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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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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拿出来的,因为没有资格,那个女人他没有资格说与。
  江绵忆忘了一眼江海西,明明与之相似的眉眼,他却看到了另一个眸子,那个温婉的女人也曾这样看过他。他说,似乎又不是他在说:“我母亲到死都爱你,我也一样。”
  他眼睛干涩,多少年不曾这样,他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原来还能有一个人提到的时候有种想要流泪的时候。
  我的母亲到死都爱你,我也一样……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说了这样的话,他像大概这辈子就这样吧,够了。
  他一时说不出话了,大概一开口,就会被什么堵塞。
  江绵忆推开车门,在玻璃窗前,站得提拔:“但是有些人我不能放下。”
  他说了,他爱他,只有这句可以给他,他的父亲,等了那么多年的父亲。其他的他都要给另外一个最重要的人。
  当爱情和亲情放在了一个天平是,他对他的父亲说了爱,然后,转身离开。
  他想,他其实很坏吧,居然做了这样的决定。
  望着那远远而去的身影,顿时江海西老泪纵横,探出车窗外,他说:“绵忆,你好好想想。”
  我的孩子,再好好想想,我的孩子,不要这样抛弃了。
  那些血浓于水的东西不曾触及的时候,不知道那样深入骨髓了,只有碰触了,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孩子,是他的血脉,流着他一样的血液,有着他最爱的那个女人的倔强。
  我的孩子,对不起,十七年没有陪着你,长大。
  夕阳已经西下了,豪车的人,一瞬老了今朝。
  林浅清出校门的时候,没有看到江绵忆,她等了很久,但是没有等到她,她害怕了,她知道,他去了哪里,她想绵忆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怅然若失,她回去了林家,江绵忆说过,那里是他的家,他们的家。
  绵忆,不要丢下你的家,不要丢下这个家里的我。
  林浅清那样害怕,因为与她争抢的那个人是绵忆唯一的亲人,她没有一点把握了,只能傻傻地等,傻傻地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总会归来的。
  已近初夏季节,夜里还是有些微凉,林怀义睡不着,披了见外套出门,便看见坐在阶梯上仰着头望天的林浅清。
  林怀义走过去,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浅清身上,她微微一僵后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心事,林怀义似懂也非懂:“清清,怎么在外面,进去吧,别冷着了。”
  她嘴角微微扯了一个笑,很勉强的笑:“爸爸,你去睡吧,我不冷。”说着把外套脱下,塞到林怀义手里。
  “你穿着。”林浅清只好乖乖披好,又听见林怀义说:“清清,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睡。”
  林浅清本来想说看星星来着,但是仰头天空里居然一个星子也没有,所以老实回答:“绵忆还没有回来。”
  语气里有股倔强的落寞,似乎想要藏好,但是还是一不小心让它划过了脸颊。
  林怀义欲言又止,断顿了顿,拍拍林浅清的肩:“去睡吧,绵忆不会有什么事,我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两个孩子啊,谁也离不开谁,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林浅清看着蜿蜒的路,她问:“是不是,绵忆要走了。”
  林怀义有些诧异:“绵忆和你说了?”那孩子不是不愿意让她知道吗?还刻意让自己隐瞒的。
  林浅清却越发沉寂,嘴角扯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看了心酸,她却笑,恍惚得没有现实感::“原来是真的,难怪这些天绵忆一直不对劲,肯定在苦恼怎么和我说离开的事情。”
  原来那不只是猜测,她还幻想着只是想得太多,原来绵忆他真的要走了……还会再回来吗?
  她望着前面昏暗路灯下的小径,没有人来往,找不到她要的答案,那个她等的人也还没有来。
  林浅清笑笑,席地而坐,台阶上冰凉的触感有些刺骨,却让人越发清醒了,抬头,继续望着天,偶尔望着路。
  “地上凉。”虽是如此说,但是还是坐在女儿身边,帮他整理好外套,“绵忆的父亲要接他回去,也找过我了。”
  林浅清回过头:“他真的会走吗?”
