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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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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繁音抱着我转身往出走,上车时命令他的心腹:“去给盛萌萌发白刀子,另外让费怀信立刻滚来医院。”
    我连忙拽繁音:“我女儿丢了,你让他……”
    “我知道。”他摸了摸我的脸,柔声道:“我先送你去医院。”
    汽车启动不久我就痛得没了知觉,此后就陷入了一种有如飘浮般的感觉中,直到我感受到疼痛,由轻到重,遍布全身,包括眼皮。
    总算睁开眼,只看到繁音一个人。
    他先去叫了医生,医生说刀口裂了一寸,得养,万幸没有大出血,否则我得躺好几个月。
    医生一走,我忙问他:“他们去找孩子了吗?”
    “妈妈在跟他们谈。”他说:“别担心”
    “他们在哪?我也去。”只有我知道孩子的细节:“我儿子呢?”
    “在妈妈那。”这事已经惊动繁音哥,就必然会惊动我妈妈。
    繁音禁不住我的要求,先让我出了院。我一走路就痛,他把我抱进车里,一路去了费家。在路上告诉我,我被急救了一阵子,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妈妈赶来跟他们谈这件事,但现在情况不明不白,连费怀信都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儿子在我妈妈手里,说绝不给费家。
    我们到费家时,除了盛萌萌,三家人都在茶室里,我儿子在费先生怀里抱着。
    我正要扑过去,繁音就搂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动。费怀信起身走过来,被繁音推开,厌恶道:“让开!孬种。”
    费怀信脸色怪异,没有说话。
    我妈也站起身,问:“怎么让她来了?”
    “我知道我女儿的特征。”我忙说:“他们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一样!”
    我妈妈只得允许我坐到她和我哥哥中间。我拉她,想让她把我儿子要过来,但她拍了拍我的手,对他们说:“先让我女儿说说经过,把消息放下去,咱们再接着扯那些烂事。费子霖你看呢?”
    费子霖点头。
    我把事情和孩子的特征还有照片描述了一遍,并且说:“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性并不多,我怀疑是盛小姐。”
    坐在我对面的是素清,她旁边那位应该是她先生。两个人立刻就黑了脸:“空口无凭!萌萌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费先生扭头吩咐那位孟伯伯,看来这是他的心腹助手:“按这些特征找孩子,另外去查萌萌近两个月的所有行程。”
    我的话说完了,我妈命令:“回医院去。”
    我没动。
    她也没坚持,继续我没进来前的话题:“盛家刚刚口口声声污蔑我女儿,可怀信到现在都说没喜欢过她,连今天的教堂跟神父都是假的,两位也是有名望的人,怎么能纵容女儿纠缠别人?”我妈的嘴巴向来都很厉害:“另外我跟你们讲,这种没有感情却非要拿结婚证的婚姻还有个名字,叫联姻。联姻讲究得是彼此受益,公司得有互惠互利的合作,我可没看出华盛能给费家什么恩惠。”
    那边正要说话,又被我妈抢白:“另外,费家保守,唯恐让女孩子受委屈。但我觉得盛小姐跟怀信发生关系这件事也很可疑。盛小姐明知怀信不肯认,为什么不保存好流产胚胎以便做dna鉴定,怀信不过没有第一时间过去,医院居然就说没了,怎么可能?你们既然以此作为他们在一起的凭据控诉我女儿是第三者,那我也要以此控诉您女儿背叛未婚夫还怀别人的孩子,我明天就让这事上头条。”
    盛家人气得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我妈占据了完全的主动,又对费子霖说:“你不要越老越糊涂,是,怀信结了婚可能能让虞雯高兴得早点醒过来,但孙子孙女不是更高兴?还有你儿子!一点状况都搞不清楚,我女儿怀孕了我都不知道!而且你们怎么能纵容他们这么欺负我女儿呢?”
    “抱歉。”费子霖说:“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孩子我会全力去找,即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我妈便问:“如果查出盛小姐那天的确有不明行程呢?”
    “审。”
    盛家立刻闹起来:“费子霖,你凭什么审我女儿!她可能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吗!”
    费子霖看过去:“我以前也不认为她会推倒虞雯。”
    盛家立刻没人说话。
    我妈继续问:“如果真是盛小姐做的呢?”
