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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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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
  他弯腰坐下。
  余兮兮也坐下来,转头,见旁边摆了个自动贩售机,正好口干,于是起身买水。
  站定一看,商品栏大部分都是已售罄,只有百威啤酒那一栏还显示着可购。她抿了抿嘴皮,掏钱买了两罐啤酒,折身坐回椅子上。
  回来一看,秦峥不知何时点了根烟,抽烟,唇间一点火星明灭,深邃眉目都隐在白烟后。
  两人并肩而坐,中间隔了小二十来厘米,半晌无言。
  余兮兮抠开拉罐喝了口酒,冰冻的,凉悠悠的液体顺着喉管浸遍四肢。她被冻得缩缩脖子,余光一扫,这才注意到他把食品袋放在旁边,动都没动。
  她抬手指指,“快吃啊。凉了味道肯定不好。”
  秦峥点了下烟灰,语气很淡,“突然没胃口了。”
  “……”所以让她来这儿干嘛?大晚上欣赏他大爷抽烟?
  余兮兮不知能说什么,只默默又抿了口啤酒,然后动作稍顿,想了想,把另一罐递给他,“喝不喝?”
  秦峥说:“我开了车。”
  “哦。”
  她手收回来,小口啄啤酒,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湖面上。
  又是一阵静默。
  未几,耳畔响起一道低沉嗓音,静道:“上次你提的事,我考虑过了。”
  余兮兮怔了下,转眸,看他的眼神很是困惑。她问:“什么事?”
  空气里不时响起“叮叮”声,她注意力被吸引,定睛看,发现是秦峥在把玩那个金属火机。盖帽儿甩开又扣上,他指腹摩挲着机身浮雕,嘴里咬着烟,眉目冷峻,看不出喜怒。
  几秒后,他手指夹着烟拿到一边,唇里吐出烟雾,“分手的事。”
  她嘴角抽搐,怀疑自己听错:“分手?”
  他眼底幽黑而冷,“对。”
  余兮兮放下手里的啤酒,斟酌片刻,然后尽量耐着性子纠正那个怪异词汇:“秦先生,你常年在部队,不食人间烟火,可能对这些太不了解了。”顿了下,续道,“我们两个从来没有交往过,所以就算是解除婚约,那也不能算‘分手’。under——stand?”
  话音落地,周围再次静了静。
  秦峥指间的烟燃到尽头,侧目,入眼是一张精秀侧颜,万家灯火和街灯在她背后,光线中,翘鼻朱唇,轮廓柔软,脖子是白皙娇美的一道弧,往下延展,勾连着锁骨和更多绝妙风景。
  风微吹,她散下的卷发轻轻摇曳,偶尔一缕拂过他手背,柔软的,冰丝一样凉。
  他掐了烟头,直勾勾盯着她,重复:“没交往过?”
  余兮兮神色严肃下来,“对。虽然我们有婚约,但我们没有交往过。”
  良久,秦峥弯了弯唇,笑,眸中却不带笑意,“你觉得怎么算交往?”
  远处铅云蔓延过来,乌云压顶,漆黑的天穹沉闷而压抑,像要落雨。这一瞬,余兮兮竟似从他眼中看见了薄怒和阴沉。
  没由来的,她忽然有点怵,清了清嗓子道:“……反正,不是我们俩这样。”
  云层更厚,天幕极矮。
  秦峥目光深而冷静,半晌一勾嘴角,“我大晚上过来找你,不为这顿饭。”
  她指尖蓦的抖了下。
  又听他极轻缓地道:“猜猜,我是为什么?”
  这人看她的眼神,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直白露骨,仿佛他为刀俎她为鱼肉。余兮兮咽了口唾沫,心里虚了,面上却还得装得轻松淡定,只是身体无意识往后移,“我怎么知道。”
  秦峥察觉,微挑眉,“你怕我?”
  “……没。”
  “那你躲什么?”
  一来二去,咄咄逼人,余兮兮火气也蹿上过来了,音量拔高:“谁他妈躲了!”
  他吊起嘴角,“一个男人大晚上来找一个女人能是为什么。”嗓音更沉,语气低缓,却字字敲在她心尖儿上:“余小姐,你装糊涂呢。”
  第13章 
  风雨前,空气里漫开一种难以忍受的闷热。
  男人的话仿若利剑,字字有力,戳动余兮兮的耳膜和神经,她眼睛瞪大,那一瞬有雷在脑子里炸开,心跳急骤,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明白。
  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抽风么?
