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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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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夹烟的手屈指勾了勾鼻梁,笑,“值班的军犬兵没关电源,刚好就录下来一段儿。”
  “……那录像怎么会在你手上?”
  秦峥垂眸点烟灰,脸上的表情很淡,“我以为少尉会更关心录像的内容。”
  陈梳嗫嚅了下,没发出什么声音,放在腿上的十指无意识收紧。
  烟抽完,秦峥把烟头掐灭,眉峰一挑,黑眸凌厉没有温度,“到这份儿上,没什么好装的了。”
  那女的别过头,平复情绪似的呼出一口气,挤出笑容,“峥哥,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根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秦峥面无表情:“你利用职务之便,把军犬服用的正常药物换成致毒药物,陷害余兮兮。现在够不够清楚?”
  “……”陈梳睫毛不可控制地颤抖,脸发白,半晌没有说话。
  之前那件事,她计划多时,从军区各首长的参观方案上便开始动手脚,可人算不如天算,百密终有一疏。
  到底是军人,已被拆穿,敢做不敢当说不过去。少顷,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极缓慢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隐瞒。对,那两颗硫酸阿托品的确是我换的,是我陷害余兮兮。”
  秦峥眯了下眼,眸中怒意翻涌,沉声,一个字就是一句话:“给个理由。”
  “理由?”陈梳重复,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笑起来,弧度苦涩又自嘲,“我讨厌余兮兮的理由,讨厌到恨不得她消失的理由,你不知道么?”
  他淡声嗤:“我?”
  “……”
  “只为一己私欲,毒害军犬,陷害无辜。陈梳,你不配当一个军人。”
  “……”陈梳别过头,发狠咬紧唇瓣,没有吭声。
  话说到这里,要印证的已经印证,再没有继续下去的价值。秦峥表情冷淡,起身,半刻不愿多留。
  “等等。”陈梳忽道。
  秦峥顿步,没回头,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极不耐烦,“还有事儿?”
  她低低地笑,眼底闪烁着一丝病态的希冀,“你没有把录像往外给,而是来找了我……秦峥,其实你对我并不是一点儿不上心的,是么?”
  他静片刻,回头,神色冷漠得没有一丝波澜,语气挺淡:“那个U盘里什么都没有。我来找这儿,只想录一段东西当证据交基地和军区。你挺配合。”
  “……”陈梳倏忽一僵,整个人如遭雷劈。
  秦峥收回视线,出大门,冷声扔下几句话:“我的东西,谁都不能碰,敢碰就得敢把后果往下咽。今儿这生日,估计你永远都难忘了,陈少尉。”
  第49章 
  将近中午时; 云城下起了雨。
  窗外细雨如丝,雨珠拍打窗户,结成一层轻薄的雾气。透明开阔的视野被模糊了,远远望去,大半都市被浸泡在水汽中; 燥热的空气被冲刷一新。
  余兮兮在床上翻了个身,裹紧被子; 犹豫是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个回笼觉。几秒后,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打开网页; 查看自己的简历投递情况。
  细算来; 从基地辞职已一周有多,这段时间; 她去石川峡兜了一圈儿; 又经历了小超车祸这件事,起初那种愤懑和不甘已被冲得平淡。毕竟生活总要继续; 没有必要为一些小人和糟心事耿耿于怀,过去的自己; 心比天高; 凡事争强好胜吃不得亏; 后来离开了余家羽翼; 她独立生活,也见识到社会的残酷和真实,终明白; 人活世上,没有谁能永远一帆风顺。
  这与懦弱无关,纯粹心境发生变化。
  更何况,她有自己的顾虑。
  就这么思索着,不知不觉又过去十分钟,雨还在下,映衬得屋内更加安静。余兮兮慵懒打了个哈欠,锁上手机,掀被子下床。
  昨晚被秦峥折腾到半夜,她腿根还是软的,咬咬牙,捡起睡衣套上。床下拖鞋只有一只,另一只不翼而飞,她四下扫视一圈儿,拖鞋没瞧见,倒是四、五个用过的安全套零散掉在地上。
  余兮兮脸瞬间就红了,赶紧弯腰捡起来,扔垃圾桶。
  洗完澡出来,手机里多出一个未接来电,是云城本地的座机号,没有署名。
  余兮兮微挑眉,回拨过去,摁下免提,然后两手并用,拿干毛巾搓湿漉漉的长发。
  嘟嘟几声,通了。
  “喂你好,我是余兮兮。”她没什么语气,“请问哪位?”
