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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的反诈骗日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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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夏至却不买账:“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收留他是一片好意,可他不是一样害得你店都被烧了。更何况我又不是道听途说,有当年审理案卷为证,还有负责的常警官都明确表示夏来就是自首的。”
  夏至这番话真可谓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同时,夏来更加想死了,他一定是在无意中踩过小师妹的尾巴!
  “夏来,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夏元狠狠一拍扶手,看起来颇为结实的圈椅硬是被他掰下一块,可见怒气炽烈到何种程度。
  一来二去,夏来也豁出去了。了不起就当十五年前没减过刑,自己还赚了呢!“对,是我去自首坏了你的好事,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要杀要砍你来呀!”
  这番光棍的言论可把夏元给气了个够呛,只见他蹭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动敏捷得完全不像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
  “老夫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这样恨毒了我?当初找你合作时,咱们可是有言在先,你出人,我出钱,事成后三七分账。有什么不满意你说啊,居然干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出卖同门师兄,自取牢狱之灾,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夏元骂得痛快,夏来也不甘示弱,就算被绑着气势稍逊一筹,可好歹居高临下啊!只见他梗着脖子道:“你才失心疯呢!我就算出卖同门,也比不上你数典忘祖,帮着外国人来坑自己人。要早知道那些钢材是你要倒卖去境外,老子打死也不帮你的忙!”
  “当初是谁跟我说骗些市井小民没意思,要骗就来票大的。明明是自己在关键时刻怂了,TM现在扯什么爱国大旗啊!”从年轻时就一直讲求风度的夏元,一把岁数被气得爆了粗口。他当初是想破了头也不明白,那个千伶百俐师弟到底是哪里不正常了。如今看来,还不如不问。
  “哪有什么大骗小骗,遭殃的永远是普通人罢了……”原本义正辞严的夏来听着自己昔日的豪言壮语,忽然就垂下了头,小声念叨着。
  这对师兄弟虽然不合,但吵架的频率却很相似,旁人几乎插不进嘴去。夏至好不容易才觑着一个空追问道:“没想到二师兄也有这般悲天悯人的情怀,不知道到底是谁勾起了你的这番心思呢?”
  这一问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夏来心里正盘算着这一吵也算是正式撕破脸了,不知还有没有命出去,有些事情确实该交代一番。遂挣扎着半侧过身,对着盛景揖了一揖。
  因为被绑着,其实也就是整个人略斜了下,却把盛公子吓了一跳:“这是怎么话说的?”
  “有件事我早该说的,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夏来的脸色有些复杂,似乎是惭愧,又像负疚,犹豫了半天没有下文。
  他这一吞吞吐吐,盛景被吓得够呛:“难道除了火烧灵灵居,外加那一万块钱,你还干了其他对不住我的事情?”
  说起来也确实是对不起盛景,夏来默默点头,算认下了。盛景整个人都不好了,颤着声问:“难道你背着我,勾引了小赵?”
  哈?只见夏来从一脸沉重,顿时变成了一脸懵逼,勾引小赵是什么鬼?
  “不是?”简单的察言观色盛景还是会的,犹豫着又问了句:“不是小赵,那难道是隔壁街的花姐?”
  在此说明一下,花姐是隔壁街的一位包子铺老板娘,膀大腰圆,带宽十围。夏来从一脸懵逼变成了不可思议,他是为了什么想不开要去勾引这位大姐?
  “都不是,莫非……”
  不等盛景说出什么更离谱的猜测,夏来先下手为强,很严肃地说道:“你别胡思乱想,不是别的事。其实,是十五年前的事……”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下,好容易才艰涩地再度开口道:“是因为我,才间接害死了你的舅舅们。”
  舅舅?大概是许久没用过这个称呼了,一开始盛景直愣愣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意识到夏来究竟在说什么,他的舅舅和舅妈…那就是林渊和林湘的…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当你们看到这章时,恭喜,完结倒计时开始了!
  千万不要走开,下一章就是大结局,明天我会一次性贴上来哒!


第107章 大结局
  夏至的面容平静; 目光从地面游弋到屋顶。是的,她一直在猜; 一直在想。从看见思南路那栋房子; 夏来的表现就不正常。闪烁的目光,探询的话语; 一个职业骗子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是多么奇怪的事!
