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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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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说完,我管不了他什么反应,转身就走到电梯间等电梯。而他也迅速的关上了门,继续跟来,跟着我走到楼下,“你没开车,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拒绝,主要这儿离马路边远,不好打车,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开着自己的小车的,鲜少有走路的。再说我穿着高跟鞋,脚已经很痛了,就勉强答应上了他的车,同意他送我回去。
  在车上还在为他隐瞒婚姻这事儿纠结了半晌,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主要还是,对他没了原来那份痴意,也觉得无关紧要了,真的只当个故事来听。
  不过我倒是为他离开蕙兰的所作所为心有芥蒂,手撑在车窗边冷言冷语的说出一句,“你还真做的出来……”
  “什么?”
  “你当初好歹也是靠蕙兰才成就了自己的地位,有必要走的是带的干干净净么?”
  他听出了我的话中之意,默默的开着车子行驶了好几百米才说,“你不是不知道,我调配出一款受市场欢迎的产品需要耗费多少的心血,如果把这些东西都拱手相让,那我辛苦这么年,还不是一无所有?”
  “我知道蕙兰很多产品的配方是属于你个人的专利,但是,如果没有蕙兰公司的平台,没有蕙兰股东出资在全世界购买那么昂贵的原材料,还有蕙兰组建的各项先进实验设备,你靠什么来创造出那些香水?”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我还回去吗?”他问。
  “当然没这种指望。”我冷声说到,“既然你已经和蕙兰分得这么清楚,也不完全是坏事。”
  他哼笑着,没再接话。
  回到公司的大厦前,停了车,我刚解开安全带要推开副驾驶车门,他一把拉住了我的左手,“真真?”
  “……”我惊了下,立马甩开他,但甩不掉。
  “期待下次的见面。”他说,然后放开我的手,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瞬间心乱如麻,赶紧推开他,飞快的打开车门,飞快的下车,逃也似地上楼去……
  进入电梯,我摸出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有高子谕的一个未接电话,大约半个小时前打来的,居然没听到?估计他已经回来了,我按了10楼的电梯,打算直接去找他。
  进入他的办公室,真好,他此刻正若无其事的站在落地窗边抽烟,瞅着外面的摩天大厦。看到我进来,他闷闷的说,“你来干嘛?”
  顿感心头被浇了一盆凉水。他这个问题,给人一种脑子短路的感觉……
  我走到他面前,看到他额上和两鬓有着细密的汗珠,一脸的仆仆风尘,像是刚刚从炎热的外面回来一样。我拿出纸巾来一边温柔的给他擦汗,一边说道,’“看到手机上有个叫高子谕的给我打了电话,我看问问他找我何事?”
  他拂开我的手,目光冰冷,“可能是我没锁屏,不小心按错了。”
  “你……”他的冷淡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了,“怎么了?”
  他泯灭了烟头,凝视着我,“我倒想问你怎么了?”他捧着我的脸,说,“你看起来苍白、疲倦、而憔悴,还有有失眠的痕迹~”
  他描述着我的面容,注视着我,很深刻的注视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他说,“你告诉我,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很累?”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只是推开他的手,轻哼着,斜靠在沙发中,他的态度,他的话,让我惶惶不安。
  “为什么不说话?”他继续问。
  “是不是——”他犹豫的吐出来,“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你累了?”
  我惊跳的抬眼看他……对上了他这对深邃的眸子,说不出口,只是痴痴的切切的注视着他,浑身冰凉。
  他吻我冰冷的手指,冰冷的面颊,冰冷的唇,“你怎么浑身凉凉的呢?”他问,“你冷了吗?我拿件毛衣给你披一下。”
  我拉住了他,哑声说,“我不冷。”
  “你冷。”他说,“如果你的身体不冷,那就是心冷!”
  “子谕?”我知道他肯定是看到我在楼下从纪均泽车子里出来了,他误会了,生气了,反而用这种冷漠的温柔来折磨我~他忽然平静的说,“从他中午两点半来蕙兰接你,然后你和他进入他的住处,温存完以后,再回到蕙兰,我都一路跟着你。”
  我迅速的看他,扬着睫毛,满心惊诧,“你……”我嗫嚅着,顿时浑身软弱而无力,“你真的误会了!”