  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着,很想六年前她母亲是离开时她的模样,也是这样迷茫,这样不知所措。
  林怀义不禁拂拂女儿的发,说:“清清,你要相信绵忆,他不会就这样丢弃所有离开的。”
  那个孩子,他信他。
  是的,其实她也是信他的,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相信,都记得,只是……她还是不敢确定,也不能自欺欺人地当做不知道,她有些慌乱地表述:“但是那是他的父亲,他的亲人,是她母亲的遗愿,我怎么争得过。”我怎么能去争,甚至是说一句挽留的话,也会觉得那是负罪。
  林浅清曾经问过江绵忆,当初为什么非要留在林家,他说因为要等父亲。这是事实,是江绵忆坚守了六年的等待,林浅清觉得她没有必胜的把握了。
  没有星光衬托的月光越发显得淡雅轻柔,照在林怀义脸上,看得见他脸上的纹路与脉络,还有淡淡的皱纹,那样清晰的沧桑,他对自己的女儿说了一句自私的话。
  他说:“清清,如果舍不得就留下他吧,绵忆会听的。”
  平心而论,这样确实自私,但是却也合情合理,世上哪有不负前尘不负卿的两全之法,他是一个父亲,愿意看见的不过是女儿安康而已。
  林怀义知道,如果清清开口挽留,那个少年一定会留下的。
  林浅清眼里落寞的星光似乎一瞬便又善良,星子一般地不耀眼地淡淡光辉萦绕,不出一会儿,又暗了下去,她迷茫又急促不安地问:“可以这样自私吗?”
  她是明知道江家对江绵忆意味着深的,是责任,是亲缘,更是他母亲的坚持。她知晓,但如果还是只为了一己之私,那是不是太自私了。
  林浅清迷茫里,不知道到底哪一条路她可以走,可以和他一起走,突然想起了年前两人的约定,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他们是多么无知啊,竟妄想将不可预知的未来用一个飘渺的约定来绑定。
  林怀义欣慰,心疼:“傻孩子,你问过他没有,你又知道什么对他最重要吗?”
  最重要的,可是不一定是最不能抛下的。有人说过。她怅然若失,又恍然大悟。
  是啊,和不自私一回,谁说过爱情本就是最自私的一种。
  林怀义走后,她想了很多,摇摆不定的心,还是慢慢偏了方向,心中有了决定,只是连自己都不忍去回避。
  这天都五月了,怎么还如此的凉。
  远远的路灯下,她忘了很久,昏暗之后,终于有了稀疏惨淡的人影,她立刻便笑了,迎上去,挽着他的手说:“你回来了。”
  你还是回来,是不是就说明我是最重要的,最不能丢弃的,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自私一点呢?
  她有些小小的雀跃,都表现在脸上,挽着江绵忆的手臂平时用力了些。
  江绵忆看了看她,替她将披散的外套给裹好,嘴里温热地气息喷在她脸上,凉凉的皮肤淌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地舒服,他的嗓音也是极好听的,像天际破晓时分的海风声:“在等我?”
  她笑着点头:“嗯,你不回来,我有些不安。”她没打算隐瞒,甚至想着是不是他会多心疼一点,多喜欢一点,所以看到这么好的自己,这样让人牵挂的自己,然后就更加舍不得了。她就是这么想的,其实换而言之,何尝没有掺杂自私的成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他真的不舍得了,更喜欢了,他浅浅地对着她笑,抚了抚微凉的脸,宠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子,薄削的唇扬起,似乎很是喜悦:“傻瓜,我早晚都会回来的。”
  早晚都会回来……是啊,他说过,这是他们的家呢。
  因为一句话,她眉间所有的阴郁消散了,欲破日出一般的明朗,对着他想笑,却却又不敢笑,生怕着雀跃会惊走了着喜悦。