  生意失败的邻居,爆炸,3。15案,夏来……这一切线索交缠着; 如同春蚕结茧。终于; 在此刻,在这个舞台上; 揭晓了。
  甩开多年压在心头的包袱,夏来如释重负地长吁出一口气:“这件事我对不住林队长、林小妹,也对不住你!”
  盛景本就不算精明,现在更觉得脑子乱糟糟的;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大舅和二舅是死于煤气爆炸事故,按这意思; 是你点的火?”
  都说了是间接; 间接……你听不懂是怎么着?夏来觉得牙根都疼了; 一边催眠自己不能对受害者家属发火,一边解释:“我这么说,是因为那个开煤气自杀的邻居; 不是生意失败,他是钢铁公司的供销部经理……”
  原来如此,所有人都陷入沉默,只余夏来的声音回荡:“我还记得老陈的个子不高,啤酒肚。虽然在外面爱摆架子,但其实是个很顾家的人。他出身农村,家里负担重。那时候的钢铁公司拿的是死工资,他所以只能打回扣的主意。”
  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但那个贪财怕事的男人,模样却在夏来的记忆中显得越发鲜明。
  “我没有想过他会寻死,更没想过因此牵连无辜的人……”夏来的眼神很黯淡,当年的他年少轻狂,满脑子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想法。
  是那个煤气爆炸的新闻给了他当头一棒,五死四伤,如果陈经理还能归结于他自己的贪欲,那姓林的那家人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曾经去过那个街区,满地狼狈的砖石和玻璃碎屑还没收拾干净。林家在残垣断壁中设置了灵堂,据说老人已经伤心得倒下了,主持事务的是死者的姐姐姐夫。有个苹果脸的小女孩一直哭着要妈妈,保姆怎么哄都没用。
  夏来在成为孤儿前,曾经也有过家,有父母,直到一辆大货车把所有的幸福碾碎。他太清楚那种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的痛苦,回去后不由半夜惊醒,大汗淋漓。
  所有人都觉得他去自首是疯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与其余生每晚都做着噩梦,还不如去蹲班房,至少能求得良心上少许的安慰。
  说实在的,这件事情要说全怪夏来,那肯定没道理。又不是他让那个陈经理去开的煤气,但要说跟他没关系也不对,总之就是一团乱。盛景挖空心思想了半天,终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夏哥,节哀顺便……”
  别说夏来,就算夏至也向他投去了一言难尽的眼神,盛景迟疑了一下:“要不……我节哀顺便?”
  “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夏来很干脆地别开头,对夏元喊起了话:“咱们的事情已经说明白了,这跟盛老弟没关系。你先把他放了,我要杀要剐随你!”
  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夏元架起一条腿:“如今来充英雄了,只怕你这条命还赔偿不起老夫这些年的损失!把师父的那面海兽葡萄镜拿出来,老夫便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这老狐狸,不是存心找碴吗?夏来气得又想骂人了:“这事我又做不得主……”
  “那就让能做主的来谈吧!”夏元不耐烦地打断道,一双眼直视着对面的女孩,而夏至嵬然不动。“小师妹,我知道那面铜镜如今在你手上。老夫虚长你几十岁,不能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差不多的东西如今市面上是七百万,便给你添个整,八百万,可否?”
  正缩在下面的柯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此之前,夏来也曾教过他一些关于古代铜镜的知识。
  海兽葡萄纹流行于唐朝,那些造型奇异的瑞兽与曲折的藤蔓,充满了让现代学者都为之着迷的神秘魅力。唐代的铜镜用料考究,铸造精细。比起汉代的拘谨呆板,更喜欢用花鸟鱼虫装饰,风格自然流畅。而后世的宋金则普遍铜质粗糙,明清更是有所不及。但就算如此,唐镜中普货的成交价不过万元,精品也就是几十万元。能卖上百万的,不仅要保存完整,纹饰精美,更要有出处。
  单以交易论,夏元给的价格算是极有诚意了,但夏至只是露出几分冷笑:“难得蒙师兄青眼,但既然东西是师父留给我的,自然是听凭我处置,若我不肯卖呢?”
  夏元也不恼,只是随意扬了下手,把二楼观众席上那两人推到了边缘处。“世上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如果小师妹执意不肯,那我也不便勉强,就先把旧账算了吧!”
