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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鬼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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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道:“不吃饭怎么行?路上会饿肚子的!”

  善爱慌慌张张的背上书包说:“不饿不饿,我下去买点吃的就行了”

  柳儿没办法,揠不过她,就说:“那你就下去了买点吃的,一定要吃啊”

  善爱说:“知道了”

  开了门就疾步往出走,柳儿系着围裙跟出来一直跟到了楼梯口,善爱回头说:“姐,你别下来了,你回去忙去吧!”

  柳儿嘱咐说:“下去一定要卖点吃的,肚子空着难受”

  善爱点点头,柳儿站在楼梯口一直目送她消失在了楼梯的拐弯处,才回去了。

  善爱经过那片荒芜的开发区时,一脚踩在了一堆纸烧过的灰烬上,噗哧一下,灰烬飘的满天都是,柳儿想起了来时的事,愣了愣,朝学校走去。

  第十章

  王艳听见了校园里吵吵闹闹的,猛然醒来,掀开被子,看看表,马上都八点了。赶紧下床端着脸盆跑进了洗手间,洗梳了几分钟出来,看看寝室,韩美的被子在床上绾成一团,人不知道跑那去了,饶学丽的被子整齐的放在床上,看来是走了。

  王艳在脸抹了雪花膏,拿起镜子来往均匀了抹,听见有人进了寝室,她从镜子里看到有个穿着洁白睡衣的女孩背影在饶雪丽床上边翻边自言自语:“我的镜子呢?我的镜子呢?”

  王艳以为是别的寝室的女孩,说:“你的镜子怎么会跑我们寝室来呢?”

  回过头来正准备看是谁的时候,那女孩就不见了,连脚步声都没听到。

  王艳抓紧时间收拾了被子,打开柜子往背包里塞了些食物,就锁门出去了。楼道里不见阳光,阴森森的。她经过楼道时发现这段楼道里没有寝室还开着门,都挂上了铁将军,想起刚才那找镜子的白影,立刻觉得毛骨悚然,赶紧朝公寓外去。

  楼管正坐在公寓外晒太阳,见王艳出来了,问:“这女孩是几年级的?里面还有人么?”

  王艳方才吓的脸色青白,说:“一楼没了”

  楼管说:“那你怎么还一个人呆在宿舍?干啥事和你舍友一起!”

  王艳不知道楼管为什么要这么说,愣然的点点头。

  外面阳光温暖,她缩紧的毛孔才慢慢松开了,头皮渐渐也恢复了正常的知觉,柔和的阳光把她青白色的脸抚成了一片红润,和早晨赤红的太阳一个颜色。

  班里同学都已经在校门口集合了,就等王艳和陈雨轩了。善爱正站在车边和韩美说话,见王艳来了,问:“怎么这么晚才来啊,马上都要走了”,王艳顿气问:“人都来齐了么?”

  善爱说:“还差陈雨轩,他干什么事积极性都不大”,王艳才缓气说:“我以为我来迟了呢,还有比我更晚的——看来我们还真是一路人啊!”

  善爱笑笑,未说什么。

  王艳看见韩美,突然想起刚才寝室里的事,问她:“你怎么走时也不叫我,害得我睡到这会?”

  韩美说:“我见你睡的香,就想让你多睡会”

  王艳瘪嘴道:“我睡起来寝室都没有人了,你的被子还在床上绾成一团呢,真够懒的!”

  韩美这时收敛的笑容,问她:“你说什么?我的被子在床上绾成一团?”

  王艳笑道:“对啊!”

  韩美凝着脸说:“我走的时候叠好了啊?怎么会绾成一团呢?是不是饶雪丽干的?她人呢?”,小小韩美四处的寻起了饶雪丽。

  王艳说:“起来就没见她,我正在梳头有个女孩在她床上找镜子,没看清楚她是谁,我还以为是饶雪丽呢!”

  善爱一想,是啊,站到这都快半个小时了,怎么没见到饶雪丽的人呢,便问四处探望的韩美:“你早上起来见饶雪丽了么?”

  韩美嘀咕道:“她能呆在寝室里么?一早就出去了,人家是有男朋友的”

  王艳也附和笑道:“人家是有男朋友的!”

  雨轩远远的朝这边走来,包斜挎在肩上,一副丢二郎当,不紧不慢的样子,还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他。

  善爱朝他招招手道:“雨轩,你快点,大家都在等你呢”

  他愣愣一看,脚步还是那么不紧不慢,走了过来,问:“都到齐了么?”

