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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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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朵忍着钻心的疼痛,呛了回去。
好吧,面对这男人的冷漠无情,仅存的一层稀薄如血皮的自尊心还是令顾繁朵失态了。
“至于安安,我是他的父亲,你无法剥夺我养育他的责任。我错过了他六年,不想错过第二个六年,不想缺席第三个六年。所以,抱歉,请你也准备好相关材料,我们法庭上见吧!”
“你……!”
顾繁朵彻底不淡定了,反复深呼吸数次,才勉强使得声音不打颤,“寒子时,我什么都不求。我只要安安,还不成吗?”
“不成。”
毫无扭转余地的冷淡语调。




第174章 就算输掉全世界,我也会拐跑你,一起去流浪(加更)

“繁朵,安安不是女孩子。你带着一个男孩子,将来会很难再嫁人。何况……”
男人平静无波的黑眸扫过床头柜,“买下顾宅,你手头的积蓄已经寥寥无几了吧!血色浪漫从蜜色脱离,必然会元气大伤。至少一年内,你的收入状况不会很理想。试问你如何保证安安现有的生活水准?”
抬头,看向脸色雪白的女子,男人继续道:“你放弃吧。就算是打官司,你也不会有胜算。你会输到连律师费都付不出来。而我毕竟爱过你,并不愿意看到我的前妻那么狼狈。”
字字句句为她考虑,字字句句诛心削骨。
这一刻,寒子时是一个商人,他用在商言商的语气,尽量客气地与他的过去,他过去爱过的女人告别。
那一枪彻底毁了他们的爱情。
这个男人的眼眸淡漠得比陌生人还要凉薄。
十七年的羁绊,被那一枪崩断了。
顾繁朵意识到这一点,心阵阵地发慌。
她咬着唇瓣,艰涩道:“不行。安安必须跟着我。”
她敢于跟盛怒的寒子时叫板,却无法与静水流深的他较量。
如果他暴跳如雷,至少证明她踩中了他的痛脚。他发疯是因为还在意她。
现在的寒子时令顾繁朵感到无比的陌生。
过往的寒子时都是完完整整地叫她的名字,顾繁朵。只在兴致极好的亲热过后,会嘶哑地嗓音低低地唤她,“宝贝儿……”黏糊得要命。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认定寒子时喊她的声音是最动听的,是区别于世界其他男人喊她的。里面有爱情的味道。与众不同。
而现在他用淡淡的安抚的口吻喊她,“繁朵。”
像极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语调温和为她分析利弊,发自真心地替前妻考虑,因为他说的那几个该死的字,“我毕竟爱过你。”
既然爱过,哪怕不能继续在一起了,我也希望你好好的。
寒子时,这一次,你是真的不爱我了。所以,才能如此冷静自持吧。
可是,那一枪分明是你抓着我的手,扣下的扳机啊!
“我明白了。我们法庭上见吧。”
顾繁朵转身就走,停在门口。
握着门把,没有回头的她,声音低低的:
“那天,你为何抓住我的手……”
还是不甘心啊,还是想知道。
“你是问我,为何抓着你的手,迫使你枪伤我?”
“嗯……”
声音越发轻微。
“繁朵。当年,我为你输了一次血,救了你的命,就当是我偿还你父亲的命。这一次,我强迫你打了我一枪,就当是我偿还你母亲的命。顾繁朵,你的心结可以打开了吧。我们也两清了。
对了,你不必为我曾经断过一耳而愧疚。首先,它是为了我的儿子而断,与你无关。其次,我的耳朵已经接好了。你不是亲自摸过么?它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痕迹。
顾繁朵,六年前,你说过,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你宁愿不和我相识!现在,我也把这句话送给你。和你的这一场终于令我走到精疲力尽,山穷水尽。我也宁愿从没遇见过你。
今日,你走出这扇门,他日相逢,不必sayhi。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字字平淡如水,一丝波澜也无。
顾繁朵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睛,竟然干涩得流不出眼泪,“咳咳……咳咳……我……ok!”
