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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男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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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微看不到年轻女子的面貌,可那背影带来的熟悉感令她莫名不寒而栗,肌肤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程微用力以手撑地,想要看清年轻女子的模样,可是那女子微微弓着身,似是受到了很大惊吓般步步后退,却始终没有转过头来。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人声嘈杂,但程微像是看无声的木偶戏,听不清那些人说了什么,也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在这方天地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写意的水墨画,只有一躺一站的两个女子有着鲜明的色彩。
    这时,一个男子忽然出现,对着年轻女子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脚,年轻女子被踹的直直飞起,然后狠狠落在了地上。
    程微似是被蛊惑般,早已忘了地上鲜血直流的程瑶,目光紧紧追随着年轻女子,等年轻女子摔在地上,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
    那个一脸痛苦、嘴角溢出血丝的女子,正是她自己!
    不,说是她自己也不全然准确,那女子是她,却比现在的她大了几岁!
    程微一下子捂住了嘴,才克制住尖叫的冲动,随后掉过头去瞧那男子。
    说来也怪,那男子竟然消失了,而地上的程瑶和另一个自己,全都不见了踪影。
    程微眨眨眼,眼前空气泛起水纹般的波动,随后又有两个人出现在面前。
    其中一人,正是十七八岁模样的自己,而另一个人,赫然是韩止几年后的样子,他们相对而立,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程微一直捂着口看着这荒诞的一切,只是她早忘了思考为何会见到这样奇怪的场面,而是对长大后的自己和止表哥在争执什么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也许是这股好奇心太过强烈,一直看无声戏的程微忽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程微,我真没见过你这样恶毒的妇人,瑶表妹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却如此狠心,害她小产!”
    “我……我没有……”
    “没有如何?”数年后的韩止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原本明珠般的耀眼内敛成暖玉的温润,显得越发出众,可说出来的话却比程微之前听到的还要无情,“是没有推倒了瑶表妹害她小产,还是没有嫉妒她,处心积虑和她过不去?”
    “我没有,我没有!韩止,你混蛋,我才是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娶了我,却对已为人妇的程瑶念念不忘!”
    韩止气极而笑:“所以,你才害她小产是不是?程微,你连无辜的孩子都忍心下手,又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上你这样的蛇蝎妇人?”
    程微一脸不可置信,直直盯着韩止,最后惨笑道:“韩止,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指责我?嫁给你这两年,你但凡对我好一些,把我当个真正的妻子看待,我又怎么会和程瑶渐行渐远?退一万步讲,就算程瑶小产真是因为我,那也是被你逼出来的!我是你的结发妻子啊,可是整整两年的时间,你却从未碰过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也是一个人啊!”
    成为青年的韩止身材挺拔、形容俊美,看着程微的姿态带了几分居高临下。他嗤笑一声,轻飘飘落下一句话:“没有碰过你,是我迄今为止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他说完,一拂衣袖,扭头便走。
    程微似是气傻了,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见韩止只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渐行渐远,又气又急,俯身抬脚,脱下脚上的绣鞋就扔了过去,边扔边骂道:“韩止,你混蛋!”
    韩止觉得肩膀一痛,反手一抓,居然是只绣了一对夏蝉的小巧绣鞋。
    大梁女子并不缠足,上至名门贵女,下至乡下丫头,俱是一双天足。
    长大后的程微依然面容粗黑,身材微丰,加上个头高,总给人粗壮的感觉,可她却有一个妙处,手脚天生小巧,特别是一双玉足不过成年女子巴掌长短,纤美如精雕细琢出的珍品摆件。
    这样一双小脚所穿的鞋子,无疑是精巧可爱的,男子手中多出这样一只绣鞋,大半会升起几分旖旎心思,可此刻的韩止却像冰人一般,面无表情地看了手中绣鞋一眼,随后转过身大步走回来,把绣鞋掷到了程微脚边。
    程微低头看看砸在脚边的绣鞋,又抬头看看韩止,只着了雪白罗袜的脚偏偏不去踩鞋子,而是踩在微潮的泥土地上,带了几分赌气瞧着韩止。
    韩止却毫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物递过去,淡淡道:“和你一吵,险些忘了。”
    程微接过来,见是一封信,抖开便看,只扫了一眼就看到几行字:“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若结缘不合,想是前世怨家……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这赫然是一封和离书!
