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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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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繁朵:“……”这话让她情何以堪?怎么答?
“佘导,我会用专业演员的心态对待……寒少的!”顾繁朵尴尬笑道,“梁姐,您不要老取笑我,把我和寒少放在一起,这是妥妥地给我招黑呀!”
寒子时的那帮小妖精粉丝已经喊她“小三儿”了,要是知道她夺了她们老公的货真价实的荧屏初吻,会不会泼她硫酸,撕了她喂狗?
虽然寒子时明白那不过是梁时时的玩笑话,然而,顾繁朵的变相拒绝还是刺痛了他!
她就这么不想跟他有纠缠吗?!
“寒少,你的手!”
顾繁朵循声望去,就看到寒子时的手往下滴血,脚下是水杯的片片残骸!
难道,难道他力气大到直接徒手将杯子捏碎了……
寒子时推开递给他纸巾的助理,冷着一张脸,“抱歉,我离开一下。”大步朝洗手间方向走。
顾繁朵静静地看着他朝向后的掌心布满一道道血丝,眼底闪过一抹伤痛。
“这丫的又抽什么风?”
梁时时回过神来,头疼地叫了一声,正要跟上去,被顾繁朵扯住了胳膊,“我这里有ok绷,你带给他吧。”
不待梁时时吱一声,顾繁朵飞快地打开自己的包包,从夹层了摸出两个草。莓ok绷放到梁时时手心。
梁时时抿了抿唇,故意意味不明地笑道,“那,我代子时谢谢你啦!”飘然远去。
原来,梁时时喜欢的人真的是寒子时?
顾繁朵眉眼低垂,轻轻地说,“不客气……”
剧组承包的是青一高中第二教学楼。正值暑假,这一整楼空荡荡的。只有对面的第一教学楼高三班在补课。
所以,梁时时大咧咧倚着卫生间门口,往里一瞧,只有寒子时站在洗手间前,用冷水冲洗伤口。
“喂,寒子时,你真的决定真枪实干?”
寒子时懒得搭理,关掉水龙头,转身就走。
顾繁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好好好,我不问你了!这是别人让我交给你的。”
“不用……”
“顾繁朵给我的。”
寒子时垂眸瞧了一眼梁时时掌心的一枚草莓ok绷,抿了抿唇,拿走了……
梁时时朝寒子时傲娇的背影切了一声,“我说寒子时你占顾繁朵便宜,啧啧啧,还占上瘾了?说什么没有感觉,要真吻!你当在场的人都是瞎子吗!”
寒子时脚步微顿,沉默前行。
全世界的人都没有失明,只有顾繁朵看不见他的爱情。
“喂!寒子时,明人不说暗话!你对顾繁朵到底安了什么心思?”
梁时时仗着此处无人,朝着寒子时的背影狂咋呼!
“寒子时,顾繁朵听说会被你壁咚,她表示很激动哦!”
“……”
梁时时眼睁睁看着寒子时无动于衷地飘然远去,没好气地咬着下唇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对,我简直是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上赶着找虐!他们在不在一起,关我屁事啊!”
顾繁朵看到寒子时掌心贴了她拜托梁时时交给他的ok绷,不由低着头,咬着唇角,浅浅地扬了扬唇角。
她萌萌地咬着嘴唇的模样让寒子时看得有些失神,苦涩地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儿让她这般开心?




第50章 怎么会如此巧合?

“繁朵,我给你补一下妆。”
化妆师走过来,脸红红地瞥了眼寒子时,拍了下顾繁朵的肩膀,招呼她坐下。
顾繁朵叹了口气,心想:这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呐!
话说,以前她和寒子时在一起,他总是冰着一张脸,也有一些女生故意装作不知道她是他女朋友,故意没话找话对他说,“你妹妹长得好可爱呀!”借机跟他搭讪。
大概是他长得高高大大的,五官硬朗,她生得小巧瘦弱,那时候脸上还有点婴儿肥,虽然只比他小两岁,但看着却像是大哥哥和小妹妹,差得不止五岁。于是,咳……谁会相信一个十八岁的大哥哥在和一个十三岁的小妹妹在谈恋爱呢?
女化妆师一边心不在焉地给顾繁朵补妆,一边偷瞄站在旁边,一手提着矿泉水瓶,低头玩手机的寒子时,心跳如打雷。
“住手!”
一声暴怒如平地惊雷,炸得花痴不已的女化妆师差点灰飞烟灭!
“寒,寒少,怎,怎么了……”
佘导听到寒子时的低斥,连忙走过来,就瞧见顾繁朵眼睛上方晕开一团黑晕,左脸上一道黑黑的斜杠……
“咳,这是怎么回事?”