  142相互折磨何时休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没有狰狞,没有嘶吼,整个人平静得不正常。他声称跟踪了我,亲眼看到我跟纪均泽进入那个小区,这种放在往常会令他发狂的事情,在此刻却并未掀起波澜。
  他只是那么深沉的凝着我,不言不语,呼吸平静,只是眸光里,有着让人疼痛的苍凉,还有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沉静~“子谕,你一定不要胡思乱想,我真的……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我受不了他这种极致的冷暴力,头脑混乱,却又无从解释。
  他继续不说话。站起来,一个人走到远远的窗边去。
  他再次燃起了一支烟,开始急速的吐着烟雾,用手撑着落地玻璃窗,他望着窗外的景物;在暮色中,城市的流光溢彩已经开始闪烁。他就那样站着,眺望着远处,抽着烟,默然不语。
  我注视着他的背影。有些心慌,有些痛楚,有些迷惘的注视着那背影,心里疯狂的想着:他对我失望了,他不要我了,快要失去他了……他真的爱我吗,真的懂得爱吗?
  不知道是这里的空调太低,还是心情太沉,我浑身冷颤。
  他仍然站在那儿,死命的抽着那支烟。我也死命的盯着他的背影。怎么?我居然已经如此害怕失去他了?尽管以前在他面前强硬而坚决,恃宠而骄,但此时此刻,我却软弱得一点信心都没有……
  忽然间,我再也坐不住,从沙发中跳起来,奔向他,想也不想,就从他背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把面颊贴在他的背上,我颤栗的低喊,“高子谕,你这么不相信我,还跟踪我那么久,到头来又根据你自己的猜测来给我安上这些罪名……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给我一句话,别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吧,我受不了了!”
  他浑身都僵硬了。
  背脊挺直,他站立在那儿动也不动。我的心往地底沉下去,沉下去,沉下去……无尽无止的沉下去。
  回答我啊,高子谕!不要这样沉默,高子谕!
  倏然间,他回过身子来了,推开我,他迳直去桌边熄掉了烟蒂。然后,他抬起头来,瞪视着我,他的眼神变得那么凌厉,那么冷漠,那么阴沉,所有的细腻、温柔……全体不见了。
  “许蔚真,说到底,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他突然就爆发,咬牙切齿的那么急促而尖刻骂着我,“我tm不知道到底被你哪一点迷惑,才一次次容忍你把我的尊严踩到脚下!?”他提高了声音,怒气飞上了他的眼角,“你倒是告诉我,我哪一点满足不了你?还是你天生就水性杨花,喜欢跟不同的男人鬼混?”
  我被他这番辱骂惊呆了!
  他却重重的摇头,声色俱厉,“不!许蔚真,我懂了!我终于认清你了!我要不起你!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出去!“我仓皇后退,仓皇的仰头看着他,仓皇的退到门边。我的身子紧靠着门,眼睛睁得好大好大。张开嘴,我想说什么,却吐不出声音。我眼前的高子谕,忽然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那么缥缥缈缈……我无法整理自己的思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但是,我内心深处却那么尖锐的体会到受伤的滋味。
  爱是什么?爱到底是什么?我不了解了,我完全不了解了!我也无力于去想,去研究,我被自己那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加重的屈辱感打得昏昏沉沉。我被自己那挖心挖肝般的痛楚所征服了,张着嘴,我只是不停的吸气,半晌,我才“依稀”听到一个声音,“彷佛”是发自我的嘴中……
  “高子谕,你不要我,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原来你对我只是逢场作戏!你过去说过的那些话都只是空头支票!你玩累了,你负不起责任,你已经厌倦了,你疯狂的跟踪我,只是在找借口逼退我!呵,我也懂了,我也懂了……““是!”他大声吼,面部的肌肉扭曲了,眼光更加凌厉了,眉毛可怕的结着,整个脸孔都狰狞起来,“我就是王八蛋!是专门玩弄感情的魔鬼!我厌倦你了!你懂了!你懂了你就赶快滚!”