    “韩止,你怎么能这样,怎么敢这样!你忘了,我们的婚事,是外祖母的临终遗愿,你要与我和离,怎么对得起外祖母?”程微显然是被这封离书刺激到了,嘶声喊道。
    而韩止半点不为所动,冷冷道:“祖母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会支持我的决定。程微,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
    在青年韩止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尚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同时响起:“程微,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
    看了一场扑朔迷离大戏的程微终于被这句话拉回了现实,有些恍惚地看了看怒容满面的少年韩止,还有被他扶着的少女程瑶,又低头看了看依然流血不止的手腕,这才重新抬头,牵了牵嘴角道:“韩止,我流血了……”
    说完,头一歪,悄无声息的昏了过去。
    
    第20章 问话
    
    韩止这才看到程微手腕处鲜血淋漓,早把地上的雪融化了一小片。
    “三妹!”程瑶推开韩止,向程微冲去。
    站在远处,把谈话的空间留给主子们的侍女见情况有变,惊呼一声,花容失色的奔来。
    这时候,又有脚步声起,从一条小径转出几个少年来,为首的少年一身紫衣,正是容昕。
    他顺着侍女奔跑的方向望去,不由一愣,随后拔腿就冲了过去。
    “三妹,你怎么啦?你睁睁眼,不要吓我啊!”程瑶伏在程微身上嘤嘤哭着。
    这时容昕已经冲到了近前,似是被那滩刺目的鲜血吓住了,愣了愣,忽然跳起来,揪住了韩止的衣领:“韩止,这是怎么回事儿?”
    “容昕,你松手!”
    “我不松,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松!”
    就在二人争执时,少年中面容最是寻常的一位默默走过来,俯身小心把程微抱起,抬脚便走。
    容昕赶紧松开韩止,追过去责问:“韩平,你干什么?”
    这位面容普通的少年,是程微小舅的长子,卫国公府孙辈中排行第二的韩平。
    韩四舅有三个嫡子,俱都继承了母亲赵氏的相貌,生的平凡无奇。长子韩平今年十四岁,与容昕等人年龄相近,平日里常厮混在一处的。一众美少年中混入一张大众脸的结果,就是普通反倒成了不普通。
    韩平明明比容昕还小了一岁,看起来却比他沉稳许多,面对容昕的责问,无奈道:“世孙,你和大哥先吵着,我带微表妹去找大夫。”
    他说完抱稳了程微,侧头躲过横斜而来的梅枝,大步往前走去。
    容昕张了张嘴,才喊道:“哎,你等等我啊——韩平,你不要太过分!”
    容昕急匆匆追上去了,几个少年面面相觑,平日里虽对程微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好的印象,可此刻那昏迷不醒的少女,还有地上触目的鲜血,让少年们都有些心慌,忙一起跟了上去。
    很快红梅树旁就只剩下韩止和程瑶二人,宛如不久前二人吐露心声时的场景,可雪地上那比红梅还要鲜艳的血迹却分外刺眼,让人无法忽视。
    韩止盯着那滩血迹,心忽然有些慌,涩声对程瑶道:“瑶表妹,我们快去看看微表妹如何了。”
    他抬脚匆匆便走,程瑶忙脚步踉跄地跟了上去。
    “微表妹这是怎么了?”韩平抱着程微往听雪林外面走,迎面撞上了韩秋华。
    见是大堂姐,韩平一直紧皱的眉头平缓了几分,答道:“微表妹手腕被枯枝划伤了,流了不少血,至于别的,暂时还不太清楚。”
    韩秋华面色凝重,扭头对身后的丫鬟道:“莺歌,你脚程快,速去把朱太医请到离这最近的梅苑来!”
    “是。”叫莺歌的丫鬟提了裙角转身就跑,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韩秋华抽出一方洁白的帕子嘱咐道:“二弟,你且停下,我先给微表妹包扎一下伤口,免得血流太多。”
    一贯稳重的少年脸有些发热,讷讷道:“还是大姐想得周到,我一着急,就给忘了。”
    一直屁颠屁颠跟在一旁的容昕终于找到机会落井下石:“哼,我就说让你等等的!”
    刚刚追上来的几个少年忍不住齐齐翻了个白眼。
    这大爷越来越会说笑了,让韩平等等,难道不是觉得被抢了差事愤愤不平吗?刚刚是谁只顾着吵架,连受伤昏迷的人都忘了,要是能记得给包扎伤口,才是见了鬼了!
