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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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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两人脸色惨白。
    他再度命令:“搬走。”
    老板跑了上来,探头看了一眼。住在我们另一侧的梁默也跑了出来,拿着钱给老板,说:“把你这栋楼的人全都清干净。”
    费怀信又领着我回了房间。
    走廊里还在传来骚动声。
    我俩坐在床边,均摆着死人脸。
    费怀信开了口:“睡吧。”
    我看向他。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亲了亲我的脸,抚着我的背,柔声说:“睡吧,宝贝。”
    我突然很想哭,抱住了他,问:“你说毛头到底在不在里面?”
    “没有就去山区。”他抱紧了我,柔声说:“一个一个找。”
    催了好几次,又塞了钱,dna结果提前两天出来了。
    真的没有毛头,而是跟我吵得最凶的两位父母。
    我妒忌得不行,生气得不行,见他们临走前还瞪我,不由就要追上去,又被费怀信按住,他把梁默派去。梁默很快就回来,说:“办妥了。”
    “办妥什么了?”我纳闷。
    “他们明后天才能走,我把旅馆都包下来了。让他们晚上睡车里。”
    报复过后果然感觉好了一些。
    我们回了招待所,费怀信跟梁默计划,说附近就有山区,因为全无方向,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先从附近找起。
    我也没有主意,我怀疑他们的主力并不在我这,费怀信只是不得不依我。
  ☆、49收割
第二天,我俩启程去了第一个目的地。
    买孩子的山村通常道路不畅,而且民风颇恶。我们带了三十多个人,因为飞机需要批航线,这边费怀信跟我平时不来,等航线批下来都不知要多久,我俩便坐车去。
    先坐火车,再转汽车,再转拖拉机,再转牛车,步行了将近两天两夜,翻过一座山,终于到了这座小村子。
    村子里有不到一百人,村长倒是比我们想象得客气,说只要给钱,就能给我们看孩子,但让费怀信给他们出钱盖一栋房子,否则免谈。
    这没关系,费怀信当即答应,并且说:“但你必须把所有孩子都带出来,我太太要亲自检查,并且抽一点他们的血。”
    “可以可以。”村长普通话说得虽然有点土,但还能交流:“但要抽血就还有一个条件。”
    “您尽管提。”
    “我们村里现在秋收,没有人手。”
    “我可以给你们采购两台收割机,但你们需要自己到镇上取。”
    “太远啦,没有人会开。”村长摆手说:“你正好领了这么多大小伙子,能不能让他们帮我们收收地?没有几亩地,加上你们肯定用不了几天就收完啦!”
    我问:“你们村往年都是怎么收的?”
    村长嘿嘿奸笑:“往年慢一点,慢一点。”
    费怀信说:“我可以帮你收十天。”
    “十天也太少了……”
    费怀信掏出手枪,拍在桌上:“今天提取血液,十天就会出结果,在这期间,我帮你收个。如果有我的女儿,并且善待她,我给你买收割机运进来,修一条直通镇上的路。不能,现在就开始屠村。”
    因为这种地方的人都奸猾,所以在村长领来所有孩子后,梁默领着人去把全村所有角落包括山上都检查了一遍,回来时这些孩子已经饿得大哭,但没人敢有异议。
    确定全村的孩子都在这了,有的被女人抱着,说是本地人生的。我不管,全部提取后,梁默派了几个人连夜送去牛车所在的小村庄。
    村里的房子不够,我们干脆通通到附近的空地上打地铺。
    我从来不招蚊子,但费怀信很招。这地方的蚊子还很毒,叮一下就鼓起大包,花露水等物毫无用处。我反正睡不着,就坐在帐篷里帮他赶,他自己则不停地拍,一边问:“刀口没事吧?”
    “没事。”
    “累吗?”
    “不累。”
    他搂住我的腰,柔声说:“躺下。”
    “躺下没法赶蚊子了,总咬我。”
    他坐起身,就要拿我手里的掸子。我不给他:“你明天还要种地呢。”
    “没事。”
    “种地比你想象得辛苦多了!”
    他问:“你种过?”
    “没有,但肯定很辛苦,否则他们不会长得那么粗糙,你看他们的手都裂成什么样了?”我说:“你就算每天健身练拳,那也完全不是同等辛苦。而且你这么白,肯定会晒伤。我明天给你抹点防晒油……”
    “还有呢?”