  他逼近我,那狰狞的双眸在我眼前像是逐步扩大,“你对了!我只是逢场作戏,爱得久,就是戏演得久,我的爱里没有责任!你要负责任的爱,去找纪均泽啊!去呀!别在我面前来折磨我,你去!快去!“他边吼,边推着我。
  我整个人像张纸似的贴在门上,已经退无可退,仰着头,我继续睁大眼睛瞪着他。心里痛苦已极的体会到,这就是结束。这就是结束。这就是结束。我受不了这个!或者,我从没有得到过他,但是,我却承受不起这“失去”。
  忽然,我觉得自己的骄傲和矜持都没有了,忽然,我觉得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忽然,我觉得只要不“结束”,什么都可以容忍,什么都可以!我挣扎着,费力的、艰涩的、卑微的吐出了几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句子,“我……我错了,不要……不要赶我走!请你……不要生气,我……我不要你负责任,不要……不要……什么都……不要……““你撒谎!”他大喊,凶恶而暴戾。连我的卑屈都无法使他回复人形。他又成了那个乱箭伤人的‘怪物’,他所有的“箭”都对我射过来了,“许蔚真,我看你什么都要!又要钱又要爱情,还不只要我一个男人!你虚伪、庸俗!你根本不是我心目里的女人!我特么彻底看不起你!”他发疯般的对我狂喊着。
  “不!不!不!”我摇头,拚命摇头。
  “子谕,”我喃喃低唤,苦恼的伸出手去,“子谕,不要吵架,我……我……”我被自己那卑微吓住了,喉咙哽着,神志昏乱,我吐不出声音来了。
  “你走!”他狂乱的推开我的身子,粗暴的打开大门,铁青着脸,双目圆睁,他对着我的脸再大吼了一声,“你滚回那个男人身边去!”
  我用双手抱住耳朵,终于狂喊出声……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刽子手!你杀掉我所有的感情了!我走!我走!我再也不会回来,我再也不要见你!我走!我走!我走!……”我终于返身直奔出去。
  我必须有个地方去,我必须有地方躲,我必须有个地方藏!藏起自己的屈辱,藏起自己的失败,藏起自己的绝望,更藏起自己那颗无知的、盲目的、可悲的心!
  家……我想着这个字,咀嚼着这个字。
  我开车回到家里,而许承彦也刚刚下班回家。
  我笔直的走向我爸,软弱无力的,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说,“爸!我知道我现在苍白得像张纸了,不要在我满身找伤口,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是,我的心不见了,给一种我不明白的动物咬走了。不过,没关系,让我休息一段时间,我保证,我还是会活过来……我会活过来!”
  许承彦睁大眼睛,看着我这种表情,听着我这些话,完完全全的吓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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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任何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女儿因为一个男人被伤成这样,也是同样心碎的吧?许承彦好说歹说的安慰了我许久,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一直在发呆在流泪~靠在枕头中,深思着,内心深处的创痛越来越严重。那个伤口在撕裂撕裂撕裂……越撕越开,越撕越大,越撕越深……终于,心碎了。碎成片了,碎成灰了。以前,从不相信“心”会“碎”,现在才知道,它真的会碎,碎得一塌糊涂,碎得不可救药。
  他……高子谕,只是在逢场作戏。是我,禁不住他的诱惑而掉进了他的全套……是了,是了,是了,他没爱过我,没有真正爱过我。或者,他一生没爱过任何女人,包括关蕙,包括杨绿筠,包括他的各种前任。
  我用手扯着被单,绞扭着被单。懂了,真的懂了。
  我心痛的舔着自己的伤口,每舔一下,带来更深的痛楚。
  许承彦凝视着我,知道我正在清理伤口。他的脸色青白不定,而眼光茫然若失,无能为力。他实在受不了我这样折磨自己,不禁轻轻吻了吻我那苍白的额,取走我的空牛奶杯,他说……
  “睡一睡吧,女儿,明天醒来,你就会觉得舒服一些。反正,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一些事。这些事,不管当时多么严重,终究会变成过去。”
  我抚平枕头,想睡了,反正,今天不能再想了,反正,今天即将过去……突然间,床头的手机铃响了起来。
  我瞪着电话机,几点钟了?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不知道。我抬眼看许承彦,于是,他拿起了手机,还按了免提。
  “哪位?”许承彦问。
  “我是高子谕。我想跟真真说话!”
