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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来袭,兔子撞上窝边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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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总是睿智的,因为他经历了大多数人还没有踏上的人生,读懂了大多数人还未曾接触的人生哲理,他们的言谈论述,有时真是箴言。
  只有老了,才会懂得原来年轻时的一些事情并非只存在于你自身想象中,揭开表面,背后暗藏的东西足可以让你惊诧异常。
  “抱歉。”
  在年轻一辈中齐宣无疑是优秀的,出类拔萃的,可是终究是年轻人,有些事还需要长辈的点拨。
  贺钦起身拍拍齐宣的肩膀:“有空去找你父亲聊聊吧,前提可不准你告诉他我找你说的这事啊。”
  “好。”齐宣笑着开口。
  “行了,这次的事你好好考虑,考虑好了告诉我。”
  头一回这么人性化啊?齐宣有点惊讶,不由得挑眉。
  “当然了,最后上报的文件从我这里出,你同意是那回事,不同意也是那回事。”
  果然……不能有太大期待。
  “晋琰。”贺钦沉吟片刻,缓缓出声:“多留意你身边的人,万事小心。”
  ————————————
  “少帅,你不能去啊!”统令部门口,岑秉拉着杨副官堵在黑色车子前面,任由它喇叭声作响,半点都不肯挪动。
  驾驶座的男人,气得想骂娘:“起开!”


正文 第122章 为夫不敢违背。
  “您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这么横冲直撞过去,帮不了统委反而还会害了你!”
  午休时间,霍庭尧正躺在沙发上打盹来着,就听到楼道里来了个什么小刘到处找岑秉,说是来报道。
  不问不要紧,一问瞬间就炸了。
  什么新来的警卫员!霍庭尧一下就料定军办那老头欺压齐宣来着,不然照齐宣的心性怎么可能突然就多了一个警卫员!
  “小刘,你来说句话啊!”岑秉劝不动,拉了站在旁边扛着行李的人一起堵到车前面。
  小刘欲哭无泪,他还只是个新人宝宝啊,这种群架的场面不太适合他:“我围观就好……”
  霍庭尧这边急得不行,奈何车前边岑秉和杨副官一人拦住一边愣是不让他走。
  门口站岗的小兵默默观战,转头望去统令部大楼各层玻璃上那可是人头攒动。
  围观!看戏!
  “我让你去接你们统委,你可倒好!直接把人给我送到军办去了?换回来这么个鸟人!”
  霍庭尧那个气急败坏啊,抬手就指着旁边一脸无辜的小刘。
  “你们统委去军办了不知道跟我打声报告吗?要不是他来了,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告诉我了?”
  岑秉委屈啊,谁不知道他们霍长官的心性,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不得把军办掀翻了天?
  “我这不是正想着该怎么和您报备的吗?”谁知道还没想好,就一顿中午饭的功夫,冰冷的现实就开始啪啪啪打脸。
  小刘站在一边,更无辜了:“少帅啊,我们长官他只是找统委叙叙旧而已。”
  霍庭尧砰的一声关了车门:“叙什么旧!那老头打的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
  众人瞬间无语,您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您不能在人家那里吃过亏就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少帅,您再等等,统委去军办还不到两个小时啊。”杨副官适时开口。
  岑秉在一旁点头应和:“是啊是啊,您再等等吧,统委他不会有事的。”
  “诶!”霍庭尧看着两个已经站在同一战线的人,有点烦闷啊:“我说,他是我的统委还是你的统委!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啊?”岑秉有点懵,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奈何嘴比脑子反应快,一句话把霍庭尧钉在了原地:“当然是您的统委啦!”
  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别扭呢?
  “以前就听说霍少帅和祁统委关系好,今天一见果然如此!”小刘扛着自己的行李乐呵呵。
  霍庭尧一记冷眼飞过去,空气瞬间降了三个度。
  额……说错话了吗?
  没错吧,兄弟情,革命友谊啊!怎么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除了媳妇以外,剩下的都能共用!
  “我知道为什么那老头急着把你往我们统令部塞了。”
  众人齐刷刷看他:为什么?
  “话太多,老头嫌你造的慌。”
  “……”
  “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引发这场统令部内部争斗的某人下了车,缓缓而来:“怎么了这是?迎接我?”