  王艳掺话说:“就差你一个了”

  陈艳如见雨轩总算是来了,走过来说:“怎么来这么晚?就差你一个了”

  雨轩知错,低头不语,王艳偷偷笑了笑。

  善爱说:“老师,还差饶雪丽,她还没来”

  陈艳如看了看手腕的表,司机师父也在催促,说是耽误生意了,陈艳如问:“有没有人见到饶雪丽?有没有人见到饶雪丽?”

  班里一个女孩说:“一大早我见她和一个男孩子出去了”

  陈艳如气乎乎的喘着娇气,说:“算了,不等她了,我们上车吧”,手朝学生一招,:“大家上车吧,不要挤,上去找位子坐”

  学生便蜂拥而至,朝车上而去,王艳拉了善爱的手说:“咱们上吧,一会没座位了”,陈艳如听见了,回头说:“都有位子,大巴车上位子多着”,善爱抽了自己的手,说:“等会上吧”。

  等到学生们上的没几个人了,陈艳如回头说:“你们几个上吧!”

  几人上了车,前面没了空位,男生们都想坐前面,能和陈艳如聊聊,善爱他们就去了后面,还有两排空位。

  王艳对韩美说:“你和善爱坐一起吧!”,意思是她要和雨轩坐一起,可韩美这小女孩就是不领会,她反问:“为什么?我一个坐不是挺好么?这么长的路途,看本小说多打发时间呢”,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本黑皮的书,王艳计划打乱,就问:“这什么书?”,韩美摇摇说:“鬼小说《阴灵诏书》,你不看的”,说着一个人径自坐在了最后一排靠窗户的位子上。

  善爱在倒数第二排靠窗户坐下了,雨轩就坐在了外面,王艳见自己的计划无望,白了眼他们,气乎乎的坐在了后面一排,看着窗外出粗气。

  陈艳如最后一个上来,意兴失落的看看窗外,还是没有饶雪丽的影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善爱回头对后排的王艳说:“饶雪丽今天去不了了,班里就差她一个人没来”

  王艳独自生着闷气,低声道:“没来才好,不想见她那幅嘴脸”

  司机启动了车,发动机嗡嗡的转动着,车身微微的颠簸起来,后窗外冒起了浓烈的白烟,王艳觉得有些呛,一扭头仿佛看见浓烟背后有个白色的影子,一眨眼,迟疑的瞬间就没了。

  王艳静思了几刻,心想还得换别的方式靠近雨轩,想想,实在无法了,想的自己肚子都呱呱叫了,手伸进包里,触摸到食物的瞬间,怔住了。灵机一动,有了。

  她掏出一盒饼干,但不能太过暴露自己献殷勤的目的,便在雨轩与善爱肩膀接壤的中间地带敲了敲,没想到回头的是善爱,雨轩只是微微恻动了下,没回头。

  善爱问她:“这是干什么?”

  王艳有点后悔,但一盒饼干都伸在了雨轩耳边,便心疼的笑笑道:“早晨吃东西了么?给你们两,吃点吧!”

  山间死物

  善爱这会肚子还真有点饿了,柳儿让她记得买东西吃,她把那事忘记了,于是见好就收,笑道:“我肚子真饿了,谢谢啊”,接过了饼干,拆开盒子,拿出几块伸给雨轩:“给,王艳的”,雨轩神情疑惑的看了看,说:“你吃吧,我来的时候吃过早点了,要不能来这么晚吗?”,善爱便自个吃了起来了,吃着吃着,给饼干噎住了,干咳了几声,脸都憋红了,雨轩其实是个很细心的男孩子,从小没母亲,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他从包里拿出一盒牛奶递给她,不说话,痴痴的看着表情惊诧的善爱,善爱也神情呆滞的看看他,才缓缓接住了盒子。

