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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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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就是告诉你,一个真正牛逼的调香师也是这样的。就像子谕,他现在没嗅觉,但是不代表就不能继续创造出新的香水,因为,失去了嗅觉,他还有记忆……”
我有点理解周闻笛的意思了。
以前也听纪均泽说过,很过国外的调香师在年老失去嗅觉的时候,也能创造出一流的香水,因为他们是用心去感知香水,用精神去闻,而非用鼻子。这就好比盲人可以用精神去感知世界,你对他说蓝色,他就能在心里看见蓝色;你说茉莉,调香师会立刻想到茉莉花的香味。
都说调香师主要靠的是嗅觉,其实还有很重要的一项技能,那就是记忆能力。香气是无形无声无息的,很难用语言来记录和表达,所以调香师只能将它们储存在嗅觉记忆库中。一个顶级的调香师,脑子里一定是装了成千上万种气味,在调配香水的时候,完全可以根据记忆来想象,把这些味道进行不同的排列组合,创造出新的迷人的香气~所以,我也完全明白了。
在这次给丁婉姿定制香水的事件中,纪均泽凭着异于常人的嗅觉能力和资深的调香经验,做出来的产品,反而没让丁婉姿满意;但相反,没了嗅觉的高子谕,却还可以敏锐的捕捉到丁婉姿的需求,给她真正想要的味道……这样一个鲜明的对比,到底谁更有能力掌管蕙兰的产品研发,已经很明确了,也难免纪均泽会翻脸——这应该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也或者,他和高子谕,其实远远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就算高子谕失去嗅觉,他跟他之间也还要很大一段差距。
我了解纪均泽,如果他在调香上面的权威受到这么赤裸裸的挑战,心里必定是很挣扎很不平静的。这次他输了,那么是不是,他理所当然也会离开蕙兰了?既然他也要走,我对蕙兰的那点惦念也没了,也更加没有必要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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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管不了杨绿筠对我的态度,也不再纠结回不回蕙兰的问题,更不在纠结和纪均泽、高子谕之间的感情纠葛,开始了找工作之旅。以我蕙兰集团的工作经验,要在同行业找一份工作还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职位肯定不会太高。
这几天接到几家公司的面试电话,我反复斟酌后,去了一家业内知名的香料公司面试。这家公司主营东南亚、南美洲、以及欧洲的香料,客户主要是国内的几家大型的香水和化妆品公司,业务比较稳定。
来到公司,经过hr,部门领导的几轮面试,他们对我的表现都比较满意,只不过最后问什么时候可以给结果的时候,面试的一个领导说让我暂且等半个小时,他们公司的老板还在里面开会,需要等他的终面。
“好的。”我就纳闷了,我只不过应聘一个主管的职位,怎么还要经过总裁的终面?效率也太低了吧?或者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他们对人才的考核如此严谨,不是更能体现这公司的靠谱性吗?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刚才面试的领导把我带到一个小办公室,说准备终面。
看他一脸的严肃,把我都搞得紧张兮兮的,不禁再一次在心里背了一遍腹稿。
正在低头准备面试答案的时候,忽听得有人敲了几声门,惊得我回头一看,眼前出现的男人差点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居然是高子谕!
“你好,许小姐?”他说着,声音中充满了一种挑衅的、恼怒的、阴鸷的、狂暴的痛楚,并慢慢朝我走来。
090从此不会再碰你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来,高大魁梧的身躯把整个门都挡完了,也令我骤然心跳加促。
我呆了,楞了,傻了。我的神智,有好一会儿,就游移在那古老而遥远的世界里,抓不回来,忽然就觉得头晕目眩而额汗涔涔了。
“高……”我没喊出他的名字,只是低下头喃喃的念著,“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这家香料公司,早被蕙兰收购,”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离我更近了一步,“我说过要你彻底在我眼前消失,不要让我第二次碰到,否则,我不会轻易放手!”