  江绵忆牵着她微凉的手心,江绵忆的手很大,总是温热的,他总喜欢这样将她小小的手包在手心了,越来这种感觉真的不错。她笑得越发呆愣了。任他牵着往里走,只听得他的声音很是温柔:“这里冷,跟我进去。”
  她回握他的手,拉扯了几下。江绵忆看她,她才有些迟疑地说:“绵忆,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她觉得还是走婉约路线比较好,她不想让江绵忆见到那个自私的自己,所以,她要伪装的很好,要一个承诺。
  “嗯。”他点头了。
  很好,就这样一直点头就好。她想了想,才说,语气很郑重:“我不放手,你就不能丢下我先走。”
  他回头看了看她的侧脸,明明冷峻的棱角显柔和地非现实敢,眼里却突然地慌乱起来,他没有再走,而是定定的看着她。
  不好,还是露馅了,她在怎么忘了,江绵忆那样聪明的,就算是迟钝,也只是在感情面前才会生涩笨拙的。
  果然听到江绵忆沉沉的说:“你知道了。”
  她还是知道了……他想。
  我能装作不知道吗……她想。
  林浅清不回答,而是执拗地说:“你还没有答应我。”
  原本那句‘你知道了’就不是疑问句,这下更加确定了。心里却比之前更加踏实了,他想不管接下来她说什么话,他都会听从,当然最好是挽留的话,他甚至不假思索地便回应了一句:“不记得了吗?我早就说过的,清清如果你舍不得,一定要挽留我,只要你需要,我不会放开你的。”
  他这样说,其实也是在告诉她,要挽留,让她来挽留,那样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留下了。
  其实他也是自私的,希望这些话由她说出来。
  他们都曾自私的过,是不是就说明他们是真的爱了,而不是仗着这个年纪的童言无忌。
  林浅清吸了口气,认真地说:“那好,我挽留了,绵忆,不管谁让你走,都不要走好不好,我害怕,你走了然后我们之间就没有继续了。所以我挽留,我会狠狠地留住你,你会留下吗?”她带着一丝恳切,小心而认真地询问着,像个不确定迷乱的小孩。
  江绵忆却笑了,让这氛围缓和了不少,他将她拥紧怀里,蹭着林浅清柔软的头发,深深吸气吐纳,用那种让人安心的好听嗓音一字一字说:“好,我答应你,我不走,我只要你就好,只要一个清清。”

☆、第五十一章:舍不得他为难

  江绵忆却笑了,让这氛围缓和了不少,他将她拥紧怀里,蹭着林浅清柔软的头发,深深吸气吐纳,用那种让人安心的好听嗓音一字一字说:“好,我答应你,我不走,我只要你就好,只要一个清清。”
  他不贪心的,就想要一个她。可是又觉得太贪心了,因为他要的是毫无保留,毫无遗憾的他们。
  不过真好,她也同样的不喜欢遗憾。真好,她会挽留他。
  林浅清偎在江绵忆的怀里,暖暖的让她舒服,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声音有些闷闷的,有些微颤:“等到有一天你会后悔吗?因为我放弃了很多,甚至是你的誓言,你会不会怨我,怨我这样自私。”
  还没开始,不知怎么的,她就开始害怕了,总觉得这样成全了自己的完美是不是就要用什么去换。
  她想了很多,想着他们现在都还年轻,这个年纪的他们从来都是缺乏深思熟虑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后悔遗憾,甚至怨愤自己的青春,江绵忆长大后会不会也这样,她这样不安地想着。
  她想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江绵忆怨恨她,那她一定不会幸福的。
  所以,她知道,她这个决定,这句挽留下了多大的赌注。
  林浅清不安,同样江绵忆也是不安的。只是他比她更加确定,他看得到自己的心而已。所以,他毫无负担地跟她说:“清清,我也很自私,我只想抓住我最想要的。”
  他还想问一句:这样自私的江绵忆你还喜欢吗?
