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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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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唯有眼珠子还能动弹,顺着顾繁朵的目光看去,穿着白衫白裤的顾夜白端着两杯果汁走到了她面前。
那一刻,寒子时明明知道顾夜白是顾繁朵的哥哥,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吃醋是什么滋味,嫉妒是怎样的情绪?为什么男生总是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去揍情敌……因为着实火大!
然而,吃醋、嫉妒、想杀人都没有意义,因为他没有资格去争取她身边的位置,他和她之间隔着的不是一个顾夜白,而是上一辈子的仇恨。况且,他已经答应了义父,要为父母报仇。
后来……
后来,虽然置身于一个校园,两个人始终没有碰面。
直到很偶然的一个早晨,寒子时去图书馆三楼借阅室还书,听到后面的两名女生提到她的名字。
“朵朵,今天又一个人去爬清远山了。她总是喜欢独来独往,对我们却又很友善,真是奇怪。”
另一个女生则说,“所以说,顾繁朵是个很个性的妹子,不是每个人都能安于孤独,享受孤独的,这是我们凡人不能企及的境界。嗳,中午,你打算吃什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隔天,寒子时去爬清远山。
他去得太早,天才朦朦亮,以他的眼目所及为限,可真是应了那句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寒子时披着曦光大步往上爬,心里鼓荡着像风吹过树梢那样饱满又清新的喜悦。
他想,如果顾繁朵比他早来,他们要么在山顶相见,要么在她下山时相遇;如果顾繁朵比他晚到,他们要么在山顶相见,因为他会等她,要么在他下山时打上照面,因为他会等不及,去接应她。无论如何,只要她来,他们一定会见到对方。
寒子时怀揣着期待,几乎是一鼓作气爬上了山顶。当他双手结结实实地才踩着脚下的土地,太阳像扎了一个猛子,豁然从远方的山头后面窜了出来,红扑扑地挂在天边。
日光倾城。
她却没有来。
那天,寒子时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始终没有等到顾繁朵来。
然后,他接到了剧组的电话,通知他十点过去补拍一场戏。
挂断电话后,寒子时心里空落落的,头一次他尝到了无法掌握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他不知道是输给了迟迟不出现的顾繁朵,还是输给了无法等她等到天黑又天亮的自己?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20岁的寒子时越发拼命地赚钱,拼命地往上爬。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只有成为王者,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才能给顾繁朵她想要的东西。没有钱,没有权,会爱得很难过。
寒子时顶着一张那样好看又神色冷清的脸下山。
当他走到半山腰,顾繁朵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不是偶然,这是命运。
寒子时和顾繁朵注定一次又一次相遇。
当寒子时看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女孩儿,他如此想,他执拗地相信这是宿命的安排。
糟糕的是,之前的寒子时期待着期待着与顾繁朵见面,可真当她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又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如何去跟她搭讪?毕竟是他先对她说的,“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寒子时捏着手里的矿泉水,像蜗牛一样,慢吞吞地一级一级地往下挪。
“你好,请问你可以把水借给我吗?”
直到现在,寒子时只要闭上眼睛,还能想起当日顾繁朵说这句话的模样。
那天距离开学已过个三个月,距离那次他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过了九个月,顾繁朵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仿若他们之前并不相识,目光坦然地对上他的眼睛,搭讪他。
寒子时知道这是一个机会。顾繁朵给他的机会,重新在一起的机会。
哪怕知道两人终究不能在一起,寒子时还是接了顾繁朵递过来的橄榄枝——他将喝剩下的半瓶水递给了她。
因为这半瓶水的人情,寒子时在校园里遇见顾繁朵,总会一脸高冷地问她,“什么时候还我半瓶水?”
顾繁朵总是神色淡然地回,“下次就还。我总不能拿着半瓶水,在校园里天天晃荡,只为遇见你吧?好傻的。”
寒子时每每被堵得哑口无言,心跳却跟打雷似的……思维像脱缰的野马狂奔腾。难怪他最近走哪都能遇见她?敢情是她故意天天满校园晃荡?