他这些话,让我觉得很可笑。理智回来以后,我忽然一点不怕了,抬起头来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硬气的告诉他,“高子谕,你对我说我这些话根本没有用。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你的一言一行对我没有任何诱惑力!再说一次,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女人,你换个目标吧!”
说完,我就弯腰把自己的简历胡乱塞进包包里,然后挺直脊背的要离开。他挡住了我,双手抓住我两只胳膊,把我的瘦小的身子固定在他眼底,那眼光凌厉又愤怒,似乎要把我撕裂一般!
已经尝试过很多次,我越挣扎他会控制我越紧,所以这次我放弃抵抗,看到他下一步到底还想做什么?反正心已经很坚定,无乱他使出怎样的招数,对我都不再有杀伤力。
我就那么鄙夷的、愠怒的跟他对视着……
“许蔚真,”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目眦尽裂,“我很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很是心碎的闭了下眼睛,他哑声说道,“我跟踪了你半个月,研究了你半个月,也跟自己争扎了半个月,一直在想,是放过你,还是不放过你?”
面对他这番有力的倾诉,我承认,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间被触动了一下,但是当我认真揣测了他这句话,却很快被一种莫名的愤怒紧紧裹住!
我收起那瞬间的柔软,再次变成个刺猬,“看来,你不仅仅搞‘性骚扰’,还是个跟踪狂!你凭什么跟踪我、研究我,你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你到底想要怎样?”
“跟我回去!”他不管我的嘲讽和抗拒,紧紧捏着我的肩膀,捏得我骨头都快要散架……我以为他又要搬出那种强势霸道的做派,却没想到,他冷冽的眼神,一下变得柔和起来,声音也软下来,就那么心碎神伤的盯着我,“只要你肯回去,我不会再碰你。”
面对他这番执着,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没有惊喜、感动,有的只是想立刻摆脱他,逃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他现在的做法,对我而言真的就是一种痛苦的“纠缠”,甚至更准确的说是“骚扰”——我心里满满装的都是纪均泽,其他人无论怎样也挤不进来。
我自己都不知道,平凡如我,到底给了他一种怎样的感觉??以至于他如此放下身段来迁就我……这样的追逐,给我的只是无尽的压力,我承受不起。
我只是平静的对他说,“放开我。”
“好,”他这回真的放开了我,等我的答案。
但我并没作停顿,直接绕开他的身子,就拉开门出去了,他却也意料之外的没有追过来。
我脚步沉重的走向电梯,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心里无比的压抑,不知这种压抑到底来向何处,然后终于电梯打开了,我又昏昏沉沉踏进电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就那么心不在焉的,回想着刚才跟高子谕的对话,以至于站了半天,才发现电梯没动,原来是自己太失神,忘了按1楼的键。
走出这座写字楼,外面的太阳晒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加快脚步朝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刚刚走到广场的边上,看到旁边一个小男孩正在踢球,足球很新,估计是大人刚给他买的,他踢来试试看~瞟了这小正太两眼,我就朝右拐去……
突然听到“砰”一声响,我回头一看,只见小男孩太用力,把足球提到路边一辆车的窗玻璃上。男孩飞快的跑过去要捡起足球,岂料刚走到车子边,就被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揪住,不由分说就甩了小男孩一巴掌!
目睹整个过程的我,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以为那打人的车主是男孩的父亲,可能是教训孩子不懂事之类的。
但是随后,那车主又开始指着小男孩辱骂起来,还又打了他一巴掌,好像是在骂男孩不该碰到他的车子,把他车子弄坏了,那举止明显不是男孩的父亲,反而像个暴躁的神经病!那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立马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眼见那男人还想欺负孩子,我忍无可忍的冲过去阻止,“你住手!请问这是你家的孩子吗?不是的话,你凭什么欺负一个孩子?下手这么重,有病啊你?!”
男人从头到尾打量我一番,暴躁的吼道,“关你什么事?这小兔崽子太调皮,差点弄坏了我的车窗门,老子的车可是新买的宝马,刚开出来就被这兔崽子碰脏,能不生气吗?”