“法庭见。”
寒子时静默地看着娇小的女子松开门把——
“对了,你留在这里的一些衣服。我会让柳特助给你送过去。”
“麻烦了。”
顾繁朵低头,眸底闪过一抹璀璨的光。她舔了舔起了一层皮的嘴唇,反手解下项链搭扣。
顾繁朵转身,淡淡地扫了一眼男人光秃秃的左手无名指,一步一步走回去,清了清嗓子,沙哑道:“这个还给你。对了,柳特助送东西过来时,我会让他把missyouforever带给你。”
纤细精致如蝉翼的项链放在床头柜上,其间的女戒闪动着动人的光泽。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收着了。毕竟它代表了我漫长的十七年。至于miss那本就为你设计的求婚戒指,你留着吧!它过于华丽风情,并不适合瞳瞳。她太年轻了。如果你拿着觉得烫手,就当是传家宝,将来送给安安的妻子吧。”
“你……”心疼到无法呼吸的顾繁朵不可置信地看着寒子时。
寒子时淡淡地挑了下眉,忽而笑开。是那种收敛了锋芒,极无害的浅笑。“放心,我不会剥夺你探视孩子的权利。安安将来讨了媳妇儿,举行婚礼,观礼席上母亲的位置,我也会为你留着。”
顾繁朵嘴唇翕动,泪光盈盈地看着谈及没有她的将来,一派云淡风轻的男人,刷地转身——
落荒而逃。
坐在客厅里的沈科和洛诗瞳眼神复杂地看着顾繁朵白着一张脸,拉开门,疾步而去,像是后面有一万头鬼在追她似的。
“诗瞳,你看,狼来了。”
沈科收回目光,凉薄道。
“表哥,你说什么?”
“爱情就是这么回事。你要是天天傲娇地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要爱你了。也许,有一天,对方就真的不爱你了。心会累,爱会冷。没有什么东西,能经得住漫长时光的折腾。”
“爱情专家,你就在这里慢慢地感慨吧!我去看看寒哥哥!”洛诗瞳笑着站起身,眼神明亮,脸颊粉红,全然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
沈科心头浮起淡淡的不安,忙握住她的手腕,“不要去打扰他。”
“我不是去打扰寒哥哥,我是去安慰他。顾繁朵走了,正是我趁虚而入的好时候!我已经满20周岁,是时候追求寒哥哥的!”
“唔,是么?如果你要追求他。那现在更不应该去打扰他。”
“为什么?”洛诗瞳郁闷地撅起了嘴。
“他刚被顾繁朵刺激了,心情肯定不会美丽。你现在去往枪口上撞,能有好果子吃吗?我和子时相识多年。你若是讨了他的嫌弃,以后都不会有戏了。乖,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好吧。那……表哥,你可要帮我吹吹枕边风。我可是非寒哥哥不嫁的。”洛诗瞳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脸蛋也更红了。
沈科头疼加重,但也不舍得令心爱的表妹伤心,便笑着打趣她,“‘枕边风’可不是这么用的,你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吧!行了,我只能告诉你,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
“啊……不是吧?那为什么我同学说,男人喜欢具有神秘感的女人。”
沈科怔怔打量一脸懵懂的洛诗瞳,苦涩地笑了笑,咽下了下半句。
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包容他爱的那个女人。
一门之隔。
卧室内的寒子时,盯着屏幕里的画面。
一身帅酷打扮的女子站在门口,闭着眼睛,安静地流泪,良久才以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敲响了他卧室的门。
刚刚的她则像一只误入迷宫的小白兔,慌不择路地拉开那道门,消失于画面之中。
呵,她浑浑噩噩痴痴傻傻了半个月,在被顾夜白请来的催眠师唤醒之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跑来跟他继续协议离婚事宜!
顾繁朵,我们的每一次较量,都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
顾繁朵,这一次,我真的累了。我不会再回头去看你一眼了。
顾繁朵心神恍惚地打开家门,一眼望去,客厅里没有人。安静得让人心慌,却也令狼狈的她感到些许的放松。
顾繁朵回了房间,将疲。软无力的自己跑到柔软的大床上。一闭上眼,脑海里便自动无限循环寒子时刚刚的那一番话。
“它过于华丽风情,并不适合瞳瞳。她太年轻了。如果你拿着觉得烫手,就当是传家宝,将来送给安安的妻子吧。”
这一句最伤人。
寒子时他从来都知道如何让她心疼到窒息。
砰……
浴室里忽然传来,一声刺耳而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有小小的抽噎声传来。
是小孩的哭声。
顾繁朵愣了一秒,忙爬起来,冲进没有关上门的浴室,便看见安安侧躺在地上,手里还抓着一只沾满头发丝的小刷子!
“安安……安安……你怎么了?”