  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这阵仗,少帅大人亲自迎接,真是折煞了啊。
  齐宣微微抬头望了眼统令部大楼,只见刚才还黑压压一大片的玻璃瞬间明亮无比。
  如果此刻进去恐怕入目的除了认真工作的场面还有来不及撤退摔在玻璃窗下的惨痛画面。
  霍庭尧快步上前,负手在他身边转了一圈,最后什么都没发现:“你就这么回来了?”
  “怎么?盼着我在军办多住些日子?”早就料到他会胡思乱想了。
  一般来说军办点名找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不对啊,那老头没为难你?”
  “为难我什么?”墨色的眼光幽幽落下,齐宣摸摸下巴:“这么怕军办的人啊,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去你的!”霍庭尧一摆手推了齐宣一把:“老子行的正坐的端!有什么亏心事!”
  “这不就结了?”齐宣懒得跟他说,抬脚往统令部里面走,突然停住:“对了,少帅刚才在工作时间准备擅自离开统令部,无组织无纪律,按照规定应该手写五千字检查,下班记得交到我办公室。”
  “什么玩意?!”好心当成驴肝肺啊,这是什么情况:“祁晋琰,你平时不遵守纪律,迟到早退我都不跟你算了,你现在跟我算?”
  也不知道到底听见没听见,反正不回头,不应声。
  岑秉摇摇头,一脸同情:“少帅,谁让他是统委,您不是呢?”
  部队上分工明确,不能随意越权,政治纪律只归统委管辖。
  哈哈!你耐我何!
  霍庭尧被成功梗住,齐宣头也不回,冲身后挥挥手:“岑副官,刘警卫跟上!”
  “是——!”
  “是——!”
  霍庭尧气急一巴掌拍到车头上,砰的一声巨响,仿佛砸出了一个大凹槽,杨副官默默为可怜的车默哀三秒钟。
  “杨副官!”
  “到——!”
  “上车!”
  “诶!”杨副官刚应了一声,打开驾驶座的门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少帅,您这是准备干嘛去啊?”
  没记错的话今天的日程安排没有需要外出的事啊。
  “早退!”
  “……”
  ——————————————
  “岑副官。”身着黑色西装的英挺男人疾步上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站在了原地。
  硬生生挡掉了身后两人的路,岑秉扶住小刘,小刘抓住扶手,差点摔下去。
  “到!”岑秉长吁一口气连忙上前几步。
  齐宣摸摸下巴:“办公室的电话修好了吗?”
  “啊?”他怎么不知道办公室里的电话坏了?什么时候的事:“报告统委!上周末统令部整体检修过,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换言之,一直都是好的呀,虽然年代久远,配备的基本设施不是那么的先进,但是还不至于坏。
  齐宣头也不回继续往楼上走:“岑副官忘了吗?一个月前,岑副官说了为了锻炼身体要求身体力行楼上楼下传递信息来着,今天开始就麻烦岑副官连电话带办公室先让给刘警卫。”
  说着,某人还啧啧舌,带着点感慨:“统令部基础设施恐怕也就这样了,刘警卫多担待。”
  “砰砰砰砰砰!!”岑秉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给齐宣跪了,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扒住楼梯,仰望着那尊高大的神人,涕泗横流啊!
  “嘿嘿,这怎么好意思啊。”小刘扶着颤抖到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哭泣的岑秉:“那就谢谢岑副官了。”
  岑秉几乎气绝,统委虐我千百遍,我待统委如初恋,统委啊……
  “统委,我去哪里办公?”
  您这样大义灭亲,您这样喜新厌旧,您这样朝三暮四,真的好吗?
  “给你两个选择,一在我办公室门口摆张桌子,二在走廊摆张桌子。”
  岑秉七窍流血而亡,享年二十八岁。
  ——————————————
  假设了很多次回家后所能看到的场景,却没想到,姚雪给了他这么大一个见面礼。
  “恭喜先生。”一个佣人抱着床单从楼上下来笑嘻嘻的打招呼。
  “贺喜先生。”又有一个佣人抱着被罩枕套从楼下下来。
  不一会儿,管家从楼上被人从身后推着下来面露难色,很是为难:“夫人啊,您这么做不太好吧,真的不用跟先生说吗?”