我忍无可忍的吼他,“那你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吗?他只是个孩子!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你有怨气先等孩子父母来解决,朝一个孩子撒气你还是人吗?”
“小朋友,你父母呢?”我蹲下来问。
小男孩哭着说,“我爸爸去上厕所了,让我在这里等她。”
“怎么,你还想为这个小杂种出头啊?”那死男人被我骂了不服气,蛮横着一张脸又开始找我麻烦。
虽然这男人长得又高又胖,看起来比较粗莽可怕,但我想着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乱来,就撞着胆子跟他对峙,“无论怎样,你今天打孩子就是不对,为了不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请你马上道歉!”
男人这下彻底怒了,猛地推了我一下,冲我吼道,“我看你tm有病吧,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把我惹毛了,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是啊,我当然相信他会打我,他连孩子都敢打,还不敢打女人吗?
但是一看到他突然架着小男孩要上车,男孩哇哇大哭,我就预料到他可能想趁机拐走孩子!我想也没想的冲过去抱住小男孩,一股脑的要阻止他,岂料这男人见我如此纠缠,气得抬手就预备朝我的脸打过来,但手刚伸到半空,就被另外一个人死死的钳住!
我心中一个惊喜,以为是男孩的父亲来了,刚抬头一看……竟然是高子谕!看到他,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忽然就什么也不怕了。
高子谕捏着那胖男人的手,顺势猛推了他一下,推得他撞到自己车上,又狼狈的跌坐在地。他想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想跟高子谕干一架,但高子谕一个冷冽的眼神,就将对方的气势降下了三分,以至于那男人并没有立即发动进攻,可能也是被高子谕的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人的气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东西。像高子谕这样的男人,有了高大魁梧的身材优势,和一张不怒而威的面孔,再加上浑身上下尊贵得体的穿着,只是站在那里,人家就知道你是有身份背景的人,不好惹~“你这辆宝马,值多少钱?”高子谕云淡风轻的问那个男人。
“哼,”男人又仔细打量了高子谕一番,以为他问价钱,是想帮着男孩赔偿自己损失吧,于是趾高气扬的说,“你可给我看清楚了,我这是宝马x6,差不多要两百万!我看这小屁孩就是你家的吧,刚才他踢球,把我新车刮花了,窗玻璃也给我整松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刚想出来解释一番,但又被高子谕的眼神止住了。他继续对那个男人道,“你说,你这个车值两百万?”
“当然!”
“好。”高子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神秘莫测的样子,连我都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等一下。”高子谕冷冰冰的说完,就转身朝他停在不远处的自己的车走去,只见他打开车子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把羊角锤走过来……
我呆呆的看着他,连那个男人也愣住了,他拿一把锤子来干嘛?修车吗?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高子谕拿到羊角锤走到那男人的宝马车面前,不由分说就朝车窗玻璃砸去!跟发疯了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面的玻璃砸的稀巴烂!
“你干什么!?干嘛砸我的车?你给我住手!”男人嘶吼一声,眼见自己的车被高子谕砸烂,他痛心疾首的去拦高子谕,但是被高子谕一把推开!然后他继续拿锤子一意孤行的砸那男人的宝马车,从车窗到车身,砸的七零八落!我完全看呆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行为不是比那个打小孩的男人还恶劣吗?
当那个男人气得想拼死跟高子谕干一场,高子谕却拦住他,嘲弄的说道,“你的车,我给你砸了,可以马上赔你两百万。但是请问,你打了这小孩的两巴掌,打算怎么赔?”
091她的幸福我的痛
不得不说,高子谕这一招真毒。痛痛快快把人家宝马砸了,还让对方不占理。那个胖男人在欲哭无泪之后恼羞成怒,“好,那你先把两百万赔给我!不然老子马上报警!”
高子谕瞪着他,“先别慌,两百万我会给你。再问一句,你打了小孩——这笔账怎么算?”
胖男人知道自己理亏了,混乱的叫嚣,“你tm就一神经病!这是你家的种吗,你凭什么找我算这笔账?大不了老子道个歉,但我的车钱,你tm必须一分不少的赔给我,不然咱们警局走一趟!”