  秦峥目光在她脸上,夜是黑色,她一双大眼瞪得很圆,缀入光线,晶亮晶亮。这些年,他见过美女无数,热情妩媚的都市丽人,英姿飒爽的女军官,淳朴善良的山里姑娘,那些面孔鲜妍亮丽,却都如走马灯似的,他记不住,也懒得记。
  唯独眼前这张脸,印象深刻。
  秦峥静几秒,又重复一遍,“你装糊涂。”
  余兮兮心里微乱,拳捏紧,急于证明什么般冲口而出:“谁跟你装糊涂了呀!”
  他半挑眉。
  “……”刚才那句话说出口,亲昵得像打情骂俏,她无语,翻个白眼清清嗓子,重新调整语气,生硬很多:“我的意思是,我真没装糊涂。”
  秦峥眯了下眼,没说话,一言不发盯着她。
  他分明没有任何动作,不出格也不过分,但偏偏,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感觉不好形容,如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对方蛰伏不出,只不过在等待致命一击。
  余兮兮生出种站起来就跑的冲动。
  好在这冲动未付诸实践,她吸气,竭力平复混乱心跳,很寻常地喝了口啤酒,平平道:“时间不早了,你住得远,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秦峥说,“我不急。”
  “但是我得回去了。”余兮兮已经待不下去,起身拍了下裙子,胡诌个理由,“我现在住朋友家,她十点一过就锁门儿,再晚我回不去。”
  他扫一眼她放钥匙的衣兜,甩开打火机,点烟,“好好想个理由。”
  被拆穿,余兮兮微窘,更多的却是恼火焦躁。她咬咬唇瓣,脾气上来了,懒得跟他找什么理由来虚与委蛇,冷道:“要请你吃的饭我已经请了。”
  这话有潜台词:所以,现在她不欠他什么。
  秦峥吐出口烟圈,随手拎了下那袋没动过的东西,“没吃。”
  “……”余兮兮嘴唇咬紧了,忍无可忍,“您爱吃不吃,我先回去了。”说完看都不看他,转身就要走。
  背后一把嗓子响起,语气微冷:“站住。”
  她气得笑出一声,转头,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怎么,首长打算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秦峥手指夹着烟,表情很淡,目光却极深:“话没说完,急着走什么。”
  “……你还想干嘛?”
  他盯着她,语气低得危险: “你说,咱俩没交往过?”
  余兮兮咬了下左边腮肉折身回去,吐出一口气,道:“对。咱俩没谈过恋爱也不是情侣,根本不存在‘分手’这说法。”
  积雨云聚集,不堪重负,轰轰隆隆,穹隆深处传出雷声。天更低了,昭示着暴风雨转眼将至。
  一滴雨水打下来,不偏不倚,落在秦峥手背上。
  他掐了烟头,薄润双唇抿成一条线,“情侣什么样儿?”
  余兮兮哼了声,恶劣顶回去:“反正不可能是每年只一起吃顿饭的样儿!”
  秦峥拇指摩挲那团水滴,雨在粗糙指腹间晕开,凉凉的,他眯了眯眼,想起刚才她的发丝拂过他手背,柔而软。
  余兮兮没等他回话,这次当真转身就走。
  然而刚迈出半步,一股力量袭击那截雪白手腕,强硬不容悖逆,直接把她拽了回去。
  她吓了大跳,胸前柔软贴上一堵人墙,坚硬如铁壁,箍在她腰上的手臂也搂得死紧,放肆挤压着,像要榨干她胸腔里每一丝空气。
  余兮兮脸大红,挣扎着,小兽似的咆哮:“妈的!你给我松开!”
  男人轻易制住她,大掌掐住她细腰,头埋低,薄唇欺近那细嫩泛红的耳垂,低声:“这样儿?”
  “……”她缩脖子,挣得更厉害,“秦峥!”
  秦峥贴得更近,瞧见她耳垂上吊了一串红色小樱桃,圆润的,半透明,映出小片雪白肌肤。他咬住那吊坠,嗓音微哑:“还是这样儿?”
  余兮兮浑身一抖。
  几道闪电划破夜色,终于,酝酿多时的大雨倾盆而下。
  夏季的雨水没有定数,来去匆匆,眨眼功夫就在天际连绵成雨柱。余兮兮身上湿了,秦峥身上也湿了,布料打湿T恤衫,贴合着紧硕的肌肉轮廓,起伏贲张,性感而具力量美。
  她狠狠推他,手掌下的触感坚硬如石。
  女人细胳膊细腿儿,这点反击微不足道,只是扭得厉害,领口下钻出甜腻体香,带着热度。秦峥呼吸都紧了下,低声斥:“你给我老实点儿。”
  余兮兮的性格,能乖乖听他话才是见鬼。
  她碎发黏在额头上,稍顿,别过头,往旁边沉沉呼出一口气,像压抑什么。然后,她很平静地道:“我再说一遍,松开。”
  “松开?”秦峥大手收拢,放肆掐量那把勾人细腰的围度,“我要不呢。”
  余兮兮气得肺要炸开,冷笑,“那就是你自找的!”
