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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爱情那么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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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朝众人礼貌的颔首,心想这些人我可不能轻易得罪,好像没哪个是我得罪的起的,所以照前车之鉴,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主动离男同事们十万八千里远,偶尔抱下女大神的大腿,生活就很完美了。
但是傅言经常都会过来,说是找非亦有事,却每次都是跟我磨磨唧唧,别人盯着我们的眼神总是意味深长,我识图解释,可是没人愿意相信。
但还好傅言在这边好像不太吃香,或者说因为都是搞艺术的,都比较有涵养,我来丰翼有一段时间了,貌似都还没树敌。这样的生活很美好惬意。我有些贪恋,我想如果那天没有接到某一通急促的电话的话,我可能会在这样幸福的梦中不愿意醒。
我匆忙买了高铁票,赶到c市时,外面正是夏日暴雨,刚出站就看到了杜云同的身影,他有些焦急,车上,开始给我说了具体一点的情况,“他已经两天没去公司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人,不知道在不在家,我敲了好几次门都没有人应。”
“我又没他家钥匙了,你叫我过来也没用啊!”我无奈的道。
“要不就试着在他家楼下喊吧,听到你的声音他总会出来的。”
“你别抬举我,而且,不一定他就在家里。”
“我有直觉,他肯定在家,要是外出公干,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你以为你是女人哦。还能有比第六感强的直觉”
“咱们不贫了,到了看情况。”
“……”我这才默了没再说话。
之前我在公司,还在给我的线稿上色的时候,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一开口就跟我说秦江灏出事了,叫我赶紧过来,他到车站接我,其他啥都没说,电话就给我挂了。
这会儿我来了,他才给我交代清楚,原来只是秦江灏两天没有去上班了而已,人也联系不上,公司还有很多文件等着他批呢。
不知道是不是跟秦江灏一起住时候,他消失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此刻听到他才消失两天,我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只是看着挡风玻璃外,噼啪砸下的大雨,有些出神。
“c市这两天都在下大雨吗?”我问杜云同。
他还是很专心的开着他的车,并没有转头看我,答道:“是啊,可烦了,路上都没办法走路。”
我默然,没有在说什么。
“到了。”过了许久,车忽然刹住,杜云同转头对我说了一句。
我抬头,看着面前精致雅观的小别墅,有些恍惚,即觉得它熟悉,也觉得它有些陌生,记不清楚是多久没有看到过了。
似乎过了好几年的样子。
门前两边大大的盆栽竟然已经干枯了,虽然底部看起来像是发了芽,但是比起曾经的葱翠,真的萧条得有些堕落。
好好的两盆东西怎么就死了呢?
雨水还在唰唰的下,我和杜云同站在门前的詹下,身上因为刚才从车里冲过来,落了些雨水,但是却并不冷。
“现在怎么办?要不你直接喊吧?”杜云同看了看门前禁闭的大门,对我道。
“你怎么不喊?”
“太丢脸了。”
“……你是觉得我就没脸了,还是不要脸怎么的?”我白了他一眼。
他讪讪笑,“人是你家的,丢脸自然也是你来丢,我可丢不起。”
“我和他已经离婚了。”我淡淡的道。
他脸上却并无诧异,显然是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他知道,为什么又要把我叫过来,都不会觉得我和秦江灏会尴尬?
我转身进了雨帘里,然后绕到别墅后面,那里有一个小门,我从旁边的墙上抠啊抠,最后撕下一片与墙壁同色的贴纸,反转过来,上面粘着一把钥匙。
“这也可以?”杜云同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手上的钥匙。
我不以为然,这把钥匙其实是我放的,因为我经常出门忘了带钥匙,未防万一,后来就把不常用的后门的贴在了这里。
只是,我还一次都未来得及使用就搬出了这里,还好,当时的小聪明,终究有点用武之地。
打开了门,我和杜云同走进去,后门连接的地方,正是厨房,到了客厅,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
我朝楼上看了眼,并没有上去,而转头对杜云同道:“上去的第一间就是他房间。”
他迈出两步,回头望我,“你不跟着上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淡淡的道,然后抬眼去看墙壁上的钟。
“叩叩叩!”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杜云同边敲边叫,“秦总你在里面吗?”