高子谕冷笑,“看来,你很想去警局,如你所愿。”说完,他打了个电话,听对话内容,是给自己在警察局的朋友描述该男虐待儿童的罪行,让对方马上派人来抓捕。
挂了电话,再看那个胖男人的时候,他已经脸色苍白。他眼睛瞟了瞟高子谕的车,那是一辆价值上千万的劳斯莱斯,估计这一系列的信息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用手指了指高子谕,一脸的警告和郁愤,却很识时务的上了自己尚且还可以正常行驶的宝马,一溜烟儿的“逃跑”了!
刚好事情解决了,小男孩的父亲就出来了。看到孩子扑在家长的怀里,高子谕只是叮嘱他要管好自己的孩子,就没再解释。他抬眸看向我,语气冷得跟千年寒冰,“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
这话说的,旁人听起来不就是一对吵架后求和的夫妻吗?我优柔寡断起来,像被钉子定在了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矛盾不已,可能这就叫做矫情吧。
他揽着我的肩说,“趁我的耐心还没有耗尽,跟我回去。”这话听起来平静又危险。
我拿开他的手,抬头来对上他的视线,“你说过以后都不碰我的。”
他神色落寞又清冷,“只要你回蕙兰,我会尊重你的‘意志’。”他斜睨我一眼,“满意了吗?”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答应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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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个多月回到公司,我底气并不是很足,那感觉就像某些男星出轨还依然活跃在观众的视线里,心是虚的,除了埋头做自己该做的事,没敢太招摇。有时候在公司里碰到熟人,对方也只是点头微笑就匆匆走开;在qq或者朋友圈发一条说说,以前很多人评论点赞,现在就是门前冷落车马稀,搞得我像得了瘟疫,没人敢靠近。
细想起来,我也挺冤的,什么都没做,惹来一大波流言蜚语。大家背后议论的都是我为了升职加薪勾引纪均泽和高子谕,我要站出来解释,可能还被批当了婊子又立牌坊,不如闭嘴,让别人去消遣吧。
“柠檬醛”的危机已经过去,基本在媒体上消除影响,出事的那批产品也全部召回,该罚的人也都罚完,一切归于平静。接下来让我比较上心的是纪均泽在蕙兰的去留问题。
我抽了个午休的时间去他办公室找他,他看起来胡子拉碴,面容有些沧桑,见到我来也没特别大的反应,只冷冷发问,“回来了,高子谕把你请回来的?”
我听这话很刺耳,心里有气,也直接噎他一句,“是啊,他亲自来请的我”
他哼一声没说话,却点了根烟狠狠抽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抽烟。我没忍住,走过去从他嘴里夺下半截烟头,泯灭在烟灰缸里。
“你发什么疯要抽烟?”我理所当然的责备他,“这些东西会影响你的嗅觉,你还要不要继续做你的调香师了?”
他却被我这个举动和这句话触怒,大手一挥,就把桌上几本行业杂志摔到地上……这份暴躁惊呆了我,我在原地惊愣了半晌,呆呆的看着他跌坐在皮椅里,闭上眼睛双手插进头发里抓扯一番,那苍凉哀痛的表情,让我心碎~我靠近他,抱住他的头,眼眶很快就发热了,“你别这样。你跟高子谕的矛盾,我都听周闻笛说了,我也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受他摆布,那就走吧,找个顺心的雇主,从头开始,没必要看他的脸色,真的。”
“所以,你也觉得我真不如他?”他嗓音低哑,喃喃自语。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温声安慰他,“香水这种东西,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或许你这款香水a不喜欢,但b喜欢,c喜欢,所以不要太把丁婉姿这个事放心上。而且你要知道,高子谕之所以更了解丁婉姿的需求,是因为跟她早就认识,而你和她才沟通短短的几个小时,没那么了解她,实在太正常。”
“呵呵,”纪均泽冷笑,“何必再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我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我自己很清楚,是该面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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