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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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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诧之余,她已经很大方的来到了我的面前,她穿得雍容华贵,浑身上下都是昂贵的收拾,齐肩的大波浪卷发,画着精致的淡妆,整个看来就跟四十出头的女人一样年轻,而且很漂亮、很有气质,在几个人中间显得很是亮眼。
  “真真?”她笑着,把准备好的红包塞到我手里,还把她准备的礼物递给高子谕,非常温柔的说,“你结婚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呢?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都没太多时间给你们俩挑礼物了,呵呵。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我心里很不舒服,不好发作,但是板着脸没理她。
  “呵呵,子谕,以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叫我一声妈妈了。你看,咱们好有缘分,你跟你妹妹都算是我带大的,谁想到你现在又成为我女婿了,太有缘了!”
  高子谕倒是一脸堆满了笑意,他很亲切的回应了丁婉姿几句,就作邀请状要把她请进去坐。可这个时候,许承彦和陆月华却出来刚好撞见!许承彦脸色一变,蹙着眉头带了些怒意的问到,“你来做什么?”
  “我来参加我女儿的婚礼呀!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女儿,现在要结婚了,我这个当妈的肯定要来的。”丁婉姿说的理所当然而又阴阳怪气,她还顺便瞅了瞅一旁的陆月华,大概是看到陆月华相对于妩媚的她来讲,就是个五十多岁的普通妇人吧,眼底也多了几分得意之色。
  我看不过去了,故意过去挽着陆月华的手,大声而亲切喊着,“妈,您先进去休息吧,人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就不用来外面站着了,累得很。”
  丁婉姿听到我当她面韩别人妈,她果然脸都气绿。再者,许承彦为了维护陆月华的面子,也想把她劝走。不过,旁边的高子谕考虑到丁婉姿和陈碧海对他曾经的养育之恩吧,说服了我爸,亲自带着丁婉姿进去入座。
  婚礼正式开始。随着音乐的奏响,我挽着高子谕的手,挽着这个梦魂深处的男人,紧张忐忑又光芒万丈的走向了红毯,两边都响起了非常热烈而真挚的掌声……再也逃不掉了,再也无法退出了,这不是游戏!而是真真实实的婚礼。随着音乐的节拍,我机械化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的神智迷糊,头脑昏沈,我觉得这整个的一切,都越来越变得不真实了,像是踏在云里,像是走在雾里……我们一路接受着祝福,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声音,那一刻,感觉自己人生的终极目标就那么视线了,多么的梦幻又震颤。
  我们彼此心甘情愿的说了誓词,接了吻,交换了戒指,喝了交杯酒……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非常顺利又轻松。
  随后,我又在伴娘的陪同下,去休息室换了衣服。穿了件金长旗袍,重新走出来,在宾客的鼓掌声中,走到前面主席上坐下。接着,是敬酒又敬酒,敬证婚人,敬父母,敬这个,敬那个,刚敬完了一圈,伴娘又俯在我耳边说,“该去换衣服了!”是谁规定的喜宴上要服装表演?是谁规定的喜宴上新娘要跑出跑进的换衣服?唉,我突然感到可笑,我不像是新娘,倒像是个服装模特。一件又一件的换衣裳,整餐饭我似乎始终在那走道上来来去去。唉,不过一想到,过了今晚的操劳,以后就可以跟他天长地久了,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吧?
  我看看那豪华的大厅,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没敬酒,就感觉有些疲倦了。必须都去敬吗?天!谁规定的这些繁文缛节?我感到自己活像一场猴戏中的主角。
  和高子谕双双站起,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一桌桌的走过去,敬酒?实际上我喝的是茶,宾客们也知道我喝的是茶,但仍然相敬如仪。每桌客人敷衍的站起,又敷衍的坐下。偶尔碰到一两个爱闹的,都被高子谕和伴郎挡回去了。
  然后,我们来到了这一桌……
  “把你们的茶放下,这儿是‘真正’的酒,难得碰到这样‘真正’隆重的婚礼,难道还喝‘假酒’?”
  我瞪视着这个说话的男人,这张太熟悉的脸,我在那儿,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或做什么。而高子谕已经故作大方的轻笑起来,“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冯总来了,有怠慢之处还请多担待。”
  “行啊你们。”他指着高子谕,再看看我,“结婚居然不请我?是不是该多罚两杯?”
