好,走路过来。
  盛夏怕闵瑜无聊,就一路跟她煲电话粥。
  听得出来,闵瑜心情不错。
  最近这半年,工作室拿了不少一线资源,艺人也争气。
  上周,工作室搬迁了,搬进了更宽敞的商务楼。
  “你真打算明年毕业了就去曼哈顿?”闵瑜问。
  盛夏点头,“三哥陪我。”
  “啧,他就是候鸟,随着你这个季节迁徙。”
  “对啊,我是盛夏。”
  “咦,还别说,你俩名字倒是挺般配,你夏,他dong。”闵瑜打趣:“他还不如改名叫寒冬了。”
  “。。。。。。”
  半小时后,闵瑜到了餐厅。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档案袋,直接放在了盛夏面前。
  盛夏:“这么神秘?”
  闵瑜:“送你的结婚礼物。”
  盛夏打开来,是一份股权赠与合同,工作室10%的股权。
  “几个意思呀?”她抬头看着闵瑜。
  闵瑜笑,“人生得意须尽欢。”
  这也只是聊表心意,10%股权的分红,也不够盛夏一年送她限量版包包的钱。
  盛夏:“我这是沾了三哥的光呀。”
  她没再推辞,直接收下了。
  闵瑜拿了餐单,“我今晚不吃喜欢的,只吃最贵的。”
  吃饭时,两人闲聊。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任彦东生日,闵瑜问盛夏,怎么给任彦东庆祝,还要不要办派对?
  盛夏:“前一晚我跟他在家里过,生日那天让他出去跟朋友聚。”
  不过说起生日,她得开始准备生日礼物了。
  闵瑜点头,“也行。”
  “礼物呢?选什么?”她也发愁,“这一年一年的,我也不知道要送什么。”
  盛夏:“我准备作一只釉下五彩花瓶送给三哥。”
  之前他送她的那个花瓶,被她搬到了公寓,花瓶太大,来回搬运很麻烦,不过就算搬回来了,也不再是那个感觉。
  她就送一只小花瓶给他,图案她自己绘制。
  闵瑜:“这个不错,你送他一辆车,他都不一定这么高兴。”
  她在寻思自己要给任彦东送什么礼物,想了半天,好一点的太贵,也不太合适。
  她跟盛夏商量,“你们现在也是居家过日子了,我送个实惠点的给你们,怎么样?”
  “多实惠?”
  “吸尘器。”
  后来,闵瑜还真买了吸尘器。
  六月中旬,盛夏来临,离任彦东的生日还有两周。
  任彦东这段时间出差了,没在国内,大概要半个多月才回来。
  学校快放暑假,CE那个项目也到了尾声。
  下午开会时,盛夏趴在会议桌上睡着了,大家发现时,她已经睡得很香。
  今天的总结会由蒋百川主持,其他人面面相觑,坐盛夏旁边的人欲要喊她,蒋百川制止了,“让她睡吧。”
  盛夏在这边实习做项目期间,从来没有过任何懈怠,也没有公主病,经常帮其他同事分担一些活儿。
  像今天这种情况,第一次发生。
  有个人替盛夏解释了句:“这两天她没什么精神,可能是生病了。”
  蒋百川点点头,接着开会。
  散会时,盛夏也醒了,她睁眼,愣怔,眨了眨眼,又赶紧眯上。
  她竟然开会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好像已经散会,她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会议室安静下来,蒋百川敲敲桌面,“还装睡,起来了。”
  盛夏干咳两声,大老板第一次开会,她就这么不给力,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
  她只好扯谎,“感冒了,中午吃了药,犯困。”
  蒋百川:“多注意休息,下午早点回。”
  盛夏一个人在会议室反省了一阵,忽然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么嗜睡,不会是。。。有宝宝了吧?
  这次经期迟到了五六天,到现在还没来。
  任彦东前几天打电话时还问她,来没来,她说快了,身体开始不舒服,上身发胀,一点口味都没有,就跟要来月经时差不多的感觉。
  任彦东听了后,都开始怀疑他自己。
  从二月到六月,只要不出差,他一直很努力。
  盛夏来不及多想,赶紧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过来接她,她合上笔记本,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包,不忘跟同事说,要去医院一趟。
  同事:“要不要紧,我陪你?”
