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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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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兮兮不停地躲,“行了行了,别闹……我勒个去,住口!你把我粉底都舔没了!”
  山狼像能听懂,顿住了,吐着舌头瞧她。
  “……”余兮兮忙不迭地站起来,头发和脸颊湿哒哒的,全是军犬的唾沫。她无语,有点儿恶心又有点儿动容,打个手势,它瞬间端坐下来,摇摇尾巴,像只乖巧的大狗宝。
  她居高临下,目光打量山狼几秒钟,道:“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我的嘛?”
  山狼一双眼睛巴巴的:“嗷。”
  余兮兮恶寒,“这么五大三粗的,别学那些宠物狗卖萌。不适合你。”
  “呜……”
  军犬眼里的光芒噗噗两下,熄灭了,蔫头耷脑,右前腿在地上画圈圈。
  从宿舍区出来,余兮兮先去洗了把脸,然后便回科室报道。刚换上白大褂,主任就把她叫过去,七七八八说了一大通,又是安抚,又是鼓励,最后有意无意提道,“无论如何,该受罚的人没捞着什么好果子,小余,你也就别再多想了,把全副精力都投到工作上。听我的,好好干,以你的资质,前途不可限量。”
  风波平息后,余兮兮再没见过陈梳。
  法律上对军犬并没有特殊的保护政策,陈梳对军犬投毒,只算毁坏公共财物,对余兮兮的所作所为也只构成诽谤,但消息不胫而走,几日之内就传遍军区上下,蔓延如病毒。一夜之间,陈梳从高高在上的政委千金沦为了众人笑柄。
  “听说了么?陈梳好像被调到泸西县去了。”
  “泸西县?那儿是穷乡僻壤,谁的注意啊?”
  “还能是谁,她爸呗。陈政委官大面大,半辈子攒的脸都让她丢尽了,这女的心眼儿这么坏,照我说,罚到这程度都算轻了。”
  ……
  余兮兮走出洗手间,心情如常,将两个女人尖锐的议论声抛在了身后。
  *
  日子回归正轨。
  半个月过去,在余兮兮的照料下,军犬山狼的身体很快便恢复成最佳状态。主任对她的表现满意得很,没多久就往上提了份文件,标题是“余兮兮同志转正申请”。政治处开绿灯,批复同意,她正式成为基地的一名兽医师。
  这天是周五,傍晚时,云城天空竟出现大片火烧云,从西一路绵延往东,灿烂耀眼,为整个城市染上一层金红色。
  这种美景不常见,余兮兮纳罕,站在窗前拿手机拍照,将漫天霞光定格。
  今晚没人接,她背着包,蹙着眉,慢悠悠地往地铁站走,心里想事情。
  近来,南帕卡集团的活动趋于频繁,秦峥也越发忙碌,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有三分之二都待禁毒总队——天没亮就出门,到半夜才回家。关于他的工作,他不说,余兮兮便绝不会多问,但人不是机器,这么高的强度工作,她纯粹担心他身体……
  忖度着,她咬了咬唇瓣儿,摸出手机,打出去一通电话。
  嘟嘟响了两声,被对方摁断,紧接着就有新信息传入,简单两个字:开会。
  “……”余兮兮无语,认命把手机收起来,一抬头,地铁刚好到站。她走进去,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百无聊赖地刷微博。
  十五分钟后,秦峥的电话回拨过来。
  她静几秒,接起,“……你会开完了?”
  “没。我出来放水,顺便就给你回电话。”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语气挺淡:“下班儿了?”
  她轻轻地嗯,迟疑半刻,又问:“今天回来吃晚饭么?我买的鱼一直没吃。”
  那人随意地应:“事情还没处理完,估计悬。”
  余兮兮眼底的眸光黯下几分,可怜巴巴:“那我今晚不是又吃不成鱼了。”
  秦峥低笑:“你一姑娘,会做的菜还没我多,丢人不丢人?”
  余兮兮底气不足地反驳:“好多连面都不会煮呢,我这哪儿叫丢人,怎么,嫌弃我么?”
  他语气懒洋洋的:“你是我小祖宗,供着都来不及了,哪儿敢嫌弃。”顿了下,勾了勾嘴角,嗓音低柔:“鱼再放一天,明儿我回来做给你吃。”
  “你说的哦。”
  “嗯。”
  她想了想,正色补充一句:“说话不算话的要阳痿!”