    “而且你得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让你收什么地。不过没事,我帮你们拿水,中午给你们做吃的。这种地方的人做饭都脏,而且不肯放油。”
    “你就在旁边坐着,让我能看到你就行了。”他笑道:“我们都服过兵役,没事。”
    “不行,当兵是训练,跟这个不一样。”我还是觉得太辛苦了,这死村长,要钱还不够,还要给他收地!
    他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
    “你好久没这样说话了。”他握住了我的手:“我真开心。”
    “找到毛头会更开心。”我也想毛毛了,但他毕竟在爷爷身边,丝毫不可能亏待他,但毛头生死未卜。
    他把我的手拉到嘴边,吻了吻,轻轻地说:“你先打起精神,咱们才能继续找毛头。不管天涯海角,都要把她找回来。”顿了顿,又问:“她长的像谁?你记得吗?”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当时没看清,麻药还没过。要是过了就好了,起码能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傻。”他搂住了我:“麻药过了你会出事。”
    我没吭声。
    他吻了吻我的头顶,问:“怎么了?”
    “现在想起生孩子时候,还是觉得很害怕。虽然没怎么疼,但闭着眼睛的时候就觉得很害怕,好像浑身都被抽空了。”我这话是真的,但也是有感情牌的意思。第一个村子就让他种地,万一没有毛头,他坚持不下去怎么办:“我还把麻醉师的声音听成了你,以为你来了,一直梦到你。别人家里都有很多家属在外面,孩子一出生就跟过去了,没事很快就能让家人抱上。可是保姆不是我的家属,毛头才只能呆在育婴室,等我醒了,毛头就已经被换走了……”
    他抱紧了我,没有说话。
    我抬起头,看向他,这句是我的真实感受:“如果毛毛不是在保温箱里,肯定也被换走了。如果当时你在就好了,你不用盯着我,盯着孩子,她就不会丢了……”
    “对不起。”他想必也十分锥心,吻着我的眼泪,眼圈也泛红:“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不是要怪你,这事还是我没做好,没弄清状况就走了。”这也的确是我的真实想法,当时如果我先冷静地等,就算真的被费家抢走,至少孩子安全无恙,只是没了我,好过现在下落不明:“不管是呆在你那,还是找我妈妈,都比去那种鬼地方生孩子好……”
    “不怪你。”他抚着我的背,也在掉眼泪:“是我的错,你没有错,是我没有护好你们。”
    后来我的确累的不行,扛不住先睡着,被费怀信叫醒时发现身上没有被叮几个包。他的眼睛很红,正换着黑色的迷彩布料套装,全身都裹得很严实。
    我连忙找出冰袋帮他敷眼睛,问:“你是昨天没睡,还是因为哭了?”
    他没吭声。
    看来两者皆有,否则这无孔不入的蚊子早就把我俩咬成佛祖。
    梁默他们也得到了通知,纷纷换了衣服,这群人里大部分脸上或手上有疤痕,但平时穿得优雅,感觉还好,这身衣服的款式也有些像迷彩,毕竟这种款式行动方便。然而看上去并不像种地,简直像屠村。
    我给他的脸和脖子抹了高倍防晒,本想把剩下的悄悄留着明天用,但他只留出了我的份,把剩下的给了梁默他们,很快就全用完了。费怀信发现我不高兴,小声说:“别太抠了。”
    “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在帐篷里给他抹的:“明天你没得用了。”
    “一起晒着。”
    “晒伤了怎么办?”
    “一起伤了。”
    其实我知道,让人家卖命,当然要对人家好。何况找孩子是私事。
    只是晒伤真的很疼很痛苦,他不做日光浴所以他不懂!