  听筒里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和气友善得过分:“小余啊,是我,刘立军。”顿了顿,似乎怕她不认识,又补充一句:“哦,就是云城退役军犬赡养基地政治处的刘立军。”
  基地政治处?
  余兮兮眸光一跳,惊讶道:“刘主任?”
  “诶对,是我是我。”那头的人笑容满面,问候寒暄:“吃饭没有啊小余?”
  余兮兮嘴角抽搐了瞬,梗着嗓子干笑回话:“还没……刘主任,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么?”
  那人道,“哦,是这样的小余……”对方支吾了下,还是笑,“你看你休假也休了七八天了,什么时候方便回来上班啊?”
  闻言,余兮兮的表情瞬间微变,眯眼思索片刻,明白过来些什么。
  她静了静,笑笑,垂眸看看指甲,说:“主任,之前那件事……我回来上班,会不会有什么不合适呢?”
  “不会,没什么不合适的。小余,之前那件事已经有结果了,那两只防暴犬药物中毒,和你没有直接关系。”刘立军的笑容听上去有些尴尬,续道,“其实吧,基地本来就没有让你走的意思,只是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确实需要暂时回避。看,这不一有结果我就给你打电话了么?”
  余兮兮嘴角的弧度变得有些讥讽。
  之前那种情况,她可以肯定,基地上层的决定绝不会是简单地要她“暂时回避”。可刘立军到底是搞政治的人,再难听的事,从他嘴里出来都能变得漂漂亮亮,三言两语间,既给足了她面子,也给足了自个儿台阶。
  前后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个中缘由,余兮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思忖着,她皱眉捏了捏眉心,心底的情绪复杂,说不上多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她之前宁肯当怂包软蛋,忍了又忍,就是不想把他牵扯进来,终究白费了。
  电话那头儿,刘立军见她半天不做声,试探道:“小余,你听见我说话了么?”
  “……嗯,听见了。”余兮兮回神,扯了扯唇角,礼貌又客气:“不好意思啊刘主任,我的事让你费心了。”
  “这有什么?像你这种好同志好人才,咱们谁都重视。”那人熟练地打着官腔,“行,你要方便的话,明天就能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主任。”她应得平静,“那不耽误主任了,再见。”
  “等会儿。”
  余兮兮皱眉,“主任还有别的事?”
  “小余啊,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但是要知道,组织永远是公正客观的,不会让任何一个好同志心寒。放心,以你的能力,只要好好干不出错,转正没什么问题。”基地办公大楼里,身着军装的中年男人点了点烟灰,再开口时,语气带上三分为难三分迟疑,道:“唉,就是秦少校那边,现在可能对咱们有些误会……”
  话只说一半儿,剩下的全让你自己品读。
  虽和这个政治处的处长接触不多,但余兮兮出身名门,知道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因此,她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刘立军的言下之意。
  于是她淡笑道,“主任也说是误会了,说清楚就行。我有机会,一定跟秦首长好好解释。”
  刘立军眉开眼笑,“行。明天准时上班。”
  电话挂断。
  处长办公室内,中年男人吸完剩下的小半截儿,吐了口烟圈,然后端起杯子喝茶,咂了咂嘴,道,“行了,那孩子明天就回来上班儿。”
  副处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点点头,又道:“没闹情绪吧。”
  刘立军瞟他一眼:“个小姑娘,那么年轻,没点儿情绪可能么?”顿了下,又说,“但是我已经安抚过了,没大问题。”
  副处长嗤了声,“没问题?依我看,问题大得很!”边说边伸手敲桌面儿,嗓音压低:“那卷儿录音我听了,愁得脑仁儿都疼。陈梳是谁,政委的亲闺女,咱们怎么把事情的真相往上报?”
  “不敢得罪政委,难不成就敢得罪秦峥?”刘立军拧眉,“幸好事情没闹大,要是惊动了秦老司令,咱俩可真要摊上大事儿。”
  副处长挫牙根儿,嘀咕着骂了句,“那你说吧,怎么办?”
  刘立军闭眼摁了下太阳穴,静几秒,说:“无论如何,毒是陈梳投的,咱们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实事求是。”
  “但陈政委那儿……”
  刘立军一脸不耐地打断:“行了行了,别瞎操心了,秦公子的动作可比咱俩老家伙快。那个烫手山芋,他已经给军区送过去了。”
  副处长眸光惊闪,诧异:“……他自己把录音送过去了?”