    不过容昕身份尊贵,几个少年只敢默默腹诽,并不敢说出来,而韩平此刻也没有争辩的心情,一声未吭。
    韩秋华显然了解这位王孙表弟的性子,并不接话,一边飞快给程微包扎手腕,一边问道:“二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微表妹好好的怎么会受伤呢?”
    韩平愣了愣,去看容昕,容昕左右四顾,目光落在那花容失色的侍女身上,喝问道:“你过来,给我们说说,表姑娘是怎么受伤的?”
    侍女面色更加惨白,硬着头皮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韩秋华面前,结结巴巴道:“婢子……婢子……”
    这时韩秋华已经把程微的手腕包扎好,眼风一扫瞥见韩止和程瑶一前一后往这里赶来,脸色一沉,扬声道:“罢了,等会儿再仔细问,先让微表妹看了太医是正经!”
    一行人匆匆往前走,容昕叹道:“谢天谢地,还好太医就在府上!”
    韩秋华嘴角抽了抽,颇有些无语,心道这小霸王真是从不曾操半点心的。
    平日里,太医会轮班入宫当值,不当值的则留在太医署,而留在太医署的太医,就成了勋贵百官之家请诊的对象。
    今日韩止小成年礼,邀请的人虽不多,身份却都贵重,尤其是景王世子妃母子三人,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卫国公府哪里担得起这种责任,再加上卫国公夫人陶氏体弱多病,常年请朱太医的,是以今日早就把朱太医请了过来,以防万一。
    而容昕,显然对这些俗务未曾经心。
    说话间已是出了听雪林,一路上遇到的踏雪赏梅的少年少女们都跟了过来,把个小巧雅致的梅苑挤得水泄不通,让闻讯赶来的卫国公夫人陶氏等人头疼不已,忙把这些半大孩子们赶到了别处去,只留下了韩秋华等人。
    陶氏还未来得及问话,卫国公老夫人竟亲自赶了过来,刚一进屋,就一叠声问道:“微儿呢,我的微儿怎么样了?”
    陶氏面带尴尬迎上去:“老夫人,朱太医还在给微儿诊治,您先放宽心。”
    “我怎么放宽心?”老夫人杵了杵龙头拐杖,“这才一眨眼的工夫,微儿就出了事!秋华,你给祖母说说,你表妹是怎么受的伤?”
    韩秋华满面羞惭跪了下来:“祖母,都是孙女照顾不周——”
    “说重点!”老太太雷厉风行。
    “孙女等人在听雪楼吃了酒,见外面落了雪,就三三两两出去踏雪赏梅。孙女也是半路碰到二弟带了受伤的微表妹出来。”该简洁时,韩秋华半点不拖泥带水。
    韩平也是个老实的,没等老夫人发问,紧跟着道:“孙儿几个是听到女子的惊呼声才寻了过去,就看到微表妹受伤倒在地上。”
    “难道那时就只有微儿一人吗?”老夫人问。
    “不远处站着一位侍女,还有——”韩平有些迟疑。
    韩止接口道:“祖母,当时在场的还有孙儿。”
    
    第21章 惊醒
    
    “止儿!”卫国公夫人陶氏愕然抬头,这一惊非同小可。
    韩止一掀衣袍,跪了下来:“是孙儿害微表妹受了伤,请祖母责罚!”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神情各异,老夫人面色微沉环视一圈,这才看向韩止,问道:“止儿,那你给祖母说清楚,你是怎么害你表妹受伤的?”
    韩止肃容道:“是孙儿失手推倒了微表妹,不成想微表妹手腕正好被枯枝刺伤了。祖母,请您家法处置孙儿吧!”
    “外祖母,请您别生止表哥的气,要怪,就怪瑶儿吧!”程瑶忽然跪了下来,“我本来正和三妹在红梅树下闲聊,因为雪后路滑,不小心滑倒了,恰巧那时止表哥过来了,看到我摔倒就过去扶,三妹正好也去扶我,止表哥这才不小心碰到了三妹,害三妹摔倒,归根到底,都是瑶儿的错!”