  “……”秦峥静默几秒,狠狠的:“赌这么毒,你缺心眼儿呢?老子萎了对你什么好处?”边说边提裤子拉链儿,转过身,从洗手间里走出去,“回会议室了。”
  余兮兮噘嘴,“……哦。那你要记得按时吃饭,别忙太晚。”
  “好。”他换了只手拿电话,等片刻,对方迟迟不挂断,于是眉峰一挑:“舍不得挂我电话?”
  “……有点儿。”声音柔柔的,小得像蚊子叫。
  “那亲一个?”
  话说完,对面足沉默了好几秒才响起一声“啵”,轻而软,然后逃也似的,电话被迅速挂断。
  秦峥失笑,收起手机,阴沉整日的心情瞬间大好。
  会议室的门开了,他转身,看见何刚从里头走出来,抿着唇,神色严肃。他拧了下眉,“怎么了?”
  何刚道:“线人有最新的情报。”
  “说什么?”秦峥问了句,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兜里的烟盒和火机。
  对方没言声,脸色也不好看。
  秦峥点烟,语气冷冷淡淡:“不方便说?”
  何刚静默好半晌,终于沉声开口,道:“杀眼镜蛇刘万的那个杀手,似乎,和六年前的一宗绑架案有关。”
  *
  余兮兮就像往常一样,独自回家,独自吃饭,洗澡洗衣服。做完一切能做的事后还不到十点,她不知能干什么,索性爬上床,闭上眼,催眠自己入睡。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突的一凉。
  她皱眉,侧卧着,下意识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然后,下巴被人捏住,拧过去,深吻铺天盖地落下,夹杂熟悉的烟草味。
  不到一分钟,余兮兮被亲得大眼迷离,全身都软绵。然后,男人掐着那段儿细腰翻转一圈儿,她跪床上,脸红红的,柔弱而娇媚,身后是他,劲腰窄臀狠狠地冲顶,深而重,霸道,强势,撞得她魂飞魄散。
  夜色,销魂又磨人。
  那一天,余兮兮目眩神迷,被秦峥一次又次地抛上云端。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了多少回,只依稀记得,快天亮时,她双腿发颤几乎抽筋,他仍扣着她,不知疲惫地需索。
  次日,床上泥泞狼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秦峥已经出门了。
  “……”
  余兮兮好气好笑,被他折腾整晚,他们甚至连话都没正经说上一句。她咬唇,捂着绯红的双颊一阵羞涩,然后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
  滑开屏幕,有两个黑名单拦截来电。
  她手指点进去,看了看,脸色旋即便沉下去——全都是余凌打的。
  来电时间是一小时前。
  余兮兮沉默半刻,并不打算回电话,刚要锁屏,一条新信息传入:妈病了,我们都在医院,来不来随你。
  第54章 
  盯着屏幕上的几个字; 余兮兮的瞳孔蓦然收缩,坐起身,几乎是立刻就把电话打了回去。须臾,听筒里传出规律等候音,她拨头发; 两道细眉紧紧往里蹙。
  对方很快便接起电话:“喂。”
  余凌声音沙哑,一点儿不好听; 语气里也疲累不堪。
  余兮兮抿了抿唇,竭力镇定; 可语速却在无意识间变得飞快:“妈妈怎么样了?什么病?情况严重么?”
  到底太年轻; 不老成; 不会伪装,一连三个问句; 焦急不安压根儿掩饰不住。电话那头; 余凌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梗着喉答:“医生初步判断是脑梗。现在还在做全身检查; 具体的,得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
  “……在哪家医院?”
  余凌笑了下; 自嘲又讥讽:“离家出走的时候那么潇洒; 不要家; 不要我们。怎么; 原来你余兮兮还在乎家里人的死活么?”
  她咬紧牙关,一把抄起枕头砸墙上,“我问你在哪家医院!”