  “对。”
  话音落地,办公室里陷入几秒钟的死寂。
  好一阵儿功夫,副处长回过神来,摸了把脑门儿道:“要没记错,秦峥这段日子快提中校了吧,就不怕出岔子?”
  “算了,这些咱们不能管也管不了。”刘立军睁开眼,面色透出几分凝重,“无论如何,要是军区那边来了解情况,我们还是得实话实说。”
  *
  到军区后,秦峥直接进了政委办公室,把拷贝着录音的存储器重重放在陈正发面前,脸色冷漠地撂下一句话:“要是看不懂,政委可以打个电话去问问退役军犬基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儿。
  何刚那头催得急,俩小时里电话来了七通,直说有重要线索。他离开军区后直接去了禁毒总队,在那儿一待就是大半天,光顾忙,午饭也忘了吃。直到下午一点半左右,会议终于结束,何刚请秦峥去单位附近吃涮羊肉。
  两人落座。
  秦峥脸色不好看,何刚挑眉,摸出根烟递过去,给他点火,“老弟,你别愁眉不展的,你都这样儿,搞得我更有压力。”
  他嗤了声,略倾身,抬起右手虚掩住火。
  烟点燃,秦峥被烟雾熏得眯了眯眼睛,手夹着拿开,语气冷淡:“不是工作的事儿。”说完低下头,自顾自调蘸料。
  何刚被这话挑起了兴致,扬眉问:“不为工作,难不成还是为女人?”
  秦峥瞥他一眼,“有意见?”
  “……”何刚笑起来,自己也点了根烟,边抽边瞧他:“还是上回那个大眼睛卷头发的小姑娘?”
  “不然呢。”
  何刚:“没换呢?”
  秦峥挑起一筷子羊肉放锅里涮,几下捞起来,放嘴里,没什么语气地说:“没。不打算换。”
  何刚半眯着眼叭烟,“你们都是小年轻儿,现在这年纪,全凭情情爱爱撑着。往后路还长,时间一久,人都是会变的……”说着,勾嘴角,笑容有些自嘲,“尤其是干咱们这行儿的,工作忙,任务重,和媳妇儿聚少离多,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秦峥看他半刻,问:“你儿子现在跟着他妈,你们多久能见一回。”
  何刚夹起一筷子肉,淡道:“离之前有约定,两周见一次。”
  “那也还行。”
  “我也觉得还行。”何刚说着,好奇心不减,话题又回到原路上,“你那小姑娘惹你不高兴了?”
  秦峥面无表情,“没有。”
  正说着话,一阵铃声响起来。两人同事摸裤兜。
  然后,何刚冲秦峥抬了抬下巴,说:“你的。”
  秦峥摸出手机看了眼,下颔紧绷。之前那件事,那女人受了委屈一声不吭,什么都自己受着,全当他不存在,他一个男人,说半点儿不生气根本不可能。
  但想到电话另一边的脸,他语气仍下意识地变柔和,“喂。”
  那头陷入几秒的沉默,然后开口,还是那副娇软软的腔调:“你还在忙吗?”
  “刚开完会,跟何队在外面儿吃羊肉。”秦峥换只手拿电话,气消大半,淡淡地问她,“你干嘛呢。”
  “……没干嘛。”顿了顿,又改口:“在看电视。”
  秦峥无意识地笑笑,接一句:“雪花女神龙?”
  余兮兮怔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嘴角弯着一道弧,嗓音低柔:“我这儿忙差不多了,过会儿就回来。你先选个地方,动物园游乐场什么的,下午我带你出去玩儿。”
  对方嗫嚅了下,“又不是小孩子,去什么动物园游乐场……”深吸一口气吐出来,终于说:“基地的刘主任刚给我打电话了。”
  “嗯。”
  “他让我明天就回去上班。”
  “好。明早我送你。”
  “……”余兮兮捏着手机咬了咬下嘴唇,迟疑道:“给你打电话之前,我问了李成,他说你今天找了陈梳,还把一卷录音给了基地和云城军区?”
  秦峥拧眉,烟没抽完就给掐了,语气微微压低:“你到底想说什么?”