  他把四个酒杯排在桌子上,命令似的说,“喝吧,假若你们不给面子也算了!我先干!”一仰脖子,他把一杯酒全灌了下去,把杯底对着我们,“如何?要不要我再敬你们一杯?”他再斟满自己的杯子。
  我惊奇的看着冯绩宽,发现他已经喝了太多的酒,他的眼睛红着,脸也红着,浑身的酒味,这时似乎早已醉意醺然。我有些着急,想要找方法来解围,但我还没开口,高子谕就一把握住了桌上的酒杯,难以觉察的微笑了一下说,“好,我们干了这杯!”
  随后,我也立即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冯绩宽干了杯。
  喝完后,冯绩宽奇异的笑笑,一语不发的坐下去了。我很快的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正对着那四个空酒杯傻笑。我心中陡的抽了一下,那一瞬间脑子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却很快又疼痛难耐。在这一瞬间,我也看出他并不是那嘻笑的宾客中的一个,而是个孤独落寞的影子。我无法再看他,高子谕和伴郎伴娘以及其他人已簇拥着我走向了另一桌。
  终于敬完了酒,高子谕还得去招待他那几个外国友人,用法语流利的给他们交流着,嘻嘻哈哈特别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插不上话,又挺累的,就先回到了休息室。另外做伴娘的小姑娘也是累的不可开交,暂时去了洗手间,所以休息室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正准备换件轻松点的衣服和鞋子,这时门口突然有人进来了,我抬眸一看,竟然是杨绿筠!她穿着件酒红色的连衣裙,中分长直发,画着很浓的妆,唇边带着笑,诡异得令我浑身颤栗了一下!
  “绿筠?”我迎着她的面庞,看到她朝我走过来,唇边始终带着抹诡异的微笑,心里吃惊却又困惑,我也勉强的扯出一丝微笑,“绿筠,你来了?”
  “怎么?我不该来吗?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怎么结婚都不请我?”她越笑越冷,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白,不知道是抹了很多粉底还是身体原因,有一种惨白的感觉,而且她的气场也是冰凉的。
  “不是,我以为你……”看她走到我面前来,那么锐利的盯着我,我忽然说不出来了。
  “许蔚真,你好狠心——”她突然收起笑容,整个的表情狠厉起来,她说,“你不是要我做你的伴娘吗?怎么出尔反尔?你是不是一直在玩我?”
  “绿筠……你?”我喉咙像被卡住一样。
  “为什么玩我!”杨绿筠一下子就嘶吼起来,随着这声嘶吼……忽然,我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鲜红刺目的血液跟水流一样从我衣服里飙了出来……而她正拿着刀柄,刀子的一半已经插进了我的身体,血不断的涌出来,很快浸满了她的手和刀柄……
  “你……”巨大的痛苦袭来,我眼前一黑,意识很快模糊,听到门口传来那个伴娘的尖叫,她叫着‘杀人啦!快来人啊……”
  然后,我在杨绿筠那痛快而变态的大笑中,闭上了眼睛,‘砰’一声闷响倒在地板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191恩断义绝情两清
  我像是沉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海里,一直不能自主的往下沈……可是,就在这一次次的沉没中,我却一直听到一个最亲切,最热情的声音,在喊着我,缠着我……这个声音,遂渐变成一股好大的力量,像一条钢缆,绕住了我,把我拚命的拖出水面,我挣扎着,心里模糊的喊着:不能沉没!终于,我奋力一跃,跃出水面,张着嘴,我大大的呼吸,我脱困了,可以呼吸了……我不由得动了动身子,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我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医院的床上的,到处都是一片白……我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像是被什么机械固定则着,根本动弹不了,而胸口处更是钻心的疼~模模糊糊的,身边又是很多杂乱的声音在喊着我的名字。
  直到我终于完全的撑开眼皮,才发现自己正带着氧气罩,还在输液,手被高子谕轻轻捏着,他的脸不断在我面前晃动……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扫过病房里的人群,只见许承彦苍白如死,眼泪簌簌掉落。陆月华也是哭得眼睛红肿。高子谕在我面前,一脸悲愤又一脸的惊喜~“她活过来了!她活过来了……”我也听不出谁在惊呼。
  陆月华擦了擦了泪,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恭喜恭喜!我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咱们家刚刚嫁出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长命百岁的婚姻呢?”