  “喂喂喂……”夏来嘴上大义凛然,但比了比两层楼之间的落差,纵然摔不死,落个残疾也是够呛。当即冲着夏至喊起话来:“师妹,实话说这价格已经不错了。大师兄也不是外人,看他这么有诚意,你再考虑一下啊!”
  考虑个毛毛灰,夏元长得像能吃亏的人吗?夏至继续冷笑:“二师兄你是不是跟盛景待得长了,被他传染了。大师兄可不是糊涂人,他花钱买的不是铜镜,是藏在铜镜里头的宝贝呢!”
  “宝贝?”那面铜镜难不成还有什么稀罕的来历,没听说阿,夏来难得反应慢了半拍。夏元的脸色却已经变了:“师父也跟你说过藏宝图的事情?”
  夏至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裙摆:“镜就是图,图就是镜。师父晚年只有我侍奉在床头,你觉得我会比你知道得多,还是少呢?”
  这时候夏来总算回过味来了:“等等,你们说的该不是门内秘不外传的那个宝藏吧?听说凡做大局,得来的现银会直接分掉,而珠宝、瓷器、字画之类都会被封存起来,历年积累下来可说是价值连城。为了不引起外人的觊觎,藏宝之地一向只有掌门才能知晓。”
  “我去,敢情这事你们三个都知道,这还叫什么不传之秘阿!”盛公子向来心直口快,并且善于用他并不算敏锐的眼光和富有创造力的词汇扎别人的心。也亏得他平时比较迟钝,否则早就被人捅死了。
  因着这一句话,方才看起来还充满了尔虞我诈,诡秘莫测的氛围,突然就变得有些滑稽。夏元被气得牙痒痒,还不得不继续端着一副高人的模样:“既然大家心知肚明,那是最好。师父的弟子中我居长,这面铜镜本就该由我继承。小师妹,你如果不服,那咱们还是按师门规矩办!”
  此话一出,夏来和夏至的神情都严肃了起来。雁门的规矩松散,这时候能用上的,恐怕只有那条了……
  “大师兄说的可是闯三关么?”夏至谨慎地问道。
  见场面重新得到了控制,夏元不禁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笑容:“自然,不知道师妹敢不敢应战?”
  既然是对决,总该有个中间人,夏至沉声问道:“何人裁决?”
  夏元又击了一下掌,只见夏来被人从二楼突然推了下来。这一推实在让人始料未及,盛景和柯子同时惊叫起来。可夏来并没有就此坠落,反而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牵引着,悬挂在了半空。
  原来剧院的中间纵向有一根钢索,夏来就挂在那上面。那钢索大概是给以前的演员空中登台用的,年头已经很久,不时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嘎吱声。
  “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夏至的脸色很不好看,老头看来是玩上瘾了,一套套的真以为拍电影呢!
  看众人惊疑,夏元更是得意得紧:“闯三关,一关不过师弟脖子上的绳索便收紧一格,三关结束,命归黄泉。小师妹,夏来这回活不活得下来,可就全看你了!”
  脚下是高空,脖子上系了个索命绳,被捆得像僵尸似的夏来不禁破口大骂起来:“怪不得古人云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就是你夏元。有本事光明正大来啊,总搞这些歪门邪道算什么本事……”
  “闭嘴!”夏元没说话,发飚的是夏至。既然已经成了阶下囚,还有什么好嚷嚷,徒增笑柄。
  先把夏来给吼消停了,她深吸一口气,睨着夏来问:“第一场文斗,比什么?”
  “简单,”夏元老迈混浊的眼中透出狡黠的光芒:“咱们雁门最善长设局,咱们便做过一场,比比各自收获几何。”
  这要求不算过分,却是正中了她的弱点。夏至揉了揉眉心,咬牙道:“师父临终遗嘱,命我不得入此行。师命不可违,这场便算大师兄赢!”
  “痛快!”夏元丝毫没有意外的神情,挥手之间绳索立即收紧了一格。“那接下来就比第二场吧,武斗。”
  一听这两个字,正呼吸困难的夏来,心也明了,眼也亮了。师妹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夏元一把年纪,就算天天吃千年人参保养也打不过啊!