  “……谢谢你了。”
  他眯了眯眼,胸中隐隐燃起簇火:“继续。”
  对方又是一阵安静,深吸了口气才说:“你先吃饭,等你回家再说吧。再见。”然后电话就挂了。
  秦峥沉默几秒钟,没说话,拿起外套转身就走。
  何刚举着筷子一脸狐疑:“你做什么?这饭还没吃完呢。”
  “慢吃。”他冷着脸,稳健脚步声远去,只赏下个挺拔背影。
  “……”
  何刚楞了楞,忽然摇头失笑,作出过来人的评价:“一看就是怕老婆。”
  第50章 
  中午不是上下班高峰; 路况良好,秦峥开车从禁毒总队回军区宿舍,穿个城,前后也只花了小半钟头。
  回到家,整个屋子光线敞亮; 厨房有响动,时而是哗哗水声; 时而又是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一个纤细人影儿在里头忙碌; 挽袖子; 穿围裙; 白皙光洁的额头沾着一绺汗湿的发,满满居家味儿。
  秦峥在门口处站定; 盯着她; 一时神出。
  几分钟后,那姑娘把炉火拧小; 擦了擦汗,转过身; 视野里冷不丁就闯进来个高大男人; 面容冷峻; 黑眸深沉; 不知已看她多久。
  “……”余兮兮吓一跳,抬手在心口位置虚抚几下,皱眉嗔道:“回来了也不出个声儿; 你想吓死我么?”
  他挑了挑眉,视线扫了眼炉子上的砂锅,“弄什么呢。”
  “排骨和藕。”她边解围裙边往外走,应道:“上回逛超市的时候买的,几天了,我怕再不吃要坏。你下午不是没事儿么,正好炖来吃。”
  秦峥脸色淡淡,没说话,等余兮兮经过厨房门儿时,随手勾住那截细腰把她拢怀里。垂眸,捏住她下巴往上抬,平静审度。
  她也垂着眸,浓密的睫毛像两把乌黑小扇,在颊上投落极淡的影。
  两人都没说话。
  半刻,秦峥弓腰贴近她,嗓音很低:“不高兴,嗯?”
  她嗫嚅了下,摇头,“……没有。”
  他半眯眼,欺近就要吻她。
  “……”余兮兮偏头躲开了,微皱眉,轻轻推腰上的手臂,“别闹。先到客厅里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这姿态带着略微的抵触和抗拒,秦峥唇紧抿,眼底浮起一丝愠色。她的性格很难藏住心事,之前那通电话,她犹犹豫豫欲言又止,他便隐约察觉到不对,回来一看,这女人的情绪果然不对劲。
  秦峥觉得好笑。
  她受了委屈他为她出头,现在问题都解决了,她的眉眼间却忧心忡忡,看不出半点儿的喜悦。为什么?
  加上她之前的刻意隐瞒,很显然,她内心并不愿意他插手。所以现在,她是嫌他多管闲事,让她又欠一份人情?他搞不明白。
  整个空间很安静,只能听见炉火燃烧的轻微滋滋声。
  良久,秦峥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手臂松开,脸色平静地点了下头,黑眸盯着她,语气沉得发冷:“正好。我也有话说。”
  雨已经停了,天空蓝得像被洗过,太阳在云后,给云的轮廓镶嵌一层金灿灿的边。
  两人进了客厅,足有五分钟都是沉默。
  秦峥沉着脸坐沙发上,半弓腰,两只膝盖支撑肘关节,唇抿成一条线。过了几秒,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摸出一根咬嘴里,拿火点燃,抽完一口后动作顿住,想起什么,又把烟头给掐了,随手驱散烟雾。
  余兮兮不排斥男人抽烟,但不喜欢家里四处充斥烟味。他听她提过一次,没刻意记,但却下意识地克制收敛。
  不多时,烟雾散完了,秦峥闭上眼,手指用力挤压眉心,接着才终于开口:“那件事,为什么故意瞒着我。”
  余兮兮背靠墙壁站定,眼帘垂低,无意识地拿脚尖去蹭棕黑色的地板,半晌才答话:“……瞒你当然有我的原因。”
  “你的原因?”深黑的眸牢牢盯着她的脸,良久,秦峥扯唇,嘴角弯起一道很淡的弧,“余兮兮,你的原因就是不想欠我人情。”
  这句话,语气平淡没有起伏,没有愤怒,也谈不上失落。余兮兮听后猛地抬头,和他对视,目光闪了闪,竟半刻回不过神,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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