可是根本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杜云同有些沮丧的跟我道:“没人应,门也打不开,应该没有人在。”
我没有说什么,从客厅的某壁柜里找了备用钥匙出来,没走上去,直接就给他扔了上去。
杜云同接住,忍不住道:“你还藏了几手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搭他的话,这个屋里所有东西的放置,可全都是按着秦江灏的喜好来的,因为他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觉得某样东西放哪个位置,面朝哪个方向更合适。
才不是她放的,她可没有那个权利,只是恰恰知道罢了。
杜云同拿了钥匙打开门,过了两分钟后又出来了,站楼上,皱眉对我道:“他不在。”
我也忍不住跟着皱了皱眉,“第二间是他的书房。”
他马上迈步朝书房而去。这次只用了一分钟,“还是没在。”
我眉头皱得更深了,感觉额头有点痛。我快步走上来,先是去了他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可藏进一个人的地方,皆发现没有后又去了书房,客房,库房,甚至连我自己之前住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人。
该死的,到底去哪了?我拿出手机打他的电话,关机的。
焦躁中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来什么,然后转头对杜云同道:“去墓园。”
上了车或许因为雨天的原因,路上车辆并不太多,最多的也是出租车而已,我们一路上都比较畅通,很快就赶到了墓园。
我推开车门下车,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不疼,但是有些冰凉。我迈开腿就朝山上跑,杜云同在后面惊叫道:“欸!你等等,伞!”
可是我却并没有折回身,继续往上面跑,上去的路,全是台阶,没跑多久就累了,但是却不想停下来。
当远远的看到一座陵墓前,跪着一道穿着黑色西装的身影时,我的心脏在那一刻骤然停止。
杜云同不愧是男的,明明比我晚下车好一会儿,但是等我站定的时候他已经追上我了。
看到不远处的身影,他惊得撑着伞就想过去,我却拉住了他,然后一把抢了他的伞,央求的跟他道:“你可以先去车上等我们吗?”
他默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没有问的冲下了山。
我撑着伞一步步朝那个背影走去,其实我们浑身早已湿透,根本都不需要伞了的,我却还是把伞撑到了他的头顶。
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半夜三更闯进我家,一点征询的口气都没有的,让我嫁给他。
像是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一道道人影逐渐远去,有个男人站在他此时跪的那个位置,看着面前的陵墓漠然泪下。
那一天,他失去了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从此,第一次放肆的哭成了最后的放纵宣泄,从此他戴稳了他的面具,不用在任何人面前摘下来。
雨水很大很急,尽管我都把全部的伞让给他了,可是他脸上还是在不停的流着水,让我无法参透,那里面是不是包含着其他成分。
毕竟,肉眼所看到的两个颜色一样的东西,是无法分辨开的,啊啊啊!!来不及了,一更,还好赶上了!!推下朋友的好书《宁寻欢》书荒必看。


 第132。他问,什么是爱

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因为雨水辣了眼睛,疼了,他才闭的,还是因为困了,睡着了。
雨水不停的下啊下,几缕风过,我打了个颤,觉得有点冷了,再看面前的人,依旧紧闭着双目,如老僧入定,万物入不了眼,万声钻不进耳。
淋得这样湿,已经与穿多穿少没有任何干系了,我想提醒他,这样容易感冒,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唯有看着他面前的墓碑,在心里低声请求,“秦姨啊,你看您儿子,好像在雨中长眠了,若您的灵魂还存在世间,那么我现在能否请求您入一下他的梦,叫他赶紧醒醒……该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祈祷有了用,他忽然睁开了眼睛,我此时正蹲在他的面前。这下正四目相对,都是一样的安静,一样的墨黑。
他动了动,好像是要站起来,我赶紧先一步站了起来,因为怕他的头会撞到矮矮的伞上,然后朝他伸手。
他也伸手,然后握住我的,借了我几分力气站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的松手。身体却朝我倒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堪堪接住,朝身后踉跄了两步,有些狼狈,但更多的是无措。
他靠在我的身上,久久未动也未语。
我想,他大概是跪久了,腿麻了。
远山浓雾包裹着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房屋建筑,好像离我们很远很远,远得让我错觉,觉得这天这地这世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未动我未动,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彼此沉默着,任湿了的衣服被彼此的体温熨烫,然后再被雨水沁湿。
后来,把我们送到秦江灏家,杜云同很有“眼力见”的马不停蹄的就又走了。
怕秦江灏淋了雨染了风寒,我便给他煮了一碗姜汤。
递给他,他伸手接了过去,喝得一滴不剩后把碗还给我,然后再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
“……”这话现在才问是不是太迟了点?他要是之前就问,我铁定把碗摔了也不给他喝。
姜汤喝了,就翻脸不认人。
我端着碗,学着他的表情,一脸冷漠再加点嫌弃的说:“看你死没有。”
他沉了沉脸,冷哼一声,“让你失望了,我活得好好的。”
“哦。”我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我可真是失望,那我走了,下次等你死了我再来。”
转身,衣服却被他抓住。
我心脏忍不住跳动了几下,我没有转身,动了动,识图甩开他的手,可他就是抓得很紧,甩都甩不开。我又不敢太用力跟他拉扯,回头淡淡问他,“干什么?”
