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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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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如今我就要为人母,物伤其类。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如果丢失,就觉得肝肠寸断,想要尽己所能地帮帮他们。”
    我不由看向她小腹,的确微微隆起。她作为超模,浑身不应有一丝赘肉才是。
    我竭力掩藏着自己的情绪,听到她继续说:“所以我愿意把我这些年赚的所有钱交给你们,也愿意号召我的同行帮助捐款。我知道你们很快就会有募捐活动,如不嫌弃,我愿意来参加演讲。希望贵会可以扩大业务范围,完全免费地帮助那些可怜的父母。”
    她这番话可谓是摸着我的脉搏说的,先是低头道歉抬举我,再说她怀孕,同时抛给我一块大蛋糕。
    这话如果是她自己想到的,那她还的情商还真不低,长得又这么美,心地也不坏,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女人。
    我想了想,说:“盛小姐有这样的善心,我理应不该拒绝。但费先生已经与我们签了每年提供三千万捐款的合约,想必是以您二位的共同名义。知道您愿意来参加活动我非常荣幸,但您毕竟有孕在身,活动劳累,人员混杂,善举也应有度。”
    她沉默下来,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手指交缠,这个小动作泄露了她的纠结。
    看来那些话是有人教的,而我的回答不在剧本里,她临场发挥不出任何应对。
    我便问:“盛小姐还有其他事么?”
    “有。”她的目的没有达到,自然不肯走,大概是想不到更好的方式,干脆招了:“其实……我知道怀信喜欢您。”
    我说:“盛小姐刚刚还那样说,为什么突然又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他为你封杀了华盛所有的明星,逼明星出绯闻帮你掩盖新闻,这都是非常得罪人的事。”她说到这,眼泪就涌上了眼眶,不晓得是演戏还是真情实感:“我妈妈做了那种事后,他更加生气,几乎不见我。”
    “令堂做那种事本就无礼。”我要套套她的话:“毕竟无凭无据,任谁都会觉得受侮辱。但我想这只是暂时的,毕竟吉人自有天相。”
    “有。”她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你们在度假村时被我妈妈的朋友碰到拍了照,当时他抱着你。”
    我正好没想出要接什么话,她就继续说:“我知道韩小姐一定有您的过人之处,您会做生意,和他有共同话题,我却只会走秀。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孩子是无辜的,每个孩子都应该有父亲。”
    我说:“盛小姐想得太多了。”
    “一点也不多。”她以手掩面,浑身颤抖,这番失态必然不是她想要的,反倒真实得令人同情:“我清楚我什么都比不过您,没有立场要求您任何事。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我舍不得流产,想要跟他结婚,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可他一直在拒绝……”
  ☆、15他得依着我为TT_MM_TT的钻石加更
她这些话如果说给一个爱着费怀信有心跟她争的女人,那她可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正室都哭上门,口口声声哀求,说这个男人不爱她,不想对她负责,不要她的孩子,一心扑在她对面这个女人的身上。
    谁傻不趁机夺走他?
    但我还真不想抢他,反正这种人抢来也毫无安全感:“你先冷静一下。”
    她没说话,又流了一会儿泪,才擦了擦脸,慢慢得冷静了下来。
    我问:“你希望我做什么?”
    她咬了咬嘴唇,说:“你可以跟他分手吗?”
