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亲昵-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淡淡的嗤:“又上网查?”
  上网查怎么了?上网查有什么丢人的么!她蹙眉,这回理直气壮:“网络的存在就是为了帮人解决疑难的好不好?我这叫合理利用资源。”小声嘀咕:“代沟真是大。”
  疑难?
  什么疑难,煮稀饭么。
  秦峥无声一弯唇,没说话,侧身懒洋洋让出条通道。
  余兮兮迟疑。
  他高大身躯斜靠门,盯着她:“不是要熬粥?”
  “……”
  “进来。”撂下两个字,秦峥转身往屋里走,只留下个背影。精壮赤条,肤色古铜,宽肩窄腰上伤痕累累。
  几秒功夫,余兮兮双颊泛粉,忽然就生出了几丝后悔的情绪。
  之前她回到家,原打算不管不顾倒头睡觉,可人趟床上,脑子里却反复回响那几句话:
  “他今天淋了一整天的雨……”
  “我真病了。”
  “发烧,三十九度往上。你不留下来陪我?”
  ……
  再然后,肢体动作似乎快过了大脑。等余兮兮重新回过神时,她整个人已经在秦峥跟前儿了。
  她伸手扶额。
  算了,就当是只生病的狗吧,谁让救死扶伤也是兽医的天职呢?
  *
  余兮兮印象中,单身男人的住处,大多杂乱不堪,可这里却不是。她反手关上门,目光环顾四周。
  客厅很大,家具却很少,电视,沙发,茶几,饭桌,另外再无其它摆设。干净,简单,过分整洁,缺少了那么几分居家味儿。
  正四处观望,一个声音响起,语气很静:“锅和米在厨房。”
  余兮兮倏的回神,侧目,秦峥斜倚着厨房门站定,看着她,目光很深,一改往日的随性玩儿味,显得,有些专注。
  她不大自在地别过头,绕过他,走进厨房门。
  身后,那人的目光紧紧追过来,放肆打量,丝毫不加避讳。
  “……”余兮兮指尖发颤,强迫自己无视那束视线。
  这个厨房有锅有碗,也有一些调味品,但灶台干净得出奇,应该极少开火。她抿了抿唇,想起那人说过,他平时都在食堂吃饭。
  片刻后,她摸出手机打开百度,搜索。
  熬粥步骤,一:淘米。
  “……”她小声默念了一遍,拴围裙,挽袖子,从米桶里舀出些许小米放锅里,拿水清淘。每个步骤都依照百度上的提示,缓慢而仔细,忙入了神,渐渐便不再拘谨。
  片刻过后。
  锅放上了炉台,开大火煮。
  秦峥抿了抿干燥的唇,竟移不开双眼。
  料理台前,一抹娇滴滴的身影走来走去,白皙的小脸泛起淡粉色,出汗了,一缕碎发黏在光洁左颊。那女人盯着锅,不时发呆走神儿,偶尔有汗珠滑下额头,被她用手腕儿揩拭。
  灯光下,她雪肤含露,白得几乎透明……
  看着时间,余兮兮把火拧小了些,随口道:“你去睡会儿吧,不用守着,等粥好了我会叫你起……”话未说完,一声惊呼取而代之。
  秦峥大掌收握,从背后勾住那段儿小细腰,微用力,一把将她抱上料理台。
  “你干什么……”余兮兮错愕瞪眼,身体陷在男人滚烫健硕的胸膛同双臂间,呼吸都吃力,双手挣扎。
  “别动。”
  他捏住她的脸,不许她躲。
  “秦……”她声音不自觉发抖。
  “嘘。”秦峥低头,贴近她,黑眸笔直望进那双水润大眼,粗糙指腹摩挲她软嫩的唇,沉声:“看着我。”
  第23章 
  这一刻; 余兮兮证实秦峥没有说谎。
  他确实在发烧,她的指尖触碰他皮肤,坚硬,粗糙,灼热得烫手。她慌乱; 下意识躲避他的目光,推搡着想要从料理台上下去。
  “你生病了; 快放开,回床上躺着。”
  秦峥一把擒住她两只腕子; 左手箍紧她腰; 低声命令:“让你看着我。”
  她眸光跳动; 上瞟,猛对上他的视线。
  白炽灯就在头顶; 光线大亮; 与窗外的夜色反差鲜明,整个厨房里静极了; 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高烧缘故,秦峥的眼带着一丝浑浊同血丝; 深沉黑暗; 盯着她; 目光锐利而专注。她从他眼中看到自己; 脸很红,发微乱,前所未有的窘迫。
  他说; “我有话跟你说。”
  余兮兮转过头,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嗓音微颤:“你这会儿在发烧,还是好好休息比较……”
  秦峥打断:“老子现在清醒得很。”
  “……”
  这一刻,余兮兮终于后知后觉回过神:今晚她爱心泛滥下楼照顾他,根本就是大错特错——这哪里是只狗,分明就是条能吃人的狼。
  她有点被吓住了,抽出手,撑着料理台往后躲,水渍打湿睡裙,凉意渗透,布料紧紧贴合手臂曲线,“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千万别乱来……”
  秦峥握她腰,纤柔曲线陷入他指掌,那么细,那么软,稍微一用力几乎就能掐断。他贴得更近,目光定定盯着她,挑眉,“说说话而已,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余兮兮忍着骂人的冲动,“有这么跟人说话的么?”