  可惜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夏元往台下一招,唤上来一名彪形大汉。“老夫年事已高,不方便下场。幸而还有个传人,便由阿桀与你斗上一场吧!”
  夏来有些绝望地打量着那个叫阿桀的男人,浑身筋肉纠结,显是个练家子。夏元发话后,他对着夏至认真行了一礼:“鄙人自幼练习泰拳,有幸向师姑请教!”
  这还用得着请教么,泰拳本就偏于进攻,杀伤力极大,跟雁门以轻灵见长的功夫不是一个路数。阿桀又是个男人,两人在力量对比上也根本不对等。因此夏至一秒钟都没犹豫:“不用打了,这一场我也认输!”
  夏来的手被绑着,只能费劲喘着气:“师妹……这已经是第二回合了。虽然…这事也怪不得你……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早看我不顺眼…想…想借刀杀人啊?”
  “大师兄,最后一局了,咱们还是快着些罢!”夏至的声音忽然提高了一些,似乎是想籍此无视掉某些人。
  宝物近在咫尺,夏元也不想旁生枝节:“自然是好,文斗武斗都已结束,剩下的唯有看天意了。”
  盛景其实很好奇,这个天意到底是怎么个看法。可惜他的难兄如今没办法给他解惑。正努力探头出去,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悚然一回头:“你……”
  没人注意盛景那边的动静,就连夏来也是死死盯着红色丝绒舞台上的两把椅子。要是夏至再输一回,他可就真得挂东南枝了。
  有人毕恭毕敬地搬来一只方凳,正摆在两把椅子正中。又有一人送上来只托盘,上头是个白瓷盅,打开里面是三个骰子。
  没错,最后一局真的挺儿戏,不过就是掷骰子而已。而且也没什么花哨,只是比一比点数大小而已,点数大者为胜。
  “小师妹先来?”夏元俨然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其实不比这局他也稳操胜券,如今只不过是为了多看看他那好师弟的狼狈相而已。
  夏至倒挺谦虚:“还是大师兄先请吧,凡事都要讲个规矩。师父已经不在了,雁门当以你为尊。”
  这句话拍得夏元真是通体舒畅,他这辈子追求两个字,一是名,一是利。在海外他也算都得到过,但富贵不还乡,就如锦衣夜行。这辈子能听到雁门以他为尊这句话,明知不是真心,他也不在乎。“行,那我先来!”
  说是天意,其实雁门中人痴迷麻将牌九的不在少数,大部分都玩得一手好骰子,包括当年的夏国彰。
  夏元年纪虽大了,却是耳不聋眼不花,手起盅落一气呵成。许多年轻人还不及他,至少柯子自认比不上。
  旁边侍立的蒙面男仆揭开盅盖,唱道:“十七点!”
  夏元摇了摇头:“不行咯,年纪大了,手都抖了!”要不是气喘不上来,夏来简直恨不得咬死他,你手抖都掷了个十七,要是不抖那大家都别活了!
  “师妹请吧!”夏元笑眯眯地把骰盅往对面挪了一些,若她摇不出豹子,那夏来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抬头瞥了一眼报数的男仆,又看了眼夏元,夏至一手抓起了骰盅。当她的手停止时,在场众人的心也随之提到了一半。
  猩红色毡布铺就的舞台上,一边是胜券在握的老者,一边是沉着镇定的少女。光线打在他们的头发上,显出彩色的晕圈。这场戏已经唱到了尾声,马上就要分出结果来,越发搅得人心神不宁。
  柯子一只手捂着胸口,连大声呼吸都不敢,只是暗暗祈祷着:满天神佛保佑,可千万得是三个六啊!
  男仆正想上去揭盖,却发现那只纤纤素手似乎没有放开骰盅的意思。这是准备干嘛?男仆抽动着嘴角,与主人打起了眉眼官司。
  正志得意满的老人没多想,只是和蔼地问道:“怎么,小师妹是舍不得师弟?莫怪老夫狠心,是他背信在前……”
  夏元的话没说完,只见夏至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她本来只能算是清秀佳人,但一露出唇边的酒窝,便叫人有些惊艳。她没挪开手,而是直接往旁边用力一推。白瓷骰盅划出了一道抛物线,越过舞台直接砸在了观众席的地上。声音清脆,响遍了整个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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