  许承彦含泪站着,心里好似充满了感恩,好像都不知说什么了,就那么傻傻的盯着我。
  虽然现在动不了,也很疼很虚弱,但脑海里还是迅速的闪过昏迷之前的那件恐怖的事,至今想来还是跟做了一场噩梦一般,但是身上的痛又提醒着我这是真实发生的,杨绿筠那张可怖的脸让我全身一阵战栗!幸好高子谕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爱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守在我面前,这就够了吧?
  我努力的向高子谕挤出一个微笑,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他还穿着结婚的白色西服,但是面前被献血染红了一大片,估计是他抱我来医院的路上沾满的吧。虽然没有镜子,但我感觉得到自己的虚弱,脸色和嘴唇惨白,眼窝深陷,完整得说句话都那么困难。
  围着我的人还是那几张熟悉的脸,高子谕、许承彦、陆月华……甚至连周闻笛都没来。他此刻,应该去安抚杨绿筠去了吧?呵呵~断断续续的听医生说了,我这次伤的很严重,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才让我脱离危险,刀子插得深,伤到了肺部,只不过还差几厘米就碰伤到心脏,那时就必死无疑了!好在,我捡回了一条命,老天还是很眷顾我的,知道我爸就我一个孩子,舍不得收了我。
  正当我安静休息,他们都在旁边陪我的时候,忽然我又被一个女声惊得睁开眼睛,只见丁婉姿居然走了进来,她非常夸张的说,“哎呀,我的女儿,你终于醒了呀,谢天谢地,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说着,她还真哭了起来,一下就哭得肝肠寸断,搞得好像真挺在意我的死活……我本就没力气说话,这下更是白了她一眼就又闭上眼睛了。许承彦拉开她,说让她小声点,我现在需要静养。
  丁婉姿继续大声的嚷着,“我已经报了警,警察现在已经把那姓杨的小表子拘留了,正在调查取证,我还去做了笔录,到时候起码判她个十年二十年,太过分了,太可怕了,光天化日之下动刀子,要这次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去补她一刀才怪!”
  听着丁婉姿这些话,实在觉得可笑,我都没先去计较杨绿筠的所作所为了,虚弱的说出一句,“谁要你……多管闲事?”
  她寒心似得,“我管闲事?你都被伤成这样了,我还能不闻不问吗?总之不管怎样,这次一定不能放过那个姓杨的,把她告到底。可惜啊,我做笔录出来的时候,那周闻笛还一个劲的帮着求情,说她是精神受了些刺激才误伤我女儿,呵呵,我看这周闻笛以前还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就尽帮着外人说话了。”
  大家都不想再听她在那里唧唧歪歪的了,尤其是我爸,最后硬是把她推出去,才让病房里稍稍安静了。
  本来至少是要住院两个月以上的,但我实在受不了医院的味道,只住了十多天,待可以下床走路的时候,就吵着回了家。家里高子谕请了专门的护士定期帮我换药……这样治疗了一个多月,身体差不多慢慢的好起来了。
  关于杨绿筠那里,说实话,我们这边,包括我爸都没去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主要顾虑到以前的关系,再加上她刚经历的那场灾难,可能对心理上是有很大的影响。而周闻笛,怕她再做傻事,经常陪在她身边开导她,而且还特意请了个心理医生来对她进行心理疏导。当然,也因此,我跟她之间的恩恩怨怨算是扯平了,我不欠她他也不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也是从这件事上,我看出了她对我的恨意有多深,深到可以毫不犹豫的要了我的命,那么我们确实也该恩断义绝了。
  不过好在,我跟高子谕这次终于结为了正式的夫妻,虽然经历的血光之灾,也算一定程度的圆满了吧。他跟我一样,并没有刻意去追究杨绿筠的责任,只不过通过这件事而彻底的认清了她的面目,以后唯有敬而远之。
  等我身体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也将生孩子的事提上了日程。但我挺神经质的,因为上次掉进海里昏迷昏迷几月不说,这次又遭受了如此大的床上,再联想到跟高子谕在一起后,基本都没避过孕居然也没怀上,所以我决定去做个检查,还拉着高子谕陪我一起去。
  检查的项目比较多,其中在做子宫的检查项目时,那个女医生忽然冒出一句,“你以前不是生过孩子的吗?怎么单子上填的是未育?”