  “谢谢”,她喝了几口,止住了喉咙里饼干屑带来的痒感,朝他微笑。

  “吃那么急干吗?又没人跟你抢”,雨轩瞥了她一眼,转过了脸。

  王艳见雨轩对善爱那么好,心里又生起了闷气,掏出一盒奶,扯去盖,吱吱的吸起来。

  阳光从车窗外暖暖的照射进来,韩美那本黑皮小说显得有些阴森,王艳瞟了眼,静心小憩起来了,毕竟这是一段比较长的路途,大巴车至少得开四个小时才能抵达那里。

  车出了县城,已经开出了一个小时左右,学生们兴致盎然的高谈阔论着,陈艳如这个20多岁的女老师就象这群十五六岁孩子的头儿一样,坐在前面和他们聊天嬉戏。

  两个小时后车前能看见了连绵起伏的山峦,高高低低的横亘绵延着,学生看见了山就欢呼雀跃起来,鼓掌尖叫吹口哨的什么都有。

  陈艳如站起在车厢里看着渐渐逼近眼线的山峦,那种魁伟瑰丽雄奇巍峨,让她的心里惊叹不已,暗想,来这样的地方野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不免喜声道:“同学们,我们大概要不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善爱朝窗外看看,只有她知道半个小时根本到不了,往里面挨近,害得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车厢里有学生自娱自乐的唱起歌曲,嘻笑声不绝于耳,吵吵杂杂,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清静的唯独在认真看小说的韩美一人,这女孩看小说入迷了,耳朵里就钻不进任何声息了。

  雨轩也忍受不了如此的吵闹,问善爱:“带卫生纸么?”

  善爱不知他出何用意,卫生纸这词眼对女生来说有点敏感,立刻变得面红耳赤,小声问:“干什么?”

  雨轩说:“拿点,我把耳朵塞了,吵死了”

  善爱从包里撕了段给他,他扯成两端,揉成团塞进了耳朵,昂头躺在靠背上,神情泰然的休息了,坐了两个将近三小时的车,走了多段是土路,颠簸的厉害,善爱全身酸痛,也蜷缩起来靠着窗户眯上了眼。

  巴士终于拐弯开进了去往寨子里的小路,弯弯曲曲的绵延在山沟缝隙里,道旁渐渐密林丛生,树下积满厚厚一层枯黄的落叶,有学生拿着相机对窗外拍起了照片。秋风卷着残叶沙沙的响动,灌木丛即使没有了绿叶,依旧滕蔓曼延盘绕,浓密的没有缝隙。

  巴士顺着路艰难的开到了寨子前停下来了,前面就是坡,剩下窄小的羊肠小道通往上面的寨子,那就是善爱的老家,那座能看见屋檐的院子就是她的家。

  坡上站了几个小孩出神的看着下面这辆车和车里的人,学生们激动不已,拥蔟吼叫着冲下了车门,陈艳如忙叫道:“慢点,大家慢点”

  巴士一停,善爱猛的额头靠到了前排座椅的后面,从恍惚的睡意中醒过来,揉揉眼睛看着窗户外熟悉的地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她怔怔的咽下了喉咙里冒上的酸楚。

  雨轩也醒过来了,善爱说:“到了,下去吧”

  雨轩看看窗外起身道:“终于到了”,背上挎包先身下车,善爱跟在后面下来,雨轩昂起胸,慵懒的伸起胳膊,长长的出了口气。

  王艳也下来了,大概是没来过这样的地方,转身四处昂视,喜色顿显的惊叫:“这里感觉真是神清气爽啊!”

  善爱问:“韩美呢?她人呢?”

  王艳回头说:“还在车上!”

  善爱就饶到车后面隔着窗户看见了韩美的头顶,敲敲窗户:“韩美,快下车来吧!”

  韩美抬头朝窗外看看是善爱,便合上书装进书包里,背包下去了。

  善爱问她:“躲车上怎么不下来呢?还在看小说?路途这么长时间没休息?”

  韩美打着哈切,懒懒道:“这下瞌睡了!”

  善爱说:“你要是瞌睡了,我现在带你去我老家休息吧,好么?”

  韩美笑笑说:“晚上再说,想先看看秋天山野里的景色”

  年轻的司机在一旁喊:“陈老师,过来把你们的东西卸下车吧,卸下了,我就走了”

  陈艳如回头说:“好的”,转身吩咐几个大个男生:“快去把帐篷搬下车吧!”

  而后,司机上了车,巴士在一处开阔的草坪上掉了头,司机将头伸出窗外,问:“陈老师,明天几天过来?”

  陈艳如小跑上前去,说:“赶1点到这,7点钟回去就行了”

  巴士尾部冒出浓烈的白烟,转眼就消失在了丛林包裹的崎岖山路里了,山间的落叶沙沙的奏起自然的响声。

  选了一块地势平坦的空地,周围没有树木,地面也没有枯草落叶,搭好了帐篷,陈艳如说:“可以去山坡上看看,走在一起,注意别走丢啊!”