寒子时脸阴得能滴出水来,语气不寒而栗,“顾繁朵,你都没有感觉的吗!”
顾繁朵愣愣地抬头,“我……”
“你怎么做事的?”佘导瞪了一眼被寒子时吓得快要哭出来的女化妆师,“还不赶紧收拾!”
“是!寒少,导演,对不起!”
顾繁朵垂眸,无奈地想:妹子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对着他们道什么歉?
女化妆师在寒子时森冷目光的注视,哆嗦着手,给顾繁朵檫脸上的眼线液污渍,结果越擦越多,急得眼眶通红通红的……生怕国民男神将她踢出剧组!
“算了,我去洗掉妆,你待会帮我重画吧!”
顾繁朵不忍心看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被寒子时吓得抖成筛子,叹了口气,从化妆箱里掏出卸妆油和洗面奶,拿在手里,走出了教室。
顾繁朵洗了脸回来,愣了许久。
这……以寒子时为圆点,方圆十四张桌子内,无人靠近,寸草不生!
为了生命安全,顾繁朵也选了一个距离寒子时最远的斜对角的桌子坐下,却没有看到刚刚那名撞到枪口上的女化妆师。
这时,一名年约三十的女化妆师提着小箱子在顾繁朵旁边站定。
顾繁朵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
“嗯,美术组人手不够。寒少叫我帮你化妆。”女化妆师浅笑道,打开箱子,熟练地往顾繁朵脸上抹护肤品。
“谢谢你,沈姐。麻烦了。”顾繁朵淡淡扫过箱子里的护肤品,漆黑的眼底闪动诧异的眸光。
怎么会如此巧合?
这名女子是寒子时的御用化妆师兼造型师,她的百宝箱里,怎么会有她一整套她惯用的化妆品呐?
“繁朵,闭一下眼。”女化妆师柔声道。
寒子时走过来,单手插兜,安静地杵在一旁,注视女化妆师手上的动作。
顾繁朵闭着眼睛,感觉反而更敏锐了。
她知道寒子时就在自己的身边,因为她嗅到他身上的清冽的香气,里面夹杂了淡淡的烟草味道。
“好了,寒少。”
“这是什么?”
顾繁朵睁开眼睛,对上寒子时蹙眉的模样,疑似不悦。额,她哪里又犯了他的忌讳?
如今的寒子时敢认找茬大王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哦,繁朵是内双,贴上双眼皮贴,可以让她的眼睛更大更有神。”女化妆愣了下,微笑着解释。
寒子时的眉头却拧得更紧了,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她不需要,摘了!”语气也很不好。
女化妆师嘴角可疑地抽了抽,“寒少……这?”寒少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剧本里写的喻以茉是内双。”寒子时神色越发淡漠,这是他即将发火的先兆。其实,若非沈姐跟着他多年,他早就暴怒了。
顾繁朵的眼睛本来就又黑又亮,完全不需要贴双眼皮贴增强这种晕眩感。
而且……
而且,内双的她看上去更温柔。
他喜欢,喜欢的。
“沈姐,剧本里确实多次提到以茉是个内双女生,眼睛大,眉梢上挑,乍看上去,灵动狡黠,细细打量,别有一股子小温柔味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好的,我知道了。”沈姐恍悟道,识趣地顺台阶下,一边替顾繁朵揭下双眼皮贴,一边为她再次补好了清新的眼妆,“抱歉,我之前没了解清楚。”
“没事儿,沈姐,是我忘记跟你说了,我在剧中的妆容要求。”顾繁朵轻轻地说。沈姐本来就是寒子时的专属化妆师,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只当是画一般的学生妆就可以了,出错,自然情有可原。
“沈姐,以后顾繁朵麻烦你来负责。”寒子时淡声吩咐。
“好的,寒少,我待会就去跟美术组组长确定繁朵的着妆要求。”
寒子时低低地“嗯”了一声,抬腿,走人。
顾繁朵脸有点儿烧。心想:寒子时,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让剧组的人怎么看她啊?
还有,她化妆,他杵着围观……貌似有人拿着手机在拍呢!
万一这些路透照传播到网上,那该如何是好?
既然,他们已经结束了不正当关系,就不能井水不犯河水吗?
寒子时,他为什么还要招惹她?
他知不知道,他一走来,她依然心乱如麻。
顾繁朵近乎悲哀地怨:寒子时,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真的放过我?
然而,顾繁朵的怨,何况不是寒子时的怨呢!
如果他能控制自己的心,又怎么一次一次将脚尖的方向朝向她?