    我们出来时天还没亮,但鸡已经开始叫了。
    费怀信要求村长他们给我倒水,支个凉棚,他们到哪我就去哪。也没人采纳我说要做饭的建议,因为我们的人都去劳作了,而这村子没人知道费家有什么实力,说给他们也不会觉得怕。
    村长让他的女儿来陪我,女孩已经十五岁,却没有上过学,但拿着本有些年头的竖版《红楼梦》和残破的字典问我都是什么意思。
    虽然没上过学,但她已经读了好几遍,问我的都是她那本字典上没有的生僻字。我一边看费怀信他们忙活,一边给她讲,一上午下来,已经吸引了许多女孩子。
    费怀信和他的团伙做事效率比一般人都高许多,包括收割田地。我觉得这样太实在了,中午太阳最毒,就跑进田地里生拉硬拽地把他跟梁默等人扯了回来,跟村长要午饭。
    这种效率也把村长震惊了,中午给我们做了不错的饭,说这速度用不了十天就全收完了。
    说真的,这里又闷又热,我穿着裙子在凉棚底下坐了一上午衣服就湿透了,费怀信他们更是如此。村长便介绍他们到河里洗澡。
    我们这群人已经许多天没有洗过澡了,费怀信立刻答应,让大家倒班去洗。我也想洗,然而河水太冷,这村里的东西我不敢用,万一感染很麻烦,只好任由自己臭着了。
    洗澡时梁默他们还抓了两条鱼,给村长让他去给我熬汤喝。
    我原以为他们都会觉得劳作这事很抓狂且痛苦,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快活。下午小孩子们都跑来,男孩子表示不喜欢听《红楼梦》,想听村外面的故事,这边有民航航线,天上飞过了一架飞机,他们问我那是什么。
    我说那是飞机,他们问我能不能让飞机呆着他们离开村子。
    我知道这里面有很多孩子是拐来的,可我这次只能带走一个,然后报警。我也知道仅有少数孩子是从城市中拐来的,大部分都是从同样偏僻的山区。这意味着他们的命运几乎没有改变。而即便是权倾一方的费家,也不可能每次都用屠杀来解决。
    晚上已经收了好几亩地,但他们依然不累。虽然梁默那么吩咐,但在村长的意识中还是男人比较重要,鱼被炖了端上桌,大家都很无语。
  ☆、50失望
村长不是恶意,习惯使然,所以我没觉得生气。
    但费怀信一见到鱼立刻就放下了筷子,梁默心有灵犀地走过来,俯下身说:“我们再去抓两条。”
    “不用。”我忙扯费怀信:“明天再抓吧,反正你们还得洗澡。”
    回去的路上我给费怀信解释,并说:“他们这种做法是热情,你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让他们不高兴。活都干了,咱们过几天再混熟点,问问那村长,看看他能不能请人贩子过来跟咱们聊聊。他们都跟人贩子关系好。”
    费怀信的表情这才舒缓些,毕竟他从未跟这些人打过交道。
    我安慰他:“如果到时候他不讲这个人情,咱们就上河边去住两天,把他河里的鱼都吃了,再把他们的粮食吃空。”
    费怀信还没笑,身后梁默他们已经笑了起来。
    我们各自回了帐篷,我解开费怀信的衣服,发现后颈还是红了。明天没有防晒霜,肯定更严重。我让他趴着,用冰袋帮他敷,听到附近帐篷传来的打牌声,忍不住问:“梁默他们的心情好像很好啊?”
    费怀信半闭着眼睛,他已经很累了,因为他昨晚就没睡:“比起屠村,他们宁可种地。”
    “我还以为他们把这当成体验生活呢。”
    “有一半是。”他轻轻地说:“他们都是费家养大的,生活中只有枪、女人和酒,大概都是第一次,觉得很新鲜。”
    “你觉得新鲜吗?”
    “还好。”他柔声道:“我今天一直想,她为什么叫小毛头?”
    “李虞就这么叫露露。”
    他没吭声。
    “那个小崽子去哪了?”我婚礼之后一直没见过他,居然没有来找我们道过一次歉。
    “医院。”
    “我哥打他了?”
    “嗯。”
    “打得怎么样了?”
    “鼻青脸肿。”
    “你看看你。”看吧,关键时刻还是我自己的亲哥哥管用,虽然他以前对我一点也不好:“你都什么也不做!”
    “腿是我打断的。”
    “……”
    他睁开眼,望着我,学着我的口气:“你看看你。”
    “那他爸爸怎么说?”李先生也不是好惹的。
    “说该打。”提起李虞,费怀信依然满脸不悦。毕竟他当时被软禁,只有李虞能见他,他也只能求李虞。而且李虞还参加了我俩的婚礼,在变成他弟弟之前,他俩就已经好得象是亲兄弟。
    “他没说别的?”