不敢用力的原因倒不是我舍不得,怕伤了他。而是因为淋了雨,又没换洗衣服,洗了澡后,我穿的是他的睡衣,他春夏秋冬好几套,我现在穿的这套是冬天的,白白的,有绒,很暖和。
但是不经扯,一扯就露了,更怕坏了。
“不要走了。”他开口道。
我以为我听错了,一脸愕然的看着他,问:“你说什么?”
他道:“你不要走了,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忽然就笑了,这丫的还没放弃呢?“秦江灏,你是要包养我吗?”
他皱了眉,似是不满,“谁教你说这些的?肮脏,以后不许再说。”
谁教我的?没谁教我,现在各种小说剧情,电视电影不都是这个梗,这个桥段!?那么流行的潜规则,谁不会啊,还需要人教?
我继续笑,“若不是这样,那你是想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他沉吟片刻,才又继续说道:“可以像小时候一样。”
像小时候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蹭吃蹭喝,不用付钱吗?
我笑不出来,甚至有点想哭,可是我又不能哭,至少,现在在他面前是不能哭的,因为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在他面前恢复往日尊严。
我说:“秦江灏,那是不可能的了,以前是年少无知,我们现在都不小了。孤男寡女住一起,名不正言不顺,会被人说闲话的。”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又道:“而且啊,以后我是要嫁人的,而你也是要娶妻生子……的。”说到生子的时候,心脏受不住的疼了下,我悄悄吸了一口气,“我们都不可以再任性了,不然只会变得更糟糕,人都是越过越好,我们别过倒了。”
他还是没有放开我的手,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那要怎样你才答应?”
怎么回事?他这是在祈求我吗?
明明这世界多一个白落落不多,少一个白落落不少,地球少了白落落不会是末日,秦江灏少了白落落还是能正常呼吸,为什么要说得好像我很重要似的?
“秦江灏。”我声音有些哑的叫他,见他认真的看着我,我才说:“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两个人要在一起,不光是你情我愿还有……”
“还有什么?”
“相爱。”
“相爱?”
“看过小说吗?”
“没看过。”
“电视剧呢?”
“小兵张嘎,神探狄仁杰,社会与法。”
“电影呢?”
“鬼子来了。”
“……”什么鬼啊!就不能有看过关于一点爱情故事的吗?
不对,神探狄仁杰里好像是有点爱情插曲的,不过……算了,不适合举列子。
“你以后别看那些了,有空多看看还珠格格,情深深雨蒙蒙,懂了,清楚了什么是爱,再考虑好是否还执着的想让我在你身边。”
他忽然问,“你看过吗?”