  果然是他!爱情的游戏里,电话总扮演一个角色。我哀求似的看着许承彦,知道是他打来的,不知道该不该接,不知道要不要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来?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许承彦深切的看着我,重新对着手机说,“对不起,”他冷淡的说,“我是她父亲,她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打来吧!”
  他想挂电话,高子谕立刻急切的接口,“不,她没有睡。她的窗子还亮着灯光,她没睡。叔叔,转告她,我在三分钟之内来看她!”
  143走到绝境去找他
  他想挂电话,高子谕立刻急切的接口,““不,她没有睡。她的窗子还亮着灯光,她没睡。叔叔,转告她,我在三分钟之内来看她!”
  “嘟”一声,电话挂断了。许承彦惊愕的看我,惊愕的说,“他说三分钟之内要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知道你没睡,他看到灯光……”
  可是好像还没有到三分钟,外面已经响起了他的敲门声,他大声喊着我,“真真!开门!“呵呵,何必?何苦?已经把我赶出门了,已经对我吼过叫过了,已经说出最残忍的话了,何必再见?何苦再见?我用双手抱住头,我的头又晕了,又痛了,碎成粉的心居然也会痛,每一粒灰都痛,千千万万种痛楚,千千万万种恨意……门铃急响,我冲口急嚷,“不见他,发誓不见他!”
  于是,始终没给他开门,他也没见到我,然后门外寂静了,再也没收到他任何的电话和短信,就好像,他突然的挽回,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梦醒后,我又得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足足有三天,我待在家里,大门都没出过一步,公司也没去。我觉得以我的职位,不该这么任性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出门,更没有精力处理工作,我怕我一出门就会晕倒。
  我非常非常安静,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坐在窗前,可以一坐好几小时。尤其是晚上,广州灯火辉煌,我就痴望着那些在黑夜中闪烁的灯光,经常看上整整一夜。
  当黎明来临时,我会用极端困惑的眼光,注视着那阳光乍现的一瞬。我始终没有告诉许承彦,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许承彦也不敢问,他从我那安静得出奇的脸庞上,应该看得出这回绝不是普通的争吵,看出我是真正的遭受了“巨创”。
  这三天的蛰伏,可能是我生命中最漫长的一段。我大部份的时间都在沉思,镜子里自己那双乌黑的眼珠,变得蒙蒙的带点灰颜色,静悄悄的转动着。人的头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装得下万古之思,千古之愁。真可谓,“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我就坐在那儿沉思,把十根手指甲全剪得光秃秃的。这三天里,我没有接听任何一个电话,事实上,那个高子谕根本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再出现过。
  我显然也不期望他的电话和出现,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结束。我不听电话,不出门,不看书,不做任何事~于是,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我终于病了,发着高烧,却怎么也不肯去医院,特别失落特别绝望,甚至连周闻笛的妈陆月华,知情后都来看我,安慰我……她那么温柔,那么慈爱,要是她真是我亲妈就好了,要是她和我爸结婚就好了~我辗转反侧着,头痛欲裂,此不下药,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气若游丝快要散架~我爸实在看不过去,最后强硬的逼着我去医院看病输液。可是没用,病在心里,用了药也丝毫不起作用,我那是那么消沉,半死不活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已经是深更半夜。
  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死了,口口声声说爸爸最重要,但在一份所谓的爱情面前,我却如此的懦弱不珍惜自己,一点也无法振作。我脑海里不断不断的回放着和高子谕相遇相识的点点滴滴,回忆又像良药又带来绝望,我真的真的活不下去了……于是在一个冲动之下,我强撑着起床,穿好衣服鞋子,拖着半条命出门了,我要去找他!带着飞蛾扑火的心,丢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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