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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懂他的柔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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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烛笑:“陆哥亲口说的。”
  陆焯峰瞥她一眼,哼笑:“等等看吧。”
  邻居大叔:“……”
  外婆瞪她一眼:“那你怎么还没找男朋友啊?都二十七岁了,再不嫁人都老姑娘了。”
  “外婆,我二十五岁还没满呢,别说虚岁行吗?很显老。”任何时候女人在年纪上都喜欢斤斤计较,明烛也一样,她说完顿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我也等国家分配男朋友呢。”
  陆焯峰笑不出来了,眯着眼看她,明烛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外婆摇头,只当她是开玩笑,又说了她一通,说来说去就是让她早点找男朋友,早点结婚,“嫁衣我早就做好了,还不知道合不合适呢,我是怕以后眼睛看不清了绣不出来,现在绣好了,也什么时候才能看你穿上哟……”
  老生常谈。
  旁人也帮腔,说:“女人不比男人,还是要早结婚。”
  明烛想了想,点头说:“嗯,我争取今年找到男朋友吧。”
  外婆一喜:“好好好。”
  陆焯峰目光缓缓从她身上抽回。
  吃完饭,又切了蛋糕,没事儿的都留在院里聊天,热闹过了,直到九点多才散。
  明烛回到房间,拉开窗帘,就看见对面弓着腰支在阳台上的男人,她手一顿,忽然对他笑了一个,笑得特别温柔,随即,拽着窗帘拉个严实。
  陆焯峰拧眉,喉尖轻滚,只觉心被刮了一下。
  明烛靠着窗口轻轻吁出口气,又有些懊恼,她跟他都没说上几句话,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回部队还是去哪儿。
  忽然瞥见立在墙角的长方形纸箱,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拉了出来,又把里面那副全秀坊最丑的苏绣拿出来。
  这是她十八岁那年绣的。
  外婆是有名的老绣娘,作品在非遗博览上展览过,现在一秀难求,但教了不少徒弟出来,手艺传承。她妈妈也学了几分,到了她身上,她偏就不太喜欢,小时候学过书法,学过钢琴,学过跳舞,对这一针一线的东西就是学不精。
  苏绣分单面绣、双面绣、平绣、乱针绣、缂丝等多个品种和技法,当时绣这副画的时候,还只会单面绣,临时跟外婆学了双面绣,加上要上学,绣这东西又极需耐心和细致,磕磕绊绊绣了一年多,大一暑假才完成。
  但还是绣得不好,绣上去的丝线不够平整,连结线都能一眼看出,后来她技艺渐精,已经能绣出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唯独这副最特别。
  是她十八岁时,学旧时的姑娘给自己绣的嫁妆。
  第二天,明烛换上那件淡青色旗袍,长发披散,坐在床上给快递小哥打电话,让他到家里取快递。
  快递小哥说:“我那三轮车坏了,还没修好呢,可能得傍晚才能去收,下午车就来,东西只能明天走了,你等得及吗?”
  明烛说好。
  中午阳光甚好的时候,她拉开窗帘往下看了眼,看见隔壁院子里,徐乃乃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种的花花草草跟陆焯峰说些什么。
  正要拉上窗帘,男人忽然抬头看上来,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她。
  瞥见她细白脖子上精致的盘扣,眉梢轻挑,改不了的旗袍控。
  明烛又是一笑,大大方方地拉开窗帘,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拉窗帘,然后转身,拎着那纸箱下楼。
  其实东西不大,80cm*50cm。就是有些重,因为当时她是用最好的黄花梨木装裱的,她把纸箱放身侧,手勾着,行走间,两条长腿若隐若现。
  外婆一看见,就忍不住蹙眉,盯着她那腿念叨:“我就说你这旗袍开衩太高了吧,那腿都露光了……”
  “我去寄个东西,等会儿回来。”
  明烛弯起眉眼,直接忽略她的话,抱着东西走向院外。
  “哎你这丫头,说你也不听,以后老了有你受的……”外婆瞪着她的背影说,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
  快递公司不算远,几百米。
  明烛抱着东西,走了一段,手有些疼,正要换只手——
  手上忽然一轻。
  她心头微跳,转头看去。
  陆焯峰轻轻松松地把纸箱拿到手上,扣在腰侧,低头看她,余光扫过她身上的旗袍,到底长大了,旗袍开衩都高了几寸,能耐了。
  他不冷不热地开口:“怎么不叫快递员来收。”
  明烛揉了揉发疼的手指,低声说:“快递员说车坏了。”
  陆焯峰没再说什么,拿着东西往前走。
  明烛跟在他身后,盯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忽然说:“陆焯峰。”
  陆焯峰停下,她鲜少喊他名字,他回头看她,勾起一边嘴角:“嗯?”