    我并不认为我跟他在谈恋爱,但短期内肯定断不掉。
    她却强求:“只有你们分手,他才会娶我,孩子很快就会出生,我不能让他没有父亲……”
    她哭得说不下去。
    我说:“很抱歉对你说这种话,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我现在没办法答应你的任何请求。我有我的难处。”
    盛萌萌走后,我的心情开始变糟,第三者不能做,况且盛萌萌还有照片,可我的基金会消耗巨大,眼下却只有费怀信一个大客户。
    回去前,我就有种预感,费怀信今天肯定会在。
    进门时果然看到了他的外套。
    今天没看到史努比,它每天都会在门口迎接我。
    费怀信在茶室,跟他的心腹聊天下围棋,心腹已经现了败势。
    史努比在他怀里卧着,很自在得眯着眼睛。
    我过去把史努比抱走,坐到费怀信身边等他们结束。费怀信喜欢并且精通各种棋类游戏,过去的那两年,我们每次见面,只要不是吃饭就是喝茶下棋。我使劲浑身解数,都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而且他虽然年纪小,学历却很高,去年才毕业,却早就开始参与他们家族的生意。他长得帅,身材好,有气质,没有不良嗜好。也许正是因为他这么完美,盛萌萌那样一个闭着眼睛都能嫁好的女人才会选择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吧。
    我眼看着心腹节节败退,最终被费怀信干掉。他认了输,笑着说:“盛小姐回去了。”
    从我进来开始,他就没有接过电话,这话当然是对我说的。
    我便扭头,对费怀信说:“她来找过我。”
    费怀信一颗一颗得捏着棋子,放回棋盒,没看我也没说话。
    我看向心腹,他便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我这才好说话,握住他的手臂,柔声说:“她说她怀孕了,哭着求我放过你。我不是不可以,可你毕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那是你的孩子,她也是你正式的未婚妻,她说你不见她。如果这都是真的,那……”
    我刚说到这,他突然扯开了我的手,起身朝门口走去。
    毕竟盛萌萌这次并没有对我发难,我不好欺负她,所以才想要劝劝费怀信,还想借此提出照片的事。但这不意味着我要牺牲自己,既然他反感,就怪不得我了。
    于是我放下史努比,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他立刻握住我的手腕,想要扯开,我便抱得更紧,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听这种话?”
    他僵住了动作。
    我再问:“你上次其实也是为这个生气,对吗?觉得我不应该跟她们说我的心思,显得只有你在胡闹。”
    他还是不说话,但他显然在意这个话题。
    虽说是买卖,但他毕竟出钱出力,我就应当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该参与另一边的事,有些话也不应点破,比如他对我应该是像喜欢一个物件那样的感情。
    因为人心是很微妙的,哪怕不是爱,对于自己名下的东西也会有占有欲。
    想到这,我松了手,溜到他正面,然而他扭开了脸,但他脸上的确罩着一层愠怒,这可真不多见。
    我又抱住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我错了,但她来找我,我如果拒之门外,我们基金会的人会乱想。那样对你也不好。”
    他依然不理我,捏住我的肩膀,就要把我推开。
    真是油盐不进,我只好使出很无耻,但绝对会管用的招数:
    我踮起脚尖想跟他接吻,但他侧开了脸,我只好吻他的脸颊,他再次僵住,我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他立刻攥住了我的手。
    我望着他说:“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沉默看着我,手指越攥越紧。
    我舔了舔嘴唇,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他没有反抗,我终于吻到了他的嘴。
    他用柠檬味的漱口水,这让他的嘴巴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
    他顺从得闭上了眼睛,但别扭得一动不动。我一刻不停得吻他,手指在他的每一处流连,剥开他的防备。
    行至某处,他突然睁开了眼,捉住了我的手腕,按到了头顶。
    我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后悔的同时,竟然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夜晚。
    我得承认,他那天为我带来的快乐让我对他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大约是因为他平时太骄傲了,而那晚开始,至少在这一件事上,他得依着我。
    也如此刻,他在生气,他在光火,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也许他还想惩罚我。
    但他还是得依我。
    他还是得消气,得慢慢来,得被我牵引,得让我快活。
    飘上云端的那一刻,我险些没了神智,只记得他依旧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目光里交织着怒火和欲火,我笑,他便霸道地咬过来,我吃痛轻哼,他又放轻了动作,狂野又温柔。
    待他放我下来,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他把我抱在怀里,用毯子裹了裹,就要站起身。
    我连忙抱住他的脖子,问:“你要走啊?”
    “我有事。”
    “玩完就走啊?”他刚吃饱,能跟他开玩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说:“后天回来。”
    “回新加坡?”