    “杀。”
    我们家人都略欣慰。
    费子霖又看向我妈:“虽然已经注册,但怀信愿意立刻离婚,对妞妞负责。我保证不再干涉他们之间的任何事。”
    我妈看向了我,问:“你同意吗?”
    我看向费怀信,真的,他已经伤透了我的心。
    “抱歉,费先生。”我说:“我希望我妈妈能把我儿子带回去,我留在这里一起找我女儿。孩子跟我姓,抚养权也归我,他探视权。”
    我妈非常满意,看向费子霖:“既然已经弄丢了一个,我外孙还是由我们家带比较安全。至于结婚的确免了,他们俩不会再遇到比这次更大的事,这个男人有还不如没有。”
    “真的很对不起。”费子霖说:“当时我们的确在跟盛家商量取消婚约,却突然得知妞妞做了引产手术。怀信几次跟我决裂,要求金盆洗手,甚至改变姓氏离开家族,都是为了跟妞妞在一起,因为你们家不接受黑道生意。他比谁都想留下孩子,知道她引产后非常伤心,一时间走入极端,非常恨她。真的很抱歉,全都是我的错。”
    我妈问:“引产的消息是谁给的?”
    “李虞。”
    费子霖派人把李虞叫了过来。
    李虞显然已经料到要收拾他,一进门就表情很惨地解释:“本来是把妞妞姐先安置在怀信哥的私宅,但我陪她产检时发现她心情不好,就撤了人让她可以出去逛逛。谁知她突然跑了,我找不到她。怀信哥就闹着不结婚,我怕他不结婚……就只好骗他说妞妞姐早就把孩子引产了,想让他先结婚再说……”
    气死我了。
    繁音跟费怀信一起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李虞立刻露出了一副要哭的表情,费子霖和我妈又派人把他俩按住。
    我也快气死了,刀口疼得更厉害。
    繁音抱着我去了医院,医生给我打了止痛,感觉好些了。我缓过来才发现费怀信也在,而且还抱着我儿子。
    我连忙要求:“让他把我儿子给我。”
    繁音朝他伸手,费怀信恋恋不舍地把我儿子交给他。
    我儿子才一个月,就苦命得折腾了这么多,小脸上满是疲惫,靠到我怀里时,立刻张开了眼睛,小嘴一张一合,可能是想喝奶了。
    我想我妈可能是怕费子霖不全力找,才让他抱抱孙子感受一下。
    我又不能喂奶,繁音出去拿奶瓶。费怀信却还在旁边杵着,我只好撵他:“我要喂奶。”
    他不动,只说:“对不起。”
    “出去。”
    他望着我,没说话。
    “出去。”我一眼都不想见到他:“如果不是因为女儿丢了,你根本不会知道你有孩子。出去。”
    他总算出去了。
    虽然这件事从道理上已经说通了,可这根本无法抹杀我因他而受过的伤。如果我没有这种强有力的家室,我今天搞不好就死在这了。
    他真的一次比一次会让人寒心。
    我妈妈说的一点都没错,有他还不如没有。
    我家人都来了,我也搂着我儿子,总算睡了连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做梦梦到我的小毛头找回来了,醒来却只看到费怀信。
    我儿子也不知所踪,我心里大乱,正要坐起身,又被他按住,说:“教母带他去喝奶。”
    我放了心,重新闭上眼睛。
    能感觉到他并没有走,许久,果然来握我的手。我连忙抽出去,烦躁得睁开眼:“谁让你呆在这?”
    他还真的领到了旨:“教母。”
    “我哥哥呢?”
    他满脸耐心:“回去部署找孩子。”
    “你走吧,”我说:“闲着没事也赶紧去找孩子。”
    “教母担心你跟孩子的安全。”他咬了咬嘴唇,轻声说:“在教堂办婚礼是最初就安排好的,我怕你知道会不信我,特意把婚礼定在四旬期,以为你能明白它只是做戏。”
  ☆、47她在撒谎补8。7。8。9更新
“我不明白。”我也没必要明白,宗教是什么?自我约束,他是否能约束得了怎么可能是我能清楚的!