    “是这样吗?”老夫人沉声问韩止。
    韩止忍不住看了程瑶一眼,程瑶投来祈求的目光。
    韩止暗叹口气,心道瑶表妹实在太过善良,这种时候仍想着维护微表妹的名声。微表妹虽有错在先,可现在受伤昏迷,说到底还是他太莽撞了,又何必还让她担上恶毒的名声呢?这样看来,只能委屈一下瑶表妹了。于是咬了咬牙道:“是的,不过这事还是因为孙儿鲁莽才造成的,和瑶表妹无关,且在孙儿生辰宴上害两位表妹出了事,都是孙儿的失责,祖母无论如何责罚,孙儿都心甘情愿!”
    “外祖母,瑶儿也心甘情愿受罚!”程瑶以额贴地,情真意切地道。
    二人跪成一排争相认错,老夫人脸色越发难看,一方面悬心程微的安危,另一方面窝火宝贝外孙女受了伤,还找不到个可以发作的对象。毕竟她再偏心,也不可能因为两个孩子的无心之失就重重责罚,更何况,其中一个还是她本就疼爱的嫡长孙。
    老夫人一言不发,满室鸦雀无声,韩氏终于忍不住道:“母亲,我看此事就算了,微儿本就是个跳脱性子,哪能怪到止儿身上。”
    俗话说正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还是亲闺女贴心,老夫人总算寻到了发泄口,当下眉毛一竖怒斥道:“糊涂,哪有女儿还昏迷不醒,当娘的不但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反而先说女儿不是的!”
    她可以把此事就此揭过,那是因为害微儿受伤的是止儿,还是在止儿并不是有意的前提下,却不能因为韩氏那几句糊涂话松口,那不是等于告诉别人,微儿受伤是咎由自取吗!
    老夫人越想越气,狠狠瞪了韩氏一眼,心道这当娘的这么不靠谱,她可怜的微儿可怎么办啊!
    老夫人生气,韩氏同样又气又急,心道母亲真是老糊涂了,微儿的性子她当娘的还不了解吗,此事追究下去还不定如何呢,不如就此打住,至少大嫂还心存歉疚,以后就不好再提起年初那事了。
    母女二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颇有几分剑拔弩张,一直默不作声的韩平忽然开口:“祖母,我们几个过去时,还有一位侍女在场。主子受了伤,侍女难逃失职之责,依孙儿看,该责罚那侍女才是。”
    “不错,那侍女当时站得老远,要是在一旁,说不定程微还不会受伤!”容昕附和道。
    静立一旁的韩秋华悄悄摇了摇头,心道外表憨厚老实的二弟原来有副玲珑心肠,她知道的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二弟说是该责罚那侍女,实则却是在隐晦提醒祖母,除了三位当事人,那位侍女或许才是最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人。要是直言,无疑会惹得大伯母不高兴,大弟说不定也会心存芥蒂,影响了兄弟感情。
    果然,老夫人听了韩平的话后,侧头吩咐道:“良辰,把那侍女带进来。”
    卫国公老夫人有四个一等丫鬟,分别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其中以良辰最为细心,当下应一声是,对美景使了个眼色,片刻后就一左一右拉着那侍女进来,等那侍女扑通一声跪下后,各向一侧退了两步站定,这样的距离,足以应对许多突发状况。
    “你叫什么名字?”老夫人拧眉打量着瑟瑟发抖的侍女。
    “婢子……婢子叫九月。”
    “九月,那你说说,当时表姑娘是怎么受伤的?”
    “婢子……”九月下意识瞥了韩止一眼,欲言又止。
    卫国公夫人陶氏忽然开口:“九月,老夫人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不用怕,照实说就好了。”
    陶氏素来体弱,肤白唇淡,声音也是细细的,可九月听了,脸色却更加难看,好一会儿,终于道:“婢子……婢子当时见两位表姑娘在说话,不好打扰,就站在远处回避了,等听到动静,就见三表姑娘已经倒在地上了……”
    侍女九月说未看到,再问下去就有些难看了,景王世子妃曾氏忙道:“义母,既是一场意外,就算了吧,您瞧这些孩子一个个吓得脸都是白的。孩子嘛,可不都是调皮的,我都没好意思跟您说,昕儿还曾把岚儿的头打破过呢。”
    “母亲!”莫名中枪的容昕翻了个白眼。
    曾氏投给儿子一个抱歉的眼神,忽然愣住:“对了,岚儿呢?”
    容昕被曾氏问的一脸呆滞,瞧瞧这个,瞧瞧那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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