  明烛指指他手上的东西:“你手上拿的,是我的嫁妆。”


第3章 
  当年明烛绣这副嫁妆的时候,陆焯峰是见过的。
  汉君秀坊和徐乃乃家并排隔壁,明烛的房间向南,他在徐家住的房间向北,跟她的正对着。
  小姑娘穿着秀美的旗袍,并腿坐在秀绷前,柔柔细细的手指在秀绷上下穿梭,灵动如蝶。她神情专注,垂着眼,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晕着光,白得滢滢发亮,整个人都柔软得不像话,都说江南的女子是水做的。
  他当时就觉得那姑娘温软得跟水似的。
  明烛低头绣了许久,抬头活动筋骨的时候,蓦地发现对面的男人指间夹着根烟,倚着护栏正闲闲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脸忽然就红了,是羞耻的红,像是被人撞破了心事,还是她喜欢的人。
  嚯地站起就要去拉窗帘,窗帘拉到一半,陆焯峰弓身,搭在护栏上,垂下的手弹了弹烟灰,笑着喊她:“还挺像模像样的,我以为你不会绣这东西。”
  这里整条街都是秀坊,几千上万个绣娘,他见得多了也不稀奇,她外婆是有名的大师级老绣娘,绣品价格自然不用说,贵。他没见过她摆弄这些,本以为她不会这手艺,没想到还是会的。
  明烛满脸通红,梗着脖子说:“当然会了。”
  他笑,低头把烟掐了,下巴抬抬:“走吧,带你吃点儿东西去。”
  明烛心里欢喜,脸还红着:“好。”
  两人走去镇上一家老字号小吃店,明烛悄悄看身旁的男人,轻声说:“外婆总跟我说,苏绣是我们这里旧式婚俗的嫁妆陪嫁,以后我要是嫁人了,她也要为我准备的。”
  其实那会儿外婆已经在给她准备了,十八岁后,身高和身材变化不会太大,外婆就开始为她准备秀禾嫁衣,说是怕再老了眼睛不好,手指也不够灵活了。
  陆焯峰挑眉:“所以,你在绣嫁妆?”
  明烛低头盯着地面的青砖石,硬着头皮承认:“对啊。”
  “结婚的时候带过去?”
  “嗯。”
  到底年纪小,说起这些,小姑娘耳尖都红了。
  陆焯峰手斜在裤兜,低头睨她,半响,轻笑出声:“有喜欢的人了?”
  明烛心疯狂直跳,几乎破膛而出,她咬着唇,软软一声:“有啊。”
  快问我,喜欢谁呀?
  她内心急切汹涌。
  陆焯峰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走到她前面去了。
  留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对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差点喊出来: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
  陆焯峰没见过那副嫁妆的成品。
  对上她认真的目光,顿时觉得手上的纸箱有些烫手,沉重。
  陆焯峰看了她一阵,低头自嘲一笑:“嫁妆?意思是我不能碰?”
  明烛直直地看着他,嗓音轻软:“我没这么说。”
  他当然能碰,最好是能带走。
  陆焯峰是她念大二时才知道这嫁妆当初是为他绣的,刚才他还以为是秀坊里要寄东西,没想到要寄的是嫁妆。他站着没动,舔了下嘴角,沉声问:“寄哪儿?”
  明烛倒是没骗他,实话说:“寄去北城。”
  他嗯了声,带着东西往前走。
  明烛看了一眼,跟上去。
  两人走进快递公司,明烛跟快递小妹拿了张快递单,低头填写。
  陆焯峰让快递小哥把硬纸壳和胶带给他,动作麻利迅速地包装好,快递小哥看得目瞪口呆,这……比他还专业,速度又快又好。
  他对陆焯峰竖起大拇指:“哥们,练过吧?”