  她在料理台上,大半身子被他强搂在怀里,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就会摩擦那些带着伤的紧硕肌肉。
  秦峥极淡地笑了:“我啊。我就这么跟人说话。”
  “你这人……”余兮兮咬唇瓣儿,挣了下,对他怒目而视:“亏你还是个军大出来的知识分子,能不能别总耍流氓!”
  “要真耍流氓,你这会儿能有力气骂人?”
  这话轻浮露骨,余兮兮羞恼得耳根子发热,伸手,狠狠推他胸膛,“还说不是流氓。让开!我要回去了!”
  秦峥表情不变,一把捏住那小手,斜了眼边儿上的锅:“粥没好,你回哪儿去?”
  “我吃饱了撑的才来给你个臭流氓熬粥……”她甩手,连推带掐,“让你放开我,听见没!”
  他搂得更紧,眼带笑意,“没听见。”
  “……”余兮兮半天脱不了身,不禁又气无语。这男人果然会装,以前总一副清清正正的高冷相,骨子里却分明是个骚出天际的无赖。
  周围有片刻的安静,只有锅里在咕噜冒着泡。
  良久,腰上的大手往上移,轻触她的脸。她全身都抖了下,那触感本就粗糙,还携带他高烧时的体温,烫得要命。她想躲,可秦峥另一只手却捏住了她下巴,微用力,把她头抬起来。
  “余兮兮。”
  那人轻声念她的名字,如在唇齿间碾磨,尾音拖长,低柔又亲昵。
  这一次,余兮兮没有应声,她抿着唇,双颊赤红,耳畔是自己的心跳,一阵比一阵急。似乎同锅里的米和水一样,逼近沸腾翻滚的边缘。
  又听见秦峥低声说:“上次的事,我等够久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个准话,嗯?”
  余兮兮心口一紧,当然知道他指什么,忖度几秒,然后清了清嗓子道:“你病了,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养病,我们今天先不说这个……”
  她想躲,他却不给这个机会。
  “不行。”秦峥低下头,目光极深,拇指肚上的茧无意识搔刮她粉嫩的颊,态度没有一丝松动,“我今天就必须知道。”
  她十指轻轻收握,咬唇,声音轻小:“你要知道什么?”
  “你什么感觉?”
  “……”
  他盯着她,嗓音沉缓,一字一顿:“对我。你什么感觉”
  余兮兮一滞,脑子里霎时绞成团乱麻,支吾地答:“感觉……感觉你确实在发烧。”
  秦峥两臂把她整个儿拢怀里,知道这女人害羞别扭,于是扯了扯唇角,漆黑的双眼隐含玩儿味,轻声斥:“装傻。”
  她鼓腮帮,底气不足地还回去:“你才傻。”
  “不承认?”
  他食指勾了勾她下巴,动作轻佻,黑眸却深不见底,眯眼,“余兮兮,仗着我喜欢你就成天跟我横跟我作,胆子挺大。“
  话听完,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哪里横哪里作了?”说着顿了下,眉心拧起一个结来,小声嘀咕:“再说,就算我真的横真的作,那也是我的性格,我本来就这德行,有本事你不要喜欢我呀。”
  秦峥好笑,抱着她点头,语气挺淡:“嗯。没那本事。”
  “……”余兮兮脸颊更热了,咬紧唇,凶巴巴的:“特种军都跟你一样不正经么?”
  他垂眸,盯着她脸蛋儿上的两朵红云,故意逗她:“小姑娘都跟你一样爱脸红么?”
  她恼得想跺脚:“你……”
  “我什么?”