  城里的孩子热情很大,兴致勃勃朝一边山坡奔去,有拿画板的,有照相摄影的。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善爱,韩美,和王艳。

  王艳梳理着零乱的头发,问:“我们几个干什么?”

  韩美摇摇头:“不知道啊!”

  雨轩瞥了眼颓败萧条的山麓,说:“我还是在帐篷里睡觉得了,留下来看大本营,没什么意思”,说着将自己的包扔进了帐篷里。

  善爱僵直的站着,她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景色,头脑就开始抽痛起来,象是神经被人扯拉着一样,一阵一阵的疼。

  用力摁了摁鬓角,疼痛才缓解了些,她说:“去我家里坐会吧,没什么人的”

  王艳和韩美相互看了眼,韩美问:“方便么?”

  “是啊,方便么?”

  善爱有些失落伤心的说:“我家里没什么人了,这些你们也知道的”

  王艳为了宽慰她,朗爽的说:“那走吧,上寨子里转会吧!”

  韩美点头应诺,雨轩没说话,看了眼愁绪满面的善爱,四个人沿着小道朝坡上的寨子而去。

  途中经过那条河,绿色河水泛着泡沫安静的流淌着,这条河已经不知道在这里流淌了多少年,旱灾什么的从来没有断流过,夏季的时候,河水里会有孩子们光着身体在里面嬉戏玩耍。

  水面上漂着许多死鱼,白色的肚皮翻向天空,白花花一片,有些耀眼,一群一群从石板桥下缓缓漂浮而过,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腥臭味。

  看到这些死鱼,善爱想起了那日漂在水面黑狗叔他们几个的尸体,胃里突然泛酸,喉咙里泛起了恶心。

  死鱼圆鼓鼓的白眼球,仿佛站在窗外吟唱的女子的眼睛,莲花白仁里刺满数不尽的森然神情。

  善爱将注意力从河水里收回,领着他们几个踩着浮浮荒草越过了一片坡地,来到了寨子前的碾盘处,这里就是寨子口了。

  村子依旧很萧条,大树枝条光秃秃地遥伸向苍茫的天空,伫立成祈祷的姿势,风卷着残叶呼啸着飘上天空,似乎只能听见风声。各家各户都紧闭着大门,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即使千年鬼魂已经消失湮灭,但村子里孩子流传起了,这个寨子接纳不得外人,只要有外人来,这里就会死人的谣传,善爱并不知道这个,这些都是她去了城里以后的事情了。

  沿着石子街道走,路上没见到一个人,王艳心里犯嘀咕,问善爱:“善爱,人家说山里人劳动人民勤快吃苦,你们这里的人大白天都躲家里不出来干吗?”

  善爱回想往事,惨状象幕布一样拉过,王艳的话根本没进入耳朵,所以就未理会她。

  韩美朝四处看看说:“我觉得这个山村好阴森哦,全身发抖了”

  王艳摸摸她的胳膊说:“谁让你不多穿点呢,山里就是这气候,凉爽!到了晚上会更冷的”

  韩美说:“我冬天都不穿多少的,今天就感觉冷”

  血琥珀

  王艳说:“你彪厚啊,不怕冷”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黑狗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盆污水泼到了路上,溅起来溅了王艳一裤腿,王艳恼怒的喊:“这谁呀?没看见有人吗?溅了我一裤子”

  黑狗老婆从门缝里窥见善爱在一旁走着,扔下脸盆掀开门出来问:“善爱,你怎么回来了?”

  善爱笑道:“我们老师带学生周末出来秋游!”

  黑狗老婆恍然的点点头,在衣襟上擦着湿漉漉的手,说:“这几个是你同学啊?”

  善爱点点头:“是啊,带他们去我家坐坐”

  黑狗老婆点点头,说:“那你去吧,我先进去了”,略显难堪的表情里带着些许担忧,关门的时候在门缝里偷偷瞄了他们几眼。

  王艳看着自己裤子上的泥水,嘀咕道:“那女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弄脏了我裤子也不道歉”

  善爱说:“她死了男人,好一阵才缓了过来了”

  “这就是我家了”

  她指着朱红的大门说道,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头,紧紧的看守着这家陈年老宅院,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偌大的院子里积满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多日没人打扫,象是在森林中发现了被埋葬了几千年的古城堡,房檐石下湿漉漉的淤泥里有薄薄苔藓萃萃滋生,连常青树冬青也枯黄萎焉了。

  古老院子隐隐散出陈腐的旧气息,一缕一缕仿佛香炉里散发出的那种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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