    他没吭声,拉住我的手臂想扯开。
    我赶紧凑过去亲他,这时候最好提条件:“盛萌萌说她妈手里有照片。你能想办法要回来吗?”
    “她没有。”
    “她说她有。”这件事不能大意,我把盛萌萌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度假村里那么多人,你就算是百眼魔君也不够盯。”
    他利落得答:“都是我的人。”
    “那些人不是游客?”
    “装得。”
    “为什么?”
    “怕你跑。”他说到这微微地笑了一下:“你拿我当傻子。”
    陪费怀信度假的时候,我每天都在试着骗他签文件然后落跑,倒不是因为我没有契约精神,而是:“谁让你总弄疼我?你看我现在不就没跑?”本来就疼,还总想尝试点新奇的姿势。
    当然,上次我只是临时缺钱,这次跑也没意义。
    他又弯了弯嘴角,低下头来,嘴唇在我的唇瓣上贴了贴,他改变了主意:“我明天回来。”
    “几点?”这就算把他哄好了。
    “早上六点。”他又亲了一下:“等我。”
    “好。不过我八点要去基金会。”
    “知道。”他说完,把我的手臂从他的脖颈上解了下来。
    我也就不挣扎了,说:“那拜拜。”
    他这才整理了衣服,见我笑,蹙起眉,顺着我的目光低下了头。
    我知道他爱干净,连忙解释:“这可不是我弄的,都是你的崽崽……”
    他别过脸,这个说得出“肉偿”的人居然脸红了。
    我问:“一起洗?”
    他还是不说话,但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果然我没看错,是热的。
    看来费怀信的时间比较紧,洗澡时他不停看表。我好心帮他洗洗还被他推到了一边,只好提前出去帮他找衣服。
    他很快就出来,对我选的搭配没有异议,穿好之后立刻匆匆出了门。
    我正要回茶室找史努比,费怀信突然又折了回来,扯住我的手臂,啄了一下我的嘴,说了一句:“不准喝酒。”
    我还没来得及抱他,他又转身走了。
    我当然知道我既然住在这,所有的行动就会被他了如指掌。这和在我家一样,好处是安全,坏处是不自由。不过费怀信这点和我爸爸很像,他知道,但他不会过分指摘。
    最近因为费怀信不在,我自己睡就有点不安。究其原因,是因为我在刚独立做基金会时,为了创名气,曾做过许多以身犯险的事。比如我曾把遭受严重家暴的女人接回我家,她丈夫从拘留所出来后半夜拎着菜刀疯狂敲我的门。
    所以费怀信不在的时候,我就让史努比睡在床附近,它也很愿意这样。
    这天半夜,我被婴儿般的哼唧惊醒。睁眼时发现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史努比从嗓子里发出的咕噜声。
    我不由汗毛倒竖,本能得把手摸到床头柜上,却没有摸到电灯的遥控器,这下可以确定房间里来过人,我立刻翻进了床底。
    我的动作很轻,史努比又在叫,对方应该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腿上传来湿润,是史努比的舌头,它在舔我。
    当务之急是拿到灯光遥控器,或找到费怀信的手枪。但遥控器已经被人移动了位置,手枪好像是在床头柜里,我却因为无法判断局势而不敢动。
  ☆、16秘密文件
就在这时,床头上的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同时发出绿色的光芒,映出了一张男人的脸,也照亮了他手中的利刃。
    床罩遮挡着我,他似乎并没有看到我。
    电话只响了一声,屏幕也很快就黯淡下去,室内重新恢复成死寂般的漆黑。我悄悄爬出床底,估摸着位置,站到他身后。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细心点就能感觉到人体传来的热度。
    我伸出手,一半是计算,一半是运气,成功用手臂扣住了他的脖颈。
    不管他要不要杀我,我都不能留他,毫不犹豫得拗断了他的脖子。
    没有听到刀子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推开尸体,在床上摸到了刀子,既然用刀杀我,那就意味着即便还有人也没有枪?