    而且经过这次,我也明白我的不安不是这一次突然而来。
    找不到我女儿,他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儿子管他叫爹。
    费怀信便又没说话,僵持一会儿,我妈抱着毛毛进来了。我有点坐不起来,费怀信又来扶我。扶我是他应该做的,我没有拒绝。
    毛毛吃饱了,现在睡得很香。他的睫毛已经很长,头发乌黑。费怀信把椅子让给我妈,她坐下来,他又去倒水。
    我妈说:“费子霖说要办百天,毛毛就先留在这。”
    “他如果抢走怎么办?”
    “他已经答应了,而且找孩子还得靠他出力,他也想让怀信天天抱着去看看虞雯,这都是应该的。毛毛也不能再折腾了。”她说:“我也想带你回去,但你肯定想留在这找孩子。”
    “嗯。”我还是不安:“可是我还是怕他们把毛毛抢走。”
    “别怕,音音说了,他把他自己的女儿押给我。他要是敢抢走,以后怀信娶一个他就杀一个,叫他孤独终老。”
    费怀信站在我妈妈旁边,保镖似得沉默无语。
    “好。”
    我妈又看向怀信:“明天你带着毛毛去剪头发,做支胎毛笔送你爸。”
    “好。”
    “别提前告诉他。”我妈说:“让他高兴高兴。”
    “好。”
    “那你先出去吧?”
    费怀信出去了。
    我妈立刻敛起了笑容,看着我,半晌都没说话。
    我不敢看她,只好低头看着毛毛。
    许久,她突然叹了一口气,问:“是不是怕妈妈骂你?”
    我还是不敢说话。
    稍久,听到椅子的移动声,她站起身搂住了我,轻声说:“以后记得,有什么事第一次时间回家来找妈妈。妈妈跟爸爸都不会骂你。”
    我不由鼻子一酸,想起自己孤孤单单的生孩子,以至于弄丢了孩子,还孤孤单单地冲进教堂。这当然是我的错,我明明有家人,如果早点找他们,我女儿就不会丢了。
    我们慢慢地冷静下来。
    我妈妈擦着我的眼泪,说:“这事我还没跟你爸爸说,我得一点一点告诉他,你也先别跟他说,等我先跟他说好,最好那时候毛头已经找到了,也免得他担心。”
    “嗯。”
    “你在这有什么事就联络我跟你哥哥,至于你跟他……”她再度露出纠结:“虽然话是那么说,但也不全是怀信的错。看他今后的表现吧。”
    “嗯。”
    “妈妈的意思不是让你勉强自己,而是你现在还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了。”
    “那也得让他们家找孩子,如果费家都找不到,恐怕就没人能找到了。”她摸着我的脸,柔声说:“等把毛头找回来,你们的情绪也都能好点,到时如果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我跟你爸爸再去跟费家商量。”
    “好。”
    “我今天就回去,你爸爸还在医院。”她柔声道:“费子霖虽然不好相处,但对孩子挑不出错,你经常跟怀信一起去看看他,他说什么你都听着,也经常去看看虞雯,她只要能醒就肯定不会再挑你什么,费子霖什么都听她的。我看怀信跟他爸爸年轻时候差不多,别跟他硬碰硬,每个星期都给我打电话,有事让我第一时间知道。”
    她又叮咛了许多,我也说了我跟费怀信之间的烂事,事到如今,她已经十分被动,虽然她最想带我跟毛毛回家,却也完全不可能。只能给我做了些吃的,跟费家讨了一栋别墅以及一干佣人,下午又让费怀信抱着毛毛去看虞雯。我妈妈给他的,我也只能忍着不情愿答应。
    我睡前他才送回来,然后站在病房里不动。
    我看他就烦,说:“你走吧,有事我自己找奶妈。”
    他没吭声,反而坐在了椅子上。
    我更加生气:“你坐下干什么?”
    “教母让我盯紧。”他说:“这件事像是报复。”
    “肯定是报复!审过盛萌萌了吗?”
    “她那几天没有特殊行程。”
    “肯定没有啊!”动画片里的杀手还知道伪造不在场证明呢!偷孩子计划得那么周密,连警察都确定不了手法,如果没有那张照片根本就无从查起,只要是她干的就意味着她的蠢都是假的:“凭什么这样就不审?”