  陆焯峰把箱子立在旁边,瞥头笑笑:“是练过。”
  徐乃乃和刘汉君一样,都是老绣娘,只不过徐乃乃没开秀坊,偶尔绣一绣打发时间,以前淘宝店没现在这么兴盛,但也算盛行,明烛高三暑假和她同学就捣鼓过一家淘宝店,卖苏绣。
  最开始打的是汉君秀坊的招牌,生意很不错,陆焯峰那阵休假,就帮她打包包裹。他本来行动力就超强,打包个小小的包裹没什么难的,快也正常。
  明烛放下笔,陆焯峰走到她旁边,垂眼扫过快递单。
  收件人:明烛
  联系号码:139xxxxxxxx
  明烛把快递单递给快递小哥:“好了。”
  “好咧,寄到北城啊,大概后天能到。”
  快递小哥边说边麻溜地把快递单号贴好,把客户单抽出来递给她。
  明烛接过,对折拿在手上,抬头看陆焯峰。
  陆焯峰神色自若地收回目光,手插进裤兜儿,“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快递公司,明烛也没问他去哪里,以为两人都是要回去的,转身就往左边走,刚走几步,手忽然被人拽住,往后带了一步。
  陆焯峰刚走几步,发现小姑娘跟他往反方向独自走了,想也没想就把人拽了回来。他微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低声问:“上哪儿?”
  男人手掌修长宽厚,干燥粗粝,磨着她细嫩的皮肤。
  明烛愣了一下,他掌心的温度像是直直烙在她心尖上,又热又烫,以至于整个人都有些昏眩。
  “回家啊。”她说。
  陆焯峰松开她,手又插回裤兜,下巴指指前面:“走吧,陪我去买两个花盆。”
  徐乃乃院里两个大花盆裂了,一直没换,陆焯峰明天就要走,想帮她把坏的东西都修整好,换了新,免得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结果,刚走出院门,就看见抱着纸箱走在前面的姑娘。
  原来是出来买花盆的,明烛哦了声:“走吧。”
  卖花盆的地方在对街巷子里,要过个水桥,再走个几百米。
  在这样的江南水乡里,穿旗袍的女人并不稀奇,成千上万个绣娘里,多的是穿旗袍的女人,但明烛身材高挑,腰细腿长,骨肉匀称,鲜少有人能把旗袍穿得这么好看有韵味。加上身旁的男人高大挺拔,硬朗俊气,两人走在水桥上,跟油画里的人儿似的,引得旁人侧目回头,悄声议论。
  当事人浑不在意。
  陆焯峰瞥了眼水河面上飘着的木船,想起以前她站在桥上指着河岸下游告诉他,她七岁的时候在那里溺过水,目光回到她身上,“会游泳了没?”
  明烛摇头:“不会。”
  “还怕水?”
  “……嗯。”
  明烛七岁那年,镇上发了一场大水,那天外婆没来得及去接她,她就跟徐睿一起回家了,走到水河边上,一辆私家车碾过水面,溅起一地的水,小明烛被溅了一脸,闭着眼睛往旁边躲了躲,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河水里栽……
  徐睿反应迅速地拽住她的手,虽然大她四岁,个头也高,但到底是孩子,一下没抓住,两人一块滚进了急流的河里。两孩子呛了好些水,被水冲到几米之外,徐睿还紧紧拽着明烛不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忽然单手死死抱住边上一块大石头,两人才幸免被冲走。
  河岸上路过的人尖叫声不止,都吓坏了,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但水河急,没人敢轻易下水,眼看两孩子快不行了……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刚好路过,“噗通”一声扎进河里,把已经呛得快没气的小孩捞起来。
  小明烛呛水过多,已经没了意识,徐睿还有些清醒。
  小明烛因为肺部感染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从那之后,明烛自小就怕水。外婆心有余悸地说那天救他们的人是个当兵的,正好回镇上探亲,刚巧碰上,就把他们救了,说他们运气好,还跟徐乃乃带着两孩子登门道谢。
  徐睿听完后,特别崇拜,说他长大了也要去当兵,保护明烛。
  后来,他真去了。
  徐睿刚去部队的时候,对水也有些阴影,旱鸭子,不太敢下水,当时他们的队长唐海程指着陆焯峰命令:“把他给我摁下去。”
  陆焯峰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人摁水里,徐睿差点想骂人,碍着队长在,只能在心里骂。休息的时候,陆焯峰看他脸都白了,有些无语:“当兵还怕水?”