  盛夏浅笑着:“没事儿,我自己可以。”
  去医院的路上,她自己都不由紧张,既兴奋,又害怕空欢喜一场。
  司机不知道她去医院干什么,以为她是来看朋友,他一直在停车场等着。
  一个多小时后,盛夏从大楼里出来了,司机下去给她开车门,她虽戴着口罩,不过脸上的笑很明显。
  司机摸不透,也没瞎猜,只装看不见。
  盛夏趴在后车窗,对着车流发呆,嘴角始终上翘。
  她有宝宝了,她和任彦东的宝宝。
  医生让她过段时间再去做彩超,排除宫外孕,看看胚胎发育情况。
  她拿出手机直接拨了任彦东的电话,太兴奋了,总是忘了时差。
  任彦东那边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接到盛夏电话,他吓一跳,一点困意都没了,“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盛夏扶额,“我忘时差了。”
  任彦东开了灯,“今天不忙?”
  “嗯。”她说:“三哥,生日前你能忙完回来吗?”
  任彦东沉默了几秒,答应她:“回去跟你一块过生日。”
  其实行程要到七月初,这次事情多,要去三个国家五个城市,根本就抽不开时间回北京。
  不过上次他的生日,过得很糟糕,他知道她是想弥补他。
  陪盛夏又聊了会儿才挂电话,任彦东看了眼时间,四点三十二分,他没再接着睡,打开电脑。
  盯着行程表研究半天,只能把时间给压缩,连轴转。
  手机震动,盛夏发来一句:【嗨,我是小小任,爸爸你好呀。】
  紧跟着,又发来一张图片,是一张报告单。
  任彦东盯着那两条消息看了好久好久,眼前一开始是模糊的,后来才渐渐清晰,终于能看清手机键上的字母。
  他回:【你好呀,我是爸爸。】
  他也发了两条,第二条是:【告诉ta,爸爸很爱ta。】
  初为父母的喜悦,只有他们自己懂。
  后来他们什么都没再说,但知道,彼此都在看着手机。
  生日的前一晚,任彦东才赶回北京,因为归心似箭,这几天没有一刻停歇但一点也不累。
  到家时,盛夏在做晚餐,比上一次丰盛,多了一份水煮虾,杯里的红酒换成了果汁。
  她走路轻盈,一点都不像有了宝宝的样子。
  任彦东搁下行李箱,风尘仆仆,衬衫也发皱,直奔楼上。
  “三哥,我在这儿。”盛夏在厨房喊他。
  任彦东:“我知道,我去洗澡换件衣服。”
  盛夏接着准备晚餐,又在盘子里加了一份水果。
  任彦东下楼时,晚餐已经摆上了餐桌。
  盛夏循声看去,他穿了她喜欢的黑色衬衫。
  任彦东走到盛夏身边,直接把她揽在怀里,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盛夏也顺势抱着他的腰,“生日快乐,要不要看看生日礼物?”
  任彦东点头,松开她。
  盛夏转身,去客厅拿来。
  礼物在一个手提袋里,也看不出是什么。
  盛夏把手提袋轻轻放在桌上,示意他,“打开看看。”
  任彦东拿出礼物,是一个花瓶,上面画了Q版的盛夏,旁边还有几朵小花,跟她小时候画的差不多。
  花瓶里还有卷起来的素描纸,他打开来,是一幅画。
  主题:第二届‘任氏冰淇淋’高峰论坛
  主办方:任三哥
  嘉宾:盛氏小公举,任家小公主,任家小跟班
  画面内容:
  这次会议是在别墅的餐厅,厨房里,他正在做冰淇淋。
  餐桌前坐着三个人,桌子的一边是Q版的盛夏,另一边,坐着两个孩子,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跟盛夏神似,和盛夏穿了差不多的衣服,像亲子装。
  而那个小男孩,样子很像他,穿着小西装,歪着脑袋朝厨房看。
  小男孩的旁白是:【爸爸,我要吃苹果味和草莓味的冰淇淋,最好多做一点。】
  小女孩的旁白是:【同上。】
  看完,任彦东的双手不由颤了一下,他倏地抬头,一瞬不瞬的盯着盛夏看,他明明张嘴了,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盛夏浅笑着:“昨天去医院查过了,异卵双胞胎,希望是哥哥和妹妹。”
  任彦东脚下定住,一步也迈不开,他伸手,盛夏上前两步,他收拢手臂,就这么轻轻地、克制着手臂上的力度去抱她。
  拥抱着,他生命的全部。
  (正文完)





第七十一章 番外一
  临近圣诞; 盛夏学校放假了,任彦东订了明天回北京的票。
  傍晚时,盛夏接到闵瑜的电话; 她来曼哈顿陪工作室的艺人出席一个活动,活动刚结束,她就约了盛夏出来喝咖啡。
  盛夏比约好的时间迟到了快二十分钟,到咖啡馆时; 闵瑜一杯咖啡已经喝了一半,她合上杂志; “曼哈顿就只堵你的车; 是吧?”