“朵朵……朵朵,你回来啦!我没有事儿。我听见你回来了,就急着出来见你,不小心滑倒了……”
“你呆在浴室里做什么?”顾繁朵忙把安安拉起来,拽着他离开浴室。
“我帮朵朵清理浴室里的头发呀!不然,头发会堵住下水槽的。”
本来给安安脱衣裳,要查看他有没有伤到哪里的顾繁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安安……”
“没事啦。我不疼的。我以前不也经常帮你清理头发嘛!我这次是不小心,下次会注意的。”
“嗯。安安最厉害了。安安最棒了。安安,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妈妈做给你吃。”
顾繁朵双手捧着安安酷似那人的小脸,努力地笑。
安安忍着身体的不舒服,抱住顾繁朵的脖子,欢乐地说,“好啊!朵朵,我们一起煮饭。我想吃你做的番茄牛肉羹。”
妈妈,我们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我所有的习惯都像了你。我们还可以一直这样好好地过下去。
所以,即使那个人不要我们,也是没有关系的呢。
我们还有彼此。
顾繁朵亲了一口安安萌萌的包子脸,蹭了蹭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好。”
她感觉有缕缕暖流涌遍全身。
安安,就算输掉全世界,我也会拐跑你,一起去流浪。我不会再犯浑装傻,我会清醒冷静,我会好好地教养你!




第175章 一颗心都萌化了,陷落了……(肥嘟嘟的一更)

灯光明亮的总统病房。
沈科支走了洛诗瞳,双手插兜,站在床畔,静默地注视着床上的男人。
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纯黑色的压感笔,墨黑的眉眼专注地看着屏幕,薄唇微抿,整个人散发生人勿近的冷清气息。
一瞬间,沈科仿佛看见了大学时代的寒子时。虽然这家伙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只要他选择了开始,一定会努力做到最好,哪怕是参加一场无关紧要的考试,都会投入百分百的认真。
他们都说寒子时无论是开网游公司,当明星演员,都能赚得盆满钵满,是个运气和颜值齐齐爆棚的完美天才。上帝眷顾的宠儿。
那是他们没有看见寒子时诚然是聪明的,但他付出的热情和持久的执行力才是成功的关键。
就像现在,他哪怕是以一种宣泄似的心情来画q版萌图,一笔一线却都注入了细腻的感情。认真得要命。
可,为什么如此认真的男人却始终不能永远完美的感情,幸福的婚姻呢?
那个顾繁朵到底哪里好了,寒子时怎么就对她念念不忘了呢?难不成是看上这妹子嘴巴毒,心眼坏,最喜欢破坏别人的大好姻缘?
啧……真是重口。
沈科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他不经意地又扫了眼屏幕,顿时被寒子时的速度给惊呆了!
他不过是开了几分钟的小差,这家伙已经画好了一张q版漫画。
行驶中的公交车里,一对男女相对而坐,一个低着头啃着烧饼,一个静静看着对方,他的膝盖上摊开着一本书。一截玉兰花枝在车窗外探头探脑。
画面干净明朗。只有这对男女是q版画法,其他全是写实风格,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
最原始的黑白色调。纯粹。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的最好的形容词。
“寒子时,你抢了人家编剧的饭碗,你抢了人家设计师的饭碗,现在你又打算进军漫画界?你还能不能给别人一条活路了?你这样活着,到底累不累?
寒子时,我拜托你停下来,歇一歇,喘一口气,成吗?你已经够优秀了。真的。没有能谈成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没有能结成一段永不仳离的婚姻,并不是你不够好。感情,不是你一个人努力,就可以的。”
保存了图,寒子时终于将目光从屏幕转向沈科,“仳离?特质妇女被遗弃而离去。”
“所以?”
“文盲。”
“……”
沈科耙了耙头发,“寒子时,算你狠!我看你就是欠调教!就该让顾繁朵狠狠地虐你!”
魂淡,还能不能愉快地当好兄弟了?
沈科泄气地看着屏幕的细密如织的雨丝,慢慢地出现一只不辨男女的q版小人,撑着雨伞,在大雨中狂奔。
别问沈科为什么能看出那静止的小人儿其实在狂奔?因为他诡异地感觉到画面的流动性。
而且,沈科细细观察之后,不禁发觉这q版小人的眉眼像极了某女子!
“寒子时,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爱犯贱的男人!”