  话说完,她抹了把脸上雨水,不退反进,忽的往他扑上去。距离更近,朦胧雨水像层雾,背后是他英俊冷痞的脸,睫毛上沾了水珠,黑眸深不见底,划过丝诧异。
  电光火石之间,脖子侧边蹿起丝疼痛。
  秦峥无防备,喉头深处一声闷哼,皱眉。
  这丫头咬了他一口。
  尖尖的牙磕破了皮肉,狠狠的,看得出下了大劲儿。他手臂一松,她顿时如蒙大赦,步子忙不迭地往后退,逃出他掌控。
  余兮兮其实自己也慌乱,刚才是恶向胆边生,现在心里微虚,高声骂了一句后便夺路而逃——
  “法克,你丫出门儿忘吃药了吧!”
  高跟鞋的哒哒声很急促,雨幕中,一抹淡粉身影渐渐远了,终于化成一个点,消失于夜色。
  秦峥站原地,微仰脖子摸伤口,黏湿一片,见血了,痛楚不明显,反而带着丝酥酥麻麻的痒。
  他盯着她远去的方向,漫不经心咬了咬腮肉,嘴角一勾。
  躲,能躲天上去。
  *
  一连两天,余兮兮没再出过门。
  那晚冒雨而归,她着了凉,吃了几包感冒冲剂也没见好,身体疲软四肢无力,一天24小时几乎不下床,三餐全由周易打包带回。
  这天傍晚六点半,周易关了宠物店回家,把打包盒放床头柜上,皱眉,“晚上吃了药睡一觉,再不好就去医院看看。”
  余兮兮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盒子一看,米粥配虾仁炒蛋,还不错。
  她把被子裹身上,只露出个头和两只手,拿勺子舀粥,嘴里道:“昨晚吃了感康,已经比昨天好多了,你别担心,没事儿的……”刚说完就又是一声喷嚏。
  周易白她一眼,一边递纸巾一边说:“多大个人了,出门儿也不知道带把伞。”
  “谁知道会下雨。”
  “有种东西咱们管它叫天气预报。”
  “……”余兮兮一卡,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嘀咕,“说到底还不都怪那个神经病。”边说边拿勺子把一块鸡蛋戳得稀烂,说:“莫名其妙,简直有病……”
  周易眯眼,上上下下打量她,奇了怪了:“我说小余同志,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一顿饭的功夫,怎么你就和你家军哥哥不共戴天了。”
  余兮兮勺子一摔,“什么你家我家的,再胡说我翻脸!”
  周易知道她在气头上,只好顺着毛捋,“好好好,不说不说。”
  不提还好,一提,那晚的情景又重新浮现。男人眸光不善的眼,箍在腰上的手,还有吹过她耳垂的热气……
  余兮兮双颊微热心跳失序,闭眼抿抿唇,埋头吃饭。
  好死不死的,旁边的人却又凑近几分,压低嗓子,带着三分好奇三分关切,“可是……那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究竟怎么了?”
  她烦躁,捂嘴咳嗽几声,“没什么,别问别问别问!”
  科北路的这个小区环境不错,绿化齐全,花草树木种植了很多。夏季,正是繁花灿烂时节,人透过窗低头看,能瞧见绿丛里头的万紫千红,园丁剪裁精心,将好构成“阖家幸福”四个字。
  余兮兮倚窗看了会儿,笑笑,觉得那个图案有点讽刺。
  感冒药起了作用,她神思清明许多,再睡睡不着,索性坐在飘窗上抱着手机刷微博。十点左右,周易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挑眉:“还不睡?”