  盛夏笑; “这你都知道?”她在闵瑜对面坐下。
  服务员看到是她,冲她笑笑,直接给她点了单。
  闵瑜:“看样子你常来。”
  “嗯哼。”盛夏说:“我和三哥每周至少来两三次。”每次都是点同样的咖啡和甜品; 服务员早就认识她。
  这家咖啡馆就是她当初大学毕业后和闵瑜来曼哈顿; 约任彦东见面的地方,那天的甜品是甜的; 没加糖的咖啡亦是甜的。
  盛夏这才解释为何迟到; “小宝贝缠着我; 不让我出门,三哥到家后,她才肯放开我。”
  闵瑜轻搅着咖啡; 不由感慨,“我总感觉你还是个小孩; 你看你家闺女和儿子都两岁了。”
  盛夏:“可不是。”
  她那些同学都不信她已婚,还有了孩子。
  闵瑜问:“哪天回北京?”
  盛夏:“明天,待两周。”
  闵瑜:“那我把任性小丫头带去会所玩。”
  盛夏家的双胞胎,男孩很暖,那个小丫头,除了长得跟盛夏像,她感觉性格跟任彦东简直如出一辙。
  她们那些人就给孩子取了个好玩的小名,小丫头叫任性,男宝叫任意。
  后来叫着叫着就习惯了,连任彦东和盛夏也开始这么称呼。
  闵瑜今天约盛夏,除了叙旧,还有一件事要问问她意见,关于开演奏会事宜。
  “到底想没想好?”
  盛夏摇摇头,“暂时不予考虑,孩子太小,要开的话,接下来一年我就得满世界跑,没时间陪孩子。”
  她之前也深思熟虑过,“等孩子四五岁后。”
  闵瑜:“你那些粉丝,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能再次举办演奏会,说是天涯海角也会追着去听。”
  尤其是厉炎卓,每次在社交场合遇到,都会问她。
  她开玩笑:你还真准备追星追到老?
  厉炎卓笑着:嗯,等追不动时,就让我家儿子子承父业,继续追。
  她问:你到底是追星,还是给任彦东添堵?
  他说:两不误。
  盛夏快半年没见到厉炎卓,上次厉炎卓来这边出差,还专程请了她和任彦东吃饭。一顿饭吃下来,任彦东被厉炎卓怼了好几次。
  盛夏没再聊这些,演奏会她已决定推迟,正好趁这段时间再沉淀一下自己,她问闵瑜:“倒是你,怎么打算?”
  闵瑜装傻:“什么?”
  盛夏反问:“你说呢?”
  这两年,追闵瑜的男人不少,她只顾着忙事业,没考虑爱情,父母跟她的关系也更僵,质问她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
  没想过,也不想去想。
  她支着下巴,望向窗外,夜幕下的曼哈顿,总是让人心动又迷失。
  盛夏抿着咖啡,“真没遇到心动的?”
  闵瑜侧脸,笑着敷衍道,“有啊,小鲜肉。”
  盛夏:“你也不老,那就追呗,你看堂姐,不也是找了个比自己小的,还又帅又体贴。”
  闵瑜:“向我姐看齐。”她说起余泽,“我前两天在活动现场遇到他了,还跟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那不错。”
  “嗯。”
  她自己都诧异,再次见面,她一丁点波澜都没了,差点都忘了,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初恋,爱了六年的男人。
  盛夏:“你跟余泽那段,就像我演奏会中的一场。”
  落幕后,下一场爱情在另一个地方,又是新的开始。
  “但愿。”闵瑜调侃她:“当了妈妈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这么有艺术感。”
  之后两人又续了一杯,一直聊到很晚才散。
  盛夏让司机先把闵瑜送到酒店,快十点钟,她才到家。
  公寓二楼静悄悄的,所有灯都亮着。
  盛夏先去了儿童房,床上空空无人,阿姨在整理孩子的衣服,说孩子在爸爸那里。
  卧室的门紧关,盛夏轻轻推开。
  窗边的地毯上,全是玩具,任彦东躺地上已经睡着,任性趴在他肚子上酣然入睡,任意则枕着他的手臂,紧贴在他怀里,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
  盛夏站在门口拍了几张照,收起手机才进屋。
  她在任彦东身边盘腿坐下,低头,在他唇上落了一吻。
  任彦东睡得不深,被亲了下,他便醒来。
  睁开眼,他缓了几秒,“刚回来?”