寒子时置若罔闻,笔尖细致移动,片刻时光,便出现了一颗开满玉兰花的树。单肩挎著书包的q版少年站在树下,遥遥看着q版少女,飞奔而来。
沈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埋头作画的男人,烦躁地来回走动,最终泄气地把自己丢进沙发里,仰靠着沙发背,抬手遮住眼睛。
沈科的脑海里浮现最后一次争吵时,郝繁花用异常平静的口吻对他说的那句话,“沈科,但凡你待我的好,你付出的真心能有寒少的十分之一,哦,百分之一,我就有勇气去努力,让你的父母认可我。可惜呐,你也打心眼里认为我和你不相配。你爱我,是一种施舍。”
那个死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他……他不够是太骄傲了,太骄傲了。骄傲得不屑承认自己会栽在一个不分男女的傻大个手里。
郝繁花,我只是觉悟得晚了一点。
你为何不能等等我。
沈科摸了一把脸,走到窗前,看向漆黑的一颗星子也没有的夜空,看向脚下的红红绿绿交相辉映的霓虹城市。
深夜十点以后,人的心理防线会不自觉地松弛,任由自己被一些软弱的情愫击溃,甚至有向别人倾诉的欲。望。哪怕明知道天亮之后,自己会后悔不迭。还是管不住嘴。
所以,心里有伤口的人,最好十点之前睡觉。
或者……
“子时,我先回去了。”
沈科瞥了眼无动于衷的男人,发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或者,选择独处,不给自己有倾诉的机会。或者,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儿做。
嗒地一声,门被轻轻掩上。
灯光明亮的卧室内,眉眼疏朗,气质清冷的男人,清黑的瞳仁咄咄如炬地盯着屏幕,笔尖在数位板上行云流水般的舞动。
一帧一帧全是过往的点点滴滴。
玉兰公寓。
顾繁朵双手环住膝盖,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的那截芙蓉花枝。早先时候,被她当做了三月才会绽放的玉兰花。
经过大半天的休整,她终于找回了时间感。现在是十月底。她不过是发癫了半个月,并没有感觉里的数个月那么漫长。
嗒地一声。
公寓门被打开的声响。
夜深人静时,所有的情绪都如涟漪,一圈圈放大。声音亦然。
顾繁朵心头一怔,茫然地看向没有关紧的卧室房门。侧耳细听,嗒地一声,是门再次被关上的声音。
披衣下床,站在卧室门口,就着色调柔和的壁灯光,不经意往客厅的茶几瞥去,一把钥匙静静地躺在那里。
于此同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地振动,像是催命符。
顾繁朵不寒而栗。
这个时间点,除了顾夜白,有谁会给她短信呢?
短信里说了什么,她不敢看。
缩头乌龟顾繁朵躲进了安安的房间,坐在床畔,伸手抚摸小包子柔软的脸颊,触手一片滚烫……
滚烫?!
顾繁朵愣了两秒,不确定似的摸了摸……
怎么会这么烫?!
开了床头柜上的麋鹿台灯,入眼是一张通红的包子脸!
“安安!安安,醒醒!”
安安睁开眼,“朵朵……我好热……好冷……咳咳……咳咳……朵朵,我好像发烧了……”***声音这会儿却哑哑的。
“别怕,别怕,有妈妈在。妈妈带你去医院!”
顾繁朵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打开衣柜,翻了一件长款的红黑格子加绒外套急急给安安套上,“乖乖坐在这里,等妈妈一分钟!”
顾繁朵疾步回了自己的房间,套上衣裳,抓起包包,就往外跑。
“妈妈,手机,钥匙……”
安安抱着门框,揉着眼睛,小小声提醒手忙脚乱的顾繁朵。
“妈妈,没忘。都带上了。要妈妈抱你下楼吗?”
“不要哦。安安自己走,妈妈牵~!”
肥嘟嘟的小手握住顾繁朵的四根手指,安安爱娇似的抱着顾繁朵的大腿,迈着小短腿,亦步亦趋地紧跟着顾繁朵。
顾繁朵低眸,瞧着挂在她腿上的小树袋熊,一颗心都萌化了,陷落了……
是呐,我生了你,怎么舍得不要你?你是这么的美好,甚于世间一切的珍宝。
顾繁朵笑着吸了吸鼻子,弯腰将小家伙吃力地抱了起来,大步进了电梯!
安安揉揉眼睛,看清抱着他的人是朵朵,咕咕哝哝着,便把小脸埋进顾繁朵的肩窝里……
顾繁朵好笑又心疼。小家伙显然是烧得糊涂,刚刚还不要她抱,这会儿却……
也只有生病的时候,小家伙才允许自己跟妈妈撒娇儿吧。
发车驶向最近的市人民医院。
挂号,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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