  秦峥贴得更近,直勾勾瞧她,这次,眸中再无半分戏谑狎昵,认真得教她心颤。他沉声说:“兮兮,我把你放我心尖儿上,你呢?”修长粗糙的指顺着她脖颈线条往下滑,停在雪白胸口,带起她一阵颤栗。
  余兮兮呼吸都开始吃紧。
  面前,那男人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给句实话,这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她咬着嘴唇,心脏在悸动中狂跳,半天也没答话。
  秦峥却勾了勾唇,挑眉,“不说?那我替你说。”他靠近她耳垂,发着烧的人,呼出的气都是烫的,灼灼烧在她耳朵边,“有。”
  瞬间,余兮兮眸光惊跳闪烁。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转过她的脸面朝自己,额头和她的相贴,双眼微合。
  她皱眉,试着伸手推他:“你头好烫,我去给你找点药……”
  秦峥没睁眼,声音比之前更低哑,“我不想吃药。”
  余兮兮一滞,脱口而出:“病这么严重还不老实,衣服不穿药也不吃,真觉得自己金刚不坏吗?”
  他静数秒,没什么语气地回了句:“多大个事儿。”
  军中八年,三十不到的年纪配二杠一星,不知道的都说他年少得志,知道的却说他九死一生。
  中国特种兵数量不少,但真正吃枪子儿的,海陆空加一块儿也只几千人。他是陆军特种军官里的精英,常年在各地追踪毒贩,参与地区反恐任务,军功赫赫,如今得来的所有,全靠枪林弹雨里的真本事。
  在特种部队的练兵营,人只要没死,缺胳膊断腿都得照常训练,感个冒发个烧,谁好意思往上打报告。通常咬牙忍忍,喝点儿水,几天也就自然痊愈。
  那头,余兮兮却很不理解,义正言辞地纠正:“你这想法很有问题。发烧不是小事,不注意的话会把脑子烧坏。”然后更用力推他胸膛,“松开,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秦峥捏住那小巧下巴,不放她走,“你还没回我话。”
  “……”余兮兮齿尖磕下唇,半天才声若蚊蚋地说:“你这人真自恋,谁告诉你我心里有你?”
  “嘴硬。”他嗤,刮她鼻头,“发个烧,有人快担心哭了。”
  她呆住,下意识揉揉眼睛,舌头打结:“乱、乱说,你哪只眼睛看我哭了!”
  “谁说是你了。”
  “……”一不留神儿,又钻他套里去了。
  余兮兮羞怒交加,气得一脚给他蹬过去:“坏蛋!”
  秦峥侧身躲过,单手捏住那只纤细脚踝往上折,她不甘心,咬咬牙,又拿另一只腿踹他。他眯眼,眉峰一挑,这回竟直接托着那小臀把人抱起来,关了火,踅身就往卧室走。
  她唬住了,拍他背,慌慌忙忙地呼喊:“秦峥?喂!你快把我放下来!”
  他不理她,几步就从厨房到了卧室。
  余兮兮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儿,入目是大片冷色调,过分简单,就一张床和俩柜子,地板上干干净净,床头柜上摆着个玻璃烟灰缸,堆积烟头无数。
  正走神,人已经到了秦峥床上。
  她这下是真的慌了,往后退,右手无意识地攥住自己领口,脸刷白一片:“你干什么?”
  秦峥舔了下腮肉,嘴角一勾,满脸痞味儿:“这屋里除了你,我他妈还能干什么?”
  “……”她面红耳赤,肺都要炸了:“你禽兽!”
  “才知道老子禽兽?”
  他由她骂,单膝跪上床,长臂一勾把那身子捞过来,埋头,唇吮吻她耳后,低声说:“口是心非的东西。”
  这姿势,两人倒床上,他手臂横过她腰,她整个儿在他怀里,赤条火热的胸膛紧贴她脊背。中间隔着一层睡裙同开衫,根本无法抵御渗过来的热量。
  余兮兮被他勒得喘气儿都困难,嘴里骂咧:“谁口是心非了,撒手,不然咬死你!”
  软乎乎的身子在他身上扭,纤腰翘臀曲线曼妙,加上她出了汗,稍微一动就有淡淡体香飘出来。秦峥眸色一深,起了反应,更用力把她箍紧,沉声威胁:“别动。”
  她故意反着来,扭腰扭腿动得更厉害,“我就要动!”
  他抿唇,猛地翻身把她摁底下,盯着她,眸光泛红不善:“再动马上干别的,信不?”