  徐睿翻白眼:“那是你小时候没差点儿被淹死。”
  陆焯峰嗤笑:“这不是没死吗?没死就不怕,死了就更不会怕了。”
  徐睿想了想,挠头笑:“嘿嘿,也是。”
  没几天,徐睿就学会游泳了。
  当时,在部队里,徐睿跟陆焯峰关系最好,他跟陆焯峰说起小时候被水淹的事,说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怕。
  陆焯峰问:怕什么?
  徐睿:你不知道,我当时差点儿就没抓住明烛。
  徐睿牺牲后,陆焯峰带着徐睿剩余的遗物第一次来镇上,看见了那个怕水,差点儿被淹死的姑娘,坐在院门槛上,哭得很安静,眼睛湿漉漉地抬头看他。
  明烛大一暑假那年,为了跟陆焯峰多相处,说要去学游泳,让陆焯峰当教练。
  当时陆焯峰看着站在游泳池边上迟迟不敢下水的小姑娘,板着脸训斥:“下去,不下水怎么学?”
  明烛站在岸边,绷着脚尖,微微颤颤地试探了几次,就是不敢下去,可怜巴巴地转头看他:“我不敢……”
  陆焯放抿紧唇,走过去,搂着她的腰就想带着人一块儿跳下去,小姑娘却死死抱着他,紧紧闭上眼睛,大声尖喊:“陆焯峰不要啊!我……我不学了……”
  怀里姑娘温软如水,跟没骨头似的缠绕在他身上,陆焯峰浑身紧绷地咬着牙,僵持了一分钟,愣是没忍心把人摁下水,贴在她耳边,低声问:“真不学了?”
  “不……”
  “不学,那就放手。”
  “……”
  “想抱到什么时候?”
  明烛满脸通红,立即地松开他,又如蒙大赦,跑去换衣服。
  离开游泳池的时候,又觉得懊恼:“我有点后悔了,刚才应该下水的,说不定我能学会呢。”
  他嗤笑着摇头:“下次吧。”
  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呢。
  明烛撇撇嘴:“好,我下次肯定要学会。”
  他很忙,假期也不多,每次来镇上呆的时间不多,有时候来了,也不一定是夏天,两人没再去过游泳池,也没了下次。
  直到现在,明烛都没学会游泳。
  陆焯峰大概料到是这样,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沉声说:“还是学一学吧,防身用。”
  明烛没说话,转头看了眼河面。
  十来分钟后,两人站在花店门外,陆焯峰看向直径三十多公分的花盆,冲她抬抬下巴:“挑两个,这么大的。”
  明烛抬头看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走进去仔细认真地挑花盆。
  挑好后,又给外婆挑了几盆多肉和绿植,陆焯峰站在门外,摸出烟盒点了根,抽了口,目光绕在半蹲着的姑娘身上,眼睛微眯,旗袍开衩是不是太高了些?
  啧,腿都露光了。
  他没忍住,走过去,一把将人拉起来。
  “站好,别动。”
  “……”
  莫名其妙,明烛不理他,又要弯腰去挑多肉,刚一动,被人牢牢按着肩,动都动不了。
  “我让你站好,别动。”他语气沉闷,面无表情地说,“要哪个?我帮你拿。”
  明烛憋着一股气,安静地看他,几秒后,有些想明白了,弯起眉眼:“我站着挑,行吗?”
  陆焯峰目光坦然,下巴指指,示意她:挑吧。
  明烛很快挑好,刚要去付钱,陆焯峰已经把烟塞进嘴里叼着,掏出钱包把钱递给老板,明烛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向老板:“等会儿一起送去汉君秀坊吧。”
  老板是认识明烛的,不过不认识陆焯峰,笑眯眯地看了他们好一会儿了,问明烛:“带男朋友回来啊?你外婆可高兴了吧?”
  明烛:“……”
  陆焯峰:“……”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半响,明烛笑了笑:“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板尴尬地挠挠头:“哦哦,看起来很登对,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
  明烛又否认了一次:“不是。”
  陆焯峰抽掉最后一口烟,闷在胸口,掐灭烟头,没什么表情地看她一眼,“走了。”
  明烛回头跟老板说了声,跟在他身后走了。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走回到快递公司的时候,陆焯峰低头看她,问:“最近还在写剧本?”
  明烛上大学就开始写剧本,这事他知道,她写的题材多为军旅,第一部 剧本就卖出版权,并且很快开拍,当时她还兴奋地打电话跟他说了这件事。 
  陆焯峰这几年闲暇的时候偶尔会点开几部同类题材的电影电视剧,编剧署名有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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