  “哎呀!他回来自己看呗,不喜欢他自己再换!”
  “可是……”
  齐宣什么都好,性格,为人,平日里跟家里下人的相处也很好,半点没有架子,但是就一点,不能随便乱动他房间里的东西。
  就算如今有个宠上天的人儿撑腰,但是这么肆无忌惮,他们也有所顾忌啊。
  “先生!”管家一抬头就看见了现在客厅里的人,一个多月不见,清瘦了许多:“先生您快坐,夫人吩咐厨房给您炖了排骨汤,我给您盛去。”
  齐宣抬了抬手:“不用了。”转眸看向藏在管家身后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小女人。
  完了完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她还没藏好,得了撞枪口上了。
  “你回来了啊。”半晌那两道灼灼的目光仿佛透过空气打在她身上,躲都没法躲,只好正面迎战!
  清朗的声音响起,除去了平日的三分笑意,多了几分认真:“恩,夫人立下了家规,为夫自然不敢违背。”
  扬眉抬眸间,墨色笑意,眸光沉沉。
  双方交战不过数秒,姚雪耷拉着脑袋,败下阵来。
  管家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转身扒拉下来姚雪抓着自己的手,脚底抹油,走!
  “先生,夫人你们聊,我还有事。”
  “诶!管家叔叔!”刚才还一幅后果我承担,一切交给我的模样,转眼间,自己就想遁走!
  齐宣点点头,拦住了姚雪企图逃跑的方向,唇角微勾,身子微微向前倾:“夫人这是准备到哪儿去?”
  眼眸里灿烂的笑意,含杂着促狭,姚雪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我……我去给你盛汤啊!”
  话音刚落!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弯腰就要逃跑!


正文 第123章 我接受雪妹妹的诚意。
  谁知,齐宣反手拽住姚雪的衣领,轻轻松松拎到面前,笑意更甚:“与汤相比我更感兴趣你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姚雪连忙抱住楼梯口的台灯:“要看你自己去看啊,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好,很好。”齐宣勾了唇角,上扬的弧度满含危险。
  完蛋了……这货生气了。
  “你轻点啊……”
  “你能不能温柔点啊!”
  “齐宣!我要跟你离婚!”
  在某个小人喋喋不休的反抗中,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被齐宣连人带台灯拖到了楼上。
  “啪!”姚雪被丢到了床上,虽然床很软,但是倒栽葱式的扑到床上,头好疼,有点晕。
  姚雪挣扎站起来,手指齐宣站着的方向,破口大骂:“齐宣!你怎么不去死!”
  “姚——小——乖——!!”一向好脾气的男人爆发了!
  姚雪捂住耳朵缩在床上,可怜兮兮看着某个明显已经暴走的男人。
  “你是疯了吗?”
  整个房间清一色的粉红色是怎么回事!连壁纸都是!阳台的珠串又是是什么东西!风一吹叮叮当当一大堆!地上铺的毛毯这都是什么奇怪的颜色!
  最忍无可忍的就是这张床!
  齐宣一把掀开被子,床单这颜色更让人崩溃。花花绿绿,这是要百花争艳吗?
  “你是把油漆给我泼到床上了吗?!”
  这都是什么造型!颜色晕染东一块西一块!红中带粉也是够奇葩!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样子的床单存在?设计师是谁!
  “哪有你说的那么差,这可是我拜托小嫂子做的。”姚雪转动着漆黑的眸子,有点小委屈。
  慕汐?齐宣感觉眼前有点发黑,姚承的设计师小妻子就是这么个审美?姚雪闹,她也一起?
  “你说说你以前的房间,除了床就剩柜子了,除了黑色就是白色,你又不是奶牛!你就不能让生活多点色彩吗?你说你都已经这把年纪了,不趁着活着的这几年开心点,多亏啊!”
  怎么能忘了,姚小乖最擅长的就是狡辩!
  每次都能扯出来一大堆歪理把你堵回去,搞得自己很讲理的样子。
  “小乖啊。”齐宣竭力把自己劝了劝,有时候姚雪的口无遮拦真的让人很想掐死她:“我今年多少岁?”