    “会审,”他说:“但毫无凭据不能直接用刑。”
    “你怕盛家生气?”
    “盛家的后台是苏先生。”他解释道:“我爸爸已经去见过苏先生,苏先生说找到疑点可以审,如果有证据确定是她,他就不参与。”
    道理是这样没错,毕竟苏先生是他们的亲戚,身份极高,不能不给面子。费家审和警察审不同,费家会动用一切心理和生理手段。
    可我还是着急,还是不高兴,因为我见过太多被拐卖的孩子,轻则被卖进山区,重则被养进妓院拍幼幼电影,或毁得不成人形去乞讨,甚至还有卖到极端变态人士手里做成玩偶,或卖给邪教做成鬼童……
    一想到我女儿可能遇到这些事,我的心立刻就疼得碎了,崩溃得几乎疯掉。
    真的!我怎么想都觉得就是盛萌萌!
    费怀信听我念叨了一会儿,说:“你放心,如果这个月之内还没有查出来她的行程有任何问题,我就审。”
    “为什么要等一个月?”
    “我爸爸要给我交一部分工作,需要一个月来交接。”
    我狠狠瞪他。
    他没说话,捏住了我的手。
    我使劲抽,他也加了力气,捏得我五指剧痛。
    我想吼他,却怕吵醒毛毛,只得咬牙命令:“松手!”
    “如果我最终没有找到毛头,或者只找到尸体,那我就切断我的右手臂。”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或者再加一条腿。”
    “你的话有哪句是真的?”
    “我又骗过你什么?”
    “你骗过我什么?”当然有了!我怒道:“你为什么跟她在教堂结婚?你不是跟我说你只能证一次?那这不是直接证明你以前对我说的全都是骗我的?”
    “我记得当时你在。”他放缓语气,柔声道:“教堂是假的,没有任何教堂愿意在四旬期办婚礼。等你出院我带你去看,教堂里的十字架上是空的,天主教的必须是耶稣受难的苦相。神父是演员,我可以让他来见你。”
    我还是不信:“谁知道等我出院你会不会换好?”
    “我可以把宾客名单给你。”
    “可是基督教的就是空的。”
    “但典礼是按照天主教的模式进行的。”他看着我的眼睛,急促地解释:“没有基督教堂愿意在自己的教堂让神父主持,基督教用的是牧师!”
    我哑口无言:“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所以全都是我的错吗?”
    “是我的错。”他每一句都把我噎得不能发脾气:“所以我说,如果找不到毛头,我愿意以我的右手臂为代价。”
    “如果一辈子都找不到呢?”
    “时效你来定。”
    “一年之内。”
    “好。”
    “明年的今天,如果你没给我找到孩子,你就先把你的手割下来。然后继续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
    我无法判断他话的真假,可我留在这里就是要督促他。我见过很多父亲放弃找孩子,但母亲依然在找。也许是因为男人理性,而费怀信比一般男人都理性,且他还没见过我的小毛头,没有感情。
    总之我很怕他不尽全力。
    可他现在的态度至少让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点。
    我养病期间,费子霖以及费家许多人也来看过我,孟伯伯也来告诉我他们寻找孩子的计划。目前是先去我生孩子的城市和医院,跟那边的警方取得了联系,警察那边已经基本确定调包孩子的手法,但没有证据支持。当天因为毛毛和另外几个孩子在保温箱,观察室在育婴室里面,平时又一位医生和一位护士。观察室里的医生发现有个孩子的情况不对劲,护士也进去帮忙。当时护士也在时不时地盯着外面,她确定自己只有这时离开过育婴室。
    这里没有监控,时间只能暂时锁定在这里。
    费家已经拿到了所有能获得的资料,也去询问了医院的所有医生护士,还要按照登记联络病患上门送礼询问他们,期待有人可以看到过程,但没有获得很好的结果。
    也找到了证人,但证人只说自己看到新闻后,无意中在拍下的照片中看到这个护士,觉得有点奇怪,本着也许能帮到忙的目的发给了警察。也调查了他的所有背景和关系,的确如他所说。
    警方也已经调查了商场在那几周所有的监控记录,发现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进了消防通道,出来的口上却没有监控,相当于她突然消失。
    小镇的商场本就不大,顾客也以当地人为主,当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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