第25章 拜倒在她的白裙之下
顾繁朵请寒子时喝了好多整瓶整瓶的果汁、矿泉水,唯独不去还他那半瓶水。
两人就这样“僵持”到了学期末,隔在寒子时和顾繁朵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一捅即破。
就在这时,寒子时听说了顾繁朵接受了他们系的大才子的表白,本来怀揣着对义父的承诺和对顾繁朵的感情,痛苦不已的他顿时勃然大怒。
盛怒之下的寒子时失去理智,冲到顾繁朵宿舍楼下,远远便看见她背着双肩包,踢踢踏踏走过来。
那时已经是寒夜十点,又是学期末,考完试的学生基本都踏上了回家的路。校园里安静得只有流浪猫的身影,迎接它们的则是一个挨饿受冻的寒假。
顾繁朵淡淡看了一眼寒子时,从书包夹层里掏出一包猫粮,走到花坛边,在一群流浪猫面前蹲下,投喂它们。
做完这一切,顾繁朵才施施然走到寒子时面前,坦然地开口,“你来了。”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寒子时是个聪明人,仅凭这三个字,便知道大才子表白院花是顾繁朵故意让人传到他耳朵里的,当下又气又恼,狠狠瞪了顾繁朵一眼,拂袖而去。
这一次,顾繁朵主动扯住他衬衫的后摆,轻轻地急急地说,“寒子时,昨晚梦见你了……”
这是顾繁朵委婉的暗示。
我喜欢你,我想你,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寒子时整个人都僵硬了,哪里还有力气抬脚往前走。显然,他听懂了。
不知过了多久,寒子时往后侧头,目光温柔地盯着顾繁朵的发顶,漂亮的发旋儿,发出一声宿命般的叹息,“怪不得早晨起来这么累,原来是在你的梦里奔跑。”
月光下,顾繁朵抬起头,静静地回望寒子时清澈漆黑的眼睛,越发轻轻地问,“寒子时,你什么意思呐?”
兔子一眼柔软,月光一样清冷的女孩儿张着一双大眼睛吧哒吧哒期待地看着寒子时,他整颗心狂跳……
“我在你的梦里奔跑……是想追上你的……这里。”
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着顾繁朵胸口的位置。
我在你的梦里奔跑,是想追上你的心。
温柔的夜色里,两个人都面红耳赤。
这就是寒子时的表白了。
唯一的一次,对女孩子表白,是属于顾繁朵的。
寒子时睁开眼睛,天色已暗,城市的霓虹阑珊,绚烂了落地窗外的世界。他嘴角勾着温柔的笑,眼里却荡漾着悲伤的情愫。
顾繁朵说,“寒子时,你说,我报s大,好不好呀?”
顾繁朵说,“你好,请问你可以把水借给我吗?”
顾繁朵说,“你来了。”
顾繁朵说,“我昨晚梦见你了。”
顾繁朵说,“……”
她就是这样一个坏心眼的小妮子,偏爱这样漫不经心地折磨他的心脏,而他偏偏无法脱离她设下的魔障。
她却始终清醒于他的深情之外,从未沉迷。
不然,六年前的秋天,她不会用同城快递寄给他半瓶矿泉水,干脆绝然地离开s市,一去就是四年。
寒子时重新打开电脑,漆黑明亮的眼睛冷冷看着人前温婉乖顺如小白兔的顾繁朵,脸上扬起淡淡的嘲讽,这般唯唯诺诺的模样哪里是她的本性!他倒要看看“情商高着呢”的顾繁朵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或许,她不打算伪装下去了。
寒子时的目光定定落在顾繁朵重新剪回的俏丽短发上,已经开始期待今晚的相处时光,顾繁朵将如何回应他出差前对她说的那番话。
助理敲门,提醒寒子时,《初心未泯》全体主创已经在楼下的宴会厅包厢落座,问他是否要出席。
寒子时只是颔了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助理传达了消息,去不去那是主子的事儿,他恭敬地鞠了一躬,步出寒子时的房间。
寒子时又静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行头,黑色衬衫配黑色长裤,邪魅又雅致。
几乎是在寒子时走进包厢那一瞬间,顾繁朵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却敏感地听到包厢内有女生倒抽冷气的声音,疑似都被这位禁欲系美男给惊艳到了。
哪里是疑似,分明是肯定。
顾繁朵淡淡地扫了眼那名叫柳琉的女制片人,妆容精致的漂亮脸蛋上竟然飘起了两朵小红云,更不必提寒子时的青梅小姐,在《初心未泯》里饰演女三号的赵颜更是柔情蜜意地看着寒子时。
这二人是不动声色地表达对寒子时的爱慕,梁时时却要大方的多,她直接笑盈盈地朝寒子时招手,“子时,坐!”