  “天立医院住院部7楼703。”余凌说了个病房号;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就“嗒”一声挂断了电话。
  *
  已经七月中,夏天临近收梢,太阳仿佛是不甘心,势要把酷暑燥气进行到底。阳光灿烂,连街道两旁的绿化带都被镀上一层薄金。周六的上午,有风,有云,有汽车鸣笛和小贩拿扩音喇叭叫卖,世界五彩斑斓,一切生机勃勃。
  余兮兮坐在出租车里,脸孔木然;车窗外,所有景物在她眼中都变成单调黑白色,迷惘而荒凉。
  其实,最初出走,说没有赌气是骗人,她厌恶被安排好的人生轨迹,厌恶全家对兽医的鄙夷态度,厌恶他们冥顽不化,更厌恶那个擅长以仁慈掩盖丑恶的富商父亲,于是才有了离去,有了反抗,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带来好的改变。
  可那一晚,余卫国在暴怒之下给了她一巴掌,力道狠重,毫不留情,疼痛从她的脸颊直达五脏六腑。然后她耳朵嗡嗡,听见他说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把她永远赶出余家,她就知道,一切奢望都已破灭。
  那时,心中无数情绪翻涌上来,冗杂地交织,愤怒,痛苦,悲伤,绝望。
  然而余兮兮展露在外的却是近乎冷漠的平静,到最后,也不过一句风轻云淡的“如你所愿”。
  她以为自己够坚定,也够狠心,筑好了城墙盔甲,顶再大压力也能一条道儿走到黑。没成想,所谓的原则所谓的倔强,在母亲病倒的消息前统统不堪一击,她感到惊惶而无措,如果母亲真有什么意外……
  不敢再往下想,余兮兮痛苦地闭上眼,指尖用力,发狠挤摁眉心。
  开车的司机是副热心肠,从后视镜里瞧她半刻,然后便迟疑开口:“姑娘,你这脸色太不好了。是不是哪儿难受啊?”
  “……心里。”余兮兮无意识地应了句,很小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然后她说:“我没事师傅。麻烦你开快点儿吧。”
  “好好。”司机点了下头,又关切道:“你赶着上医院,哪个亲戚朋友生病了么?”
  余兮兮有点儿疲惫,脖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吐出三个字:“我妈妈。”
  “什么病?”
  “好像是脑梗,刚送医院,具体还得检查。”
  “……”司机的心眼儿实在,见她焦急担忧便想安慰几句,于是道:“脑梗也分情况的,有的严重,有的不严重,身体好点儿的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你别太紧张了。”
  这种时候,人的心和精神都很脆弱,这番话没实际意义,却犹如冬日的太阳,令她全身的温度都回暖几分。她动容,低声道:“谢谢师傅。”
  “我又没帮你忙,有什么好谢的。”司机师傅笑笑,未几,又感慨地说:“我儿子和你差不多年纪,那混小子,要有姑娘你一半儿的孝顺懂事该多好。你爸妈真有福气。”
  她心口蓦的一紧,像被针尖狠狠扎了下,沉默不再吭声。
  天立医院位于城东,名医荟萃,设备先进,医疗水平在国内首屈一指,病人量极大。正大门口,人群拥挤,车辆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喇叭声尖锐刺耳,路中央,一个年轻交警大汗淋漓地指挥着,却也只能勉强维持秩序。
  余兮兮没有和那些人挤,下了出租车,唇紧抿,径直跑向南面的侧门儿。
  保安把她拦下,语气带着不耐烦:“小姐,这是VIP入口,直通住院部的。要看病走正门儿,那儿才是挂号大厅。”
  余兮兮冷冷掀起眼皮,说,“我打小就是走这个门进医院,麻烦让一下。”
  保安皱眉,目光在她身上扫一圈儿;这人素着张脸,没化妆也没梳头,身上衣物也只是最简单的T恤短裤,单看外表,怎么都和“钱权”两字站不上边。
  保安心头的疑虑未消,嘴上接着问:“那请问……您贵姓?”