  但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这一丝一毫让她动摇的可能,他都没有勇气去面对。
  那个年纪,无忧无虑的年纪,谁又能那样确保自己无怨无悔呢?他没有回答那个明确的问题。
  林浅清抱得更紧了几分,可是还是有些冷意从四面八方地侵袭,值得更加抱紧江绵忆,连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她眯了眯眼睛,有些酸涩肿胀,想声音一样:“绵忆,我怕我不值得,怎么办?明知道,不可以,但是还是不想放手。”
  林浅清第一次这样恨自己不够好,没有那样好,好得可以赔上这样的江绵忆,所以怕自己不值得了。
  但是明知道是错误,但是也还是义无反顾,一边担心着不值得,一边还是要罔顾这些担心,狠狠抓牢,她都不知道怎么自己变得这样矛盾了。
  他只回答了一句:“那就一直不要放手,你值得,只有你值得。”
  一句话,她安心了,不再忐忑的心,开始淌过暖暖的东西,一不小心心头便绽开了一朵花朵,她想这就叫心花怒放了。
  那晚上,他们约定了。
  一个说挽留,一个说不走。
  她说我很自私。
  他说,你值得,只有你值得。
  初夏的蝉在不停的叫,聒噪的。
  但是他们很宁静地一直拥抱。
  这个初夏似乎开始转暖了。
  周末的时候,高一高二放假,高三悲催地迎来第四次小考。想到江绵忆不在学校,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原本打算考完留校自习的她,还是收拾好书包,回家自习,还是求个心安好,反正在学校也学不进去。
  可是如果林浅清知道校门外会遇上那个人,她一定会鸵鸟地留下学校的。
  一出门,她就看见了那辆惹人眼球的豪爵,她知道,那是江绵忆父亲的车,等在这里,很明显不是找她就是找江绵忆,现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找她。
  脑中一个慌神想起了许多电视里演的,小说里出现的一些的棒打鸳鸯的情景,心里有些不安了,还是迎着头皮走过去。
  林浅清尽量猫着步子,减少存在感,心里祈祷不被看见,但是很不幸,她穿着千篇一律的俗不可耐的校服还是很惹眼,她第一次痛恨自己,长得太不平凡了,搁在人群里也太出众。
  “你是林浅清。”江海西从车里走出来,穿着正装倚在车门上,一双与江绵忆极其相似的眼睛正仔细端详,打量着林浅清。
  林浅清抓抓头皮,走过去,小声了应了一个字:“是。”
  林浅清想,她多有礼貌啊,明明是来和自己抢人的人,要是别人她早一脚踹过去了。哪像现在,这么紧张,手心都是喊,站得直直的,不敢弯腰驼背,也布不能这个时候装鸵鸟。
  江海西那双眼睛真是又精明,又毒,一眼看穿了林浅清那点小心思,尽量温和无害地说:“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我是绵忆的父亲。”
  林浅清心里呐喊:我当然知道你是江绵忆的父亲,所以才不想承认好不好、。但是嘴上还是十分礼貌地乖乖说了一句:“伯父你好。”这个两面派,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心思呢:不管怎么样,威逼利诱我都不妥协。林浅清十分的坚定。
  江海西看了林浅清一会儿,说:“能上车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林浅清迟疑了一下,还是钻进车里了。
  暗暗瞅了一眼江海西,林浅清咋舌,这人扳着一张脸,好不严肃啊,半响都不说话,林浅清一颗心都被吊起来了,于是她先发制人,暗装淡定地说:“你是想让我劝绵忆回江家吗?如果是这样,对不起,我不能,我不希望绵忆离开,他自己也不想离开。”
  如此明目张胆地表达明确,江海西真觉得年轻真好,可以给人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权利。
  林浅清说得淡然从容,但是手心都被捏出了一把冷汗,嘴角虽然扬起了倔强高傲的弧度,但是眼睛里还是有股防备,像个随时严正以待小兽。
  江海西是老江湖了自然看出了林浅清的紧张,先是无害地笑笑,一双眼睛仿若能都目空一切,说:“别紧张,我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只是想见见你,见见那个让绵忆可以抛弃一切的人。”
  这下林浅清更紧张了,这叫什么,先礼后兵。她看了一会儿江海西,越看越心里越没底,这典型就是一只笑面虎嘛,肚子里一定是一肚子的坏水,她投降了,改用怀柔政策:“伯父,可不可以留下绵忆?”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软硬皆施啊,有种先兵后礼的感觉。
  江海西浅笑,但是总有股笑里藏刀的味道,兴许是身份所致,他总是半真半假惯了。他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勉强他,但是我也不想他做错决定,你知道江家吗?锦城江家。”
  这算谈判吗?以不明不白的姿态,说些不清不楚的话,但是确实话里有话啊。
  林浅清有些惆怅了,叹了口气说:“大概没人不知道。”会有谁不知道那个锦城的江家,那简直是商业帝国的神话好不好。林浅清心里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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