场记板打下,第二次正式开拍。
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子时之前大咧咧地跟佘导说,这一次实吻的关系,在寒子时一手握着她的肩膀,一手按着她的腰,她的心儿就像偷揣着一只团成面包圈的小猫咪,突突狂跳。
镜头里的娇小女孩子,呆呆地瞪大了眼睛,无措地凝视眼前那张特好看的脸,深深地看进他深邃的眼,嘴巴微微地张着,实在是,很有点傻呀!
四目相对,波光流转,头渐渐俯低了,温热的柔软的唇瓣贴上了她……
少女双手贴着墙,眼睛却瞪得更大了,黑黑的瞳仁里是闭着眼睛的少年的小小的脸。
风从没有关紧的窗口吹进来,吹动少年雪白的衬衫在他的背后,鼓起大大的包,里面盛满了喜悦。
太阳也跳了进来呀!
辉光里,灰尘精灵儿手舞足蹈,少年抬起本来落在靠窗这边的手,插进裤兜里,让光芒透进来,照亮被他拢在怀里的女孩儿。
于是,梁时时站在佘导旁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监视器捕获的画面:
镜头里的少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眼里的光亮一闪一闪的,有一点柔,有一点酷。
镜头里的女孩子的眼里倒映着此间清澈少年的影子,她看见有星星坠落到他的眼里。
他们谁都没有动,不,他们只是身子没有动,但是他们凝视对方的眼珠子在缓缓地眨动,年轻的干净的流转的眸,熠熠生辉。
镜头越推越远,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最终溶出,归于无有。画面上是窗外的天空。
“咔!”
顾繁朵轻轻地主动地推开了寒子时,她站直了身子,扫了一眼窗外,率先迈下台阶。
寒子时,天空的颜色,像极了我们那年的爱情。它是蓝色的。
梁时时双手环胸,神色凝重地若有所思地打量站在楼梯上,迟迟没有走下来的寒子时。她的心越来越敞亮亮的。
梁时时想:寒子时,你真是一个可怜虫!寒子时,我等着,等着呐!
因为呀,要不了多久,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你爱着一个叫顾繁朵的姑娘!
因为呀,要不了多久,你眼里的爱情没有骗过全世界的人,唯独蒙蔽了顾繁朵的心,令她看不懂,或者说,不敢看懂?
顾繁朵接过郝繁花递过来的水,小口地喝着,眼角余光却不停地去瞄寒子时的手。
虽然贴了ok绷,但……他可是徒手捏碎了杯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渣渣嵌进肉里?他刚刚去洗手间,有没有清理干净?若是没有弄好,长在肉里,发了炎,那可如何是好?
“花花,我走开一下。”
“嗳,你要去哪里?”
顾繁朵握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看到寒子时走出了教室,犹豫了两秒,还是急忙跟了上去。
学校正在放暑假,除了对面楼里有高三补课生在上课,这一栋楼空荡荡的。
顾繁朵追了出来,便默默地不远不近地跟在寒子时后面,眼睁睁看着他爬到了这一栋楼的最顶层,站在楼梯口的窗前发呆。
“站在这里,往西北方向看,可以看到清远山。”
寒子时没有回头,淡淡地说。
顾繁朵却囧了。她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发现了。
“嗯……站在清远山上,往东南方向看,也可以……天气好的时候,也可以看到青一高中上空飘着的红旗……一个很小很小的红点。”
顾繁朵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走到寒子时身旁,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与他并肩而立。
“东南?我记得,你高考拿了6a,看来地理确实学得不错!难怪跑得那么远,还能滚回来?”
寒子时终于侧头,微勾着唇,看向顾繁朵清秀的脸,看她白皙的耳朵洇开薄薄的红晕,像新娘的红盖头。
顾繁朵眼眸却一黯。




第51章 娶别的女人

顾繁朵眼底却闪过黯然和悲伤……
喜欢一个人,心思就会变得敏感。
顾繁朵习惯性地把寒子时故作轻松的戏谑解读成了挖苦。
她心说:若非当年物理化政史地样样都学得好,侥幸拿到6a,加了十分,我怎能如愿考上你所在的s大?
寒子时,若非我地理学得好,人在美国的我,心的时间又怎会毫无压力地停留在太平洋的彼岸?
寒子时长久地深深地沉默地盯着失落的顾繁朵看,心头微恼:他这是……又让她误会了?
“顾繁朵,听说,被我壁咚,你很激动?”
一霎时,被寒子时从伤春感秋深潭提溜出来的顾繁朵:“……!”
梁时时,这,这只大嘴巴鬼!