  余兮兮懒得多说,不搭理,绕过他直接进去了。
  保安没敢再拦。
  *
  住院部也有VIP区,位于七楼,装修环境全都远高于普通楼层,一个病房配设专责护士两名,有钱人的特权。
  余兮兮从直达电梯出来,往前走,只觉两只腿仿佛被灌了铅,沉重异常。
  不多时,一扇紧闭的房门进入视野,门框上方,三个冷冰冰的黑色数字印在上头:703。
  她静立几秒,齿尖几乎把下嘴唇咬出血,半刻,终于抬手敲门。
  “砰砰。”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宋姨捏着门把抬起头,看见余兮兮后微微一愣,旋即,又惊又喜:“二小……”说着顿住,像是猛的想起什么,变了脸色收了声,低声哽咽说:“您可算回来了。”
  随后往一旁让开些,请她进屋。
  “……”余兮兮喉头干涩地吞咽,指甲掐掌心,竭力迫使自己冷静,可进去之后一抬眸,眼眶就红了。
  病房开阔,明亮的光线从外投入。房间正中,余母安静躺在病床上,输着液,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鼻腔里还插了两根输氧用的管子。
  “妈……”她哑声喊了句,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握住,蹂躏摧残,痛得呼吸都吃力。几秒后,她定了定神,转头看向一旁的余凌,声音压低:“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凌心里也不好受,但却镇定许多,道:“吃早餐的时候,妈忽然开始头晕吐东西,比较严重,所以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稍顿,叹了口气又说:“你不用太担心。眩晕是脑梗的初期症状,好在发现及时,医生说,只要配合治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余兮兮心头略松,眉头却仍未舒展,微垂眸,自言自语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脑梗?”
  余凌语气微沉:“爸妈都五十好几的人了,你以为他们还年轻么?你说走就走,知不知道这段日子妈妈有多难过?她性子强,嘴上什么也不说,但每天晚上都拿着你的照片抹眼泪,你倒做得绝,把我们的号码全给拉黑,连个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余兮兮,你够狠,有你这么当女儿的么?”
  两姐妹说话,外人不好在场,宋姨识趣,早已悄无声息出去了。
  “……”余兮兮没反驳,一声不吭,只沉默地拿双手撑额头。
  空气凝滞了几秒。
  余凌接着道:“爸在来医院的路上,一会儿见了面,我要你跟他认错。”
  余兮兮仍旧不说话。
  余凌蹙起眉:“你听见没有?”
  “……”她静半刻,终于抬起头,双眸充血红得吓人,语气却很淡:“姐,当初我任性离家出走,还拉黑你们电话,伤了你和妈的心。是我不对,我道歉。”
  听了这话,余凌的神色终于缓和,气也消了大半,点点头,“你这丫头从小就不是盏省油的灯,知错能改就好。”
  “但是,”
  余兮兮漠然继续:“你要我跟余董事长认错,我无能为力。”
  “你……”余凌气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我知道你气爸爸打了你,但是你要知道,那天是你有错在先,你说的那些混账话连我都听不下去,更何况爸爸?”
  “我说的那些都是事实。”
  “余兮兮!”余凌厉声地斥:“我不许你这样侮辱爸爸!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过一只警犬,你要为它记恨爸爸一辈子么!”
  余兮兮冷冷勾了下唇,“你知道,我记恨他不只因为黑风。”
  余凌眸光一凛,眉头用力往里皱:“直到今天,你还是觉得当年的事是爸爸造成的?”
  “难道不是?”
  这次,余凌足足沉默了数秒钟,然后闭上眼,手指揉捏太阳穴,说道:“当年你被绑架,他心急如焚,短短两天像老了十岁。兮兮,就算真如你所说,爸爸也一定不希望发生那件事的。”
  “那帮缅甸人不是什么善茬儿好货色。”她的话,凉薄而讽刺,“和那群人有生意往来,他也不会是好人。”
  “我们谁也不知道当年的前因后果,不要凭想象下结论。”余凌态度坚决,“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永远是我们的爸爸,作为女儿,我们应该信任他,支持他。”
  “如果他做的是错事呢?”
  “如果是你误会了呢?”
  正你来我往争执不休,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两人下意识地转眸,只见宋姨去而复返,神色间甚是恭敬,后面,一个中年男人提步入内,黑西装,戴眼镜,有种长居上位的尊荣气度。
  余兮兮冷淡移开眼,余凌起身:“爸。”
  余卫国像没听见,径直大步走向病床,握住妻子的手,眉眼间神色焦急:“兰青?兰青你觉得怎么样?”
  余凌说:“爸,输的液里有安神作用,妈睡着了。您别担心,医生说已经问题不大。”
  余卫国点了下头,直起身,余光扫见靠墙的一抹人影儿,顿时蹙眉:“宋姨,为什么夫人病房里会有不相干的人。”
  宋姨尴尬不已,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回答。
  余兮兮先一步开口,冷冷道:“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你。余董放心,我只是来看我妈的,她一醒我就走,保证不碍您眼。”
  余凌扯她手,低声:“兮兮,你少说几句。”
  余卫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抬手指门外,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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