  “……”掌下的娇软身子一僵,果然消停,只敢怒不敢言地瞪他。
  脑子里那阵钝痛再次袭来,秦峥拧了下眉,躺回去,修长四肢束缚怀里女人的手脚,高大身体把她压进床铺,闭上双眼。
  余兮兮试着动身,“你……”
  额头抵着一副坚硬下颔,那人沉声命令:“睡觉。”
  她嘴角抽了抽,皱眉,“你还没吃药,”推推他,“还是吃了药再睡吧。”
  “不吃了。”
  “可是……”她声音小了些,带着可怜巴巴的味道:“你要睡也先放开我啊……”她又不是他的抱枕,重得像头熊,真等他睡着了她还怎么脱身?
  那人没理。
  “嗯?”软软的指头戳他一下,打商量的口吻,“放开我,我去给你拿药……”
  秦峥闭着眼,眉心紧拧成个川字。
  他现在头痛欲裂,只想抱着她睡一觉,可怀里的人不安分,喋喋不休,小蜜蜂似的念叨不停,执意不愿跟他躺一块儿。他鬼火冒,凑她耳边凶狠说了句“真他妈想办了你”,手脚却轻柔松开。
  重获自由,余兮兮霎时如蒙大赦,跳下床,趿拉拖鞋,一溜烟儿跑卧室外头去了。
  一副躲恶鬼的样子。
  “……”秦峥好笑,无声勾了勾唇,闭眼睡去。
  十分钟后。
  脚步声去而复返,停在床边上。
  余兮兮一手拿热水杯,一手拿药片儿,试探性地喊道:“秦峥?秦峥?”
  须臾无回应,她弯腰,目光细细在他身上打量:男人四肢修长体格高大,一米八宽的床,他趴上头,竟没留什么多余空间;他背肌修劲鼓起,肩胛骨位置有两处明显的子弹枪伤,往下是长长一道利器形成的旧疤,蜈蚣似的,狰狞蜿蜒,骇人却性感。
  她看向他的脸。
  他薄唇干燥紧抿,睡梦中也拧着眉,额头有冷汗,显然不大好受。
  “……”余兮兮伸手,拍了他一下,轻声说:“秦峥?药拿过来了,退烧的。吃了药再睡吧。”
  听见声音,秦峥用力皱了下眉,掀起眼皮:周围一切都是花的,迷蒙虚幻,唯有一张白生生的脸近在咫尺,清晰而真实。
  秦峥盯着她,没有下一步动作。
  余兮兮说:“吃药啊。”
  “没力气。”他淡道。
  “……”
  “你喂我。”
  “……”
  余兮兮默,几秒之后坐到床边,用力扶起他,然后把药片递到他嘴边,“张嘴。”
  秦峥低头够那些药片,舌尖一卷,有意无意舔了下她白嫩的手掌心。
  余兮兮惊了惊,那触感温热湿濡,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随即缩回手,脸大红,全身的温度都从掌心开始往上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水在床边儿,你自己喝,走了,再见。”然后就一头往外冲。
  秦峥叫住她,“诶。”
  她回身,快要抓狂:“又做什么?”
  他黑眸含笑,一弯唇,痞里痞气扔过来几个字儿:“亲一个再走。”
  去“……”余兮兮羞怒,抄起一个枕头就扔他脸上,“你讨厌!”
  第24章 
  特种军的身体素质常人没法儿比; 服药拉通睡一宿,次日,秦峥便完全恢复。
  六月份,空气里的燥气更重,宿舍院儿里; 蝉鸣一阵接一阵,日头火辣辣的; 温度接近三十一。
  他光着膀子躺床上,须臾; 点了根烟; 面无表情; 左手无意识地把玩那个浮雕打火机。
  盖帽儿甩开,扣上; 扣上; 甩开,往复循环; 脆响叮叮。
  不知过了多久,秦峥仰头; 浓白烟雾从鼻腔里呼出; 弥散在眼前。视野模糊了; 所有景物都似隔了层轻薄白纱; 他目光冷静,穿透浓烟落在未知的远处。
  这个火机是别人送他的,算生日礼物。
  Zippo挺简单的一款; 不贵,也没什么特色。可一晃多年,他几乎从没离过身。
  良久,烟盒空了,烟灰缸满了,秦峥的神思彻底清明,翻身坐起,随手套上件军用背心下了床。
  中午光景,有人家开始捣腾午饭,饭菜香味飘得满院儿都是。他走到客厅,余光扫见饭桌上摆着的东西,眯了眯眼,缓慢踱过去。
  两个煎鸡蛋,一份三明治。
  秦峥在原地站片刻,手背贴了下碗沿,温度冰凉,显然,准备这些的人早已离开许久。侧目,又注意到装鸡蛋的碟子底下还压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写着:粥在锅里,我熬的,早说不是难事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