听到梁时时这铿锵有力的三个字,顾繁朵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这一桌就剩下了两个位置,一个在赵颜旁边,一个就在她和梁时时中间。若是寒子时选择了梁时时,那意味着……
顾繁朵低下了头,跟面前的小茶杯大眼瞪小眼,开启缩头乌龟模式。
寒子时清幽幽的目光像大风在顾繁朵的发顶刮过一圈,走了过来,侍者体贴地为其拉开椅子。
一瞬间,属于寒子时身上特有的清冽的淡香向顾繁朵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袭来,令她几乎晕眩。
顾繁朵僵硬地看着前方,眼角余光却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心神恍惚。她想,他明明只离开了一个星期,给她的感觉像是他们昨天才分别,又像是他们已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近,又那么远。
寒子时一来,她的时光感立马错乱,不知今夕是何夕。
顾繁朵讨厌自己的情绪被寒子时牵着走,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发,嘴角浅浅弯了弯。她一边优雅地进食,一边低声得体地回应别人的问话,若是没有人与她讲话,就保持着温柔倾听的姿态。
梁时时自己就是个明艳动人的大美人,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是越看越满意,又身处美女如云的娱乐圈,真的挺容易审美疲劳的,但她还是被顾繁朵勾唇浅笑的模样惊艳到了。
黑色短发,黑白眸,正色红唇,白衣,清绝出尘。试镜会那天,长发的她温婉有余,灵气也有,却给了一种过于拘谨的小家之气。此刻短发的她淡去了些许的几分柔和味道,平添了些许飒然的风情。
梁时时托着下巴,隔着一座禁欲系冰山,若有所思地看着顾繁朵。她心想:就她所见,再没有一个人比顾繁朵更适合涂抹正红色的口红,衬得那张脂粉未施的脸,别样迷离。
是的,迷离。
这样的顾繁朵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感到神秘,激起他们浓厚的好奇兴致。
难怪冷漠精明如寒子时也曾拜倒在她的白裙之下,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原来寒子时钱夹里的那个短发女孩,真的是你。
嗨,寒子时的初恋爱人。
顾繁朵。
“顾小姐,你留短发可真好看,搞得我也想去剪短发了。”梁时时眼里闪动着真诚的赞美。
顾繁朵呆了下,红着脸,柔声道,“谢谢。其实,我很懒的。留长发,太难打理了。短发就要方便很多。当然,留短发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如果你以后想留长,又不考虑接发的话,要度过一个漫长的短到长的尴尬期。”
梁时时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上次的顾繁朵安静怯弱像一朵菟丝花,楚楚动人,观之可亲,却精彩地表演了浪漫的风尘女郎;今天的顾繁朵简约冷艳,浑身散发着旁人无法靠近的气息,开口说的却是发自真心的大实话,温暖熨帖。
真是一个矛盾迷人的女人。
“繁朵,你这么漂亮,在美国读书时,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你吧?日子肯定过得很充实吧?”
这次出声的是赵颜,坐在顾繁朵斜对面。
顾繁朵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扫了眼寒子时,握着筷子的手下意识捏得紧紧的,脸皮也有些紧绷,笑容却十足友好,“没有呢,一边忙着学业,一边忙着打工,基本上是学校、宿舍和打工的地方,三点一线。”
顿了下,顾繁朵将脸颊边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幼白精致的小耳朵,叹息道,“现在回头想想,那段日子过得确实又简单又充实,挺快乐的。”
简单、充实、快乐……
暖红色的明亮灯光里,本来在用手机查阅邮件的寒子时,他隽秀清俊的面庞冷淡如月光,漆黑的瞳仁紧缩了缩,眼底浮现淡嘲和落寞,修长白皙的手指点着屏幕,却迟迟没有再动,只是指肚的微颤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顾繁朵的意思是,跟他在一起,不简单,不充实,不快乐?
寒子时猝然起身,椅子埋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包厢内陷入鸦雀无声的诡异沉默。
寒子时却一无所觉,他拿着手机,冰着一张脸,阔步往外走,眼里布满春风也吹不散的阴霾。
寒子时来的匆匆,去的也是莫名其妙。
众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却依然不解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这位阎罗王拂袖而去!
顾繁朵悻悻然放下筷子,心想:寒子时是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走掉的。那……又是她惹恼了他吧!
第26章 顾繁朵,你做梦!