“看过。”
“那你给我讲讲什么是爱。”
这个怎么讲得清楚呢?我可以百度,可以搬抄小说里的那些酸溜溜文邹邹,说得又好像很有道理的句子,告诉他:
爱是一缕光,照亮你的生活,给你温暖。是一杯清水,解除你在沙漠中的饥渴,是一个善意的举动,触动了你的心,是一个温暖的笑,给你灰色的人生带来五彩斑斓的煊丽,它什么都是,也什么都不是,如以手掬水,水流过擦干后什么都不剩,却留给你心底最深沉的思念,令你的生活天翻地覆……
但是这些话,却并不能使一个人就懂得爱了,因爱始于心,你若心里没有存着这个人,你怎么可能会懂爱?
若存了,不用别人教,你终有一天自然会无师自通。
“这个我没办法教你,反正我……爱你,你……不爱我,就不可以在一起,我爱你,你也爱我,才能永远在一起。”
“那你爱我吗?”
突然的问题,毫无预兆,答案就在嗓子眼里,几乎提口气就能说出来的,可是却又卡在那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目光专注而正经,正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笑了起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糊弄这个话题,“你不爱我,我……也不会爱你。”
他的睫毛眨了下,又道:“生活那么复杂,简简单单的在一起不好吗?”
我愣了,想起以前大学的时候,有个室友,单身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谈过恋爱,每当被人拿来取笑的时候,她总是无所谓的说:“老娘这叫专一,洁身自好,若两人不是真心相爱,甭管他长得多人模狗样,老娘都不会跟他厮混。”
有室友又笑她,“照你这样,要是以后找不到喜欢的男人,你是不是就要守一辈子的处子之身不嫁了?”
“那怎么可能!若不能找个相爱的,老娘以后就找个不爱的陌生人结婚,这样啊,以后无论是他出柜了,还是我出柜了,都好商量离婚,还不麻烦。”
当时,我们一寝室的人都笑她想得深,想得远,还没结婚,就先把自己的人生想得那么悲催了。
如今我才明白,那姑娘多剔透啊。
若不是两情相悦,宁不要那朝朝暮暮,因为单相思实在很苦,因为你会每天都活在,他不爱你,可能下一秒就会爱上别人的猜测和害怕的痛苦中。
那么还不如找一个不爱的人结婚,至少你不会日夜胆颤心惊,永远不会悲伤痛苦,最多也不过是有点遗憾罢了。
面对秦江灏的要求,我也不是没有动心过,犹豫过,想过,因为那是我曾经的愿望,无论他爱不爱我,能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可是好像因为自己喜欢他的这份心情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后,我就没办法自欺欺人的在他不爱我的情况下,继续和他在一起。
因为那不是对我的恩赐,而是对他的不公平,在他不懂爱的时候夺取了他的自由,若终有一天,他懂得什么是爱一个人了,但爱的那个不是我,他不会会怪我,会不会无情的抛下我?
我胆小,连跟他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我更害怕,被怨怪和抛弃。
我没有回答他的的问题,挣开了他的手,然后拿了碗出门。
下了楼,将碗洗了放回橱柜里,然后又去盥洗室看了眼洗衣机里的衣服,正在脱水。
看着塑料玻璃下,旋转得飞快的分不清什么颜色的衣服,渐渐出了神,脑海里想的全是秦江灏刚才的那几句话,但仅是单纯的想着,并没有思量其他。今日一更,看完早睡。你们回家过年了吗?春运票不好买,抢到了吗?还有几天过年了,有么什么新年愿望?


 第133。耍赖

衣服脫完了水,我拿出来晾了起来,然后就坐在楼下没再上去过。
这里于我而言,已经没有容身之处,既然秦江灏没什么事,等衣服风干,我也该走了。
可是因为外面还在下雨,干得根本就不快。
而我讨厌雨,所以很是没有心情干点别的事,第五次站起来摸了摸衣服,叹气,然后又滚回沙发里坐着。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干啊,我想走人了。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秦江灏从楼上下来了,并没有理坐在沙发上的我,而是径直去了厨房。
我注意到了他的脚,因为之前跪的时间太久的原因,走路还是有点打跛。按理说,过了那么长时间,他还洗过澡了,应该差不多正常了啊,怎么还是跟之前回来的时候一个样子?!
是不是跪得时间比我想像的还要久?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吧?
他进了厨房有一会儿没有出来,我只能听到水流比较大的时候的声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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