  盛夏点头,又问:“怎么在这睡着了?”
  任彦东:“陪着他们玩,玩累就睡了。”
  盛夏小心翼翼抱起女儿,任性闻到熟悉的气息,在妈妈怀里拱了拱,趴在妈妈肩头,很安稳的接着睡。
  任彦东则抱起儿子,任意无意识喊了句:“妈妈。”
  “妈妈回来了。”任彦东亲了下儿子的额头。
  他们把两个小家伙送到儿童房,由阿姨照顾。
  回到卧室,盛夏拿了衣服去泡澡。
  浴室的门半敞开,里面有声音传来。
  “三哥。”
  “嗯?”
  任彦东正在收拾玩具,“你说,我听着。”
  盛夏:“没什么。”
  任彦东把玩具放一边,去衣帽间拿了他的一件衬衫放床上,抬步去了浴室。
  浴缸里飘满了玫瑰花瓣,连空气里都泛着花香。
  盛夏靠在浴缸边,昏昏欲睡,鼻尖沾了一枚花瓣。
  任彦东在浴缸边半蹲下来,轻声问:“要不要继续泡了?”
  盛夏一个哆嗦,吓得睁开眼,刚才差点睡着。
  她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放假比上课还累,今天陪俩宝玩了一天,他们午睡时,她又收拾行李,片刻没有停歇。
  盛夏缓了几秒,之后双臂抱着任彦东的脖子,“三哥。”
  “累了?”
  “还行。”
  盛夏撒了一会儿娇,放开任彦东,把鼻尖的花瓣拿下来,撕成一个圆形,沾沾水,“给你弄个小美人痣。”直接把圆形花瓣贴在任彦东眉心。
  任彦东把花瓣弄掉,无奈道:“别玩了,明天还要早起,睡觉去。”
  盛夏笑,伸手。
  任彦东把她从浴缸里拉起来,拿了浴巾给她裹好,将她抱出去。
  盛夏这会儿犯懒,一点都不想动,任彦东又帮她把衬衫给换上,她靠在他怀里,“闵瑜说小任性的性格跟你一样。”
  任彦东并不认同,其实女儿的性格跟他没多少一样的地方,“闵瑜早忘了你小时候什么样,任性除了不爱说话,其他哪一点不像你?”
  衬衫换好,他又将纽扣给扣上,拉了被子,“躺好。”
  盛夏摇头,“我要睡你身上。”
  任彦东找个靠枕放床头,半躺好,把落地灯顺手关了,示意盛夏,“上来。”
  盛夏像以前夜里翻墙那样,直接翻到任彦东身上。
  自打怀孕后,她睡觉老实多了,连翻身都不敢太大幅度,生完孩子母乳喂了半年,她就更不能肆意趴着睡。
  这么久过去,她的不良睡姿基本都调整的差不多。
  要不是今天看女儿趴在任彦东肚子上睡着,她差点都忘了,她曾经也这么睡过。
  盛夏环着任彦东的脖子,跟他紧贴着,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块。
  “这个假期想去哪儿玩?”任彦东问。
  随着孩子长大,盛夏和任彦东二人世界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半的精力给了孩子,另一半给了工作。
  除了每周去咖啡馆喝杯咖啡,他们已经很久没出游。
  盛夏想了几个地方,后来又作罢。
  “算了,天太冷,就不带着孩子到处跑了。”
  任彦东:“孩子给我妈带,我们俩出去。”
  盛夏一听说不带孩子过去,她哪儿也不想去,离开两天她肯定会想孩子,她笑着说:“就北京一日游吧,省点时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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