    因为家庭环境特殊,我从小就开始练武术,打的话,只要不是费怀信那个级别,人少我有胜算。
    只是费怀信的家丁不是菜鸟,能被人袭击到卧室,外面肯定不太乐观。
    我握着刀,放轻脚步,先靠到墙壁上,这样有利于防守。
    一路摸着墙,来到了门口。
    史努比跟着跑了出来,卧室里似乎只来了一个人。
    墙壁上的备用开关在装饰画背后。我悄悄推开装饰画,幸好,开关还健在。
    我开了一盏小灯。
    顿时放了心:室内只有这一个人。
    门锁完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我短时间内修不好,只得搬了个柜子顶住门。
    我拿起电话,已经没有声音,刚刚那一通是费怀信的号码。
    电话刚刚还能响,很显然,它被人从外面切断了。
    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而且房间里居然没有手枪。
    现在是凌晨四点,费怀信还有两个小时就能回来。
    刚刚我什么都没来得及想,现在仔细一想,觉得这个人并不是为了来杀我,因为他先拿走了灯光遥控器,如果要杀我,那时就可以动手。
    所以他拿刀也许只是为了吓我并以防万一,那么我的床上有什么东西?
    现在应该没有惊动他的同伙,我抓紧时间去搜了尸体,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翻了一遍床,解开枕头被罩,并用刀子割开枕头、被子以及床垫,在床垫中央找到了一个存储卡。
    我将它装到我的手机上,里面是一片空白。
    它里面绝对有东西,只是被做了手脚,我没能力解开它。
    这时,史努比又开始哼哼。刚刚它一直卧在门口,似乎是在替我把风。
    我循声望去,发现门被开了一条缝。
    我招呼史努比进衣帽间,躲到衣柜里。手枪没有,防弹衣总有吧?我一边找,一边利用对面衣柜上镜子的反射功能看外面。
    先是听到门被打开,堵门的矮柜与地面发出阴沉的摩擦声。
    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是管家。
    他惊慌得喊了一句:“韩小姐?”
    他先去浴室找,很快就进入了衣帽间。
    他进来时,我刚刚穿好防弹背心,并在外面套了睡衣遮掩,跳出了柜子。
    他先是惊愕,随后露出满脸笑容:“您没事真的太好了!卧室里怎么会有死人?”
    他这样进来意味着这栋宅子里有内鬼,我不能杀他,要尽量拖延到费怀信回来。
    于是我说:“我也不知道,突然觉得有人用被子蒙我,我反抗时失手杀了他。”
    “让您受惊了。”他关切地问:“您没有受伤吧?”
    “没有。”我说:“房间里的电话好像坏了,我的手机也没电了。你能帮我联络怀信吗?”
    “他刚刚打了电话,说他已经马上就要上飞机,在回来的路上,让我安排准备早餐。”他说:“现在肯定已经联络不到了。”
    他的私人飞机有wafi,只要不是他自己驾驶,绝对联络得到。
    我便点头,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好。”他笑着说:“我这就安排人清理房间。”
    “不用。等怀信回来让他看过再清理。”
    “也好……”他还不想跟我撕破脸,陷入沉默,半晌又道:“不过如果只是您形容的打斗,怎么连床垫都拆了?”
    “是我拆的。”
    他望着我,没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没事,您就先出去吧?”
    “抱歉,韩小姐。”他正色起来:“请您把东西交给我。”
    “什么?”
    “房间里有怀信少爷的机密文件,看来您已经拿到了。”他还妄图骗我:“也许这个贼的目的就是如此,您拿着它只会对您产生危险。而且恕我直言,您和怀信少爷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可以替他保管这份文件的程度。”
    “我还是没听懂。”
    他拔出了手枪,利落得上膛指向我:“这份文件牵扯重大,请您立刻给我,否则我只能对您说抱歉。”
    我嘿然冷笑:“开枪之前记得替你全家买好墓地。”
    我离家出走不假,但这不意味着我父母不爱我。
    他握紧了手枪,不住犹豫。
    我也紧盯着他,希望找到破绽能夺下他的枪。有枪我就能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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