整个s市都知道寒子时性情孤僻、寡言、冷淡,甚至不近女色。
听说,起初有不少女星半夜敲这位天王的门,直接被其助理派保镖丢出去,更甚者被雪藏数年,星途尽毁。
这几年,大约是女艺人们见识过了寒子时的冷酷无情,都不敢招惹这位阎罗王了,狗仔们掘地三尺也挖不出星点和寒子时有关的桃艳绯闻。
如今,这位娱乐圈的王在粉丝们眼里的形象简直比高山之雪还要清白。当然他的处事风格也是相当的欺霜赛雪!高贵冷艳!遗世独立!
之前,寒子时进了包厢,只是冷淡地朝跟他打招呼的导演制片们点了点头,便兀自低着头,玩手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本来因为这座冰山的突然到场,言笑晏晏的一桌子人顿时都变得拘谨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交谈的内容也都有所顾忌着。
寒子时走了,气氛低迷了一会儿,众人方才回到他到来之前的轻松状态。
顾繁朵收起嘴角那一抹挂了一整晚的僵硬微笑,整个人流露清淡慵懒的味道,她眉眼低垂,百无聊赖地刷财经网站,消磨时光。
饭局一直到十点二十才结束。
郝繁花开车将顾繁朵送至玉兰东苑,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顾繁朵站在12楼的走廊窗口处看着郝繁花开着小熊猫驶出玉兰东苑大门,这才无奈地吹了吹刘海,走向电梯,手指停在开门键处,又放弃了。
顾繁朵最后选择了走楼梯,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迈下台阶,却也不过拖延了三五分钟。
顾繁朵出了玉兰东苑,走在通向玉兰西苑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只有明黄色的路灯光,晕黄色的玉兰花陪着她。
在顾繁朵的记忆里,这个到处都是小山小水的城市的市花是杜鹃和梅花,可每当春来,随处可见的却是朴实葱嫩的迎春花,爬满窗台,爬满栏杆,爬满护城河。杜鹃花反而只在s大校园里绽放笑颜,梅花也只是在梅园里悄然芬芳。
而让顾繁朵感到奇怪的是,这两年里,她发现蜜色旗下的所有房产竟是种满了各色的玉兰树,远远望去,不见叶,只见花,繁花朵朵,锦瑟芳菲。
再长的一段路也有尽头,顾繁朵走进寒子时所在的13号楼,走进公寓大厅,清澈的水眸扫过电梯,直直走向旁边的楼梯。
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顾繁朵的脚步却很轻,几乎无声。从1楼到19楼,有着将近两百度近视的她是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才勉强看清台阶,没有失足。
要说这些年顾繁朵没有放弃的好习惯,大概只有爬山了。没有演戏的空闲里,生来体弱的她坚持隔天健身半个小时,一周会去爬两到三次山。所以,这会儿爬上19楼,顾繁朵也只是微微喘息。
顾繁朵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抬头间,一片浓重的阴影袭来,紧接着,她的后背传来剧痛,是被人狠狠地推到了墙上……
熟悉的清冽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与浓烈的酒意一起席卷了顾繁朵的感官。
顾繁朵双手抵着身后雪白而冰冷的墙,摇着头,试图挣扎开寒子时的纠缠,却被他灼热的大掌按住了后脑勺,五指插。入发间,摩挲她敏感的头皮,激起一阵阵酥麻……
寒子时张着一双深黑明亮的眼睛悲痛地凝视闭着眼睛的顾繁朵,滚烫的唇舌不知餍足地攫取她嘴里的甘甜,不够,不够,怎么也不够,填不满心里的空虚……他另一只大手直接从裙底探了进去!
两行懦弱的清泪顺着顾繁朵的脸颊划过,两人都尝到了眼泪的咸涩。
寒子时停下了无情而愤怒的掠夺,却依然没有放开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顾繁朵。他是那么高大,像一座小山一样将娇小的她笼罩着,密不透风,插翅难逃。
以前的顾繁朵被寒子时这样抱着,她感觉自己躺在最安全的港湾里,如今却像是置身于真空玻璃瓶内,随时都可能窒息而死。
寒子时弯着身子,额头抵着顾繁朵的额头,平复急促的呼吸,淡声问,“为什么把头发剪短?”
回应他的是,顾繁朵长久的沉默。
这些年里,顾繁朵学会了微笑,更习惯了沉默。在她看来,这就是成长。很多事,很多人,一旦时过境迁,就算是最亲密的姐妹、哥哥问,‘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嘴唇翕动,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什么。
爱情是一本美丽的糊涂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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