  “三十二。”
  “我老吗?”齐宣继续微笑,抬脚朝她靠近。
  姚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按理来说男人这个年龄不算老,但是跟她一对比,简直就……
  “看来,是为夫的错了……”
  危险的气息持续靠近,姚雪抱住枕头往回缩:“你干嘛!”
  齐宣抬手扯开领带,笑容足够妖治:“你说呢?”
  “啊——!你丫流|氓!”
  “为夫这是在身体力行的疼你。”
  “靠!你手摸哪里!”姚雪猛地扯着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打了个滚……
  现实和想象总是有很大的差距,比如此刻因为滚的太放肆,一头栽倒到床下的某只小乖。
  “唔……”姚雪吃痛的捂着嗑到的额头,可怜兮兮缩成一团还不忘抬头瞪他!
  齐宣哑然失笑,抬脚过去,一边帮她轻揉额头一边无奈出声:“你自己整天莽撞,倒要怪我?”
  “当然要怪你!”姚雪反咬一口!从来不知道讲道理的人順杆就往上爬:“你不知道拦着点吗?”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
  齐宣拿开她的手,看到额上红红的一片,微微蹙眉轻声询问:“还疼吗?”
  “恩……”姚雪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泪花。
  齐宣作势就要起身,姚雪连忙抱住他的脖颈,仰首间对上他讶异的眸光:“你干嘛去!”
  完全不自知此刻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主动,多么的像是在投怀送抱。
  “不是说还疼吗?帮你拿药酒。”齐宣扣住她的背,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
  却不知为何,怀里的人儿突然红了眼眶,隔着被子抱着他不松手。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怎么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不大对劲,想拉下她的胳膊看看究竟怎么了,谁知道竟然缠的那么紧,扯不下来,只好将她轻抱在怀里站起身来。
  “齐家哥哥……”软糯的声音,轻柔的声音还带着点哽咽:“你真好啊,真的真的很好啊。”
  话音微落,头顶落下一个轻吻,含杂着低醇的笑声:“知道我好就乖一点,别惹我生气,不然会变大灰狼。”
  “好!”姚雪埋在宽阔的胸膛里狠狠点头。
  都说她是男孩子的心性,都说她大大咧咧无所顾忌。
  可是这一次齐宣出事,她真的吓坏了,无数次夜晚突然惊醒,寒凉的温度就像是在医院实习时失去生命渐冷后的尸体一样,拼命呼喊都无济于事……
  毫无生机,毫无希望。
  如果这一次,他真的出事了,结果无法挽回,她会怎么样,答案她甚至都不敢想象。
  “雪妹妹啊,知道我好就行,可是你现在是想把我勒死吗?”
  姚雪裹着被子隔着被子抱着他,被子被拉成绷紧的一条线死死地勒在脖子上,这跟上吊绳有什么区别!
  突然,反客为主,主宾关系转化的太快,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扔在了床上,死死地扣在身下。
  “对不起需要诚意……”齐宣寻着姚雪闪躲的方向,俯下身来:“我……接受雪妹妹的诚意。”
  “那个……你轻点……”身下的人儿踌躇半天,别来眸子,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来吧!”
  “呵。”齐宣倾了唇角,抬手解开颈间的一粒扣子“好,我轻一点。”
  温热的呼吸在耳边厮磨,滚烫的温度贴的那么近。
  近到……恍惚间让人感觉,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我本应一体。
  ——————————————
  黑色,无数种人类视觉可感的颜色中最阴暗,最无法描述的颜色。
  只有在黑色的笼罩之下,一切想要做的,又无法去做的事情仿佛就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喜欢黑夜的人,总觉得它无比心安,可以肆无忌惮表露思绪。
  痛哭,大笑,不用隐藏,不用戴着一幅假面游离在人群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讨厌黑夜的人,总认为它满藏了这个世上的丑陋肮脏,所有无法存在于法度之下的东西,在黑夜的包裹下淋漓尽现!
  “有事?”昏暗的书房仅开了一盏台灯,身着一袭墨色的男人立在窗边,抬眸朝外面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车子。
  在深夜里,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幽闭。
  “恩。”对面的人应下一声,驾驶座的车窗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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