    “我的毛头都丢了。”他重新闭上眼睛,叹息道:“他什么都没法说。”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费怀信睡着了。
    我悄悄解开他的衣服,拿毛巾帮他擦了擦身上的汗。他长期面对杀戮,平时睡觉非常警觉,但可能他今天真的累惨了,也可能因为知道是我,并没有醒过来。
    他手上脚上也有了水泡,我帮他抹了药,想到这才第一天,便有些心疼。毕竟田野劳动不是运动健身,会对身体造成很大损伤。
    药都在我们这,旁人都没睡,我就出去找梁默,说费怀信让他给大家分一分。梁默谢过,说他们每天夜里倒班盯着,让我赶快去睡。
    我又爬回帐篷,突然发现费怀信正坐着,手里刚摸到枪,在我掀开门帘的那一刹那上了膛。
    幸好他及时发现是我,立刻给手枪上了保险,放进枕头下一声不吭地躺了下去。
    我过去躺下,他立刻就搂住了我,抱得我喘不过气。但这感觉让我觉得安全,那种等待dna鉴定结果的焦虑也被冲淡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梁默把剩下的大半罐药还给了我,说几个水泡,大家都说没事。这天开始没有防晒霜,我趁他还没醒,把我剩下的抹给他,反正我有凉棚。
    但那毕竟没有多少,很快,所有人的脸和后颈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晒伤。费怀信手脚上的水泡磨破了,看着就疼,他却像是无所谓,一行人工作效率不减,第九天中午,地都收完了。
    村长宴请了我们,费怀信提出要求见人贩子,他立刻同意,说人贩子只要给钱就没问题。反正他是见过枪的,估计明白我们并不是警察。
    明天就能拿到结果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费怀信脸上也满是紧张。这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感觉,我们不久前刚在警察局感受过,很怕再感受一次。
    凌晨三点,派去做鉴定的人赶回来了,给我们看了结果,没有孩子符合。
    我们连夜敲开村长的门,问他见人贩子的事,他答应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运气不好也就再等一个月。
    我们这运气大概算好的,人贩子隔天就来了。村长帮忙说了些好话,我们又给了不少钱,终于撬开了他们的嘴,却说记不住了,过手的孩子太多了,哪能记得住。
    费怀信把他们绑了起来,在他们身上绑了雷管,让他们回忆。
    其实是记得的,回忆了一下午,说出了许多孩子的来处和去向,还说出了他们的头目,却说没有过手过毛头这么大的小女孩。
    但他们为了保命,愿意带我们去见他们的“大哥”。
    这也算是一个方向,于是我们押着这几个绑满雷管的人贩子,跟着他们去找他们的“大哥”。
    费怀信说人贩子不符合黑道规矩,算不得道上的,所以他了解不多,平素里也没有来往。
    他们也分单干和有组织的,有组织的地域性很强,蛇形蛇道,当然也有自己的一套模式。我们的目的既然是找孩子,就得用钱开路,费怀信觉得军火商不容易亲近,谎称自己是毒贩,见了那“大哥”,提了要求。
    那“大哥”的态度也是遮遮掩掩,提了许多个人名,费怀信都表示不认识。他必然不是最大的头目,费怀信又依样绑了他,让他联络他的上线。
    一路联系了至少五层,终于得以见这组织的“大哥”。比起费家,这种小破组织完全没攻击力。费怀信大概也没有预料到,起先还有些警觉,跟他们提了要求,码了一箱子钱,说:“可以请中间人来作证,我只要孩子,别的不参与。”
    平时黑道规矩的确是这样,有个有名望的中间人足够,然而头目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立刻抢过钱箱,一群人一哄而上,还有人来抓我。
    费怀信搂住了我,梁默立刻领人开了枪,转眼就杀了大半,头目认输,老老实实地给我们查阅。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组织还算有点模样,如果他们没有账,只说想不起来,那杀了他们也不能减少接下来一家一家找的损失。
    头目把所有女孩的账给我们抄下来,跪在地上磕头,说:“爷爷奶奶,保证没假,所有这么大的小女孩都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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