她怎么可以把这种话真的说给寒子时听!他们两个人已经好到这种互通有无的地步了吗?
夭寿的。
顾繁朵低下了头,不自在地将垂落脸颊的一缕发丝掖到耳后,却反而此地无银地把通红的小耳朵暴露在寒子时眼皮子底下。
将近三十公分的身高差,除非顾繁朵仰起小脸,寒子时很难看到她的脸,脸上的表情。
然而,此刻,哪怕看不到顾繁朵脸上美好的窘态,寒子时还是从她微红的耳垂得到了微末的欢愉。
她还是对他有一点点感觉的。
寒子时的目光深深亮亮地望着顾繁朵,漆黑的眸光流转丝丝缕缕的柔情,越来越觉得她像一只喜欢团成面包圈的模样呼呼大睡的小猫咪,可怜又可爱。
顾繁朵不敢抬头,但也无法忽视寒子时太过灼热的视线,她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憋气了好久,才略微抬起头,看向窗外的蓝得不可思议的天空,小声问,“寒子时,你的手,还好吗?”
寒子时愣了下,身形不动。
一直没有听到寒子时的回应,可自己身体的每一种感官都提醒着顾繁朵,他还存在于她的身旁。
呼吸间,她能嗅到淡淡的烟草味道。
这两年里,她深深熟悉了的属于寒子时的好闻的味道。
顾繁朵抿了抿薄薄的唇,咬了下唇瓣,鼓起勇气去抓寒子时的手腕。
一直在侧头看向顾繁朵的寒子时被她这个突然的动作弄得有点懵,甚至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时隔多年,顾繁朵这是在跟他撒娇?
寒子时:“没……”
他只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就被顾繁朵的动作打断了。
顾繁朵抬头,清透明亮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扫了寒子时一眼,又低下了头,那只抓着他手腕的冰凉如玉的小手下滑,用了一些力气,掰开他握成拳头的受伤的大手。
顾繁朵又抬头,怯怯地看了寒子时一眼,这才尽量轻轻地揭开掌心上的那枚草。莓ok绷,看到有好几道深深的红痕,淤着一些血,一时分辨不清伤口里到底有没有玻璃渣子。
“寒子时,你的手要去医院清理消毒伤口,不然,会发炎的。”
恍惚里,寒子时听见顾繁朵近乎哀求的语气,就像六年前的寒假,在午夜的街头,他们摆脱了那一帮小混混后,她目色哀求地对他说,“寒子时,下一次,不要逞强。他们人那么多,你只有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你看,你嘴角都流血了,手也肿了,我们一定要去医院处理一下。”
那是他们从云南回来的那一晚,从火车站出来,迎面深冬的夜晚,呼啸的风,风吹来清冽的鹅毛大雪。
走在明黄色的路灯光下,满眼都是扑簌簌落下的雪花,将近子夜,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他们穿得有些薄,便没有停在路旁,等可能经过的出租车,而是逆着风雪边走边等,这样可以暖和一些。
寒子时一手拎着两人的行李箱,一手搭在顾繁朵肩膀上,两人相依相偎走在午夜的大街上,真应了那句诗,“风雪夜归人”。
顾繁朵冻得小脸通红,不停地往寒子时怀里缩,轻轻地问他,“寒子时,我可以把手装在你口袋里呐?”
寒子时停了下来,弯腰放下旅行箱,他看着顾繁朵满是期待的眼睛,摇了摇头。
顾繁朵失落地“嗷”了一声,低着头,不停地呵气,两只小手互搓着……可怜巴巴的。
咦?
这是一双比她的手要大上一倍的大手像……像一只蒸馒头的大笼子一样完完全全地包裹着她,还不停地冒热气儿。
是寒子时努力地弯下腰,团住顾繁朵的一双小手,往她的手心呵气。
真暖啊!
顾繁朵眯着眼笑,笑着仰望比她高出太多太多的寒子时,甜甜地想:这是她过得最暖的一个冬天。好暖啊……
然后,她听见寒子时叹息般温柔的抱怨:“顾繁朵,你可不可以再长高一点?我低着头,脖子很酸。”
少女顾繁朵登时就小脸爆红了,底气不足地说,“我……我尽量吧!”她想:长胖貌似是可以实现的目标,这长高……她真的真的挺心有余力不足的呐!
寒子时约是没料到顾繁朵的反应如此可爱,竟然扑哧笑了,还往顾繁朵的鼻尖上喷了一个小唾沫星子……
顾繁朵呆了。
寒子时也为自己的失态,赧然地红了脸,尴尬地别开眼。
“寒子时,其实,其实,就算我长不高,也是没关系的呀!你看,我们相差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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