  她吃着糖,腮帮子鼓鼓的,“你先睡吧,我等会儿要洗个澡。”
  “嗯,好。”说完,周易上了床,翻身睡下。
  夜很安静,星星和月亮都是天空的点缀,散发着一种和谐静谧的美。
  一颗糖在嘴里化完,余兮兮准备洗漱,突的,窗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有新信息传入。
  简短几个字:明天去大院儿吃午饭。
  发信人:秦峥。
  “……”
  她彻底无语,指头敲屏幕,回过去两个表情:【再见】【再见】
  几分钟后,秦峥回复,仍是不冷不热几个字:老爷子要见你。
  余兮兮扶额,有种想砸手机的冲动,在编辑栏里输入了一行字:不了,解除婚约的事,麻烦你和司令员说清楚。
  打完看几遍,又觉得不合适,刷刷删了个干净。
  未几,她咬咬嘴唇,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儿,解开发圈儿拉上窗帘,进浴室去了。
  *
  军区宿舍。
  屋里没开灯,窗帘拉到一半儿,黑暗中映入几丝城市霓虹的光。
  秦峥支起一条长腿坐床上,背靠着墙,姿势随意,双唇间的烟安静燃烧。半晌,一根烟抽完,他掐了烟头趟回去,盯着天花板,脸上没多余表情。
  枕头边儿上的手机屏幕暗下去。
  窗外夜色很浓,偶尔有重型卡车碾过路面,带起动荡。
  他闭上眼。
  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儿浮现出来,含羞带怒,张牙舞爪,生动的,灵巧的,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花猫。她细皮嫩肉,娇柔美好,仿佛生来就该活在宠爱中,被人捧在掌心里疼着宠着;细细一段儿腰身,软得不可思议,滑腻腻的触感犹在他指腹间……
  空气瞬间升温。
  秦峥抿唇,翻身坐起来,黑色军用背心脱下扔边儿上,露出一副古铜色胸膛,胸肌紧硕,横亘各式刀疤枪伤。进浴室冲澡。
  冰凉水柱下,他头微垂,双眼紧闭,两条胳膊打直支墙,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落。
  那晚的起因,究其根源,其实只是一刹念头。就跟这会儿一样,带点儿荒诞,也带点儿他从军后暌违已久的血气冲动——想见见那女人。
  忽的,秦峥自嘲一弯唇。
  记她多久了?
  每年从老爷子寄到兰城的照片堆成一沓,他看着她的头发从短变长,看着她从女生变成女人,日积月累,那张脸点滴渗进心里。
  那晚在九州大道,他透过车窗看见她,长卷发,穿白裙,俏生生一抹影从黑暗夜色中突围出来。
  一切都是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
  【微笑】【微笑】【微笑】
  峥哥:我想睡我媳妇儿。
  水哥:卖个萌就给你睡。
  峥哥:(≧3≦)
  水哥:准了。
  第14章 
  隔日上午,黑色吉普果然准时停在小区楼下。
  余兮兮站在窗边,天是阴天,薄薄雾霭将世界染成灰白色,于是那浓烈的黑就显得愈发醒目,存在感鲜明。
  她嘴里叼棒棒糖,双臂环胸,表情闲闲,并没有下楼的意思。
  十分钟前,她已往秦老司令家中去过电话,说自己感冒生病,没办法过去吃饭,并再三感谢了老爷子的一番好意。
  可很显然,余兮兮不打算把这消息告诉吉普车里的人。
  背后响起脚步声。
  周易走过来,垂眸看看,狐疑地皱眉,“他怎么还没走?”说完看向余兮兮,“你没跟他说你不去了?”
  余兮兮摇头,“没有喔。”
  周易拿胳膊肘碰她一下,“诶,不去就得说一声,让人家在那儿干等,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余兮兮嗤,白眼飞到天花板上,“我这哪儿算过分。”
  上回在公园,那男人举止出格言行轻佻,还动手动脚。她左思右想气不过,再不找些法子来报复,只怕真要七窍流血而亡了。
  周易撩着帘子往下张望,啧啧两声,努下巴:“他会等多久?”
  她满不在乎地耸肩,“鬼知道。爱等就等呗。”接着小腰一扭,转身端起咖啡杯就到客厅去了。
  周易无奈,只能叹着气摇头。
  房门外,踢猫耳拖鞋的人拐过墙角,步子却又停下。她背靠墙,嘴唇微撅,捧着咖啡杯的十指纤细葱白,敲敲杯面,发出陶瓷清响。
  十分钟过去。
  客厅的西式挂钟咔哒流转,片刻,又是二十分钟过去。
  余兮兮在客厅乱转一圈,还是回到卧室。杯中咖啡凉了,她一口没喝,终于没忍住,扯起窗帘右边的一角,往下瞄了眼。
  她眸光跳动了瞬。
  那辆车还在。
  *
  车内开了空调,周围是冷气,隔绝开酷暑燥热。秦峥坐驾驶室里,头微仰,脖颈位置一圈小小牙印,很淡了,军装领口的风纪扣松开,少分严肃,平添慵懒。
  粗糙拇指旋动打火机的凸轮,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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