  我大吃一惊后,很快又放松的一笑,“不可能的,我都没怀过孕,怎么可能生过孩子。”
  女医生却有几分的不屑的,“你还能骗过我的眼睛?放心,我们医生了解下只是做个检查的参考,不会透露给你的老公。”她的意思是,我害怕被人知道生过孩子,才对她隐瞒?
  看医生说的这么信誓旦旦,而自己又失忆了几年,难道真的生过孩子?但怎么越想越扯啊?我出来以后,第一时间询问高子谕真相。
  岂料高子谕一听,脸色就倏然沉下来,他很不情愿的、勉勉强强的说,“是的,你有过孩子。”
  我心底猛地一震,立即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那……孩子去哪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却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去哪了?你最好别给我提这件事。”
  “什么意思?”我有些紧张。
  “当时吵架,孩子早被你狠心打掉了!”他恨声说道,“因为孩子的事,我们的感情也被葬送了。不过已经过去了几年,那道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还是不要再说……”
  “你是说孩子被我流掉了?”我疑惑道,“但医生说我是生过孩子啊,不是流过产,是把孩子生下来的,我——”
  刚说到一半,高子谕眼睛一亮,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得,他紧紧的盯着我,“孩子被你生下来了?!”
  “所以我问你啊、”说到这里,我又重新思考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尤其是肚子上的妊娠纹,我竟然今天在医生的提醒下才知道是妊娠纹,也太孤陋寡闻了。而且平时跟他做的时候,不用他提醒,我都感觉到自己下面好像没原来那么紧了……
  “那你赶紧回忆一下。”高子谕忽然就激动的不得了,他双手捏着我的胳膊,热烈的说,“快想想,看有没有一点点的印象?生孩子这么重大的事,我不相信你也会忘!”他简直疯了,平时几乎都杜绝我回忆过去的,现在为个孩子却逼迫我回忆。
  我在椅子上坐下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想着,但是一旦动脑,就觉得脑子生锈了一样,根本转不动,完全就是一片空白,连一丝一毫的影子都没有……想了几分钟,我就受不了,喃喃自语的,“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头好痛啊,我想不起来……可能医生也是胡说,也可能只是当初流产留下的一下印记是不是?”
  他也只得叹了一声,拥紧了我,软语安慰,“那就别响想了。咱们再努力,迎接新的生命吧,过去的不堪的往事就别去碰了。”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但不知怎的,内心深处,总有些隐隐的不安、疼痛~正好,下个月是我奶奶八十岁的生日,家里决定给她办个大寿,我理所当然的要回老家一趟。由于今年我爸和陆月华已经回去过一次,也不想再折腾了,所以最后一致决定,由我和高子谕回去一趟。
  192见到女儿茫茫然
  我和高子谕坐着飞机飞回成都。前面说了,我爷爷奶奶都住在乡下,所以这次必须得回乡下去。沿途还得坐大巴,昏昏沉沉的,幸好我们这边的农村交通比较发达,汽车可以直达,坐了五六个小时到了。
  我爷爷奶奶只生了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在他们那种年代还算比较少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这种边边角角的亲戚,目前家里就我一个大伯和大伯母,也就是许岚父母。到的时候,是我那个不善言辞但明理的大伯来接的。可能高子谕整个的气场太强大了吧,形象也这里的画风格格不入,大伯特别的拘束。其实不仅仅是大伯,家里的好多的人第一眼看到高子谕的时候都挺窘迫的,不好意思跟他说话,可能觉得他太不接地气了?
  其实我和许承彦都没向家里的人透露过高子谕的真实身份,只说他是我一个公司的同事。他们之所以一开始感到窘迫,主要看到子谕长得高大英俊,气质不凡,谈吐不俗,浑身上下昂贵的穿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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